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是住在蕭溯隔壁院子的一位將軍,方纔他已經熄燈就寢,只不過剛躺下沒多久,就聽見從蕭溯的院中傳來驚天動地的劈門聲音,這人立馬跟個豹子似的迅速從牀上彈起,還喊了一幫人和他火速去往蕭溯的院子查探情況。
除了他這邊,住在其他地方的人員在聽到聲音之後,也麻溜溜的起牀趕了過去,都以爲他們戰神王爺那邊出了什麼大事。
只不過當所有人看清蕭溯屋子裡的情況時,就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些香豔到噴血了。
常傾傾腦子裡一半怒火一半凌亂,而此刻她想要勾引的對象還冷冷看著她等她給出爲何要破門而入的答案,可是她要怎麼回答?
常傾傾緊張之下,腦子也有些不太靈光的道:“我,我,我是想來看看王爺睡了沒有……”
然而常傾傾正找這藉口,耳朵就聽到大量的腳步聲已經進入了院子,正朝這裡走來。
完了,常傾傾心中暗道,今晚不僅沒勾引成功蕭溯,萬一要是被那麼多人看見她穿成這副樣子闖蕭溯的房間,她別說當王妃了,被擡去浸豬籠還差不多!
想起剛纔被她甩在外面的大衣,此刻常傾傾也顧不上怎麼應付蕭溯了,趕忙跑到外間去找衣服給自己裹上。
只不過那些來的人速度也是奇快,常傾傾剛來到外間,還沒找到衣服,門外就大量的兵衛暢通無阻的涌了進來。
這一刻,常傾傾才無比悔恨的覺得,她剛纔破門闖進來簡直就是傻逼行爲!
“王爺——”
“啊——!”
伴隨著一道“王爺”,常傾傾的尖叫聲幾乎可以把整個孜然城給震響。
這些人踩著倒塌的門,當進來後看見常傾傾幾乎一絲不掛的站在房間中央時,一衆人全部都看直了眼,吵鬧的聲音瞬間變得肅靜,衆人的身形動作全都跟定住了似的。
這氣氛要怎麼詭異怎麼詭異,原本他們以爲會是來了刺客或是其他什麼危險的情況,只是打死也沒想打,來到這裡看見的居然是個穿著透視裝的美女!而且還是常老將軍的孫女!
許多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形,紛紛擦了擦眼睛,想要確定下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畢竟他們平時也沒少在半夜裡對著常傾傾各種yy。
可是擦過之後,他們發現眼前的並不是幻覺,於是這些人心裡面各個都開始興奮不已起來,擦,這尼瑪真是大飽眼福啊,我靠!一衆當兵的立馬又被眼前的常傾傾在心裡面勾起了各種齷蹉的想法。
常傾傾尖叫過後,急急忙忙的捂著三點,又手忙腳亂的找到衣服將自己的身體遮掩起來,可是這樣又什麼用?該看的大傢伙都看見了,不該看的,這些人更是沒少看!
常傾傾一邊用衣物捂著自己,又瞧見這麼多人滿眼帶色的望著自己,一下子惱羞成怒,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罵道:“看什麼看?再看本小姐將你們眼睛都挖了出來!”
不過她說這話時已經完全沒什麼作用了,人家看
都看完了,你再罵有個毛用啊,要怪就怪進門的時候脫的太快,這房間裡面什麼情況都沒搞清楚呢,就迫不及待的脫衣獻身,結果身是獻了,只不過是獻給了羣衆們觀看。
這時候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常小姐怎麼穿成這樣待在王爺的房間裡啊?”
這人的聲音其實非常小,只不過在這樣肅靜的環境下,再小的聲音,也被衆人聽到了。
常傾傾臉色難看之極,正要說什麼,蕭溯的聲音就從後面傳了出來:“是啊,常小姐還沒告訴本王,你深夜破門闖入本王的房間裡是要做什麼?”
蕭溯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和平常一樣,不疾不徐的,十分柔和,只不過在這柔和之中,常傾傾卻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幽冷的直戳她而來,令抱著大衣裹身的常傾傾不由身體一抖。
其實衆人在剛進來看見常傾傾的時候,大家就已經猜到他們來之前這房間裡面發生的大致內容了,這情況,多半是常傾傾在王爺的房間和王爺搞某些情趣誘惑,其實這裡誰都看得出來,常傾傾到邊關這幾個月來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勾搭他們的王爺,只是這位常小姐,嘖嘖,身材還真不是蓋的,想不到王爺在享受的同時,還能便宜便宜他們。
這位王爺,真是太他媽夠意思了!
只不過……他們不明白,既然沒出事,這門爲什麼會倒塌在地上了呢?
難道?莫非?
衆人心中紛紛腦補不良猜測,暗道肯定是剛纔王爺和常傾傾正在做著某種活動,他們先從牀上到桌上,再從桌上到地上,然後又從地上做到了門上,最後,這道門在強烈的撞擊之下。。。。。。終於不堪忍辱,塌了!
