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商店那哥們笑道:“是啊,這個就是張大師的國畫工作室,如假包換!”
我再沒有說話,我拿著水向街角走去,我走到了一個既很隱蔽又能看到那個小院的地方蹲了下來。 我一邊蹲在那裡盯著那個小院,我一邊琢磨著現在的情況,張大左可是國畫大師,那可是世界有名的大師,人家那高度,國家領導人都一起吃過飯,巫真人怎麼能去和張大師扯上關係呢?這,這是個什麼情況?要是,這張大師要是和魔神教有什麼關係的話,那這後果可就嚴重了啊……
我蹲在那裡仔細的想著,眼睛卻一會也沒敢離開那地,我想了想,然後給老趙打了個電話,我在電話裡把情況簡要的給老趙說了一下。老趙沒一會就帶了一個科裡的同志來了,那是個稍微有點胖的年輕人,名字叫羅奇,雖然那小子有點胖,但是看那眼神倒是‘挺’機靈的,想想也是,特7科哪有庸手,能進去的都是有點本事的。
老趙給羅奇打了個招呼就把我喊走了,他說,我臉熟,容易被巫真人發現,讓羅奇在那先吊著,如果巫真人有什麼情況的話,羅奇就馬上彙報;如果,一直沒有見到巫真人出來的話,老趙比劃了個手勢,然後堅定的說道:“我們晚上就去那裡探探,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晚上我們興許有大行動,我得去市局那邊辦下手續,再調點人!”
老趙給我放到賓館‘門’口,他就開車走了。
我直接拿著鑰匙到了5樓去開‘門’,可是,我進屋後覺得似乎哪裡不太對勁,我一低頭,只見地下有張紙條,上面草草的寫了兩個字:小心!
我把紙條揀了起來,然後掏出槍,仔細的在屋裡先看了一遍,在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我把大‘門’關好,然後坐了下來,我把紙條攤開,這是個用煙盒紙寫的小條子,可能對方時間倉促,手邊沒有現成的紙,所以,就用煙盒紙寫下了這兩個字。我把紙條翻了過來,這是利羣煙盒的外包裝,這種煙在這裡很常見,大街上吸菸的人中十個有六個都吸這種煙。
我又把紙條翻過來,我仔細的研究起那兩個字來,那兩個字剛勁有力,雖然寫的很潦草,但是一筆一劃很是工整,看的出來,寫字的人的字很能拿的出手。然後我坐在那裡琢磨了起來,小心?他是想提醒我小心什麼?小心上次的那個水泥‘女’鬼?還是小心……莫非是提醒我小心巫真人?不太可能啊,我看到巫真人的時候,一直很注意隱蔽,他應該沒有發現我。可是,這個提示到底是讓我小心什麼呢?奇怪……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到最後我也懶的去想了,晚上還有行動,我先睡吧!我又看了看房‘門’,我把房‘門’的鏈子鎖給掛到了上面,然後,我定了下鬧鐘,接著就躺在那裡呼呼睡了起來。
可是,我纔剛睡著,我就看到了那個穿白‘色’短袖的哥們,他笑嘻嘻的拿著那張紙片對我說道:“找到了!找到了!”
我看他拿的紙片很清晰,似乎那5個字是完整的,可是,當我湊過去看的時候,那張紙條瞬間又變成了黑灰,那個白‘色’短袖的哥們不高興的對我說道:“都是你,都是你!你看看你,你把我的紙條‘弄’壞了!你要賠我!”他說完這話,突然,他的臉一變,變成了滿臉蒼白‘色’,他對著我喊道:“賠我的紙片,你快賠我的紙片!”
在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看著我說道:“你不賠我紙片我就要了你的命!”
他說完這話就朝我撲來,我趕忙去‘摸’身後的殺豬刀,可是,我的殺豬刀竟然不見了,我趕緊又去呼喚我的白虎,我左臂上的白虎竟然也沒有了……而這時候,白‘色’短袖的哥們一步步向我走來,他不停的喊著:“你賠我的紙片,你賠我的紙片……”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眼看就要透不過氣來了,我拼命的辯解著,我說道:“你又不是我殺死的,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是來替你報仇的!”
聽了他這話,他似乎手停了一下,但是,也只是停了一下,然後他繼續手上用勁,他一邊手上用勁一邊道:“你們都不是好人,你們都騙我,說好的時間你們不來……”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似乎這中間有什麼事情啊?我大腦快速的想著,可是,我也就是自己在那想了一下,因爲,我大腦已經沒時間想了,他的手勁越來越大,而我平時的力量竟然用不出來了……他NN個熊的,這是怎麼回事?我靠!我今天真要掛在這個鬼手裡嗎?
