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辰的出現，釦子的聲音。

程芯狼狽昏死過去的樣子，之後的事程芯不記得。

很痛很震驚，醒來後的程芯什麼都不記得。

尹晨還在說，他說：“這故事是不是太長了？相信我說的故事嗎？她早就是我的，可惜尹辰死了不能作證，你自己又不好好把握，否則早就知道那個答案，我說的是真是假?！敝赋绦驹诨始覍W院住水晶城堡時，迴天沒把握機會嗎？

他說的是真的？！

尹晨諷刺：“憤怒了是不是？同程芯設計你跟別人訂婚一樣失望且憤怒是不是？感覺被羞辱了嗎？原來自己以爲掌握的只是一場空。”

就是那天、那次他見到了尹辰，他夢裡有他、他夢裡有他的雙生子兄弟，他們似乎一同相識長大，知彼此的心彼此的事，因爲尹辰一臉懂他的樣子，他更討厭他。

那個尹家的孫少爺說：“這就是你喜歡人的方式？”高傲的樣子，看著沙發上狼狽昏闕的程芯。

尹晨當時嚇到了。

尹辰卻靠在門邊，這一點兒也不像他們兄弟初次見面，說是初次交談吧，那麼嫺熟自然。

尹辰說：“如果我是你，我現在會去美國做換心手術。”尹辰那麼自然的說出知道尹晨的事，他說換心手術回來，才能對程芯負責，而程芯一定會等他，他不相信自己手術能成功嗎？他打算只活幾年嗎？

尹辰很會說話，用他的嘲諷將尹晨送走，也用尹晨這一時害怕程芯的心，將尹晨送走，讓他去美國，那裡有爲他準備好的換心手術。

……

清脆的叮噹響，迴天將酒杯放下，似乎尹晨也該由回憶中回來。

尹晨問迴天：“怎麼了？怕了？生氣了？退縮了？放手了？承認失敗了？原來你在開始、或沒開始之前就只是可悲的失敗者！”

當尹晨這邊的故事結束時，程芯告訴程遠的過去也正有個不是結局的結局，程芯說：“因爲小雅‘王子殿下’的關係，尹晨偏激之餘做出那樣的事，當時我昏過去，再記起來是倆年後，是恨極了，疼痛是一輩子不會忘的，他做的事更是一輩子不會忘?！?

程遠激動向前：“他對你？……”

程芯笑著搖搖頭，閉上眼。

不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