我擦,太激烈了,想想就渾身發熱,沒看出來啊,他們的戰神王爺不僅在打仗方面牛逼,連這方面都如此屌,嘖嘖,也虧得這常傾傾在那樣的激烈運動下,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看來王爺威猛,這位常小姐的承受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強!
只不過,這幫人還在腦補,就突然瞧見蕭溯一臉淡定的從內間中走出來,並且對常傾傾發出同樣的疑問,這些人又開始在心中懷疑了,如果按照蕭溯所說,那他們剛纔所做的假設那就錯的了啊,原來這門是常傾傾給破壞的,而且方纔王爺也沒和這位常小姐發生什麼。
很快,又一輪新的猜疑在衆人心中腦補起來,根據這常傾傾幾個月來對蕭溯鍥而不捨的追求精神,這些人又開始在分析則正確答案,多半是這位常小姐想來色誘,而他們王爺不肯開門,所以常傾傾就硬闖了,嘖,更是沒想到啊,這常傾傾也夠猴急的,這麼大膽主動的出擊,反倒王爺沒誘到,還便宜了他們。
不過等等……王爺脖子上的那些牙印是怎麼回事?
很快,衆人的注意力又被蕭溯脖子上那傷痕累累的新鮮印記給吸引了。
這明顯是被人給啃的啊,在經過兩道猜測之後,這些人又不禁想要推翻心中的答案,如果剛纔這兩人真的沒在房間做些什麼的話,那他們王爺
脖子上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牙印呢?
別說是他自己咬的……打死都不會有人信!
而就在所有人內心都跟偵探似的以各自看法去猜想著蕭溯和常傾傾之間到底有沒發生激烈運動,常傾傾忽然開口說道:“我,我是聽說有圖謀不軌之人想要勾引王爺,就,就過來看看。”
這特麼明顯的說瞎話!瞧她穿的這樣,閉著眼睛都能猜出就是這位常小姐想要勾引王爺!
但常傾傾就是這麼個喜歡顛倒黑白隨口污衊別人的人,此刻,她不僅說的毫無心虛,還一臉坦蕩蕩的振振有詞!
說著,便朝蕭溯身後的內間一指,幾乎是忍著想要進去把舒寒徒手撕了的衝動,道:“那個人就在裡面!”
常傾傾這回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她都已經這樣了,就算她落不到好結果,她也要把那個壞她好事,搶她王爺的臭婊砸一同拉下水!
若不是裡面的那人,她今天晚上也不至於勾搭不上蕭溯,還被這麼多人看光光了,這樣一來,她當上王妃的可能性就更加渺小無希望了。
此刻,她只覺得恨透了舒寒,簡直恨不得將她向外面這道門一樣給劈了。
而其他人聽常傾傾如此義正言辭的一說,大夥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簡單了,裡面居然還有第三個人!於是,許多人都伸長著脖子往那房間裡面探去,想要看看常傾傾口中說的那人到底是誰。
蕭溯就站在門口,瞥了常傾傾一眼,靜靜地道:“這房間裡面的人是本王的親隨,不知道常小姐所說的圖謀不軌之人是誰?”
一聽蕭溯這話常傾傾就明白,他是在維護裡面的那個臭婊砸,但常傾傾豈會甘心,就算蕭溯要護著那人,她也不能白白受了今天的恥辱,於是咬著牙又繼續顛倒黑白隨口誣陷:“王爺,那圖謀不軌想勾引你的人,就是你那親隨,她明明是個女子,卻整日女扮男裝欺騙衆人,還潛伏在您身邊,王爺,您不會真的被她給迷了心竅吧?”
常傾傾這番話污衊的十分巧妙又正直,很快就將不知情的衆人給誤導了,在其他人聽來,便是蕭溯身邊的那位親隨一直假扮性別潛伏在他們王爺身邊,實則帶著某種不懷好意的目的,而今天晚上,常傾傾來到此處便是要將蕭溯從危險的邊緣中所拯救。
這壞人誣陷起人來,總是有一套一套的。
坐在房間裡的舒寒自然也聽到了外面說的話,此刻她已經穿戴整齊,腦子也基本恢復了清明,方纔蕭溯出去的時候叫她待在房間裡別動,外面由他去應付便好,但現在看來,就算她不出去,有常傾傾那女人在衆人面前信口雌黃,她今晚上想要好好待在房間裡也是不太可能的了。
一想到蕭溯脖子上那片牙印,舒寒就對常傾傾恨的暗暗咬牙,而蕭溯的聲音又從外面傳來:“常小姐是否想太多了,本王的親隨是什麼人本王自然是最清楚,她也未欺騙過本王,倒是常小姐,你大半夜的打扮成副模樣,又闖我的門,還驚動如此多的人……難道就是爲了這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