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保胎誰之功
溫暖暖抓住容昭儀的手寬慰道:“娘娘放心,你一定會保住龍種。”
“我肚子好痛,王妃,我好痛。”容昭儀緊緊反握住溫暖暖的手,驚恐道:“我不能失去這個孩子,我不能失去這個孩子!”如果她因爲大意失去龍種,皇上會怪罪她,她也許從此就被打進冷宮。
白婧妍走到容昭儀的腿邊,說了一聲:“娘娘,得罪了。”說完,她便掀起容昭儀的裙子。
溫暖暖緊張地望著她,室內的近身宮女們更是面露恐慌。
“王妃,昭儀娘娘已經見紅了。”白婧妍檢查了容昭儀的腿間,臉色很快沉了下來。
見紅,流血,流產?
容昭儀陡然尖叫:“快點保住我的孩子!太醫,太醫在哪裡?”她開始掙扎。
白婧妍連忙按住她的扭動身子叫道:“娘娘,你必須平躺著保胎。”
溫暖暖死死壓著她的雙肩,命令道:“娘娘別亂動,鎮定,躺好!太醫馬上就到。”
【系統,我要兌換快速見效的保胎藥。】她緊急呼喚幸福系統十三號。
“來人,快端一杯水來,給娘娘壓壓驚。”溫暖暖厲聲道。
宮女太監們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聽到命令就去辦。由於容昭儀懷有龍種,伺候她的宮女太監們隨身帶著的物件不少,所以很快就有六分滿的茶水被顫抖著送到了溫暖暖的面前。
溫暖暖接過茶水看看,稍微頓了頓就托起容昭儀的頭道,“娘娘,喝口水壓壓驚,我以性命擔保你不會流產。”謝天謝地,這是一杯白開水,不會影響保胎藥的藥效。
容昭儀看她如此鎮定,不由自主地便相信了,就著她的手將那大半杯水喝下。
見她將摻了保胎藥液的水喝下,溫暖暖頓時放心許多了。
白婧妍讓宮女找了兩個墊子,把容昭儀的腳墊高點,安撫道:“娘娘,你別緊張,你只是動了胎氣,靜心休息就會沒事的。”
說完,她對溫暖暖道:“王妃,請讓一讓,我給娘娘把把脈。”
溫暖暖聞言,便讓開位置站起身來。
白婧妍柔聲對容昭儀道:“娘娘,你懷的是龍種,自有天地神靈保佑。”說著,她按住容昭儀的右手開始搭脈。
“怎麼樣了?”溫暖暖關切道,心中則是另一種想法,【快速見效的保胎藥已經吃下去了,她想流產都不容易。】
容昭儀還揪著眉頭小聲哼哼,但很快就不做聲來。
白婧妍把脈了一會兒,道,雖然娘娘受了大驚嚇,但脈象逐漸穩定,所以龍胎應該沒有問題了。
不會被皇上重罰了!
站在內室的宮女們頓時喜極而泣,外室的宮女太監們也大大舒了口氣。
容昭儀自身也感覺腹部暖烘烘的很舒服,頓時也放下了心。
溫暖暖指揮宮女太監們,去找一張轎椅來,擡容昭儀回她的宮苑靜躺保胎。白婧妍便坐在容昭儀身邊安慰容昭儀。
太醫院的兩位太醫在太監的帶領下風風火火地趕來,進來就看見容昭儀臉色平和地平躺在榻上休息,逍遙王妃和一名小姐正坐在她牀榻邊低聲安慰。
“容昭儀娘娘,逍遙王妃娘娘。”太醫們拱手作揖。他們不認識偶爾進宮的白婧妍。
見到正牌的大夫過來,白婧妍趕緊起身讓開位置。
溫暖暖起身微微頷首,道:“兩位太醫,請快點看看娘娘。”
容昭儀嗔怒道:“你們怎麼到現在纔來?要不是逍遙王妃和這位小姐,我的龍胎就保不住了。”
兩位太醫連聲稱是。
宮女取來一塊白帕搭在容昭儀的手腕上,年紀較大的太醫先坐在牀榻邊的凳子上給她搭脈。他一邊搭脈一邊詢問容昭儀的感覺,看到昭儀的腳被兩個墊子擡高著,他知道有人事先已經做了一些保胎工作。
