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憑什麼不讓她投胎(最近上班比較忙說,活動四號結(jié)束
咳了兩聲,諸葛琉紗不情不願的改了稱呼,“皇后娘娘!”
靈鷲挑了挑眉,其實她真的不在乎稱呼的問題,不過想到慕容釋逸吃癟的表情,再加上這小姑娘明明是刁蠻慣了的,卻因爲(wèi)慕寒的原因?qū)λ肱桓遗臉幼樱闳滩蛔∠胍憾核?
說是小姑娘,其實諸葛琉紗也不小了,比起靈鷲還大上幾個月,只是靈鷲已爲(wèi)人母,又重生過,而諸葛琉紗還未婚,不管在歷練上還是經(jīng)歷的人事上,對於靈鷲而言她就只能是小姑娘了。
“皇后娘娘難道不愛皇上嗎?!”諸葛琉紗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看似憤憤不平,可是靈鷲卻知道,她不是爲(wèi)了冷慕寒不平,而是怨她答應(yīng)諸葛御擎收下她呢。
靈鷲又是眨眨眼,繼續(xù)裝傻,“諸葛姑娘這是說的什麼話?身爲(wèi)皇上的女人,哪裡有不愛皇上的道理?”
“那你,那皇后娘娘爲(wèi)何還要…”諸葛琉紗有些急了,看著一臉懵懂的看著的她的靈鷲,諸葛琉紗可以肯定她是故意的,“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元芹和雲(yún)初如兩尊石像般,一臉嚴(yán)肅的站在靈鷲兩邊,時刻注意著諸葛琉紗的動向,鋒利的眼神帶著明顯的警告,可是現(xiàn)在的諸葛琉紗已經(jīng)隱忍不下去了。
“唔?”靈鷲聳了聳肩,“本宮能有什麼目的?”
見靈鷲還裝傻,諸葛琉紗怒了,“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嫁給皇上的!”
許是這段日子真的是無聊了,靈鷲看著炸毛的諸葛琉紗似乎還嫌不夠似得,“唉?誰說要你嫁給皇上了?”不等諸葛琉紗高興,靈鷲又道,“賀禮,你現(xiàn)在只是慕寒收的賀禮,懂嗎?”
諸葛琉紗似乎聽明白了靈鷲話中的意思,臉色很是難看,拳頭都握緊了,“你就不怕把我留在皇宮,說不定哪天我就取代了你的位置?”
“我當(dāng)然相信…”靈鷲突而一笑,“我的慕寒。”
“你!”諸葛琉紗氣急,雖然這樣嚇靈鷲,可是讓冷慕寒喜歡上她,她可是一點把握也沒有,他雖然也很好看,又是皇上,可是陰晴不定,殺人如麻,她是真的怕他,再想想慕容釋逸,憶起他對自己的無視,任由自己像是一個物品一樣被送給他人,諸葛琉紗臉上流露出了一抹難過,難道她的下半生就真的只能這樣了嗎…爲(wèi)什麼她突然覺得好不甘心…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諸葛琉紗突然流露出了這種表情,靈鷲頓時有種欺負(fù)小姑娘的負(fù)罪感,暗歎一口氣,“你喜歡慕容釋逸吧?”
果然,靈鷲話落,諸葛琉紗猛地擡頭看向她,似乎有些驚訝被人看穿了心思。
“或許,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靈鷲淺淺的笑了笑,元芹和雲(yún)初見她們這是要長談,兩人對視一眼,很快雲(yún)初就拿了一把椅子過來,放在了靈鷲的身後,扶著她坐下。
靈鷲對她笑了笑,雖然沒說,可她還真的站得有些累了呢,懷了孩子似乎越來越嬌氣了。
“什麼交易?”諸葛琉紗似乎有些心動,可同時又很防備靈鷲。
“我會讓慕寒將你留在宮中,但是不會給你名分,而你的任務(wù)就是轉(zhuǎn)移那些女人的仇恨,不要讓她們有機會來打擾我和慕寒,而這期間,我會讓慕容釋逸經(jīng)常入宮的,給你們製造機會,至於能不能讓他喜歡上你,就看你自己的了,如果你真的能讓他喜歡上你,那就許你皇上的賜婚,如何?”
諸葛琉紗認(rèn)真的思考著,似乎在想這是否可行,“可是,據(jù)我所知,後宮內(nèi)迄今爲(wèi)止,除了皇后娘娘,並沒有別的女人?”
靈鷲搖了搖頭,“不過三日就會有了,別忘了那些家族可是都帶了女子來的,今日是因爲(wèi)你的兄長搶了先機,打亂了他們的計劃,可是不需要多久,他們就會再想方設(shè)法的將那些女人送給慕寒的,而且還不止他們,他國的女人都送進(jìn)了後宮,沒道理齊豫的女子不能進(jìn)宮爲(wèi)妃。”而她便是想借此機會,一起斷了那些大臣們的念頭。
每朝每代都是這樣的,否則也不可能說是後宮佳麗三千了,諸葛琉紗突然有點同情靈鷲,不過,“你不是說你相信皇上?”
