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乾杯朋友
幫爸爸媽媽整理好行李,帶著他們到他們的臥室,有種很開心的感覺,這是一種回家的感覺。
晚上陳凱打來電話,說是要給爸爸媽媽接風,卻沒想到爸爸媽媽要他過來家裡吃一頓家常便飯,也許是在外面呆久了懷念家裡的味道了,沒有推遲就過來了。
四個人,一桌子的菜卻沒有一點的剩餘,我概嘆著人類的不平凡。
爸爸媽媽忙著收拾桌子,我和陳凱坐在一旁揉著圓滾滾的肚子,陳凱想去幫忙,可是怎麼也站不起來,爸爸媽媽笑著讓他坐下了。
兩天後,剩餘的三個人總算是過來了,大家彼此都很開心,可是我看的出每次當童葉的眼角看向蕭正楠和歐陽茹茜的時候總有那麼一抹無法撫平的憂傷。
只是誰都沒有在意,第二天,大家開始了原來了軌道生活,只是每天我家裡的人會變的多,都是來乘飯的,最後我在門口放了一個箱子,凡是進我家門吃飯著交錢一百,可是那箱子裡從未有人塞進去過一分錢。
歐陽茹茜請了假在這裡呆一段時間,每天她都會跟在蕭正楠的身後,要麼就去陳凱那裡,或我這裡,也不怎麼說話,就是靜靜的坐著,看會書,睡一會,然後就是一天過去。
本來日子可以過的很平靜,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總有些人不適時宜的闖進來打斷這來之不易的安寧。
當我接到那個電話的時候我知道有些事需要一個了結,不管會帶來多大的傷害我都不能在容忍他們。
我撥通了童老爺子的電話,“童董事,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有些事情是需要講緣分的,希望您能到此爲止,我不想到最後會發展成爲一個讓您兩難的局面。”
那邊沒有跟我辯解些什麼就說了一聲好,然後就掛掉了我的電話,我知道這件事情終於得到了解決,心情一下子就變好了很多。
只是沒想到夜晚收到一條短信,讓我有種想死的念頭,“夏玲偌你狠,枉費我那麼喜歡你,沒想到你就是這麼對待喜歡你的人,上天有眼,你終會有報應。”
頭突然疼的不行,想死的心都有了,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凌晨一點。
撥通了陳凱的電話,然後忽悠著一幫人出來,找到一家午夜吧,一起走了進去,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想暈倒,然後就可以一睡不醒,那樣就可以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做,多好。
大家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緒,一個個的過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是搖搖頭,突然童葉拿出我的手機,翻出了裡面的短信,一個個的傳閱。
我記得陳凱立馬就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消失了半個小時候回來,可是那個時候的我已經喝的不行了,頭也痛的不行了,只記得我最後拿起一瓶新開的啤酒遞給陳凱,然後舉起我手上的滿滿一瓶啤酒,大呼一聲“乾杯朋友”,一飲而盡,接著就是昏天黑地,不知所云。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裡,爸爸媽媽都在,然後還有陳凱和童葉在身邊,我看了看時間,中午一點過七分。
“我怎麼在醫院,昨晚不是出去喝酒去了嗎?”
我揉揉自己的腦袋,想清醒清醒。
“你啊,要你好好照顧自己不停,現在好了吧,醫生都說你這是長期積累起來的病,頭疼起來就沒命的疼,好的時候什麼都好,你啊,你說你,還喝酒,深更半夜的,你不睡別人也要睡啊。”
媽媽又開始了長篇大論,我知道這一刻我是逃脫不了了,只能對著陳凱做了一個很無辜的嘴臉,其實我很想聲明我真的有好好照顧自己,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都是那個叫黎博翰的人給害的,可是我能說嗎,很明顯,我不能。
陳凱打發走了我的爸爸媽媽,然後給我按摩著我的小腦袋,真的很舒服,這是我首次發現原來陳凱還有這麼好的手藝,真是讓我驚歎。
“陳師傅,你的手藝真好,你按著按著我的腦袋就不疼了,不過陳師傅,你能不能告訴我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我露出了我的小虎牙,給了他一個陽光的笑容。
“明天,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還有,那個叫黎博翰的不會再來找你了。”
我閉著眼睛,心裡暖暖的都是陽光。
慶幸此生我能遇到這麼一個人,和他是很好的朋友,有他幫我擔待著多有我擔待不起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可以可以一直就這麼下去,一直一直的,永遠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