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目前的狀況來看,這些人應該都是跟餘彬有所關係的人,他們能夠全部服從餘彬的話,那就是說明,這些人都將餘彬給看成了是他們的領導者。
誠然,在這個已經混亂不堪的世界裡面,已經有著太多的鬼物出現了,凡人已經沒有辦法能夠在這樣的世界裡面存活,所以他們必須依靠有著能夠對付鬼物的人才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餘彬恰恰是這樣的一個人。
餘彬擁有法力,而且也能夠製造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法寶,來將鬼物消滅掉,所以這些人奉餘彬爲老大,也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
這些人退下之後,就不用多說了,餘彬走過來跟我擁抱。
餘彬說道:“*,你這些日子都是跑去哪裡了?我們都擔心死你了。”
嗯,這樣的事情我會一一做解釋的,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我們還是到屋子裡面去說說看比較好。
餘彬吩咐手底下的人將大門給封鎖好,警報器繼續保持工作。
我又將身上所攜帶的所有符咒都交給了他們,讓他們將大樓的各個出入口都貼上符咒,以防有遊魂野鬼不小心闖進來。
下面的事情都交給這些手下人去辦,我跟餘彬兩個人去往樓上的房間。
而嫺兒以及王卯卯都已經在那裡等好了,一看到我回來,嫺兒已經泣不成聲,向我撲了上來,將我緊緊地摟住,我知道,我這裡幾天離開,杳無音訊,讓她傷心透了吧。
我抱著嫺兒,說道:“放心吧,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事情有了暫時的停頓,我們四個人將門鎖好,在屋子裡麪點上蠟燭,然後將所有的燈光都給熄滅掉。
之所以這麼做,是爲了減少鬼物上門來的危險。
在晚上,燈光是非常招鬼物喜歡的,這就跟你晚上將燈全部熄滅了,開著電腦玩遊戲,所有的蚊蟲都飛到了你的電腦屏幕上來了一樣。
很多鬼物對於這種弱弱的光亮,而又沒有陽光那麼致命的東西,是非常的喜歡的。
所以,儘可能的不要開燈。
但是蠟燭是可以點燃的,因爲蠟燭是火光,是燃燒的火焰。絕大多數的鬼物都是懼怕火焰的,所以點燃蠟燭有著絕好的將鬼物給驅趕走的效果。
所以我們幾個人選擇將燈全部熄滅,然後點上蠟燭,爲的就是這個目的。
除了我們之外,其餘的人也都在我們的授意之下,將燈全部都熄滅了。
這樣看起來,這個大樓就像是沒有人的大樓一樣了,但是卻點燃著火焰。有火焰,遊魂野鬼就不會太輕易的靠近,加上貼上的符咒,遊魂野鬼就更不會來了。
而且由於看起來沒有人的樣子,那些鬼器人也就不會盯上這裡了。
現在是處於危險時期,能不要驚動外面就不要驚動。
而且現在是晚上,無論是鬼物還是鬼器人,都要比白天厲害得多,我們在沒有特殊必要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跟這些東西進行戰鬥的比較好。
好了,一切準備妥當,那麼我們接下來就該討論討論,該如何面對以後的局面的事情了。
首先,我先將自己的所作所爲都將給了他們聽,將我這些日子裡面所遇到的人所碰上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讓他們心裡頭有個底。
等到他們全部都知道了最近發生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兒的時候,我們才能夠一起來對付接下來的困難。
我問餘彬:“怎麼樣,你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對付這些鬼器人,或者能夠將鬼仙大陣給破壞掉嗎?”
餘彬搖了搖頭,說道:“別催我,我一時半會兒也並不能想到什麼好的方法來消滅這些怪物。畢竟,他們已經引起了世界性的恐慌,現在全球都已經陷入了危機,光是憑藉我們的力量,能夠做到什麼程度了?”
是啊,光是憑藉我們幾個人,又能夠做得到什麼了?
要不然,我們就跟國家合作,來對付鬼器人跟鬼仙大陣吧。
餘彬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人人自危。我們現在去找誰合作了?再說了,真要是想要破壞掉鬼仙大陣,也並不是人多就可以辦得到的。”
那又該怎麼辦纔好了?
