“耍你?怎麼耍法?”老穩(wěn)問道我。
我把這幾天的事情告訴我了老穩(wěn)他們,三人聽完後,那是一陣暴怒,沒想到劉翰會在這麼的陰毒,說著,老穩(wěn)起牀拿起牀底的水管。
“你要幹嘛?”我看著老穩(wěn)問道。
“動他!”老穩(wěn)罵道:“他兩次把你打得不成人樣,這下我打得他變成狗!”
“我就說嘛,怎麼會有人找我們演龍?zhí)纂娪啊!鄙祻娫谝慌宰匝宰哉Z道。
“龍?zhí)纂娪埃吭觞N回事?”我問道。
“上個星期你出事的那天,有個自稱是網(wǎng)絡(luò)電影的劇組來學(xué)校找龍?zhí)籽輪T,然後每個人有三百拿,而我們?nèi)齻€正要去網(wǎng)吧的路上,於是好奇心讓我們報名。”
“劇組的人很巧的選中我們?nèi)齻€,然後開始讓我們化妝,我演的是一個被黑社會在學(xué)校打瞎眼睛,傻強演的是被打斷手……”
“等下!”我打斷老穩(wěn)的說話,回想起當(dāng)時劉翰給我看的那個視頻,這麼說來,一切都是劉翰安排的,我是被套入了全套,而劉翰使用的苦肉計。
“怎麼了?”老穩(wěn)問道我。
“我明白了!”我看著門口恍然大悟道:“劉翰這王八蛋好狠毒,用苦肉計把我陷入號子裡,差點就坐牢了!”
“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麼辦?”老穩(wěn)問道我。
“我打算……”正說話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王心怡的,接聽手機後,手機那邊傳來王心怡平淡的聲音。
“張孽,你出來好緣咖啡店,我有事要和你說。”
說完,王心怡便掛下電話。
“我出去一趟。”我說道。
“走。”老穩(wěn)下牀喊道。
“滾回去睡!”我指著老穩(wěn)罵道:“你要是走出這宿舍一步,我弄死你!”
老穩(wěn)呆若木雞的看著我,不知道我爲(wèi)什麼生氣。
我承認(rèn),我以前太慫了,經(jīng)常被人欺負(fù),這次我受夠了,我感覺王心怡這次叫我去見面,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出了學(xué)校後,轉(zhuǎn)角幾百米便到了王心怡約我的那咖啡店,我走進(jìn)去後,在靠窗的位置,見到了王心怡。
走過去打了一聲招呼,王心怡微微一笑,讓我坐下後,向服務(wù)員點了兩杯咖啡,然後問道我:“你這一個星期去哪了?”
“啊?我!”我停了停,喝下一小口的咖啡回答道:“我發(fā)燒在醫(yī)院住院,沒什麼大礙的。”
“張孽,我只希望我在乎的人不要欺騙我,可是你卻做不到。”王心怡眨了眨眼睛,看著窗外說道。
我頓時無語起來,難不成劉翰打我的消息又傳出去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沒欺騙你吧。”我笑道。
“那……這是什麼?”王心怡把手機打開,顯示的圖片竟然是我踩著劉翰。
“這?你從哪來的?”我問道。
“張孽,難道你就不能講下道理嗎?”王心怡對我笑了笑說道,我知道,這是嘲笑。
“你讓我跟劉翰講道理?”我指著自己苦笑道:“對不起,我做不到。”
“那這樣的話,我希望你好好的想一下,你到底錯在哪裡了。”王心怡拿起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座位,然後走去前臺付賬。
我呆呆的坐著,想不明白王心怡爲(wèi)什麼這麼在乎劉翰,我呵呵一笑,走出了咖啡館。
剛要回學(xué)校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這一看,是宅東的,接聽電話後,宅東急忙的說道:“小孽你快來網(wǎng)吧,我們被人圍毆了!”
“說清楚點,怎麼回事?”我緊張的問道。
“我懷疑是劉翰找你,現(xiàn)在網(wǎng)吧內(nèi)外都是社會的青年,起碼有一百多個,我們?nèi)齻€在這裡不好脫身,完了……”宅東說道最後停止了說話。
“喂,說話啊,喂!宅東!”我喊道。
“劉翰在門口守著。”宅東說完便掛下電話。
我收起電話後,心裡非常的亂,劉翰這王八蛋不改邪歸正,還打算威逼我。
今天依舊是週末,我搭車去往魯三廿的棺材鋪,此時此刻我需要魯三廿的幫助,來到棺材鋪後,發(fā)現(xiàn)棺材鋪緊鎖大門,是在裡面反鎖的。
“砰砰砰!”我用腳踹著大門,門被我踹開後,魯三廿沒在家,但是怎麼又反鎖著門?
我還打算讓魯三廿幫我叫龍建雲(yún)的警察來幫忙,可是我在棺材鋪裡喊了幾聲,沒人應(yīng)我。
我走到供臺前,發(fā)現(xiàn)供臺上有一張黑色符紙,黑符貼著一個正在打坐的小孩銅像上,我把這銅像拿起來觀看了一陣子。
腦子裡想要想起這黑符到底是哪種符,可是依舊還是想不出,這黑符上的符咒溝紋不是很複雜。
於是我打通了李玄清的手機;李玄清很快接通了,問道我:“怎麼了?小孽?”
“清叔,我這邊有一張符,不知道是什麼符紙。”我說道。
“平時叫你沒事多看下符籙書籍,現(xiàn)在跑來問我,能有點出息不。”李玄清訓(xùn)斥我道。
“真想不起來了。”我笑道,然後把黑符的符文紋路告訴了李玄清。
李玄清聽完後,說道:“按照你口述的情況來看,這應(yīng)該泣陰符,一般這種符是旁門左道使用的黑符。”
“什麼?這是旁門左道用的符紙?”我驚訝道。
“是的,雖說是專屬黑符所用,不過這種符可以成爲(wèi)正途,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絕跡了,少數(shù)的旁門左道會這種符紙。”李玄清說道。
“那……哪些旁門左道會畫?”我問道。
“陰山派的人。”李玄清回答道。
陰山?我聽說過有這個門派,不過從來見過這個門派的弟子,不過我現(xiàn)在只想搞清楚,這泣陰符到底有什麼用,要知道黑符比紫符高一級。
“泣陰符一般是用來收服厲鬼的,那種極兇厲鬼,纔會用這種符收服,所以你要是碰到這種符紙,千萬不要亂動。”李玄清警告我說道。
“那這種泣陰符可以收了我體內(nèi)的魔嬰不?”我問道。
“我跟你說,有兩種可能可以滅掉你體內(nèi)的魔嬰。”李玄清說道:“第一,除非你爺爺重生,第二,除非你師父重生。”
“那這不純屬沒得救嘛。”我無語道:“我爺爺和我?guī)煾付家呀?jīng)死了,還滅屁。”
“這個世界上,比你爺爺本事高的人有很多,不過你有緣分找到,然後求下他或許有辦法。”李玄清對我說道。
“算了,這事情以後再說,先掛了哈。”我急匆匆的說完,李玄清也應(yīng)了一聲,我便掛下電話。
看著這小人銅像,猶豫了一會兒,便撕去它眉心的黑色泣陰符,走出了棺材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