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六孕婦要小心
雲湛感覺口乾舌燥,渾身氣血翻騰,知道桃花春的藥效已經在自己身上發作了。他停下匆忙的腳步,右手駢指如戟,迅速在自己下-腹處點了幾下。
強行壓制住體內奔騰的熱流,他深吸一口氣,咬破舌尖讓自己頭腦保持清醒,然後迅速往前。
御花園中嬪妃彼此嬉鬧,他拒絕聽她們那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出宮的沿途經常有宮女從他附近經過、朝他行禮,他拒絕看她們的窈窕身姿聽她們誘人的聲音。他心中只有一個意念:暖暖,他只要暖暖。
“王爺,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劉巖看他停下來時便急切地問道。王爺的臉色通紅,呼吸急促。王爺是習武之人,這樣快步走了這麼一段路程,完全不應該出現這種狀況的。
“別問得太多!”雲湛喘息道,他慶幸皇太后還知道臉面,沒有叫出大內侍衛來阻攔他,否則他會出大丑!
“開門,馬上開門!”他急步如飛地來到宮門前,對著看守宮門的太監侍衛喊叫。
“王爺,您出宮啦?”看守宮門的太監侍衛趕緊爲他開門。
雲湛走出宮門,很快便看到了他府上的轎輦和侍衛僕人。他快步走過去,對一名牽著馬的侍衛道:“本王急需回府?!闭f著,他搶過那侍衛手中的馬繮繩翻身上馬,猛地一踢馬腹。
“咴咴~~”駿馬嘶吼,立刻奔跑起來。
劉巖知道王爺急著回府,擔心他有閃失,接過留守侍衛手中的馬繮繩就翻身上馬,厲聲道,“快,保護王爺?!彼昧σ惶唏R腹。那馬吃痛,立刻狂奔起來。
王爺和隊長都騎馬跑了。
侍衛們紛紛騎上駿馬追趕,把擡王爺轎輦的轎伕和隨行太監扔在後面。
“王爺,等等屬下?!眲r大叫道,追上雲湛,和他並駕齊驅。
馬匹跑出外圍宮門很快便到了大街上。大街上人來人往,幸好這裡是皇宮附近,經常有官員進出,有時候還會有快馬來回傳信,所以訓練有素的行人們紛紛自動走在兩邊,空出了一條相對寬敞的道路。
雲湛眼中只有回王府的路,一再放馬疾馳。他坐在馬鞍上,馬奔跑起來的動作直接磨蹭著他的腿間,他熱血翻騰,幾乎要發狂了。再次咬舌尖,他瞬間滿口血腥味,而那鮮血立刻從他的嘴角溢出,從下巴滑落滴在他的身上、馬背上。
劉巖看街中央通道行人越來越多,便騎馬衝到在雲湛前面,同時高喊:“讓開,讓開……”王爺情況很不對勁,若是行人阻攔王爺,行人肯定會被馬撞到、踩到。御史如果發現,彈劾王爺在街上縱馬傷人,那會是很傷腦筋的事情。
看到行人越來越擋道,雲湛也沒有辦法,只好再次封住自己的下-身某幾個穴位,持續咬舌頭讓自己保持頭腦清醒。
兩柱香時間,心急如焚意志即將奔潰的他終於來到了逍遙王府前。
“開門!”他還沒有說話,劉巖便大聲命令看守府門的侍衛。
“王爺,侍衛隊長?!笆绦l們迅速推開門。
“劉巖,去看看王妃在不在沁雅宮,不在,請她馬上回去?!彪呎繗獯跤醯卣f道,也不下馬,而是騎馬衝進王府,直奔花園角落的集思院。
“是,王爺?!眲r江湖經驗豐富,此時已經察覺到雲湛不對勁的原因了,也騎著馬直奔沁雅宮。
“啊,王爺……”
“啊,小心……”
“哇~~哇——”
“侍衛長,哇,小心……”
王府內從未有人縱馬狂奔,太監宮女們嚇得紛紛尖叫逃避,而侍衛們看到是他們都迅速退開。
到了集思院,雲湛飛身下馬,踉踉蹌蹌地直奔他的小藥室。
“王爺?!笨词剡@裡的太監侍衛紛紛朝他行禮。王爺已經很久不來這裡了,原本關押在這裡的試藥死囚全都處置了,強行綁架來的大夫也發了一筆豐厚的封口費放走了。
