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少了他心又不甘,又怕要的多了,把事情給辦砸。
江堯成一時沒有好辦法,他急的額頭直冒汗。
就在江堯成爲難時,他的跟班馬立羣說道,“大人不必爲難,此人是那單大公子要保的人,大人只要讓人通知單大公子一聲,那位財神爺自然不會讓此人受苦?!?
“怎麼通知?”江堯成看了一馬立羣問道。
“大人告訴那單公子,說按他相請的事情已辦妥,只說李家咬著此人不放,聖上一時難以裁斷,要將此人關押起來?!?
“原本是要把此人關進大牢,但經大人的多方努力,上面同意監外囚禁此人?!?
“問問那個單公子看把此人安排在哪裡合適?!?
江堯成聽到馬立羣的一番說詞後,想了想說道,“你去給單冬雷捎個信?!?
“是!”馬立羣立刻點頭。
“話一定要說的圓滑。”江堯成交待馬立羣話要說的漂亮。
“大人儘管放心,小的一定把此事辦的漂漂亮亮的。”馬立羣只差拍著胸脯向江堯成保證,一定會把此事辦好。
馬立羣去了春風軒,把徐川得救的好消息告訴給單冬雷。
早就得到消息徐川被江堯成救走的單冬雷,聽到馬立羣的話,立刻讓冰陽取了一張銀票。
馬立羣看到冰陽遞過來的銀票,沒有伸手去接,只是瞟了一眼。
那是一張三千兩的銀票,馬立羣看了以後猶豫了一下,三千兩要是江堯成一個人的話,這銀子只多不少,可還有曹鋒。
馬立羣沒有伸手接,只說道,“曹丞相特意關照,一定要照顧好徐將軍。”
此話一出,單冬雷輕聲說道,“曹丞相那兒,我另有感謝?!?
“這銀票你轉交給江大人,讓他好好照顧徐將軍?!?
“我受伍丞相之託辦此事,就得把此事辦好,我代伍丞相謝過江大人。”
聽到單冬雷說曹鋒那兒另有謝禮,馬立羣麻利的接過銀票塞進衣袖裡,“公子的話小的一定帶到。”
單冬雷讓冰陽送走馬立羣后,何筱媛說了一句,“這是明晃晃的敲詐?!?
“不怕他胃口大,胃口越大越好。”單冬雷不怕曹鋒和江堯成從他這兒敲詐銀子。
只要是用銀子能解決的事情都好辦。
“養大他們的胃口,一但我們無法滿足他們,只怕他們會反咬我們一口?!焙误沔聭n心忡忡的說道。
“放心,拿了我們的銀子,他們就得替我們辦事?!?
“要是不拿銀子,事情反倒不好辦?!眴味紫胫灰鳑龅倪@些朝臣貪財就好。
他們貪財,他就投其所好,用銀子去收買他們,換取他想要的消息。
伍浩的意思是希望現在就把徐川救出來,先讓他回東涼國。
等到徐川安全回到東涼國,再和曹鋒商談賠償的事情。
單冬雷思考了一會搖了搖頭,“他們現在不會放了徐川?!?
“在沒有談好和解條約前,徐川只怕出不來。”
聽到這話伍浩不由得著急了起來,“他們把人扣著不放,那該如何是好呀?”
“伍丞相放心,在條件沒有談妥前,你和徐將軍都不會有危險?!眴味滓仓牢鳑鰢F在的情況,因爲多次戰事國庫已空,再也沒有可調撥的銀兩。
他斷定西涼國現在不敢挑起戰事。
而他們也急需要東涼的賠償款來充盈國庫。
伍浩聽到單冬雷的話,說道,“依公子的意思是我們和他們慢慢的耗著?”
“嗯,和他們耗著,他們耗不起?!眴味椎囊馑纪系臅r間久了,西涼國耗不起,在條約上肯定會有所妥協。
聽到單冬雷的話,伍浩說道,“那徐將軍的安危就託付給公子。”
“丞相大人放心,我保證徐將軍平安無事?!眴味仔判氖愕恼f道。
伍浩聽到單冬雷的話,放心的離開了春風軒。
芙蓉殿內,李夢瑤躺在榻上滿腦子都是如何傳遞消息出去。
在宮裡除了郭承允外,她沒有信得過的人。
可現在郭承允只是太醫院一個打雜的,根本到不了她這兒。
想要聯繫上郭承允,那得費一番周折。
想到徐川的事情,她就頭疼。
她多希望這個徐川不是她所救之人。
寶善去將軍府之前,李夢瑤交待他,讓她的丫鬟喜兒,把她喜愛的那些物件帶進宮來。
其中有一件就是徐川在千雲山上,送給她的玉佩。
想要證實徐川的身份,只要讓郭承允拿著那玉佩去見一見徐川便能確認。
李夢瑤著急的等待著喜兒她們進宮。
寶善去了將軍府,傳了旨後就催促著喜兒等丫鬟快一點進宮。
喜兒按照李夢瑤的交待,把她喜歡的那些東西收拾好準備帶進宮。
臨走之前秦如玉交待喜兒,告訴李夢瑤家裡一切都好,讓她在宮裡照顧好自己。
交待完後,秦如玉又收拾了點金銀珠寶讓喜兒帶進宮。
秦如玉知道在宮中的一切打點,都需要銀子。
而李夢瑤剛進宮正是需要銀錢打點的時侯。
幾個丫鬟收拾好後就跟著寶善進宮了!
此時春風軒內,桑鬆告訴單冬雷李夢瑤被封爲貴妃,恐怕地對徐川不利。
單冬雷聽了桑鬆的話,想了想說道,“她當初能救徐將軍的性命,現在未必就能對徐將軍下殺手?!?
桑鬆聽單冬雷這麼說,他給出了不同的意見,“當實她之所以救徐將軍,那是因爲她不知道徐將軍的身,如今她知道了徐將軍的真正身份,只怕會對徐將軍下殺手?!?
“徐將軍和李家可是有著血海之仇。”
“李東主張殺徐將軍,聞名天下的李北李大將軍,盡然不顧天下人的恥笑默認了這件事情,可想而知李家一門是有多恨徐將軍。”桑鬆的一席話說的有道理,但在單冬雷看來李夢瑤即便是有心要殺徐川,也不一定有那能力。
現在徐川在江堯成手裡,李家無法對他進行迫害。
加上唐墨玦沒有殺徐川的意思,李家不敢違背皇命。
“枕邊風可是很可怕的。”桑鬆看著單冬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