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這倆人心無旁騖,若是有一點雜念,彼此都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巫醫的頭在姑蘇瓏的大腿上,整個人都格外的安靜。姑蘇瓏卻是有些累了,放下了幫巫醫梳理頭髮的手指、正想放鬆一下,卻忽然感受到了一絲的寒意洗上了後背。
顧不得尋找這寒意的來源,姑蘇瓏整個人都如坐鍼氈、一把推開了巫醫的腦袋,‘甭’的一下從牀邊彈了起來。
一回頭,正看到猶如死人臉一樣的竹笙簫。
“……”
“怎麼不繼續你儂我儂了?”
四目相對,竹笙簫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一句酸味十足的話吐了出來、卻是讓姑蘇瓏心花怒放。
驚訝的目光慢慢的變成了欣喜,看了看竹笙簫的身後,卻發現沒有任何人跟隨。
“你是在呢麼悄無聲息來到我身邊的?”
“我問你爲什麼不繼續摟著他了。”
一人一句,各自問各自想要問的話。姑蘇瓏怔了怔,回頭看向巫醫,這才發現倆人剛剛的姿勢是有多曖昧。
“呃……我們只是安靜的呆一會……”
“那不安靜的呆著,會是什麼樣的?”
姑蘇瓏一句話沒說完便被竹笙簫硬生生打斷,面色不善的看著姑蘇瓏,像是一座沉悶的火山,隨時都要爆發了一樣。
竹笙簫面色不善,姑蘇瓏卻是忍不住偷笑。
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一個男子爲自己吃醋,姑蘇瓏只覺得整顆心都飄了起來。
“那你想要跟我嘗試一下、不安靜的相處方式嗎?”
一雙眼睛帶著魅惑的看向對方,只是一眼,便足以讓竹笙簫徹底的忘掉了自己的憤怒。眼中只剩下了姑蘇瓏那一張絕美的臉蛋,盲目的點了點頭。
姑蘇瓏可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大的魅力,看著竹笙簫恨不得三魂丟了四魂的樣子,勾起一抹壞笑,當即把巫醫從牀上拽了下來、踹向門外。
巫醫忽然受到了如此之大的落差,整個人都有些不在狀態,直到整個人被姑蘇瓏踢出門外,還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門被啪的一下關上,看著空白的門板,巫醫卻是完全不知道姑蘇瓏跟竹笙簫會發生些什麼。
整個身體都靠在了門上,雖然這樣做有些不太文明,但巫醫卻還是遵從了自己內心深處的好奇yu望。
“王爺,你說不安靜的人,一般都會是什麼表現呢?”
“我想是很興奮的表現吧。”
面對姑蘇瓏只紅果果的問題,竹笙簫的聲音中都充滿了興奮。而姑蘇瓏聽著竹笙簫的話卻是沒有任何的羞澀的表現,反而是含著嘴角繼續笑著:
“那你說興奮會怎麼表現呢?”
“自然會是忍不住的叫出來咯。”
“那王爺可否想要興奮一次呢?”
趴在門口的巫醫聽的是面紅心跳,正想著要不要進去阻止姑蘇瓏,卻忽然聽到屋子中一聲抽動,巨大的慘叫聲忽然從屋子中傳了出來。
那聲音不是姑蘇瓏的,正是竹笙簫的慘叫。僅僅一聲,差點讓巫醫嚇的魂都飛了出去。
“怎麼樣?王爺可還夠興奮?”
心中驚訝,正不明白屋子裡發生了什麼,卻在那慘叫過後聽到了姑蘇瓏嬌媚的幾乎能掐出水來的聲音。
“姑……蘇瓏……”
“如此仔細的喊我的名字,看來是我給你的還不夠呢。”
啪!
又是一聲鞭子抽動的聲音,應聲而起的是第二聲的竹笙簫的慘叫,那聲音,但凡是聽到的人、怕是都忍不住的感受到了一陣陣的揪心。
如此慘烈的聲音,天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纔會發出來。
巫醫一驚完全聽不下去,只覺得姑蘇瓏有些太過慘絕人寰,但是反過來想,她這樣做卻也沒有什麼不對。
畢竟那竹笙簫也是皇子,若是真的這樣下去,怕是就真的得罪了皇家了。
就算是竹笙簫再怎麼的好脾氣也不可能如此容忍,那般悽慘的聲音,任憑是誰聽到了都會覺得無法忍受。
心中由於著要不要直接破門而入,可手剛剛搭上了門框,卻聽到裡面腳步聲起、姑蘇瓏已經率先主動走了上來。
一隻手搭在了門上,一把從裡面拽開、含笑的打量著巫醫,對於他想要做什麼明顯一早就知道了。
“呃……我是想勸勸你,不要太投入了……”
看著忽然出現在眼前的姑蘇瓏,巫醫忽然控制不住的結巴了起來。
口齒不清的開口,卻是好半天才說出來這麼一句話。幾乎隨時都要被姑蘇瓏的氣勢給徹底的壓下去。
姑蘇瓏面對巫醫忽然弱了的氣勢不做任何的表達,只是將目光落向了遠處,示意他自己走遠一點。
屋中的一切巫醫都看不見,心中雖然擔心姑蘇瓏,卻是不敢多問一句話。
無奈的動了動,卻發現姑蘇瓏已經完全把他的視線給擋住。根本就不讓他多看屋子裡一眼。
“怎麼樣?這下滿意了?”
關上門再回身看向躺在牀上婀娜多姿的竹笙簫,姑蘇瓏卻是一頭的黑線。哪裡還有面對巫醫的那麼冷漠果決。
竹笙簫微微點頭,沒有回答姑蘇瓏、反而是將那一雙魅惑的眼神落在了姑蘇瓏的身上。
“以後不許跟他走的這麼親密!”
晃動了下大腿,竹笙簫撅著嘴巴撒嬌開口。姑蘇瓏很是無言的看著對方,一時間卻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她可沒有想到竹笙簫竟然會如此恬不知恥的開口,可偏偏姑蘇瓏卻是沒有一點想要打斷他的想法。
好整以暇的看著竹笙簫賣弄著自己的大腿,心中反而是多了一絲的甜蜜。
在看竹笙簫的身上沒有一點的傷痕,明顯,剛剛姑蘇瓏抽動的鞭子卻是根本就沒有落在他的身上的。
“你怎麼的就忽然回來了?不是已經除了城了?”
一步上來,坐在了竹笙簫的身旁、姑蘇瓏眉毛輕佻,自己心中的疑問卻也沒有忘記。
一步上前來,上下打量著竹笙簫。她可是親眼看著竹笙簫出城的,怎麼這麼一天的工夫,就又忽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