“滾開!”推開看守藥房的小太監,雲湛迅速翻找自己記憶中的一些藥。他沒有製作過春-藥的解藥,所以現在只能找一些半成品的藥粉和藥液胡亂幹吞下去。
吃下應該可以緩解春-藥藥性,讓自己保持一定清醒的藥粉藥液後,他又風風火火地衝出集思院,再次騎馬直奔沁雅宮。
○○○
劉巖騎馬闖進沁雅宮,讓午睡起牀,梳妝整齊了打算去花園做散步運動的溫暖暖屏退左右。
溫暖暖對他頗爲信任,知道他這樣急切找自己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單獨稟告自己,便讓伺候在身邊的宮女太監和兩位中年婦人退出去。
劉巖看周圍沒人,便把雲湛的情況稟報給她知道。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天啊,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我知道了,劉侍衛長。”溫暖暖神色焦急著。她現在懷孕七個月了,如果九哥真如劉巖推測的那樣,她承受得了嗎?
儘量用手用嘴吧。九哥服用過無數種毒-藥還堅強活著,他的身體抗毒性很強,他的意志力也很驚人!
“娘娘,宮裡的的某些藥物都很霸道,娘娘您要三思,爲了小郡主還是寬容一些比較好。王爺對你的心還是不變的。”劉巖忍不住勸說道。他是雲湛最貼身的侍衛,知道王爺對王妃的感情有多深。
“這事我自會斟酌,劉隊長請下去吧?!睖嘏傡o地說道,朝著劉巖擺手,讓他退下。
劉巖充滿擔憂地退了出去。
溫暖暖靜地吩咐道,“來人,我回寢室再休息一會兒,你等全都在外面伺候?!闭f著,她起身往裡面走。
“是,娘娘?!彼藕蛟谒磉叺膶m女太監和中年婦人們不敢詢問,在沁雅宮門外恭送著她回房。
【系統,九哥先去集思院我認爲他一定是去配製解藥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我現在有多少幸福能量,能不能兌換強效保胎藥?】溫暖暖詢問道,走進寢室裡間後,坐在梳妝檯前開始卸掉自己頭上的髮簪叉子。
【你從第四個月開始就一直在積攢幸福能量,現在有2519個幸福能量,可以兌換口服型速效保胎藥一份?!啃腋O到y十三號回覆道。針劑藥效會更快,但是溫暖暖不會用,而且用針劑還容易被人發現。
溫暖暖頓時心中大定,打算等到需要的時候再兌換。
她坐在寢室內一會兒,聽到外面迎接王爺歸來的聲音,便轉頭望向門外。
雲湛大步流星地走了(衝?)進來,急切道:“暖暖,暖暖。”他吃下去的那些藥現在還沒有起作用,他只能不斷地呼叫暖暖的名字,強迫自己不撲向沿途看到的宮女。
“九哥,我在這裡。九哥,你吐血了?”溫暖暖驚慌道,急匆匆站起身來。雲湛臉漲得通紅,雙目有些迷亂,嘴角流著鮮血。
她還沒有來得及向他走去,雲湛便撲到她面前狠狠摟住她。“暖暖,你是暖暖?”氣喘吁吁的他低頭如小狗一樣嗅聞著,彷彿在利用氣味判斷人。
“九哥,我是暖暖,你怎麼樣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溫暖暖雙手保護著肚子急切詢問道,希望他還保留著幾分清醒。
聞到自己熟悉的體香,聽到自己烙在靈魂中的聲音,雲湛確定自己沒有抱錯人,呼吸急促地說道:“暖暖,幫我,幫我。用手,用嘴!”暖暖懷著孩子,他只可以溫柔對待,而他現在的動作肯定溫柔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睖嘏泵Φ?,“我們去裡面。”