“之前我突然腹部疼痛,還見了紅,現在腹部一點也不痛了,腹部暖烘烘的感覺很舒服。太醫,我的孩子是不是還在?”容昭儀不自信地問道。白婧妍畢竟是陌生人,還是女流之輩,她不是很相信她的醫術。
“娘娘放心,從脈象上看,娘娘只是受了點驚嚇,龍胎現在很安穩。”他說道,“娘娘一動了胎氣就很快躺了下來,很順利地防止了龍胎滑落。”
“誰看到娘娘見紅了?”他詢問道。
衆人的目光望向白婧妍,白婧妍微微欠身道:“太醫,是我。娘娘流出了一灘血,血量很少,我認爲她最重要的是保持鎮定,躺下等太醫過來把脈開保胎藥。”
太醫拈著鬍鬚道:“小姐懂得一點醫術吧?孕婦動了胎氣,確實應該迅速躺下來休息,同時將雙腿稍微擡高一些。”說著,他起身讓另一名太醫把脈。
這個時候,皇后已經知道了,正帶著一羣宮女太監往這邊趕。
兩名太醫會診,得出結論:容昭儀娘娘動了胎氣,雖然見紅但無大礙,只需臥牀幾天,喝一點保胎藥即可。
劉皇后趕來,衆宮女太監紛紛跪下,溫暖暖、白婧妍和兩位太醫躬身迎接。
“皇后娘娘……”容昭儀哭著叫道,“你要給臣妾做主呀。”說著,她要起身迎接。
劉皇后快步上前按住她,柔聲道:“你不要起來,免得傷了龍胎。”
容昭儀便躺在牀榻上,望著皇后一臉委屈。
“太醫,容昭儀的情況如何?”劉皇后關切地問道。
兩位太醫拱著手將他們診斷結果稟報給皇后娘娘。
劉皇后聽完後,笑著頷首道:“祖宗庇護,她腹中的龍胎安然無恙。秦太醫何太醫,你們快去開藥吧。”
“是,皇后娘娘。”兩位太醫躬身退下。
劉皇后轉臉對容昭儀道:“惠嬪已經將事情原由告訴本宮了,本宮罰她在昭陽宮前跪兩個時辰。”
容昭儀連忙道:“謝謝皇后娘娘給臣妾做主。”
劉皇后嘆口氣,道:“你屢屢以下犯上,也應該受宮規處罰,但念在你身懷龍胎,你便在你的漱玉宮閉門思過兩個月吧。”
“皇后娘娘,臣妾不知道宮女從御膳房拿來的膳食是惠嬪娘娘的,臣妾已經派人去查了。”容昭儀急忙叫冤枉。
“本宮自會去查。容昭儀,你現在安心修養,不得讓龍胎有半點閃失。”劉皇后寬慰了她幾句,然後吩咐宮女太監伺候昭儀娘娘回漱玉宮。
“暖暖,白二小姐,你們和本宮去昭陽宮,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本宮。”劉皇后道。惠嬪和昭儀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她需要第三方的講述。
“是。”溫暖暖和白婧妍齊齊躬身道,跟著劉皇后去昭陽宮。
○○○
宮裡的消息傳遞得很快,還沒有到午膳時間,皇帝皇太后那邊都知道了。皇帝震怒,罰惠嬪三個月俸祿,對皇后那樣處置容昭儀表示滿意。他同時送了一個長命百歲的黃金鎖片到漱玉宮,算是安慰一下容昭儀。
溫暖暖和白婧妍在這件事情上也被人誇讚了。
逍遙王妃機智冷靜,處理得當,不愧是掌管偌大王府的女主人。
東陽候之女白婧妍有膽有識,蕙心蘭質,幸好她及時幫助了容昭儀,否則容昭儀的龍胎就保不住了。
因爲近午,所以溫暖暖和白婧妍便被皇后留著一同用膳。皇后對溫暖暖和白婧妍讚不絕口,說對虧了她們,要不然容昭儀的龍胎不保,她這後宮之主便辜負皇上重託皇太后信任,愧對皇族列祖列宗。
溫暖暖其實心裡很可憐劉皇后。丈夫納了一堆小老婆,她不僅不能吃醋還要幫著他管理,平心靜氣地對待小老婆懷孕這種事情。