我正在那想呢,忽然,一個粗粗的水泥樣的繩子捲住了白短袖哥們的雙手,那繩子只一抖,白短袖那哥們就飛了出去。
我趕忙大口的喘著氣,我朝那根繩子望去,才發現,那不是繩子,那是一大撮頭髮。
那個清秀的水泥姑娘的頭髮。
那個往下滴著水泥灌漿的姑娘對白短袖哥們說道:“你想幹什麼?你搞死了他,誰來救我們倆?你想不想報仇我不知道,我可是想讓他替我報仇!”
白短袖那哥們說道:“你個水泥墩子你還敢跟我較勁,你想死是吧?”他說完這話,兩個胳膊忽然變成了兩個大型的煤氣管道,那煤氣管道“呼”的一下就朝那姑娘掄去,那姑娘也不示弱,頭髮一甩,幾百根硬硬的水泥棍就朝那哥們‘抽’去。
眼看二人就要鬥到一起的時候,這時候,忽然一聲清亮的虎嘯響起,他二人聽到那聲清亮的虎嘯,都二話不說,轉眼就沒了。
我看著那忽然而來的白虎,內心一陣感慨……
白虎臥在我的腳邊,竟然哼哼唱起了歌來……
我靠!好神奇啊……我家白虎會唱歌!歌聲還這麼熟悉……
那歌聲一直很大,歌聲在我耳邊很吵,我伸手去抓那白虎,卻抓到了我的手機,靠!原來是鬧鐘!我又做夢了!
我站起身,拉開了窗簾,我坐在那裡喝了兩口茶,然後想了一下,剛纔那個白短袖說,說好的時間都不來,這是什麼意思……回頭一定要多琢磨琢磨。
一陣電話響,打斷了我的思路,我一看,是老趙打來的,老趙讓我下去和他會合,他的車就在賓館樓下。
我穿好衣服,把刀和槍都綁好之後,我纔出了‘門’,我剛走出去沒多遠,我纔想起來,那張煙盒紙忘帶了,我轉身又回去帶上了煙盒紙,才朝樓下走去。
老趙似乎在車裡等的有點不耐煩,他催道:“你幹什麼呢,那麼慢?”
我坐到車裡,然後把煙盒紙掏了出來,遞給他,然後道:“有情況!”
老趙看了看紙條,然後道:“確實有些古怪!”
老趙把紙條先放了起來,他打了個電話,只聽他在電話裡問道:“羅奇,你那裡有沒有什麼特殊情況?”
羅奇在電話裡說道:“頭,沒什麼情況,一切正常,沒有看到老鼠!”
老趙說道:“你再堅持一會,小李馬上就過去換你了,晚上有掃鼠行動!”
羅奇在電話裡應道:“明白!”
老趙把車朝賓光旁邊的一個十字路口開去,看著他向左邊拐彎而去,我急道:“巫真人他們在右邊啊!”
老趙淡定的道:“我知道,我去拿些東西!”
看著老趙提的箱子,我問道:“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多寶貝!”
老趙整理了下乾淨、整潔的頭髮,然後道:“嘿嘿,這些都是小意思!”
我倆很快就到了張大師國畫館對面的監視點那裡,老趙問道:“有沒有什麼情況?”
小李說道:“沒事,一切就緒,刑警隊的人來了兩隊人,都在路口左邊那裡,我們只要給羅奇一個信號,他就帶隊衝進去!”
老趙說道:“你也注意隱蔽,我們等9點再動手!”
小李點了下頭,然後應道:“明白!”
晚9點,張大師國畫館外面的竹林裡,我和老趙對了下眼神,然後我手一支,老趙一踩我手,翻進了圍牆裡,我也一縱躍,一下扒到牆邊,然後翻了過去。
一翻進去後,只見牆裡都是黑‘洞’‘洞’的,不知道怎麼的,我覺得感覺很不好,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我對老趙說道:“老趙,停一下,這裡不是太對勁!”
老趙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老鼠就在窩裡了,趕緊的吧,不入鼠‘穴’,焉得大鼠!”他說完這話,就帶頭向前面的小樓走去。
他纔剛走了兩步,他就停了下來,他左手捏了一個劍訣,右手輕劃了一下,然後不知道嘴裡嘟囔了什麼,然後輕叱道:“去!”
只見前面路口那裡“轟轟”兩聲響,掉下了兩個黑‘色’的衣服褂子,那衣服裡面有兩具‘陰’森的白骨,只不過,那白骨的腦‘門’上現在粘著兩張黃‘色’的道符,老趙的手法還‘挺’快,我都沒有看到他什麼時候扔出去的符。
老趙笑道:“些許伎倆,也敢在我面前擺‘弄’!”
老趙帶著我繼續朝前走去,我們眼看就到了小樓前面的空地那裡,這時候,我忽然感到一陣‘陰’風吹來,我本能的喊道:“不好!”
這時候,只聽一陣怪笑聲在耳邊響起:“嘿嘿!你們中計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