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相親會規(guī)模空前,那些個能出的起會費的大齡,小齡的男的女的都來了。金山派也著實的踏上了時尚浪尖一把。
幸好金山派是大派,面積廣大,屋舍雖算不上多麼的精緻,卻也是足夠這些人住的,和蹦躂的。
這次爲期七天,基本都是各自自由發(fā)揮,你擠人羣也好,自己在廣場是擺地攤表演才華來吸引別人也好,總歸這是個難得的推銷自己,和認識別的異性的好方法。
第一天原本只是各自熟悉下環(huán)境的,像主辦方要要參加的部分人員的部分資料的。每個人每天只能免費領取十個異性的資料,而且還是隨機的。
有些個財大氣粗的,或者權(quán)粗氣大的,就想著走走後門了,想讓金山派的某些個弟子把漂亮點的,地位好些的異性的資料給點他們,好讓他們有目標,有計劃的去攻克了。
這條暗道也讓很多還不夠格出任務,也好無法下山的小青年們,大賺了一筆。
至於方圓那裡,因爲事先有了資料,知道了名字,要找人也是方便了很多。
關於那救命恩人一事,方圓哼唧了半天才斷斷續(xù)續(xù)的交代明白,就是在他小時候,孩子啊豐州那會,快餓死的時候,有個小孩給了他一個饅頭,和一些碎銀,才讓他活了下來,最後還遇到了商華,他沒看清楚那個小姑娘的長相,但知道她是司馬家的孩子,叫司馬一定,按他內(nèi)向的個性,加上不太靈活的嘴巴,這事原本只能讓他滿肚子的感謝被時間醞釀成遺憾,然後爛在肚子裡了。
既然他的師兄弟們知道了前因後果,肯定是要讓人水到渠成了的。再不濟也得見見面說個話啊。
第一印象很重要!
無論是從書上的闆闆教誨,還是從他們幾人短暫有限的人生經(jīng)歷來看,這一條都是排在前面的,特別是對於異性來說。
於是在萬通和雲(yún)惑還有平安三人的商量和策劃下,他們在第一天的下午,就把方圓拖出了九黎部。
尤晴紅聽著小鳥們的彙報,知道這位司馬小姐,也和其它的小姐一樣,也在金山派裡面四處兜著圈子。
於是他們在她必定會經(jīng)過的地方,開始塑造方圓的第一印象了。
方圓心靈手巧,善於製造各種的機巧機關,和各種小玩意兒。但有些東西,展現(xiàn)的好叫才華,展現(xiàn)的不好,那叫瞎搗亂。
爲了吸引人的眼球,他們先上來,就來了個美女與野獸的大殺陣。
讓裝扮成了女孩子的沈田之,躺在了一個黑色的箱子裡,那箱子從外面看上去一點都不大,只夠躺一個人的,然後只露出了一個頭在外面。
然後其他人是敲鑼打鼓的炒熱氣氛了。
至於那位戴著野獸面具的人,當然是方圓了,他不擅長講話,那就用動作表現(xiàn)了。穿著黑色的披風,帶著個可怕的野獸面具的方圓,和縮在箱子裡的美豔沈田之,那真是一個強烈的反差了。
“來來來,快來看這春天花花會的第一場表演啦”,相親會聽起來太俗了,雲(yún)惑擅自把名字給改了,又曖昧又有詩意。
那些還在閒逛的人,很快都被吸引了過來,看著他們這些人中,有長的好看的,也有成熟大叔型的,比如尤晴紅,也有機靈古怪型的可愛胖子,當然是平安,再加上箱子裡,只露著一個頭的沈田之,微笑著看著大家,偶爾還拋幾個美眼,因爲他曾經(jīng)參加過愛人團,被專門的培訓過如何做女人,如何的挑逗,所以這幾個動作做起來,是順手的不得了。
這也是爲什麼進去的人是沈田之而不是貨真價實的女人云惑了,她穿了女裝進去,也沒有魅惑勾引的的效果。
等幾人看到那司馬一定也被吸引過來後,他們才正式開始,這場美女與野獸的較量。
野獸舉起手上的大刀,用力的往箱子上砍。
薄薄的箱子哪能經(jīng)受得起那大力呢,很快就被砍成了兩半。
而沈田之,在那大刀舉起來的時候,就開始叫了,驚
叫聲嚇的好幾個不明就理的男的想要跑出去英雄救美了,但都被他們幾個給攔了下來。
等箱子被砸壞後,那身子的一半的箱子裡,滾落了無數(shù)個紅的黑的白小球。而沈田之也被平安從另外一半的箱子裡完整的擠了出來。全場譁然,覺的這真是神奇有趣的表演呢。
那些蹦蹦跳跳的四處蔓延的小球,也都滾到了那些圍觀人的身邊了。
好奇的人都撿了起來,想要看看那些是什麼東西。
他們對著那個小球輕輕一捏,“噗”的一聲,那個黑色的小球,從裡面射出來了一團黑色的墨汁,噴的那個好奇的中年男子一臉的黑色,引的別人哈哈大笑,那人氣憤自己成了笑話,正想發(fā)火的時候,一條香巾,“別生氣,這應該只是玩笑的”,聲音婉轉(zhuǎn)好聽。
男子回頭一看,是個大概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眉眼秀氣,穿著很有江湖氣,手上還拿著劍,一看就知道是某位江湖女子了。
男子瞬間忘記了剛纔的事情,高興的舒展了眉眼。“不會不會,這都是小孩子在吸引姑娘們呢”。
而有些小球裡面,被捏開則是些笑聲,或者是蹦出只小鳥,或者跳出朵小花,爲此讓原本顯的陌生的圍觀氣氛,瞬間輕鬆了起來,都來討論手上這些奇特的小玩意了。
方圓按照之前說好的,也放下手上的大刀,拿出之前準備好的一個金色的小球,遞給了那位無人搭理的司馬姑娘。
司馬姑娘愣了愣,“給我”?!
穿著斗篷帶著面具的方圓緊張的點點頭,辛苦有這套裝束,不然他連站在她面前的勇氣都沒有了。
司馬一定好奇的拿起了手上的金色小球,用力的捏了下,裡面穿出了句方圓的略顯緊張的聲音,“姑娘,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司馬定一一聽這話,驚了下,可想到現(xiàn)在的場合,隨即就笑了。
等她點頭後,方圓刷的一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兩人算是正式見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