雲湛粗魯地擁著她迅速往拔步牀內走,到了牀邊便雙手亂扯自己衣物,讓自己的痛苦根源顯露出來。衣物被他猛力拉扯得線斷掉,幾顆玉石釦子“啪啪啪”地四下迸裂,掉在牀踏板上。
“暖暖,快點,我快要壓制不住了?!彼嫒莜d攣著,目光凌亂的雙眼佈滿血絲。
“九哥,你受苦了?!睖嘏杆俑┫?身……
哦,快點,暖暖,暖暖……
他粗喘著……
(嚴格遵守晉-江規則,此處和諧三千字。)
○○○
暮色降臨,拔步牀內徹底偃旗息鼓了。
“暖暖,你怎麼樣,肚子痛嗎?”雲湛緊張地詢問道,不顧自己的疲倦要給溫暖暖號脈。
“九哥,我自己的身子我最有數,我沒事。”溫暖暖側身靠著他懷中,“你在最失控的時候還顧及著我們的孩子?!彪呎康囊庵玖κ橇钊梭@讚的,在瘋狂時刻都主要保護她,她連保胎藥都不需要兌換服用。
雲湛擁著她,手掌按住她的腹部感受他女兒的心跳。那心跳雖然比往??煲恍珣撨€算正常。
突然,他驚喜起來,“暖暖,她踢我了?!?
“嗯?!遍]著眼睛休息的溫暖暖道,“她踢疼了我。估計剛纔我們太激烈,她稍微有些不舒服,現在抗議了。”
“我還是出去吩咐人去宮裡找洪太醫?!彪呎空f著,放開溫暖暖緩緩坐起來。
桃花春是宮中太醫專門爲帝王或者皇族男子配製的,所以這春-藥絕對不會讓服用者產生嚴重後遺癥。他現在只是感覺疲倦,沒有普通春-藥那種瘋狂之後的虛脫現象。
“九哥,我沒事,你還是躺下休息一會兒。”溫暖暖勸說道。系統說她沒事她就肯定沒事。
“你和孩子都很重要。”雲湛嚴肅道,起身下牀,把自己下午強行脫掉的衣服隨意披上,走出拔步牀高聲道:“沈明,沈明?!?
由於暖暖吩咐衆人都在外面伺候,所以現在寢室內漆黑一片,只有少數幾個鑲嵌著夜明珠的擺件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王爺發生什麼事情了?沁雅宮中的宮女太監侍衛多有猜測,不過都知道他在王妃的牀上。貼身太監沈明在知道王爺回府後便站在寢室外耐心等候,聽到裡面的叫喚便趕緊提著宮燈躬身走了進去。
“王爺?!彼叩诫呎棵媲靶⌒囊硪淼亟械?,目不斜視。
“派人去宮裡請洪太醫,讓太監宮女們進來伺候本王和王妃?!彪呎糠愿赖?。
“啓稟王爺,洪太醫奉皇上之命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沈明趕緊道。
雲湛一聽立刻明白皇兄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也對,皇兄和母后現在面合心不合,彼此都在對方身邊安插人手。這幾年來,母后已經處於下風,她安插在宮中各處的眼線不是被打發掉就是轉而投靠皇兄了,皇兄現在是消息靈通。
“讓宮女們進來伺候娘娘,然後讓洪太醫給娘娘號脈?!彪呎糠愿赖?,往寢室裡間的一扇玉雕屏風後走去。
沈明出去吩咐了一聲,趕緊帶著一名太監跑到玉雕屏風後伺候雲湛更衣。
裡面主僕收拾了一陣,等待著的洪太醫拎著藥箱進來了。
已經坐在牀邊的雲湛見他便立刻吩咐道:“洪太醫,快給娘娘號脈。”
“是,王爺?!焙樘t趕緊走進已經點燃了淡雅薰香的拔步牀內。
拔步牀內燈火通明,最裡面的白紗帳垂著,王妃的手伸出帳外,手腕上還搭著一塊白帕子。他便坐在擺放好的繡墩上給尊貴的王妃娘娘號脈。
雲湛站在他身邊緊張地看著。
良久,洪太醫道:“王爺放心,娘娘脈象穩定,不用開保胎藥?!被噬贤蝗幻o急趕到逍遙王府給王妃號平安脈。他趕來了卻被告知等候著,王爺正在王妃身邊。
這架勢……
唉,這分明是王爺正在和王妃行房,又擔心傷害了懷孕七個月的王妃,讓他來保胎的嗎?
