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的程芯整理衣角。“似乎你還是那麼受歡迎，不管在什麼地方，只是不知道今天的那些照片是上財金版還是娛樂版。”

“你要做跟我鬧緋聞的‘女’人嗎？”

“你要這樣嗎？”

“如果你要這樣，明天上的就是娛樂版！”

尹晨一句一頓，說出這樣的話，程芯微訝側面觀他，又笑了，似乎得罪他了，而他對她口氣並不怎麼好呢？

“你在嘲諷嗎？我看到了，你纔跟他們分開，你跟程家，接下來會怎樣？你們已經解除養子關係，你根本不用叫他們爸媽，那樣無能的一家人，你不必去管他們，聰明如你，明知道這時候跟他們扯上關係不會有好事，你越是在乎別人越是好利用，你要不要去猜猜，他們很快將變成誰的籌碼！”

她知道。程芯並不作答。

“迴天找你做什麼？你爲什麼還要跟他不清不楚？迴天跟你爺爺認識，我可以證明，你一直是迴天手心裡拽著的小人、公仔玩具，被你阿姨帶走回天就讓你爺爺這邊將你領走，你爺爺是親人也是商人，商人有價，一切物品可出售，你阿姨就不會出賣你，迴天一直算計你。”

程芯不甚在意的說。“他並沒有傷害我，如果算計是一種沒有惡意的安排，我認爲也不是壞事。”

“他沒有惡意？！你是說我有惡意？！”

“不一定一個人好，另一個就壞。”

“面對他與我，你必須面對這個問題，因爲過一輩子的，只有一個男人！”

啊？程芯似乎很不能理解怎麼談到這個問題上了，“我現在並沒有選擇生活一輩子的男人，也太早了。”

“還早！哪裡早！你還想騙我！是不是要教堂裡說完我願意三個字再對我說，你有決定了？”以爲他不知道迴天與程家在談婚事。

是啊，她今天的身份與迴天還真是相配，任何問題都沒有，那他呢？他在何地？他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