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程芯說迴天就明白：“你憑什麼就認定那些人是爲本將軍而摔倒？”

“民女知錯。”程芯這人什麼都好，最最好的是，認錯快，不管是不是她的錯。

迴天只是笑，似乎他的耐心變好了，看著這樣的程芯怎麼看怎麼有趣，也隨著她由著她，“恩，確實，這餛飩味道不錯。不過……本將軍有事問你，真心回答，你帶本將軍出宮，是不是不想回去了？”迴天趴在桌上。有人下毒害她，她還沒說對方是誰，防，就一定知道幕後黑手。

程芯的長睫扇動，垂下掩住自己的眸光，朝陽在她臉上撒下一片金，肌膚上細小毛茸變成淺金色的影，彷彿在她臉上生出一層薄金紗，美妙而剔透，“如果將軍能幫民女傳訊讓辰離宮，說我在等他的話，民女將感激不盡。”就是承認嘍，她並不想回到王宮裡去。

“王宮不好嗎？逃了說不定會惹怒王上讓你被秘密處死，在王宮，你可當天女，當妃子，用用你的腦子的話，還可當王后，看到那些榮華富貴沒有？”迴天誘惑她，不知是否希望程芯受到誘惑。

“是嗎？我看到的是死亡，也許昨天沒有將軍就死了。”

咳。“本將軍不該強餵你吃。”這也到難得的道歉了，迴天這樣的人，你也不能太貪心。

“這件事與將軍無關，將軍不需自責。”

“誰說本將軍自責了！本將軍不過是想告訴你，就算本將軍幫你傳訊了，他也不一定會去找你。至於原因是什麼，你自己知道……”說完得到的是沉默，果然，沉默這種東西會讓人心煩意亂，她沉默，迴天就說自己投降好了，話會幫她帶到。

程芯一直在城外等，等到跟與辰一同離開。

可是她等不到，她知道，迴天也知道。

她一個人，還找藉口說，那個將軍傳話得比較晚。

等到夜來臨，背後有了腳步聲她卻不回頭，辰踩不出這種步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