午膳之後,溫暖暖和白婧妍起身告辭,準備出宮。這時候皇太后派人召她們兩個過去,她們只好辭別皇后去慈寧宮覲見皇太后。
“臣媳拜見母后娘娘。”溫暖暖萬福道。
“臣女白婧妍拜見皇太后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白婧妍道,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谷。
“都平身。”皇太后笑臉慈祥,“給逍遙王妃看座。”
“謝母后娘娘。”溫暖暖趕緊道,等宮女搬了一個圓鼓凳便半個屁股落座。
“暖暖,白婧妍,哀家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幸好有你們在場,否則哀家這個小孫孫可能就沒有了。”皇太后說道。
白婧妍恭敬道,“太后娘娘太誇讚臣女了,其實還是容昭儀體質好,龍胎坐得牢。”
“你是東陽侯元妻的女兒吧,怎麼想到了學醫?”皇太后好奇道,“侯門千金大小姐大多是繡花撲蝶,從不學下三教九流的東西。”
“回稟太后娘娘,臣女自幼得知母親因生臣女難產過世,心中常常憂思,決定學一點醫術,期望多少能幫一些身邊的人。”白婧妍低著頭道。
“哦,你天性孝順良善,你母親要是在世不知道會有多麼高興。”
皇太后點點頭,問道:“你今年多大了,說人家了沒有?”
白婧妍嬌羞地回答道:“十六了,至今尚未婚配。”
“你爹東陽候公務繁忙,許是忘了女兒年紀已經不小了,東陽侯夫人怎麼就忘記了?”皇太后頓了頓,“你繼母待你可好?”她猜測前任東陽候夫人不喜歡前任侯夫人留下的嫡女,不用心給她找夫婿,打算等她十七歲匆匆給她找個婆家嫁出去。
“繼母待臣女還算好。”白婧妍微笑著說道。
“哦,是嗎?哀家好久沒有和你這樣姑娘說話了,見到你甚是高興。”
皇太后笑道,“來人,傳哀家諭旨:東陽候嫡女白婧妍保護容昭儀和龍胎有功,封安平縣主,賞白銀一千,白雲如意一對,宮綢二十匹。”
白婧妍先是微微一愣,隨便跪下道:“臣女謝皇太后娘娘恩典。”
坐在一邊看著的溫暖暖心中突然泛起了酸酸的滋味。
七十八又見穿越女
三月二,雲湛在王府整理行裝,溫暖暖依依不捨,小臉泫然欲泣。過來探望溫暖暖的三位溫兄頓時覺得小妹黏夫婿黏過頭了。
溫七大笑道:“小妹,你是不是打算變成王爺妹夫的褲腰帶呀。”隨身攜帶!
溫暖暖白了他一眼,“九哥要去闖江湖,有危險的呀。”他不是正常的奉旨巡查,是化名戰雲去江湖做事。
溫五搖著頭道:“小妹,王爺受皇上器重,出差公務是常有的事情,大哥二哥三哥出遠門做生意時,三位嫂子就沒有像你這樣捨不得。”
“九哥出門歸期未定呀。”溫暖暖撇嘴道。她雖然確定系統的超級工廠可以製作緩釋期長達三個月的萬靈丹,也確定今晚一定能混進蜂蜜水中騙他喝下去,但他本身也在吃他和杜神醫研製的解藥,體內毒素每天都在變化呀。
“二個月。”雲湛笑吟吟道,“我估計這一次兩個多月,如果時間湊巧,我還能抽空趕去寧陽溫府參加知智兄弟的婚禮。”溫四溫知智的婚期定在四月二十八。
“暖暖,你聽到沒?”溫六笑道:“王爺妹夫明天前腳走,你後腳就開始整理行裝,十五日那天獲得太后娘娘恩準後便可以跟著我們一起回家。”
既然暖暖省親的事情百分之百不會被皇太后拒絕,他們決定和她一起回去,路上好作伴。家信,他們已經派人往家中送了,希望奶奶他們爲溫五落榜難過的同時能夠開心暖暖可以回家省親。
