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舒寒也承認自己的這個想法有點慫,可她也只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而已,這兩人怎麼就沒點危險意識呢?感情帶頭的不是他們,衝鋒上陣的不是他們,他們就完全不當回事啊!
再看看一直未表態(tài)的蕭溯,見他一副不陰不陽的樣子,不知道到底什麼意思,舒寒問道:“喂,你怎麼看?”她今天遇到這倒黴事可是和他脫不開干係的。
蕭溯一隻手拿著摺扇在另一隻手掌心一拍一拍,看起來很是悠閒的樣子,卻沒有正面給出舒寒答案,而是問道:“你對寶藏不感興趣嗎?”
“感啊,寶藏我當然感興趣了。“可現(xiàn)在問題不是要去討伐魔教麼?
“那不就得了,等你從魔教手上拿回藏寶圖和鑰匙你可以知道那寶藏是什麼了。“蕭溯一臉輕鬆的說道。
“可是,我哪有本事從魔教拿回藏寶圖和鑰匙啊?”她去了還能拿回自己的命就不錯了。
蕭溯笑了笑,道:“那你認爲,你這個武林盟主一走了之,就萬事大吉了麼?其他人不認識你,但慕容蘇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到時候我可不想我浮雲(yún)閣被人上門來聚衆(zhòng)鬧事。”說完,他又閒閒的喝了口茶。
尼瑪,感情這廝還是爲了他自己的啊,舒寒憤憤地道:“我現(xiàn)在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
蕭溯笑瞇瞇道:“都當武林盟主的人了,別動不動就生氣嘛,淡定點,放心吧,討伐魔教的事我有辦法替你解決的。”
“你有什麼辦法?”舒寒問道。
蕭溯一臉淡然,道:“我還在想。”
靠!
商量完之後,幾人也差不多準備回去收拾上路的東西了,舒寒想著要不要給自己準備個暗器以防不備,春花忽然神秘秘兮兮的拉著她來到一旁。
見春花的模樣,舒寒不解問道:“怎麼了?”
春花小聲道:“小姐,我剛纔在武林大會上,好像看見那天晚上的那個帥哥了。”
“那天晚上的帥哥?”舒寒想了一下,才恍然記起來,“你是說那晚上我們追的那個?”
“是啊,就是那個,我今天看見他了。”春花連忙點頭道。
舒寒也不由激動起來:“你在哪看到的,怎麼不告訴我?”靠,這麼激動人心的消息她怎麼現(xiàn)在才說?
春花嘆了口氣,頗感惋惜道:“當時你在臺上被封新武林盟主,本來我是想等你下來後告訴你的,可是,後來他就不見了。”
“不見了?你看著他怎麼會不見了呢?”難道又飛了?
“是呀,你記不記得當時有一陣迷霧刮過,迷霧散了之後,我就發(fā)現(xiàn)那位帥哥消失了。”春花回憶道。一想起那張邪魅的臉,心裡就冷不住流口水,可惜那帥哥總是喜歡一閃即逝啊。
“迷霧?”舒寒思索了一會,忽然想到什麼,問道:“他當時站在哪裡?出現(xiàn)了多久?”
“呃……他站在一個很不起眼的位置,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來了,這就叫緣分,這位帥哥可真低調(diào)啊。”春花傻笑道。
舒
寒翻了個白眼,道:“說重點!”
“哦哦。”春花邊想邊道:“當時他好像就忽然出現(xiàn)在那裡的,我也就只看了他幾眼,接著就出現(xiàn)了迷霧,然後他就不見了。”
春花說完這些,就發(fā)現(xiàn)舒寒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起來,因爲春花的話使她心裡忽然冒出個想法:那位神秘的黑袍帥哥,會不會有可能是今天從他手上偷走藏寶圖和鑰匙的人?
春花還以爲舒寒是在爲錯過了見到帥哥的機會而感到惋惜,正要安慰,這時蕭溯從旁邊經(jīng)過,看見舒寒臉色有些不對勁,問道:“怎麼了?”不會還在因爲討伐魔教的事情而煩吧?
舒寒沒有回答,想了良久忽然問道:“剛纔在武林大會上,你有沒看見是誰拿走了我手上的藏寶圖和鑰匙?”
蕭溯失笑道:“就在你面前的人你自己都沒看清,我怎麼可能看得見?”
雖然知道這個問題明顯是白問,但得到蕭溯的這種答案,舒寒還是有些失落,只輕輕“哦”了一聲。
蕭溯道:“慕容不敗不是說了嗎,是魔教的人,你怎麼又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
“沒什麼,就是有點好奇,如果當時那個人在場的話,難道沒有人能認出他是魔教的人麼?”舒寒問道。
蕭溯輕輕一笑,道:“逆天神教的人向來很少以真面目示人,你以爲有多少人真正見過魔教的人,而那些見過的人又有幾個能活著?”一般魔教人出現(xiàn)的地方,基本上都是死無全屍。
舒寒很認真的想了想,道:“那我覺得你們浮雲(yún)閣也可以稱爲魔教了。”
蕭溯斜眼看著她道:“你見過整天供你白吃白喝白住還白玩,這麼好的魔教麼?”