這事,真夠荒唐的,而皇上還參與其中!
番外:如果沒有重生之殤情
笑得如陽光般燦爛溫馨的少女,對權勢絲毫沒有野心的少女,他終於把她弄到身邊終身相伴了。
她是個純真的少女,在房中他做什麼她都不會很懂。
雲湛和普通男人一樣心中對新生活充滿了希望,儘管他身負劇毒,而且還不能……
當客人們都裡去,他帶著喜悅的心情進入新房。新房中的宮女們都退了出去,只有新娘子的兩個陪嫁丫鬟還在陪著新娘子。
“你們都出去。”雲湛說道。
“是,姑爺。”站在新娘子一左一右的陪嫁丫鬟紅菱綠蘿有些擔心地看看新娘子,便恭敬躬身退出,退出寢宮外間時還將門輕輕關好。
“暖暖?!彪呎考拥卣f道。
“王爺?!倍俗诎尾綘棤椦剡叺臏嘏邘拥爻呎课⑽⑹┒Y。他們已經是夫妻,她必須接受他,更何況他年輕俊美,身份尊貴?所有的人都說她運氣好,被血統尊貴的年輕王爺看中,還成了平步青雲成了正一品妃。
他走上牀前踏板,伸手替她輕輕摘下頭上的龍鳳正妃釵冠。拔掉簪子和髮釵,她如瀑的黑髮瞬間披散下來。
“王爺……”她嬌羞地叫道,薄施胭脂的白皙嬌顏泛起了一團團紅暈,如天空的紅霞。
雲湛永遠記得,那時候她雖然因爲河陰侯的事情變瘦了很多,但身體非常健康,眼睛充滿生機。
“暖暖,叫我九哥?!彪呎壳閯拥卣f道。這個比以前漂亮很多的少女終於是他的了。
“九哥?!睖嘏曇魦绍浀亟械?,眸光流轉晶瑩嫵媚。
一點也不矯揉造作。
雲湛高興地開始給她解衣帶,輕輕地幫她脫去外面厚重的新娘禮服
知道洞房是怎麼回事的溫暖暖任由他擺佈,心如小鹿亂撞。
將她脫得只剩抹胸和褻褲後,他脫去自己的外衣便摟著她道:“我們休息?!睖嘏罱蟀肽甓拣B在河陰侯夫人身邊,而他請母后隱晦地暗示這位夫人,不許多管閒事教導溫暖暖夫妻人倫之事,他也派人檢查了河陰侯府臨時給溫暖暖置辦的簡單嫁妝,所以他相信溫暖暖現在根本不瞭解洞房花燭夜具體要做的事情。
紅暈如醉的溫暖暖輕輕“嗯”了一聲,準備接受生命中最重要的儀式。
雲湛擁著溫暖暖躺下,將大紅合歡被蓋住了彼此,真的睡了。
其實是穿越女的溫暖暖有些呆了,心中忐忑了良久,推斷他是體恤她不熟悉他,要將真正的洞房推遲一段時日。
這樣的體貼人的夫婿還是很不錯的。
她如此想著,便安心在這個還很不熟悉的男子身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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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了人就還想擁有更多。
白天攜手同遊花園,夜晚軟玉溫香在懷,雲湛也渴望做個真正的擁有溫暖暖的男人。
爲了能親吻她,雲湛給溫暖暖下一種可以抵消他身上絕大多數毒素的毒-藥。他當時想,如他身上的毒最終可以解除,她身上的毒自然也能解除;如果他毒發身亡,她便會和他死同穴。
