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祁素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人盯上發生這種事,那邊的蔣茹茵,送了大哥回蔣府後,吃過了晚飯,道別後回到太子府也很晚了。
蔣茹茵沐浴過後洗了一身疲乏,躺在牀上很快就睡著了,這一晚,一夜無夢,她睡的格外安心。
第二天傍晚太子就到她這裡來了,蔣茹茵剛剛午睡起來,見他進來,讓青冬去把冰鎮著的百合綠豆湯拿來。
蘇謙陽喝下兩碗冰鎮過的綠豆湯,還想再要,蔣茹茵卻端給他一杯放溫的茶,“冷熱交替,喝多了傷身子。“蘇謙陽看了她一眼,“昨天回家看你大哥二哥了?“
蔣茹茵有些詫異,這件事也沒流傳出去,殿下怎麼會知道,“妾身昨日確實回家了一趟。“
蘇謙陽向後仰了一□子,見她不肯說,隨意著口氣,“你二哥剛剛升了修撰,連續告假多日,父皇問起了蔣大人,蔣大人說,你大哥和二哥因事起爭執,動了手都受了傷。“
二哥去年進翰林院一年不到升了修撰,忽然告假,多的是人說他仗著蔣家故意不去翰林院,做姿態呢,連著皇上都問起來了,權衡之下,不如實話實說。
蔣茹茵想到父親的考量,臉上露出一抹慚愧,“讓殿下見笑了。“
“傷勢如何。“蘇謙陽看到她這羞愧樣,笑了。
“傷勢不重,就是毀了容了,二哥還在那擔心呢,這鼻青臉腫的,好不了他要被未來二嫂嫌棄。“蔣茹茵跟著也笑了,語調輕鬆的說著,“所以這幾天躲在屋裡都不肯出來,可臭美一個人。“
兩個人說了會,天色微暗,蔣茹茵見他還沒有要走,詢問他的意思,“殿下是否一同晚膳。“
蘇謙陽起身,“不了,晚點來你這裡過夜。“
蔣茹茵送他出門,劉嬤嬤帶著雀兒去了膳房裡領食盒。
如今已經兩個多月過去,她的病算是養出了,太子妃把她重新記入了侍寢的牒中,只是對於她來說,這侍寢中需要提防和擔心的還是很多。
入夜太子過來,*過後,蔣茹茵覺得身子有些黏想去洗澡,不知太子哪裡生出來的興致,等她浸到了水裡了,過來要和她一塊洗。
蔣茹茵起也不是,蹲也不是,看著他走上了木臺階直接到浴桶裡來,本來一個人洗十分寬裕的木桶,瞬間便的擁擠。
蘇謙陽身子往下沉,木桶裡的水漫出去了不少,蔣茹茵不自在的往木桶壁上靠,身後的人一撈便把她的腰給攬了過去,藉著水力,蔣茹茵的身子一下從木桶底小凳子上到了他懷裡,一坐下去,蔣茹茵整個身子便僵直了,那緊貼肌膚間的某處正蓄勢待發,想忽略都不行。
某人水下的雙手從她的腰間到背後,又順著後背往下到了腿間,伴隨著溫熱的水流,有著一股別樣的感覺,許久不曾承歡,蔣茹茵的身子敏感了許多,她掙扎了一下,扶著蘇謙陽的手臂,“殿下,別...”
兩個多月來都沒碰她,對蘇謙陽來說,剛剛牀上那一次怎麼夠,雙手從她胯溝處輕輕帶過,攀上她浸於水下的雙峰,玩鬧似的用手託了託,“別什麼?”