“可是一堆女人在你家賴著不走,還時不時的爬你男人的牀,偶爾給你下點毒,再偶爾設(shè)計陷害陷害你,能忍嗎?”如果慕寒真的愛上了別人,那麼她自會離開,但如果慕寒只愛她一人,她沒有道理硬要將他推向別人,這樣做不是大度,而是在傷慕寒的心。
況且,她也不喜歡一直被人陷害,也不喜歡動手殺人,可在後宮關(guān)久了,就是再單純的女子也會變的,因爲(wèi)她的下半生只有皇上,她們不拼就只能孤獨終老,多麼殘酷的現(xiàn)實。
“你就不怕我在後宮呆久了,有了貪念?轉(zhuǎn)移目標(biāo)了?”諸葛琉紗有些奇怪了,畢竟皇后或者貴妃的位置,肯定比一個大臣的妻子要有權(quán)有勢得多吧。
靈鷲愣了愣,倒是笑了,“我在你眼中很柔弱很蠢嗎?”站起身子,靈鷲只是留下四個字,“合作愉快。”
諸葛琉紗站在原地,腦中還想著靈鷲的話‘我在你眼中很柔弱很蠢嗎?’確實,她雖然看似沒有任何殺傷力,但是她可不覺得她柔弱她蠢,否則東方漪蓮和東方漪蘭又怎麼會栽在她手上兩次?還兩次都那麼慘?
冷慕寒再次‘狠狠’地將回到寢宮的靈鷲壓在了身下,“靈兒的這次表現(xiàn),讓爲(wèi)夫很是滿意。”
靈鷲被摟在懷裡,對方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整個臉的溫度都上升了不少,可是眼睛卻是一瞪,“你又派人偷聽我們說話!”
冷慕寒邪邪一笑,“爲(wèi)夫這不是害怕夫人將爲(wèi)夫推給別的女人嗎,爲(wèi)夫可是差點就要派人將那對諸葛兄妹給宰了呢。”而他說的也是實話,這次大家族和隱士家族齊聚,他本就沒有想過要放過他們,而諸葛御擎還撞到他的槍口上,如果不是聽到靈鷲和諸葛琉紗的談話,他真的不能保證,諸葛琉紗現(xiàn)在還活著。
靈鷲皺了皺眉,撫平冷慕寒眉宇間的那抹狠捩,“不是說好不再亂殺人嗎?又不聽話?”
這樣的冷慕寒還真像是走火入魔了,而導(dǎo)火線無疑就是那次靈鷲的‘死’,看來要讓他真正的痊癒還需要長期治療啊…靈鷲心疼地拍著冷慕寒的背部。
冷慕寒眼神漸漸柔和下來,在靈鷲的脖頸間拱了拱,還深深地吸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靈鷲的身上開始有了淡淡的奶味,“好香……”
“夫人,爲(wèi)夫想喝奶……”(熙熙寫的臉紅了,各位自行YY吧,羞澀…捂臉…)
第二日一大早,讓靈鷲沒有想到的是,軒轅泠涯急匆匆地來到宮中找她。
靈鷲讓人將他請到了御花園,一看到靈鷲,軒轅泠涯就猛地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參…”
“不用行禮了,”靈鷲擡了擡手,“怎麼了?什麼事找我,那麼著急?”
“皇后娘娘,請問您可知嫣兒在哪兒?”軒轅泠涯問道,他在驛站等了三天了,照他對嫣兒的瞭解,就是她再不喜歡他這個做哥哥的管著她,他們分開了那麼長時間,她也沒有道理不和他見上一面啊,哪怕是貪玩,可是都三天了,而他一問驛站的下人,他們說的更讓他震驚,他們說嫣兒已經(jīng)離開有兩三個月了。
“嗯?”靈鷲一愣,“她沒有回越安?”而馬上,靈鷲的心中便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
而正當(dāng)靈鷲和軒轅泠涯著急著找人的時候,可憐的軒轅嫣兒才終於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失蹤,不,確切的說,她不是失蹤,她是死了……
軒轅嫣兒看著面前這個可恥的,長得跟個妖孽似得男人,氣得咬牙切齒,“死了就應(yīng)該投胎!你身爲(wèi)閻王!應(yīng)該秉公執(zhí)法!你憑什麼不讓我投胎!”
閆魂好看的眉毛皺了皺,似乎是真的不懂,爲(wèi)什麼他的好心,這女人就是不明白呢?閆魂深深地看著軒轅嫣兒,沉聲道,“投胎有什麼好的?經(jīng)歷人間生老病死,苦難折磨,你忘了你是怎麼死的了嗎?怕是連你死了,現(xiàn)在他都還不知道吧。”
軒轅嫣兒被他的話一噎,雖然她自我安慰著,諸葛無憂不知道她死了也好,可以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委屈,她這次死得真的太冤枉了些,她跟著諸葛無憂進(jìn)了絕殺陣,本來還想幫他救靈兒姐姐的,可是誰知道一進(jìn)去,她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最後一陣地動山搖,她死得莫名啊。
“不,不知道就不知道!管你閻王大人什麼事啊!”她就不明白了,這閻王怎麼跟傳說的不一樣啊,而且爲(wèi)啥就偏偏盯著她一個人不放呢!她就想做個正常的死人,喝了孟婆湯去投胎,這很難嗎?
“管我的事,”閆魂的語氣依然無波,要不是看她和他妹妹關(guān)係不錯,最後死的時候還想著救他的妹妹,他纔不會給她開後門,讓她得到鬼的最佳待遇呢,“你現(xiàn)在做鬼不是做得很好嗎?隨心所欲,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你纔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我是人!我要做人!”軒轅嫣兒炸毛了,隨手變出一大杯水喝下,解了解渴,似乎有了力氣,繼續(xù)開始了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