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罈子,我汗都冒出來了……
我靠!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個邪嬰找到我了……不知道他在哪呢……我四下看了看,只見房屋右上角那裡有一小塊黑影,估計那就是邪嬰了吧……我拿起了殺豬刀,然後大聲恩恩的咳嗽了兩聲,我再一看,那個黑影不見了。
我坐在這裡琢磨了起來,我現在清醒著,而且拿著殺豬刀,邪嬰肯定不敢來找我的麻煩,可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這萬一,我等會睡著了,半夜起來上廁所,他直接讓我浸死在馬桶裡那怎麼辦……我靠,那可糗大了,特7科臨時負責人無端浸死在馬桶裡……這也太丟人了!
我坐在那裡點燃了一根香菸,這會都沒有看到那個邪嬰,不知道邪嬰藏到哪了,不過,這樣正好,也方便我佈置……
我看著手中的打火機和腳下的漁網袋子,我有了一些想法……
我提著一瓶高濃度的伏特加,手裡拿著一袋泡椒鳳爪,叼著煙,拿著火機重新進了廁所,我坐在了一個大水盆裡,其實我現在的樣子有點搞笑,一個彪形大漢坐在一個平時洗被子的大盆裡,雖然說那個盆子有點大,但是,我這樣的大漢坐在那樣的盆裡還是很滑稽,尤其是我身邊還放了一瓶打開的伏特加,一袋‘雞’爪,一包香菸,不過,我沒有辦法不這樣做,我家裡又沒有浴缸,只能把這個大盆子當成浴缸了……
可是,過了一會,還沒有見那個邪嬰出現,我嘴裡叼著‘雞’爪子都快睡著了……
這時候,我的翡翠突然傳出一陣強烈的震動,我一下就清醒了……
果然,‘門’外那裡站了一個小黑影,他似乎有些猶豫,因爲,有的時候,動物或者人都有本能,對潛在危險感到不安的一種本能……
我這時候心裡有點可憐他,他也確實‘挺’可憐的,說句實在話,我也不想傷害他,可是,我又沒有辦法,這傢伙已經變成了邪嬰、兇嬰,只要罈子出現的地方,人就會死……所有,如果我不殺他,那我過會就會浸死在這大盆裡。
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門’一開,那個皮娃娃走了進來,他看到了我,他的兩隻眼睛空‘洞’‘洞’的,他看著我笑著……他似乎笑的很開心,他似乎想過來和我一起玩水。
我忙喊道:“你別過來,放下屠刀,回頭是岸!”其實,這話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我只是在做最後的努力,因爲,我真的不想傷害他……
可是,我說了這話之後,那個皮娃娃的臉立馬就變了,他的臉一下就變的兇殘起來,他的牙一呲,然後張著雙手就朝我衝過來,在那一會,我人突然被定住了,我靠!我不能動了……這!這是個怎麼情況……
在我正恐懼的時候,我‘胸’口的翡翠又發出了一冷一暖兩股能量,那兩股能量衝擊著我的身體,我立馬覺得我的四肢恢復了功能。
這時候,那個邪嬰已經離我很近了,我趕忙用手扯了一下腳邊的繩子,繩子一扯,布在廁所上面的那個大網就掉了下來,一下就把邪嬰給網在了網裡,邪嬰在網裡怒號著,他在網裡拼命掙扎著,那網竟然被他掙開了一個小口子,我一看,再不敢猶豫,我一下把伏特加全潑向了他,然後迅速的把打火機扔了出去。
火焰起的很快,火燒的很猛,一會,那張網和皮娃娃都燒成了一堆灰燼……
我起了身,然後把那些灰掃到了罈子裡,接著,我下樓打了輛車,把罈子敲碎埋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山裡,那地方沒什麼人去。
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的時候,把這件事給他們說了說,這個案件就算了結了,我對褚志博‘交’代了一下,讓他去那些地方協調下,讓他把那些淹死的死者以心臟病突然發作,或者腦梗之類的病因來搪塞一下,這樣不會在羣衆中產生恐慌。
褚志博在辦公室做著第一件案子的後續工作,我和慕容雲則馬不停蹄的去處理第二起案件,那個舞蹈聲音案。
我們先去那個小區的派出所了一趟,因爲我們對那裡的住戶不熟悉,沒有片警不方便,所以需要先去一下地方的派出所。所長一看我們是特7科的,馬上派了一個熟悉那裡的年輕片警跟我們一起行動,那個片警‘挺’年輕的,大概24、5歲,長的還‘挺’‘精’神,瘦瘦高高的,我問了下那個片警的名字,他說他叫樑廷章。
小夥子辦事‘挺’靠譜的,小樑先給樓上的那個住戶康大偉打了個電話,康大偉說他正好在房子附近,15分鐘後和我們在樓下見。
康大偉這人是個高高的壯漢,而且長了滿臉的絡腮鬍子,看他脖子那裡似乎還有‘露’出來的‘胸’‘毛’,我很奇怪,這樣的人一般陽剛氣都比較重,怎麼會有不乾淨的東西招惹他呢?康大偉跟我們握了下手,然後就帶我們上樓了,他上樓的時候一直給我們嘟囔,說什麼當時買這房子覺得便宜,可是,沒想到‘花’了這麼多錢,只在這住了一個星期,賠本,虧死了……
他打開了房間,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黴味,還有一股其他的臭臭的味道,反正說不出來的感覺,我還沒說話呢,慕容雲的鼻子就‘抽’搐了起來,他左聞右聞,一直聞到了那個衛生間裡,那個衛生間裝修的很奢侈,鋪的全是意大利的地板,而且,在最裡面有個大大的浴缸,真的是無比奢華啊……
康大偉得意的對我們說道:“說實在的,我當時就是看中這個衛生間纔買的,你想,那麼大的浴缸,和心愛的人一起洗個泡泡浴那是多麼開心的事情啊!”康大偉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做了個很‘淫’‘蕩’的表情。
樑廷章看出我們似乎想找什麼東西,他咳嗽了一下,然後道:“康先生,我們去客廳裡做下筆錄!”