舒寒“切”了一聲,道:“魔教的人不以真面目示人,你也是一樣啊,還有那些闖入浮雲(yún)閣的人,也不都被你咔嚓了?你這作風不和魔教差不多麼?”
蕭溯搖搖頭道:“我可不隨便殺人的,那些擅闖浮雲(yún)閣的人我都事先警告了他們,無視我警告的人,沒必要對他們手下留情,再說了,我不以真實身份示人,也有我的原因。”
舒寒撇了撇嘴,暗道看來那位黑袍帥哥到底是不是搶寶藏圖和鑰匙的魔教人,只有到了魔教才知道了,不過他那長相風格,還真適合魔教……
就在舒寒打算放棄這個問題時,蕭溯忽然開了口,若有所思道:“不過今日武林大會上,那陣迷霧出現(xiàn)之時,我似乎看見一個黑影向你們那邊靠近。”
“黑影?”舒寒和春花同時驚呼出了聲,這下不光是舒寒,就連春花都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那個來去如風的帥哥,真的是魔教的人?
“你們這麼驚訝做什麼?”蕭溯問道。
舒寒和春花對視一眼,舒寒本來還在想著要不要把這事給說出來,畢竟要是讓蕭溯知道自己大晚上的犯花癡追著一個陌生男子的跑了幾條街,這得多丟人啊,還不得被這傢伙給嘲笑死!
舒寒沒開口,誰知道春花這傻妞竟然忍不住大嘴巴的就向蕭溯說了這事,不過幸
好,算她聰明,沒把那天晚上她們倆狂追帥哥的事給說出來,只是一筆帶過而已,讓舒寒放了不少心。
“所以我們懷疑,那黑衣男會不會就是今天搶走藏寶圖和鑰匙的魔教人?”
蕭溯問道:“那人長什麼模樣?”
春花立即兩眼冒紅心,繪聲繪色的描述道:“閣主,那人長得叫一個帥啊!真是回眸一笑太勾人,輕功又好……”說到這裡,春花才意識到,閣主也是個美男子,在自家閣主面前這麼誇張另一個帥哥貌似有點不太好……
於是,春花有點不敢看蕭溯了,過了許久,發(fā)現(xiàn)身旁一直沒動靜,才偷偷擡頭瞄了眼蕭溯,卻看見他在那抿著嘴悶笑,目光盯著她和舒寒兩人。
春花覺得奇怪了,她誇別的男人好看,這閣主怎麼還能笑得起來呢?舒寒也覺得有點問題,而且總感覺蕭溯的笑容裡透著不懷好意,一種不好的預感襲過。
可是兩人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這廝到底再笑什麼,舒寒有點不爽了,靠,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這笑,笑你妹啊!
就在兩人都快要忍不住的時候,蕭溯終於開口了,依舊是滿眼邪惡的笑意,他對春花道:“你怎麼沒說,你們兩個追著對方跑了一晚上?”
蕭溯此話一說,舒寒和春花瞬間就吃驚了,當初她們可是說好的,此事絕不外露,只能她們兩個知道,否則一生嫁醜男,可是爲什麼,蕭溯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舒寒和春花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最後得出一個結(jié)論:
“你跟蹤我們!”
蕭溯滿臉不屑道:“我纔沒那興趣跟蹤你們。”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舒寒纔不信他的話,奶奶的,從這人嘴裡吐出的就沒一句是真的!
蕭溯笑得可惡:“你猜啊。”
靠,猜你妹啊!
舒寒覺得心裡一陣怒啊,虧她還以爲這事沒人知道,結(jié)果這廝什麼都知道,這算什麼?還能不能有點隱私了,她人生第一次這麼花癡的追著一個男的跑一晚上,居然還被這傢伙給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的顏面,她的形象啊……
見舒寒一臉憤恨的模樣,蕭溯覺得越發(fā)有趣,道:“其實你也不用覺得這事被我知道了不好意思,放心,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再說反正你臉皮這麼厚,相信你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你給我閉嘴!”舒寒真恨不得上去抽他那張好看的臉!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好歹看上去也一副斯文樣,怎麼嘴巴就這麼毒呢?
笑也笑夠了,舒寒火也發(fā)得差不多了,幾人纔開始進入正題。
蕭溯想了想,道:“按照你們的描述,那人很可能是逆天神教的教主,北楓辰。”
“魔教教主?”舒寒和春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天吶,這世上果然不是什麼人都能追的,他們竟然追著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跑了一晚上,對方還能留她們狗命,啊不,是小命,那真是三生幸運了!
追帥哥有風險,追帥哥需謹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