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的話很明顯,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遵守醜國法律的,而你們基督教派不僅妨礙戀愛自由,而且還濫用私刑限制了吉祥天女的人身自由,難道你們基督教義能凌駕於醜國的法律之上嗎?
他這句話簡直追了化肥了,有勁!
基督教雖然是醜國的第一大教,醜國總統宣誓就職都得到教堂中來,但醜國恰恰又是個政教完全分離的國家,宗教的教義無法凌駕於醜國法律之上,所以陳思的這句話一下子切中了要害,令幾位神職人員一時間無法作答。
可以說他們欺負人欺負慣了,一向是老大,近一百年來也沒人敢於直面的挑戰醜國人和實質上被他們奉爲國教的基督教派的權威,陳思這一下子是直接捅到醜國人的肺上了。
幹我就要*!
我看你怎麼回答?
一到這裡,陳思靠自己的靈覺就知道了吉祥天女就在裡面的不遠處,正由好幾名基督教的神職人員左右陪伴著她,只是陳思現在還吃不準那幾個人是陪伴還是監守而已。
到了此刻,陳思不再隱瞞自己的實力,直接發起了挑戰:“我通過自己的靈覺已經感知到吉祥天女就在你們的後邊,我身邊的這位就是她的男朋友繆斯,他的父親是你們醜國海軍陸戰隊的司令官JR-史密斯上將,不知你們應不應該讓相愛中的兩人自由的見一面呢?”
醜國人總是對全世界恩威並施,賺著自己的錢,還讓很多國家感恩戴德的,陳思當然不會客氣。
吉祥天女就在這裡,我已經知道了,掩耳盜鈴的事情你基督教派會做嗎?
我朋友繆斯是跟吉祥天女自由戀愛,你倡導自由、民主的國家該怎麼做,還是無理的阻撓嗎。
難道你基督教派會公然的對抗你醜國的法律,濫用私行嗎?
如果你基督教派真的敢濫用私刑那跟沒有律典的原始社會有何區別?
陳思在考問醜國的宗教和法律!
你以文明的藉口侵略全世界,世界範圍內覺醒過來的人民拷問你一次,代表醜國民族精神的紅衣大主教,你來好好地回答一次,給我一個答案!
不僅這樣,陳思還及時的告訴了對方自己的朋友繆斯是你們醜國海軍陸戰隊司令的親兒子,你當初說誤炸我前南大使館也就罷了,這一次你再當我的面愚弄人一次門都沒有!
你還想裝糊塗拿繆斯做你們要挾我的籌碼嗎,你掂量著點。
陳思一句話就把好朋友繆斯放進了安全區,讓對方再不可能膽敢傷害到繆斯了,這也是陳思之前讓繆斯打電話向JR-史密斯通告了自己到來的原因。
並且陳思剛剛也點明瞭繆斯的女朋友就在後面,你是否給人自由?
“阿門”,一聲法號震耳欲聾的傳進陳思的耳中,讓陳思知道正主終於露面了。
隨著這一聲法號,一身紅衣飄飄,法相莊嚴的紅衣大主教突兀的出現在陳思的面前。
理屈詞窮,圖窮匕首見,醜國先輿論攻勢,後武力進攻的套路瞬時間展現了出來。
“陳思先生,你之前野蠻的殺害了本教的兩名護教使者,我們本著息事寧人的和平主義精神本打算與你和平解決的,但既然你如此的蠻橫無理,那就只好教訓教訓你了。”
說完這句話他對幾個人揮了揮手說:“你們上把他給我擒下。”
他本來是理屈詞窮了,偏偏要說陳思蠻橫無理;明明是陳思足夠強大他不想再除魔衛道了,可他偏偏強調是因爲和平主義精神,好像他已經把之前派人前去倭國和大禹國刺殺陳思的事情給忘了,更是忘記了曾經派兩名護教使者前去高麗國挑動兵變的事。
隨著紅衣大主教的話音,隨他出來的人中又有三人站了出來,陳思看見之前敗在自己手下的那兩名大祭司赫然也在其中。
很明顯,對方這是講理講不過要武力解決了。
看了看圍在自己四周準備動手的六個人,陳思知道對方的兩名副主教和四名大祭司全部到齊了,所以他把自己的功力提到了最巔峰,並且暗中與來之前貼身帶好的天雲石取得了聯繫,讓天雲石的能量源源不斷的輸送給了自己。
六個人見已經對陳思形成了包圍,各自大喝了一聲後就向陳思攻了過來。
“來得好!”陳思也大叫了一聲好,然後施展逍遙步迎了上去。
施展逍遙步的好處就是運用自己靈活的身法讓對方六個人無法同時進攻到自己,陳思可不認爲自己可以同時接得下六個人的進攻。