餘彬拿出了一面鏡子一樣的東西,但是他拿出來之後,鏡面就開始扭曲,變得像小水波一樣。
“這是?”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就問餘彬。
餘彬告訴我說:“這叫鬼物感受器,波紋越是大的地方,鬼物就越是多。從這個感受器上來看,我們現在所處的城市,已經是鬼物遍地的地步了。”
是啊,我們這裡是最接近鬼仙大陣陣眼的地方,鬼物怎麼可能不多了。
等到二叔將陣眼給完全完成了的話,這裡的鬼物還要翻倍的增加了,這就是現在的處境。
我問餘彬:“那麼,有辦法看出這個地方哪裡纔會有陣眼嗎?就是說,能夠預測到,陣眼會在什麼地方出現嗎?”
我本來問的很自燃,是一句非常普通的話,但是沒有想到,似乎是惹惱了餘彬,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兇惡起來,對著我吼道:“你懂個屁!陣眼根本無法預測,你跟蠢蛋。”
餘彬的一席話讓我整個人瞬間石化了,我從來沒有想到餘彬會有這樣的一面,他這是怎麼了?
王卯卯指著餘彬說道:“畢焱就是問了一句很普通的話,你發什麼瘋?”
誰知道,餘彬站起身子,一腳將旁邊的蠟燭給踢飛,對著王二卯吼道:“老子就是不高興,怎麼了?草你二大爺的。”
說完,餘彬轉身就離開了。
他打開門之後,直接一腳揣開,一幅兇神惡煞的樣子。
我們看著餘彬離開的背影,同時都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我以前也見過餘彬生氣,但是卻沒有一次是這個樣子的,哪裡會這麼的不講人情不講面子。而且他完全沒有生氣的必要啊?
我問王卯卯:“餘彬這是怎麼了?他最近是不是有太大的壓力,或者內心有什麼很糾結的事情啊?”
王卯卯搖了搖頭,說道:“都沒有,自從你離開之後,我們就將這個酒店當成了根據地,一直活的好好的,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有不對勁的地方。”嫺兒突然插口說道。
有不對勁的地反,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問嫺兒:“快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嫺兒看著我,說道:“有一次,我在廚房裡面做午飯,結果餘彬就進來了,問我有沒有弄他最喜歡吃的蒜泥黃瓜,我就說沒有。結果餘彬大發雷霆,將廚房裡面的東西一頓亂砸,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發的哪一門子的脾氣。”
嗯,這倒確實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這麼說起來,我也發現了他有些奇怪的地方。”王卯卯說道。
“那你說說看。”
“那是一天晚上,我睡覺睡到一半,就聽到屋子裡面有咯吱咯吱的聲音,我以爲是老鼠。等我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原來是餘彬,他居然大半夜爬起來在吭雞爪子。吃完之後都不洗手,直接爬回牀上睡覺了,你們說,怪不怪?”
確實奇怪。
然後她們兩個又說了幾件餘彬身上發生的奇怪的事情,其實總結起來就是兩點:一,餘彬經常無緣無故的生氣;二,餘彬總是會做出一些不像是他自己會做出來的事情。
而且,不管是生氣也好,做了奇怪的事情也罷,過不了多久,餘彬就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算你問他,他也會回答你根本不知道。
這不,我們正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門又開了,餘彬端了一大盤果盤進來,一邊走一邊笑嘻嘻的說道:“你們討論的怎麼樣了?都跟我說說唄。”
我瞇著眼睛盯著餘彬看,他臉上的笑容不像是僞裝出來的。
我悄悄用陰魄開了天眼,也沒有發現有鬼物跟著餘彬,或者有鬼物上了餘彬的身之類的。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問餘彬:“神棍,你剛剛爲什麼發脾氣啊?”
餘彬很奇怪的看著我,說道:“*,你說什麼胡話了?我發脾氣?我怎麼可能發脾氣。我好好的啊,剛剛還在下面跟兄弟們有說有笑了。”
我皺了皺眉頭,果然跟嫺兒還有王卯卯說的一樣,餘彬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難道說,他得了什麼間歇性的精神分裂,或者得了短暫的失憶癥嗎?
不管是什麼,總之有一點可以肯定,餘彬的身上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要是疾病的話那還好,可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很難保證說,不是什麼鬼物對餘彬動了什麼手腳。
要想知道餘彬身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今晚,我得對他進行一番詳細的檢查了。
我從果盤裡面拿了一個葡萄,剝掉皮,吃下肉。
我對餘彬說道:“好了,我們都討論完了,都去休息休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