“二個月嗎?九哥,我在我家等你。”溫暖暖急切道,希望他一定去溫府找她。
“嗯。”雲湛寵溺地望著她,笑著頷首。他會努力把事情處理掉,去溫府接她回王府。
晚膳踐行宴,溫家三兄弟也留下來爲雲湛踐行。
夜晚,溫暖暖情意綿綿,纏著雲湛一次又一次。當然,是純粹接吻。大概是擔心她從他嘴裡吮吸過去太多含有毒素的唾液,雲湛最後左右躲避,俯下身去親吻她圓潤的香肩精緻的鎖骨,滑如凝脂般的雪團,和那雪團頂峰的嫣紅。
“睡了,睡了。”再一次用手用脣將她送往情-欲的頂峰,雲湛咬著她的耳朵道。他的身子有些感覺了,但還不能夠。
“九哥,你在外面,不要和江湖女子鬼混,不要哪一天帶給女人到我面前說這是你的側妃。”溫暖暖呼吸急促地說著,雙手環抱著他精瘦的腰。
今夜,她終於成功地脫掉了他的上衣,撫摸到了他的胸膛。一直都知道他爲什麼不肯脫衣的她裝作非常震驚,因爲他的上身佈滿各種傷痕。
雲湛告訴她這是他少年時學武功不慎留下的。溫暖暖卻知道,這些傷痕有的是做毒藥實驗時刀子割肉留下的,有的是被毒物咬後留下的,有的是他做別人練功靶子時留下的。他的武功,除了內功心法是他師父偶爾善心發作教的,其他的都是他用性命偷師學藝學來的!
“不會。”雲湛深情地說道,“除了暖暖你,我對誰都沒有興趣。”暖暖雖然是第一次看到他滿身的傷,但震驚之後撫摸傷痕問他還痛嗎,他怎麼能不感動?他果然沒有看錯人、寵錯人,暖暖見識與衆不同,是個最開朗最貼心的可人兒。
“九哥,要記得啊,你承諾過我,終身只有我一位妻子。”溫暖暖幽幽地道。此一時彼一時,當他的身體完全恢復正常,他的性格不再因爲無救而徹底扭曲,他還會對她專一?
“我終身只有你一位妻子,即使是母后皇兄塞女人到王府,我也會把她們全部處理掉。”雲湛舔舐著她的耳朵發誓道。在他身體毒素還沒有混合到無法控制的時候,他的身體很正常,師門也有幾個漂亮師姐看著他臉蛋俊美想引誘他,他還不是將她們統統毒死了?
“九哥……”溫暖暖心滿意足地閉上雙眼休息。她重生前的一世和重生後的一世,不相同的事情越來越多了,她對他只守著她一人的承諾半信半疑,但目前,她是幸福的。
○○○
三月初三,天亮時分,雲湛帶著他的侍衛們離開王府出發了。皇帝和他對外宣稱是回祖先發祥地祭祀祖先,而他會在出城一天就帶著所有人易裝,變成一羣江湖人士。在這個交通信息都不發達的年代中,除非是有人持續跟蹤,否則沒有人會把當朝逍遙王爺和江湖普通公子戰雲聯繫在一起。
三月初四,逍遙王妃溫暖暖和其三位兄長一起給六表伯父——禮部正三品左侍郎雲靜堂祝壽。
左侍郎府後院,各家各府的貴夫人們圍坐在一起,討論最多的是皇太后最近新封的安平縣主。
有夫人說安平縣主白婧妍很討皇太后的喜歡,初三就被召去慈寧宮說話解悶了。
和東陽候繼室夫人走得比較近的一位中年夫人道:白二小姐六歲時還無母管教,被侯爺寵得嬌蠻無禮,繼母嫁入侯府後也不敢多管教她,沒想到她十年時間就變得知書達理、聰慧機靈起來了。
夫人們都笑著說道,她還沒有婚配,誰家還有年齡適合的、沒有婚配的公子?她們想做媒。
三月初九,溫暖暖參加趙王妃四孫子的百日宴,席間有人提到,吏部尚書請禮部尚書給自己嫡長子保媒,對方是東陽候府的安平縣主,第二天東陽候回絕了,理由是八字不太合。
八字不太合是委婉拒絕,東陽候居然看不中吏部尚書的嫡長子?他想要什麼樣的女婿?