蔣茹茵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撩撥,身子軟了幾分,哼哼著,“別鬧了,水該涼了。”
蘇謙陽摸了一下她的臉頰,讓她轉過身來,雙手一抓,蔣茹茵的腿就纏到了他的腰間,居高臨下順著清澈的水面看下去,在那兩片烏黑地帶,有什麼若隱若現。
“這麼久沒過來,你那些學的怎麼樣了。”蘇謙陽摟住她的腰,在她脖子處親了一下,舌尖點直而上,在她的耳垂處停了下來,熱氣呼出,感覺到她身子的顫慄,蘇謙陽咬了一口那耳垂,“嗯?你不是說學的不夠麼。”
蔣茹茵嚶嚀了聲,有些委屈,“那些姿勢也不包括這啊。”有在浴桶外的,可沒在浴桶裡面的。
蘇謙陽的聲音低啞了幾分,帶著些誘惑,“實踐一下,就有這姿勢了。”說罷,腰下調整好位置,藉著水浮力,雙手提了一下她的腰,繼而緩緩的按了下去。
蔣茹茵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伴隨動作,水面不斷的拍打浴桶壁,那聲音聽在耳中,就像是交合之中兩處發出的泛濫聲,儘管地方狹小,蘇謙陽卻動的輕鬆,蔣茹茵的呻/吟在他耳邊盪漾,蘇謙陽讓她環抱自己的脖子,展開這最原始的律動...
第二天蔣茹茵真有些起不來,當初看那春/宮圖,她都沒來得及記住的姿勢,太子都記住了,從浴桶裡出來,正值夏季也不冷,在洗漱間裡,他讓她趴在浴桶邊又嘗試了一回,美名其曰是陪她實踐,好麼,反正最後累倒的還是她。
青秋在屏風後喊了幾聲,蔣茹茵懶懶的應了她,青秋才差人進來換水洗漱。
吃過了早膳,蔣茹茵去往瑤花閣請安,太子妃還宣佈了關於這滿月酒的事,距離孩子出生快滿一個月了,這滿月酒宴肯定是在太子府舉辦的,比起上次太孫的滿月酒,用度上會減一些,這場面麼,肯定不會小。
“到時候還要請張側妃和蔣側妃一同幫忙。”太子妃笑看著她們,張沁和蔣茹茵都頷首應下了,太子的兒子舉辦滿月酒,來客肯定是多的。
說完這事,太子妃看向了嚴良人,“雖說你身子好,但如今月份大,來去也不便,這些日子你就不必來請安了。”
嚴良人這回沒推脫,八個月的身子,要想再和之前那樣行動自如,確實是沒辦法,再者她的肚子可比金良人那時候大多了。
“嚴姐姐身體就是好。”葉良人捂嘴笑著,“當初妾身那大嫂有這月份的時候可走不大動了。”
太子妃聽著也笑了,“本宮像嚴良人這月份的時候,也是不便利。”
嚴良人笑著,“這算是誇獎妾身麼。”
衆人皆笑了...
幾日後太子府二殿下滿月,來客滿座,太子在前廳招呼前來道喜的官員,太子妃在後院招待那些官家女眷。
期間金良人抱著孩子出來過一趟,很快又抱回去了。
連帶著蔣茹茵都周旋在各位夫人之間,不過這些對她來說不是難事,其中有不少夫人曾經都還受她邀請參加過她舉辦的宴會。
晚宴結束後,那一陣的熱鬧勁都還沒散去,府邸上下的燈籠沒拆,宮女嬤嬤們忙著收拾。
蔣茹茵回到了玲瓏閣,今天晚上太子肯定是不會過來了,要麼留在瑤花閣,要麼去天香苑,蔣茹茵舒舒服服的洗了澡,躺下後青冬進來給她按了按後背,“小姐,師傅給您另外配了些藥,但要等半年之後才能服用,若是小姐準備有孕,這藥也得提前半年停掉。”
“這麼說還得吃上一年了。”蔣茹茵算著時間,輕嘆了一口氣,一年時間也很快啊...