康大偉和樑廷章去客廳了。
慕容雲一直嘬著他的鼻子,一邊聞一邊說道:“這裡不對勁,有種死亡的味道,這裡肯定埋藏的有屍體!”
我說道:“屍體?你確定?不過,我剛纔一進來就聞到一股淡淡的屍臭味,不過,這會我又不確定了……”
我倆正說著呢,只聽從客廳那裡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我倆趕忙從廁所出來,朝客廳走去,只見客廳裡一個老太太正站在那裡跟康大偉吵架,而樑廷章正在那裡勸解著兩人。
只聽那個老太太一直不停的埋怨,她說道:“你個小夥子,我都不想說你,自從你搬過來了之後,我們住樓下的就沒太平過,不是半夜有鬼在跳舞,就是沙發凳子‘亂’響,現在可好,連廁所都一直在漏水,你快下來看看吧!”
康大偉一臉的無奈,他說道:“這……這……這也不是我的錯啊!”
樑廷章對老太太說道:“大娘,我和您下去看看,大偉,你也去!”
他們三個人下去了,我對慕容雲說道:“那等會看看,不行的話,跟戶主說說,咱得敲打敲打找找!”
我倆還沒商量好呢,就聽到小樑在樓道里喊我們,“朗哥!你們下來看一下!”
我和慕容雲走到了樓下,小樑在‘門’口提前對我們說道:“不太對勁,好像是血水!”
我和慕容雲走到了廁所裡,確實是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我用手接了一下,確實是血水。我根據廁所的位置推算了下方位,慕容雲在旁說道,“大浴缸!”
我點了點頭,由於怕有什麼突發的情況嚇到老太太,所以我們讓老太太出去買菜了。
樓上的浴缸被慕容雲和小樑砸開了,浴缸下面的場景很瘮人,小樑看到了裡面的東西后他就一直在吐,康大偉賤賤的去那看了一眼之後,他就再也不敢進這個房間了,他在樓下一直“啊嗚啊嗚”的吐,吐完之後他就靠在牆邊直打哆嗦……
浴缸下面是一具屍體,一具‘女’‘性’的屍體。
一具‘女’‘性’的無頭屍體。
這具屍體被斬成了很多段,然後被包在黑‘色’的袋子裡,碼的很整齊,看得出兇手是個很愛乾淨、很喜歡整潔的人。
可是,那個‘女’死者的頭去哪了?
爲了案件能夠偵破,對小樑和康大偉進行了必要的‘交’代,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那個著名的張姓舞蹈‘女’演員,因爲,她有重大的作案嫌疑。不過,爲了不打草驚蛇,我們需要先對死者的身份進行鑑證,那一天我在科裡忙到了很晚,法醫組的人也沒有對死者的身份做出有效判斷,因爲,沒有確切的死亡嫌疑人去比對,想判斷死者的身份無異於大海撈針……
我忙到很晚,看仍然沒有什麼效果,我就回去了……
我太累了,回家後,躺在那裡就睡著了。接著,我做夢了,我夢到了一個‘女’人在客廳裡和我跳舞,她跳的很好看,是那種芭蕾,獨舞的芭蕾,然後,她邀請我一起跳舞,跳著跳著,她忽然臉就變了,她的臉上到處是水草和爛泥,甚至上面的蛆蟲都在她的眼睛裡蠕動……
說:
脖子不舒服,我等會休息一下,看能不能晚會再碼一章,大家不用等了,要有的話,那一章也有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