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常傾傾走了,這份熱鬧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今晚上的事情差不多就到此結束了,但是,此時此刻,衆人們的心,都在內間裡的那位蕭溯的小蜜身上,其實他們只是想確認一下,裡面那人到底是不是他們王爺的親隨,事情是不是如常傾傾所說的那樣!
雖說邊關戰士們不愛卜卦,但他們八卦起來簡直比大媽還可怕!
尤其是,這件事情是有關於他們最爲景仰的戰神王爺的,如果不能知道,他們心裡都難受啊!
但蕭溯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常傾傾走了之後,蕭溯便淡淡一句將人全部轟回去睡覺了,衛兵們都那個依依不捨啊,可謂是一步三回頭,再這麼回頭看去,都快變成望夫石了!啊不對,他想要看的是蕭溯養在內間裡的小蜜,這應該叫望蜜石!
帶著萬分遺憾的離去,一回到牀鋪上,衆人們又開始在回想著方纔常傾傾的透視裝,開始了各種yy,這夥當兵的,也是非常懂得怎麼自嗨。
而蕭溯那邊的門已經被常傾傾給破壞了,如果要修好恐怕得花不少時間,這大半夜的修們也容易吵著人,於是有人建議讓蕭溯暫時換個院子住,蕭溯連看都沒看一眼那門,便淡淡道:“不必了,今晚我住裡間,明天叫人來修門吧。”
說完,就給人留下一個風流瀟灑的背影,回裡面的房間,關門,落鎖。
我靠,真是門壞了也要愛啊,外面的人心道,看來他們王爺和他那位親隨愛得可真不淺。
蕭溯回到裡間後,舒寒正坐在裡面,看見蕭溯進來,她的眼神不禁有些閃避,因爲在看見蕭溯那張臉的同時,她又不可避免的瞧見他脖子上的那些印記,這可全是她的傑作啊!
唉,她剛纔怎麼就這麼禽獸的下了嘴呢?又在這廝面前丟了一道人。
蕭溯走到牀邊,似乎在想著什麼,舒寒微微一擡眼,又再次近距離的看見他脖子上那傷痕累累的牙印,唉,這好像是她第二次咬他了,而且比上一次還嚴重,看這印子,似乎她剛纔確實咬得很重啊……
舒寒抿了抿脣,略帶歉意的道:“剛纔,不好意思啊……”
蕭溯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被咬傷的脖子,道:“方纔只是暫時抑制了你體內的藥效發作,但過不了多久,在藥力的作用下,你便又會……”
說到這裡,蕭溯忽然頓了頓,舒寒下意識的接道:“又會怎麼樣?”
其實問完這句,舒寒心裡自己也猜出答案了,多半是像剛纔一樣,對蕭溯幹某些禽獸事情了。
蕭溯笑笑,眼中帶了一絲詭譎,道:“你難道不知道會怎麼樣?”
舒寒撇了撇嘴,不禁又有些臉紅,丫的,她當然知道會怎麼樣了!
“那沒有解藥嗎?”舒寒趕緊問道,與此同時,她看著蕭溯,突然覺得身上的那股難受的感覺似乎又開始了。
我擦,這麼靈,又開始發作了?
蕭溯故意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此藥無解藥,你自己把持住吧。”
靠自己控制住……我靠,她要是控制得住剛纔就不
會對他那樣了,神啊,蕭溯就這麼站在她面前,她怎麼把持得住?
舒寒又不死心的問了一遍:“真的沒解藥?”
蕭溯十分肯定的道:“沒有,常傾傾深知若是一般的藥,定然對我起不到作用,所以她今天下的是猛藥。”
猛藥……
舒寒有些欲哭無淚:“那我怎麼辦……”
蕭溯思索了一會,對上舒寒那蛋疼的目光,故意做出犧牲的決定,道:“如果你實在是難受,我也可以勉強犧牲一下,給你當解藥。”
蕭溯說完這句,就成功的瞧見舒寒臉上一紅,雖然他說的好像是犧牲自己,成全舒寒,還很吃虧的樣子,但眼中卻閃著狡黠與可惡的意味,似乎在有意調侃。
舒寒怎麼會看不出這廝是故意這麼說的,奶奶滴,要不是他被常傾傾那朵桃花看上了,她今晚怎麼可能會這麼悲慘?
似乎看出她心中憤恨的想法,蕭溯又故意嘖嘖道:“唉,這就是吃貨的下場啊!”
去他的!舒寒正恨不得再次撲上去把他咬個十遍八遍,這個時候他不想法子給她解毒,還打擊她是個吃貨!
過了一會,舒寒只覺得渾身又開始發燙起來了,她咬了咬脣,對蕭溯道:“要是沒有解藥,你還是趕緊出去吧,我怕我待會一個沒忍住,就把你給玷污了,撲倒了戰神王爺,我賠不起啊!”
