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鬥靈根修復(fù)
“喲,心情不錯啊!我可是都聽說了哦。”
大街上,四名男子同路而行,又都是俊美非凡,氣質(zhì)高貴的,不免引得衆(zhòng)人側(cè)目,而這四人正是冷慕寒,慕容崇靖,慕容釋逸和段璋。
只見慕容崇靖用手肘拐了拐身旁的冷慕寒,神秘兮兮地湊過身去,戲虐道。
他可是觀察他半天了,從四人碰面開始冷慕寒的嘴角就一直是揚(yáng)著的,他可不記得他這麼愛笑啊,好像幾個人中最冷清的就是他了吧。
冷慕寒掃了他一眼卻不加反駁,他確實(shí)心情很好,怎麼,嫉妒?
這時一路沉默的段璋皺了皺眉,一臉嚴(yán)肅道,“我也聽說了,寒,你真的爲(wèi)了一個女人將劭磊逐出了太子府?”
冷慕寒一頓,看向他,“你會留一個魯莽行事,進(jìn)你書房不問自取,還給你耍心眼的屬下在身邊?”
“不會吧!劭磊雖然魯莽,可也不至於那麼不懂分寸吧?”慕容崇靖一臉驚訝。
慕容釋逸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同意自家哥哥的說法,有些疑惑的看著冷慕寒
段璋也露出略有意外的表情。
冷慕寒心下一沉,停下了腳步,嚴(yán)肅道,“你們不知道?那你們是從哪裡聽到這件事的?”
三人一聽此話,也停了下來,對望一眼,眼中皆是凝重。
還是慕容釋逸最先開口道,“我們?nèi)デ懊娴碾?yún)閒酒樓坐下說。”
幾人點(diǎn)頭。
不一會兒,四人便坐在了雲(yún)閒酒樓的包房裡。
段璋看了看三人,最後將視線放在了冷慕寒的身上,“我是聽到府中家丁私下議論的。
“我也是從外面聽到的傳聞。”慕容釋逸緊接著開口。
“到底怎麼回事?”慕容崇靖少了一分吊兒郎當(dāng),多了一分認(rèn)真。
冷慕寒臉色微沉,他倒不是太過在意流言蜚語,因爲(wèi)習(xí)慣了,可習(xí)慣卻不代表喜歡。
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和我們聽到的確實(shí)出入很大。”慕容釋逸聽完後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事情是這樣,那麼還說得過去。
“也就是說,這是有人故意造謠生事,想要對你不利,而且還是你府裡的人。”段璋判斷道。
“不會,”冷慕寒很肯定的回答道,“雖然我本欲將劭磊逐出太子府,可是就在昨日,靈兒替他求情了,所以,邵磊至今還在府中。”
“那就是說,你府裡的人都知道,邵磊根本沒有被逐出太子府?”慕容崇靖接道。
“而原先你下命令時在太子府,之後你改變主意時,她又不在的人……”慕容釋逸頓了頓,指腹輕輕磨著茶杯,而後擡頭。
衆(zhòng)人心裡有了答案,慕容崇靖轉(zhuǎn)頭噯昧的看向冷慕寒,“寒啊,人家這可是因愛生恨啊!”
冷慕寒直接甩了他一個冷眼。
“看來你的太子妃還幫了你一個大忙,相信這個謠言很快就會不攻自破了。”段璋對北影靈鷲的偏見頓時消了大半,不是紅顏禍水就好。
“慕寒大哥,你今天的反常,不會就是因爲(wèi)你的太子妃吧?你動心了?”慕容釋逸有些不可置信,“不是說她很有可能是冷澤楓的人嗎?”
在他眼中,慕寒大哥向來是不近女色的,而且這樣的婚姻,不排斥就很好了,怎麼可能在短短一個月動心,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廢物,身份又可疑,聽他哥說,那女子還長得平平。
如此說來,無論是哪一方面看,都不應(yīng)該啊!
冷慕寒看著紛紛投來視線,霸氣直接,“有意見?”
“嘿嘿,沒,沒意見,”慕容崇靖搬起凳子挨近了冷慕寒一些,殷勤地幫他填了一被茶,那狗腿樣惹得慕容釋逸和段璋一陣無語。
“寒,你看啊,你現(xiàn)在也算是抱得美人歸了,那麼我的那個呢?我讓你幫我找的那美人你到底有沒有消息啊?小爺我最近都得相思病了,整日茶不思飯不想的,你看你看,我都爲(wèi)此瘦了好多呢!”
幾人鄙視的掃了他一眼,最後直接無視之,吃的比豬還多!這是茶不思飯不想該有的表現(xiàn)嗎?
“好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段璋先正了色,“寒,此次鬥靈大會,其他五大家族也會來齊豫國,我怕南宮家族會有動作,這也是我父親所擔(dān)心的。”
慕容釋逸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贊同,“若是此次鬥靈大會出了什麼事,無疑責(zé)任都會推到寒你的身上。好不容易等到靠山來了,如果我是冷澤楓,我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jī)會。”
“最讓人頭疼的是南宮家族的勢力,光是鬥氣頂級高手就有數(shù)十人之多,而整個齊豫國也不過二十餘人。”慕容崇靖接道,“不過好在皇上還是最寵你這個兒子。”
“寒,你怎麼看。”段璋看向沉默了冷慕寒。
“若是你們想破壞此次鬥靈大會,你們會從什麼方面著手。”冷慕寒隨意般問道。
三人相視一笑。
再說梅苑中,果真如靈鷲所料,劭磊還真的是不死心,忍著身上的傷一個飛身來到屋頂之上。
就他的話而言,如今梅苑的暗衛(wèi)已經(jīng)撤了,太子又不在,加上他還有傷在身,北影靈鷲肯定是防備最弱的時候,這個時候最容易露出破綻!