溫暖暖完全不知情,每隔幾天就喝一次摻了毒-藥的蜂蜜茶,然後被雲湛摟住纏綿親吻,溫柔撫摸。
由於他遲遲不進入最後階段,還不肯脫掉衣服讓自己撫摸。溫暖開始懷疑雲湛因爲怪病問題不能人道了,不過由於他對她寵愛有加,她對目前的生活很滿意,也就不追求什麼閨房之樂了。
有一夜,雲湛熱切親吻她,用手用脣給予她快樂,同時向她承諾他終身只娶她一人,像她伯父父親兄長們那樣不納妾不收通房。
這樣一來,溫暖暖確定他不能人道了。人無完人,既然他的身子不能碰女人,心中也決定只娶她一個人,她同情感動之餘迅速爲他打開了心門。
雲湛憑著溫柔和承諾獲得了溫暖暖的心後,又想她眼中只有他,讓她只能依靠他,便以爲了她的陪嫁丫鬟好,將她的兩個陪嫁丫鬟遠嫁了。
溫暖暖也覺得紅菱綠蘿年齡越來越大了,應該有自己的夫婿和兒女,得知雲湛爲她們兩個挑選的夫婿是什麼樣的人後便同意了,熱情地爲她們置辦嫁妝。
紅菱綠蘿一走,雲湛開始找理由經常調換溫暖暖身邊的宮女,讓她感覺只有他是可以永遠相依相伴的。
溫暖暖逐漸察覺雲湛身體有病,心裡也可能有病了,只是她已經嫁給他,除非他休掉她,否則她不可能離開他,便忍耐了,每天都小心翼翼地陪伴著他。她開始變瘦,曾經陽光燦爛的笑容不再在她臉上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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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藥的研究一直進展緩慢,用來試藥的死囚死了一批又一批。察覺連天下聞名的杜神醫也偷偷嘆氣,雲湛脾氣越來越陰陽怪氣,連在溫暖暖面前都不再掩飾了。
溫暖暖開始畏懼他,逃避他。她在花園閒逛,偶然發現他利用活人做毒-藥實驗,便終於知道了他的殘忍手段。
雲湛見自己真面目暴露了,便索性把自己是毒人的真相告訴她,更告訴她,他每隔幾天就在她喝的蜂蜜茶中下毒,如今她身上積澱了很多毒素,如果沒有他的毒-藥壓制,她會痛苦得死掉。
溫暖暖很是驚駭,對他更是畏懼如虎。
發現溫暖暖迅速和自己離心,雲湛的性格變得越來越扭曲了,再加上自己體內的毒素始終無法清除,他越來越焦躁。
他希望她能和以前一樣對他充滿關懷,充滿柔情,於是努力購置珠寶華服送給她,帶她逛街,讓她隨意女扮男裝出門遊玩。侍衛向他彙報她外出的情況,如果她在外面被人欺負了,他會毫不留情地報復那些欺負她的人。
聽聞別人說一夜夫妻百夜恩,雲湛想到自己一次都沒有和暖暖做真正的夫妻,然後聯想到他們不算是夫妻,所以暖暖對他沒有那麼深重的情意。
身上的毒估計無法解除,而且暖暖也和他一樣了,他開始想要和溫暖暖做真正的夫妻,於是便偷偷研究宮裡的各種春-藥,研製適合他的壯陽藥??紤]到自己的體質,他還弄來了一套宮裡秘製的工具以防萬一。
以前所未有的熱情做好準備工作後,他服下藥纏著溫暖暖求-歡。
