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放手我去拿溼‘毛’巾，雖然我知道沒用，但我還是想向你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程芯很爲難，非常爲難，天吶，她衝動之下都做了什麼？

“解釋？呵，只用看的就可以，這件事還需要解釋嗎？你當我是笨蛋！你”

“……”

“不說話了？不是要解釋嗎？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就是解釋了？真相信我聰明得看得懂你的意思？”

“我沒有解釋，無話可說你可以定我的罪，但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那樣……”程芯知道自己說不清楚了……

“你認爲我在想什麼？”迴天‘激’動，知道程芯沒答案，她說不出答案他代她說：“我在想，你惱羞成怒了，現在恨不得我消失不用你躲，可是程芯，你將心放在中間仔細想想，你拒絕了我嗎？是我的錯嗎？在發生之前離開王宮時你沒有覺悟嗎？被拒絕無數次都不會死心嗎？你還想著跟他有可能？哈……我只能說你三心二意，你很高明，答應我卻以我知道你喜歡他爲藉口就這樣一直沒罪惡感的喜歡他。”

“當然對他表現出期待時，就算我看到了，你也可以用一句：你早就知道我對辰的感情，用這個抵消你所有的罪惡感，你還真殘忍得高明。”

“你在腳踩倆只船知不知道？而且你現在站在備用的那隻上望向你渴望乘上去的那隻！”

程芯完全被驚呆了，迴天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她都無法反駁。

重要的是他沒說錯。

原來她真的是這想，這些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她做著不去想，不去批判自己的錯。

迴天的笑容變得無情，不是他無情，他對誰都無情卻對她有心，今天的無情是她‘逼’出來的。迴天高高在上的看著，睨視程芯：“爲什麼一臉痛悔的望著我？如果乞求原諒不是真的心，是個還會犯的錯誤，你最好收起來！因爲我不需要！就算是你讓我放棄王宮裡的一切，我都可以說那些東西我本就不在乎，你的罪惡感與贖罪心裡最好收起來，否則很噁心！”他要的不是罪惡感這種東西。

看吧，他真的變得可怕了。

就一夜，他對她的要求變高了。遊戲也不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