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以爲你說這些好聽的就可過關。”

“呵，迴天，就像這一年的生活，我們一直將它續寫下去，這一年我很開心……”

迴天合衣在程芯身邊躺下，她今天可真會說好聽的話，可惜了她身體不好，讓他做不了迴應。

“我很開心你沒殺玉憐，迴天，我有沒有對你說過，這樣的你比辰還完美？”而她是個超級完美迷。

溫度降了一點，迴天有點危險的問：“你對那個玉憐似乎很有好感。”

“沒呀……”嘿，是真的沒有。

“你容忍她在府裡住了一年，還是在別人說她是我小妾的情況下。”

“我知道不是嘛。”撒嬌，看，她也學會了。

迴天可不認爲這樣，迴天當初雖不說，還真擔心不按牌出牌的程芯某天突然犯傻的對他說什麼納玉憐做小妾，不給身體給名份，那他聽到會慪死。

程芯說吶：“你發現了嗎？這一年我完全沒跟玉憐說過話，因爲我不是聖人，就算知道你們沒關係，也沒度量接納她，哪怕小小的仁慈，我呢是不會讓她變成你的小妾，瞧，我也是挺壞自私的一個人……”

“啊——”

驚喜！

驚呼。

程芯也不知是哪個神經錯位說出這一番話。

迴天現在驚喜的表情卻是她意外、也意料之中，推展開大大的笑容。

迴天抱著程芯在牀上轉了一個圈，程芯壞心眼的想啊，誰說這男人壞了，明明很單純很容易開心，就是心藏得深難猜了一點。

而且這男人這麼美，這麼出色。

傻事也做了堆呀，以扇掩面，擔心人家說他比她還美，她離開他，就像她說的故事，傻傻的他曾經還以爲那故事是她對他們命運的暗示，她會因他的美貌遠離他。

傻事：自信的人卻總不相信她會愛他勝他。

傻事：一走四年竟不知時日過，回來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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