溫暖暖此時對他的感情非常複雜,既感動於他的固執專寵,又憎恨他的殘忍無情。她已經確定他心理完全扭曲了,不想和他有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
她拼命拒絕,心中本來帶著一絲希望的雲湛被激怒了。他徹底失去了自控能力,如瘋子一樣壓住溫暖暖,撕爛她的衣裳……
熱情求-歡變成了殘忍的強歡,半勃-起的他在冰冷工具的輔佐下完成了人生第一次歡-愛。
那種撕裂的痛,那種絕望的痛,溫暖暖承受不住了,她哀求哭泣,痛苦呻-吟,淚水佈滿白嫩的小臉。
看到她痛苦,看到她當著他的面落淚,心理真的開始變態的雲湛亢奮起來,對她反而更加肆意了。
當他清醒,發現自己傷害了自己呵護在掌心的清瘦妻子,便開始懺悔,然後再竭盡所能呵護她。
由於傷害了溫暖暖,雲湛心中又產生了應該對她更加保護纔是的念頭,於是他將她圈養在自己的勢力範圍,所有對她無禮的人、傷害她的人,他都會用千奇百怪的手段報復回去。
杜神醫對雲湛的心理變化無能爲力,只能給他開醒魂安神的湯藥。皇上皇太后察覺他精神出現大問題,開始送身份卑賤的宮女。因爲宮女不起眼,他隨意弄死幾個都沒有關係,溫暖暖是他名正言順娶回來的王妃,她如果出事了,他身上弄不好會有殺妻傳聞。
那些女人怎麼可以和暖暖相提並論?
只有暖暖,曾經是他心中的一簇光,而且即使到了現在,她也沒有向和她相互來往的貴婦人們透露他的身體和心理秘密,默默地保護他。
雲湛喝大劑量的醒魂安神湯藥努力讓自己理智,可是他每隔一陣子就會失控,然後抓住溫暖暖強行歡-愛,弄哭她,讓自己身心都獲得滿足。
他彷彿變成了兩個人,清醒時候把暖暖放在掌心呵護,主動向她懺悔,失控的時候便對她施暴。
儘管雲湛沒有真的弄傷弄殘溫暖暖的身子,溫暖暖也被他折磨得精神絕望,身體瘦得如皮包骨頭。
這樣活著真痛苦!
她趁著他不注意,偷偷將壓制體內毒素的毒-藥倒掉。連續三天沒有喝那毒-藥,她便在他面前毒發身亡了。
他要永遠擁有她,即使她死了!
心裡早就扭曲到變態的雲湛將溫暖暖的屍體進行防腐處理,然後安放在王府的冰窖裡,對外宣稱王妃病了,不見任何外人。
他經常到冰窖看望溫暖暖的遺體,向它嘮叨自己最近做的得意事情,彷彿她還活著,只是睡著了。
擔心他沒有傾瀉的對象,皇太后更是一個勁地往他這裡送美人。
暖暖希望他只寵她一個,暖暖心最善良,肯定不希望他禍害別的女人。
雲湛拒絕了,很理智地將那些美女送人。
某一天,擁有情癡王爺稱謂的他覺得世上再也沒有什麼他想要做的事情了,便命人制定了一口雙人大棺材。
選了一個和暖暖初遇時差不多的天氣,他寫了一份處理身後事的信,然後進入冰窖再也不出來了。
兩天後,管家李陽發現王爺失蹤,便打開信,然後老淚橫流地宣佈,逍遙王爺逍遙王妃同一日病逝。
真相被皇帝皇太后掩蓋,失偶孤雁不獨活,逍遙王爺和逍遙王妃的故事成了流傳千年的愛情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