甫一交手,之前曾經敗在陳思手下的那兩名大祭司就後悔了,他倆之前雖敗給過陳思,但當時也能跟陳思堪堪戰成平手,陳思也並沒把他倆怎麼地,這回有了另四名強大的幫手,他倆本以爲很容易的就能把陳思拿下的,沒成想一交手這兩個人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陳思一下子就把功力提升到了棲霞功第六重的中期,等於是把功力提升了當初跟這兩個人交手時的將近八倍,發揮出來的威力跟當時肯定不可同日而語了,所以以爲陳思的功力還如當初那樣的兩個人一下自己吃不消了,僅僅幾個照面就被身法奇快的陳思打得鼻青臉腫敗下陣去。
陳思是恨這兩個人之前敗在自己的手下曾告過饒,可還是不知好歹,竟然這麼快就跑到這裡來參加對自己的羣毆,像美國當初攻打伊拉克組建聯合部隊似的,所以他懷著憤怒首先出其不意的好好照顧了這兩個人一下。
之所以沒對這兩個人下死手,是因爲陳思還記得當初吉祥天女對他說過不想讓他跟醜國基督教派死磕的話,不然在對方還沒有認清自己實力的情況下,他完全可以很快乾掉這兩個人,而不是隻打得他倆鼻青臉腫了事。
看陳思瞬間就把兩名大祭司打下了場,兩名之前有些輕敵的副教主對另兩名大祭司說了一聲:“你倆退下”,之後發全力攻了過來。
這一交手陳思知道對方這纔是動用最尖端武器了,而不是之前的常規作戰。
兩位副教主一真正動用自己的實力,陳思就感覺到他倆任何一人的功力都要超過那四名大祭司的總和,怪不得讓那兩名大祭司退下了。
本以爲對方功力再高也不過是大祭司功力兩倍的陳思立刻感覺到如山的壓力壓了下來,從對方身上發出來的氣勁竟然壓得陳思的逍遙步法凝滯起來,竟然不太好用了,躲不開二人的合擊。
既然逍遙步已經不太好用了,陳思乾脆放棄了逍遙步法,而是僅憑自己的棲霞功和對方硬抗。
“啪啪啪,轟轟轟”,硬碰硬之下,場內立刻響起了類似硬物撞擊的巨大響聲。
一陣爆響過後,三個人暫時的分開了,在稍作調息的同時心裡也在對對方的功夫進行重新的評估。
短暫的硬碰硬過後陳思心裡有點發涼,經過剛剛的交手他已經知道憑自己現在的功夫根本戰不敗這兩名副教主。
對方還有位功力更加深厚的紅衣大主教在後面始終沒有動手呢,一旦他要動了手,自己肯定不敵。看來自己之前託大了,不應當這樣直闖,當初運用游擊戰術分而擊之就好了,至少在瞭解到對方副教主竟然這樣強大後,自己也好提前有個準備。
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逍遙步不好用,想躲也躲不開,所以接下來陳思還只能硬扛。
稍作調息之後,三個人又對撞在了一起——“啪啪啪,轟轟轟……”
猛烈撞擊所產生的巨大氣勁瘋狂的衝擊著陳思身體的各個器官,令他十分的難受,幸好他身上有天雲石給他源源不斷的輸送著能量,這才讓陳思堅持了下來而沒有很快的敗北。
不過如果這樣持續下去的話,最終敗北的肯定是陳思。因爲光有能量還是不夠,與對方的每一次撞擊所產生的巨大能量正在慢慢的破壞著他的身體器官,即使最終陳思能夠戰勝這兩位副教主那也肯定是慘勝,到時候他連任何一名大祭司都打不過了,更別說對方還有那名紅衣大主教。
又鬥了一會,陳思的口鼻中都流出了血水,並且體表上也滲出了血紅色的汗水,忍受著內臟發出的巨大痛苦,陳思知道自己就要完了。
可就在這時,被陳思提前綁在腰間的那塊天雲石也發出了一聲脆響,化成了粉末順著陳思的褲管散落到了地上——能量也耗盡了!
睜著血紅色的眼睛,陳思大喝了一聲:“來吧!”就狠命的撲了上去,他打算做拼死一搏了,最好臨死能抓個墊背的。
就在這時,陳思感覺到從自己的體內又發出了一聲脆響,那九個之前緊緊地束縛著四葉草能量的穴位之一竟然鬆開了對四葉草能量的束縛,伸出觸手向著兩位攻過來的副主教迎了過去。
失去了這個穴位束縛的四葉草能量也逸散出一些來,迅速的在陳思周身經脈中游走了一圈,竟然迅速的治好了陳思之前激鬥所受到的傷害。
這溢出的一點點四葉草能量一下子讓陳思有了當初身中異種真氣時的感覺,不受自己控制,但卻十分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