衆人紛紛好奇起來。
三月十二,戶部周右侍郎夫人的桃花宴,溫暖暖遇到隨著東陽候夫人一起前來的安平縣主白婧妍,兩人在桃花林中漫步。
三月的桃花一叢叢一簇簇,開得千嬌百媚。和煦的春風吹過,淡雅花香在人鼻端拂過,一些粉紅色粉白色的桃花迎風飄飛,灑落在賞桃花的頭上臉上身上,惹得衣裝華貴的貴人們心花怒發。
撥掉落在嘴邊的桃花瓣,溫暖暖詢問白婧妍,“婧妍,你爹東陽候爲什麼拒絕吏部尚書嫡長子的親事,真的是八字不太合?”從家世上、政治上來說,這都是一樁門當戶對的好親事。
“我不想盲婚啞嫁,我只想嫁給我喜歡的人。”白婧妍嘆氣道。她爹的猶豫造成了她的錯過,她還有機會挽回嗎?已經動心,她該不該繼續努力去爭取?
“婧妍,你長年在閨中,能有多少機會見到適齡的男子?別高不成低不就,等到超過十七歲,官府強行做媒。”溫暖暖好心勸道。
“還有一年時間。”白婧妍含羞道,“我想找個配得上我,又會疼愛妻子的好男人。”這是每一個少女的夢想!
說到會疼愛妻子的好男人,溫暖暖立刻道:“我溫家的男人都疼愛妻子,而且沒有納妾的傳統,可惜是商戶,還未娶妻的三個兄長偏偏今年一個都沒有能考上貢生當官。”
白婧妍淺淺一笑,“你成親的那段時間,京城好多夫人都在談論你的兄長們,對你那三個立志仕途的兄長頗有興趣。可惜啊,他們全都名落孫山了。”
名落孫山?
溫暖暖頓時愣住了。名落孫山是唐朝還是宋朝的某個典故吧?這個從三國之後就脫軌的世界將來肯定不可能出現唐宋元明清了,更不會恰巧地出現孫山這個榜上的最後一名貢生。
白婧妍六歲之前嬌蠻無禮,繼任侯夫人都不敢管教前任留下的嫡女,她十年間變得知書達理,去學侯門千金女絕對不會想到的醫術?她是……穿越女?
溫暖暖小心翼翼,裝作不解地問道:“名落孫山?這是什麼意思,我家五哥今年進京趕考落榜了。”
“額,我聽說今年榜上最後一名是個叫孫山的人,也許我記錯了,反正,你五哥的名次還在榜上最後一名之後。”白婧妍察覺自己說漏了嘴,趕緊解釋道。
“哦。”溫暖暖微微頷首,裝作相信了。她不用查證了,白婧妍肯定是穿越女。
穿越女見到穿越女,有必要相認嗎?
溫暖暖覺得沒有必要,各過各的就行了。很多穿越女不僅有優渥感,還是惹麻煩體質。萬一白婧妍是那種人,她也許會被牽連進去。她對她有好感,還想著若她不是侯府千金,她倒是可以把自己五六七三個哥哥介紹給她認識,看她有沒有機會成爲自己的嫂子,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了。
溫暖暖在參加京城貴婦人的各種宴會的同時忙著置辦回孃家帶上的禮物,有些忙。三月十五按例進宮覲見皇后皇太后,她溫婉地告訴皇太后,她親兄長要成親,她想回孃家省親,順便參見婚禮。
“暖暖,這事情湛兒已經和哀家提過了,你便回去吧。歸期麼,湛兒奉皇上之命出門公務,歸期不定,你回孃家住兩個月吧。五月中旬記得回京城。”皇太后和悅地說道。京城和寧陽相距甚遠,來回就需要一個多月時間。
“謝母后娘娘恩典。”溫暖暖高興地說道,朝著皇太后深深萬福。
站在皇太后身邊的安寧縣主白婧妍朝著溫暖暖微笑,“娘娘,早點回來,我們一起看月季海棠。”
溫暖暖也朝著她微微頷首。
“你們感情好像很好。”皇太后見了便道。
白婧妍趕緊道:“太后娘娘,臣女和王妃娘娘一見如故,經歷過容昭儀娘娘那件事情後更是像姐妹一般親暱。”
“哦。”皇太后笑容滿面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