八月中,宮中中秋宴會,太子妃帶著她們入宮。
去過皇后那裡請安,回到御花園,天色微暗,四處都點起了燈籠,蔣茹茵望向遠處的湖,湖面上已經點起了一些祈願燈,這場景猶如六年前她第一次進宮的時候。
蔣茹茵看了一下四周,衆多夫人小姐中沒有程碧兒的身影,大約是快出嫁了,被程夫人關起來加緊學習女紅。
想到這,蔣茹茵低下頭輕笑了聲,二哥和碧兒湊一對,不知會生出什麼有趣的事來。
“想什麼呢!”一旁的張側妃見她走神,拉了她一下,“站在這兒也沒意思,乾脆你跟我一塊去看湖燈吧。”張側妃指了指湖邊上不少的亭落,蔣茹茵點點頭,“也好。”
正是轉身過去,蔣茹茵看到了祁素茹,臉色瞧上去似乎不太好,她也看到蔣茹茵了,只是很快的撇過,轉身朝著另一邊走去。
“還看呢。”張側妃在一旁提醒她,蔣茹茵回頭笑了笑,“走吧。”...
這邊的祁素茹,繞過了御花園一條較爲僻靜的路,到了一座小閣樓前,周遭沒什麼人,祁素茹臉上閃過一抹掙扎,最終還是邁腳走向了那閣樓的後面。
昏暗的天讓人遠一些就瞧不清楚,祁素茹發現這閣樓後是一片林子,提起裙子走上臺階,忽然有人摟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後一拉,在她驚叫前捂住了她的嘴。
“是我。”耳邊響起並不熟悉的聲音,祁素茹瞪大著眼睛看著把她壓制在柱子上的男人,一抹恐懼。
“別怕,這林子後頭可就是小花園,你叫這麼大聲,會讓人聽見的。”捂著嘴的手慢慢的鬆開,但他的身子卻沒有後退分毫,祁素茹剛纔被嚇的不輕,此時說話都還有些抖,“你,你叫我過來做什麼。”
“我愛慕你啊。”男子伸指撩起她的一縷頭髮,在指間卷著玩,聲音裡透著放/蕩,“我愛慕六世子妃你,你的美貌,你的才情,還有你這,曼妙的身子。”
祁素茹渾身一顫,他的手隨著他說的話,緩緩從頭頂而下,到她胸前。
“你...你愛慕我就可以那樣迷暈了我。”強撐著擠出一抹委屈,祁素茹一半害怕一半演,眼底漸漸續積了淚水,“你可知道這樣我的名譽就全毀了。”
“有什麼關係呢。”男子低頭聞了聞她身上的香氣,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身上好香。”
祁素茹身子不斷往後貼,試圖躲過他的臉,男子慢慢靠近她,垂眸看著她的嘴脣,低下頭去,就在快要觸碰到的時候,頭一斜,最終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這種未知的才最讓人恐懼,祁素茹甚至連前因後果都分毫不知,她才見過他幾面。
在這樣昏暗的場景下,周遭的一切都讓她覺得像是身在地獄,祁素茹淚流滿臉,她看著眼前一臉紈絝的男人,懇求道,“三皇子殿下,您究竟想要做什麼。”
蘇謙澤聽到她這麼喊,身子即刻往後站了站,祁素茹當即支撐不住滑倒在地。
“六世子妃,你不想要個孩子麼。”蘇謙澤蹲下來看著她,祁素茹聽他這麼說,擡頭看他,蘇謙澤伸手替她擦了眼淚,“嘖嘖,哭什麼,這般模樣,可真讓人心疼。”
祁素茹往後躲了躲,蘇謙澤視線落在她的手上,“你想要個孩子,本殿下可以幫你。”蘇謙澤繼而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你不是急著想生下六王府嫡長孫麼,本殿下也是皇親,比六世子可高貴多了。”
祁素茹聽著他那驚世駭俗的話語,頓時愣在了當場,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嗷嗷,貴妃還在往月榜努力爬行中,小夥伴們給力!!!!希望親們多多回應涼子,能打字的能多給點評論就多給點吧,求好多字~~嗷嗷嗷~~~~
咳咳,不少親們猜到是三皇子了麼~哎呦~~~還有你們別的猜不到的喲~(故作神秘是要被拖出去千刀萬剮的你造麼~)
感謝宇文神祈,容嬤嬤的長評~~~涼子努力碼字去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