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嗎？”辰輕拍程芯的肩問她是否後悔？後悔那樣乾脆的拒絕迴天，那樣讓他絕望。

程芯只知道里面似乎真有她的錯誤，她現在該做的卻是另一件事，她走到尹晨身前，向尹晨彎腰：“王上，您想除的人已經掌握在您手中，是否可以準許民女與辰出宮。”

“與他？你還不死心？看到將軍被關入天牢，這就是你的反應？你還真是無情？”

“民女不是無情，只是沒做到欺騙將軍與自己，民女喜歡的確實是辰。”

真心話無敵，可以讓任何一個不想聽到的人心情變糟。

“本王不打算許你們出宮，你是將軍與天師爲本王找來的天女，就算你不喜歡，屬於你該做的事，該有的責任也必須一直揹負下去！”

“請問民女可以說句實話嗎？”

尹晨皺起眉。

“恕民女無理，王上是個比將軍更無情的男人，將軍再無情，也有感情外露與承認的時候，雖然他並未真正失控，而王上根本不顯露一分自己屬於人類的心情。”

“……厚！”她好大膽！

“王王王上……怎麼處置她？……”

尹晨打了結的眉頭形成小山。“由著她，天女難得有情緒對我朝未必不是好事。”

她根本不是什麼天女！程芯想這樣說，可她出不了宮，既然要繼續生活在這裡還是少惹點事。

而從迴天被關天牢開始，程芯也搬了住處，她住到辰那裡，沒人說，王上也不管。

程芯帶了食物去天牢看回天，迴天坐在溼氣極重的地牢淡笑迎她：“沒想到你會帶食物來，你擔心本將軍也被下毒？就這樣死在這裡？”

“將軍說是這樣也可以。”

“你知不知道，女人由同情憐惜到愛上一個男人是個很快的過程？”

“是這樣嗎？如果真是這樣，將軍所說喜歡程芯不是謊言的話，將軍該高興。”程芯一邊將食物拿出來，一邊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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