誰知蕭溯笑嘻嘻的道:“沒事,你要是真我把玷污了,我也可以看在我們認識這麼久的情分上,勉強不和你計較的。”
“我去!”舒寒覺得自己已經對他無力吐槽了。
“你去哪裡?”蕭溯問道,一雙好看的眼前笑吟吟的盯著她,可以感覺到,舒寒的身體又開始有些躁動起來了。
“我去喝水!”
舒寒扯了扯衣領,起身想要給自己灌口涼水,卻發現已經沒水喝了,一想到身後還有個美男,舒寒就忍住想要對他幹各種禽獸事情,可是,這傢伙既然沒解藥,爲毛還不出去啊?難道真的想等她來撲倒?
舒寒轉過身去,問道:“你今晚住哪裡?”
蕭溯拍了拍牀鋪,笑著道:“就住這裡。”
說著,還往舒寒的牀上挪了挪。
舒寒忍不住睜大眼睛,我靠,他這分明就是誘惑她去撲倒的節奏啊!
越想,身體裡的那把火燒的就越旺了,舒寒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嘴脣,問道:“你睡了我的牀,那我睡哪?”
蕭溯問道:“你確定你今晚上睡得著?”
不等舒寒說什麼,他又接著道:“我房間的門壞了,既然你今晚上睡不著,不如就將牀讓給我睡吧。”
說完,就直接在她牀上躺了下去,更勾起了舒寒心中那股想撲倒他的火焰。
口中越是乾燥,舒寒就越忍不住咽口水,此刻她卻是看著蕭溯不停的咽口水,最後,她決定拋棄理智了!
既然他不走,反正撲倒了蕭溯她也不吃虧!
慢慢走到牀前,舒寒打量了蕭溯一眼,然後笑道:“好吧,本公主看你還有幾分姿色,今天
晚上,就決定翻你的牌了!”
說著,整個人就向蕭溯撲了過去。
以下不良情節,還請看官們自行想象……不過,不要想太多,他們什麼都沒做!
舒寒撲上去之後,因爲理智喪未全失,因此一直在下手與不下手之間掙扎,而就在這時,蕭溯慢慢將她扶了起來,手按在她的背心上,又給她灌了點清涼之意,對她道:“按照我說的方法去做,雖然不能解你體內的藥,但只要堅持過了今晚,便不會有事了。”
於是,一個苦逼的夜晚開始了,蕭溯說她今晚上不能睡覺,是對的,因爲在蕭溯的指導下,舒寒跟著他打了一晚上的坐,到了第二天天亮的時候,舒寒才總算覺得身體恢復正常了,人卻已經困成了狗。
當早上兩人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臉上明顯掛著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尤其是舒寒,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做多了某種活動,於是所有人看著他們的目光都開始變得不同了。
而一個驚悚的謠言也開始迅速的從軍中傳了開來:原來,一直跟在他們戰神王爺身邊的那位親隨,實際上是他們王爺養的小蜜!
別瞧他們王爺一副清雅的樣子,某些需求還是很旺盛的!
也不知道是這年代的人們都太愛八卦,還是消息的傳播太過給力,不出一天時間,這件事情就從孜然城傳到了對面的聖代城!
此時傅莫歌正坐在大廳中,在聽到下屬彙報這個消息時,他拿起杯子的手微微一頓,再三確認之後,他揮了揮手讓人下去,手中盛滿茶的杯子,卻再次放了下來,然後傅莫歌一臉凝結的沉默了良久。
其實蕭溯養小蜜這種事情和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傅莫歌也不關心這個,但他剛纔還聽說了一個足以令他爆炸的消息,那就是:蕭溯養的那個小蜜長得和舒寒十分相像!
這半個月來,他從來沒有一刻停止去找舒寒的下落,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成了北盛宴清王的小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必須搞清楚,若有必要,傅莫歌甚至決定親自出馬!
誰也沒料到昨晚上的事情會傳的這麼大,舒寒一出門就感到各類異樣的眼光,真是坑爹,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搞的滿城風雨,而造成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常傾傾,卻閉門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不過也是,都被這麼多人看光光了,誰還有臉出門啊?
尤其是當外面的人經過時說起那謠言的時候,常傾傾幾乎恨不得衝出門去將那些人的嘴巴撕了,可是她此刻只能在心中暗恨。
在房間裡閉關了兩天之後,常常這位一直失敗的勵志姐決定:她要繼續爲了美好的未來而奮鬥下去,不能因爲那件事情就這麼將蕭溯這位金龜婿給放棄了,熟話說得好,失敗乃成功之母,雖然不知道成功它爹是誰,但常傾傾堅信,在失敗了這麼多次之後,她一定會通向成功的道路!
對蕭溯的勾搭絕不能放棄,而在釣到這位金龜婿之前,她必須將他身邊的那位臭婊砸給剷除了!
於是又在某個月黑風高夜,常傾傾冒出了一個惡毒的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