鬼老頭光明正大的看著劭磊偷偷摸摸地在屋頂上竄來竄去,摸了摸下巴,笑得那叫一個陰險。
這小子聯(lián)合別人欺負(fù)小娃娃他還沒找他算賬呢,他還真敢再自動送上門來!不陪他玩玩都對不起他了!
鬼老頭興奮地搓了搓手,之後只聽到‘砰’的一聲重響,劭磊直接從屋頂上滾了下來摔到了地上。
身上剛剛有那麼點(diǎn)點(diǎn)癒合的傷口瞬間撕裂,血也跟著滲了出來,痛得他嘶著一張嘴,半響發(fā)不出聲音,可悲催的還不止於此,緊接著便看到他邊上的一棵大樹突然從中間斷裂。
劭磊用盡全身力氣往旁邊一滾,也是在這一瞬間,大樹倒在了他原先躺著的那塊地上,嚇得他一陣猛吞口水,他差點(diǎn)就喪命在了這梅苑啊!
可是悲催的事,偏偏他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當(dāng)自己不小心摔了下來,不小心摔下來的時候把樹撞斷了。
雖然記憶中他明明是感覺被人推下來的,他也好像沒有碰到過樹,可是這可能嗎?周圍一個人都沒啊!難不成還見鬼了!
鬼老頭無趣的憋了憋嘴,真不夠他玩的,兩下就成這樣了,真是,弱!太弱了!
兩個時辰過去,渾身灼燒的疼痛讓靈鷲的臉慘白了許多,幾次近乎暈厥,額頭上流下的汗更是如同下的雨一般將她頭髮和臉都打溼了。
只是每每想到慕寒,靈鷲便迫使自己清醒,如此反覆,直到暗元素在體內(nèi)突然暴漲。
靈鷲只覺得腦海突然一片空白,似乎被放空了一切一般,而整個身體也變得輕盈起來,疼痛的感官隨著她靈智的封閉而斷絕。
她似乎還看到了體內(nèi)的暗靈根起了細(xì)微的變化,好像更粗更黑了。
與之相鄰的是本已經(jīng)枯萎的鬥靈根。可是此刻它也開始以著肉眼看得見的速度開始重組著,只是略有不同的,是它看上去像血肉堆建起來的。
直到傍晚時分,靈鷲才恢復(fù)靈智,睜開雙眼,眼底一片清明。
體內(nèi)的靈力似乎充盈許多,只是身體上的疼痛還沒有全部消散,火想要上前攙扶,可一觸碰靈鷲就讓靈鷲渾身疼得冒出冷汗,最後只好幹站在一邊看著靈鷲自己艱難地起來。
靈鷲勾了勾脣,她想過會付出一些代價,但是沒有想到會那麼疼,看來至少近期是不宜再下血池了,可一想到體內(nèi)的鬥靈根,靈鷲的心情就喜悅不少。
還沒休息一會兒,鬼老頭就搜的一下出現(xiàn)在了空間,“小娃娃,你男人回來了!應(yīng)該快到梅苑了!”
“主子,以你現(xiàn)在的狀況若是出去……”冰見靈鷲起身急忙出聲。
靈鷲擺了擺手,“無事,反正之前也受了傷,就說傷口又開始痛了便好。”
冰火見靈鷲說不動只好不再阻攔。
靈鷲憑空出現(xiàn)在屋內(nèi),其實(shí)只要不動,不碰到到身體,還是不怎麼痛的,就是睡覺,也最多剛睡下那會,背有些痛,不翻身的話過會就好了。
靈鷲想了想,爲(wèi)了不讓慕寒等會發(fā)現(xiàn)異樣,她還是先去躺著比較好,然後就說傷口有些痛,先睡了。
慕寒來到梅苑,屋內(nèi)還亮著燭光。
推開門沒有看到靈鷲,往屋內(nèi)走去,這才見靈鷲已經(jīng)睡下了。
看到了一整天想要見到的人兒,冷慕寒不自覺的就彎起了嘴角。
走了過去,坐在牀邊,靈鷲適時地睜開雙眼,笑了笑,“你回來了。”
“嗯,”冷慕寒應(yīng)了一聲,“今天怎麼這麼早就睡下了,晚飯吃了嗎?”
“我不餓,”靈鷲抿了抿脣,她很餓啊,可是今天一泡就泡到了大晚上,現(xiàn)在她更是沒有力氣吃了。
冷慕寒臉色一冷,“胡鬧,多大的人了,不餓就可以不吃飯嗎?”說著就對著門外喊道,“來人,準(zhǔn)備晚飯。”
捏了捏靈鷲的臉,冷慕寒又道,“起來吧,吃完再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