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胡王的子嗣單薄,只有胡景瑞和太子兩個皇子比較出色一點。而且胡王的話如今不留任何餘地的處置太子和吳氏一族,一大半的原因都是因爲著胡景瑞。”洛清瀅說道。
“你說的對,如今皇上明顯的是偏心胡景瑞他。如果胡景瑞不在了,那些中立的大臣們會考慮考慮之後太子畢竟的話會成爲胡國的王,也就不會跟著皇上來這麼對付吳氏一族,那麼只要將胡景瑞給除掉了,那麼的話不僅僅是讓景軒少了一個威脅,就連吳氏一族緊迫的局勢也可以得到緩解。”吳妃說道。
看著吳妃的臉上露出了狠絕的神色:“那個賤人活著的時候就順我的眼,沒有想到死之後留下這個孽種,居然還這麼的多事。”
洛清瀅看著吳妃的樣子,心中淡淡的笑了,看如今吳妃這個表現的話,已經對胡景瑞起了殺心。“可是娘娘也知道,三皇子素來謹慎,而胡王對於三皇子又那麼的看重,如果要動三皇子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那沒什麼關係,之前沒有動胡景瑞完全的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本宮顧及著皇上那邊所以就沒有對胡景瑞下死手,可是到如今已經和皇上徹底的撕破臉了,那麼我們吳氏一族畢竟有這麼多年的根基在這裡,傾我們吳氏一族的力量還怕對付不了一個胡景瑞嗎?”這個吳妃倒是沒喲放在心上。
“可是娘娘想過了沒有,先不說在胡國之內能不能殺的了三皇子,就單單說如今三皇子和太子的爭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三皇子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一個懷疑的就是太子。”洛清瀅說道。
“畢竟太子如今是儲君,若是讓太子揹負上謀害兄弟的罪名,對於太子而言多少不好。“洛清瀅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吳妃問道。
“既然在胡國內刺殺胡景瑞諸般不利,如果是在黎國內呢。”洛清瀅說道,“三皇子胡景瑞出使黎國,對於我們而言是個絕佳的機會。雖然我們王爺暫時落魄,但是在黎國之中多少還是有些勢力在的,只要胡景瑞前往黎國,王爺願意替太子效勞除去胡景瑞,這個算是我們投誠太子的第一份誠意吧。”
“好,有離王妃這句話,那麼本宮就放心了,若是等到太子登基那一天,必定不會忘記和離王妃之間的約定的。”吳妃說道。
十一月二十,便是黎國周邊的國家使團進京的日子,今年黎國內剛經過了一場內戰,再加上又是在今年新立了儲君,所以今年這些使團過來的意義非同小可,再加上又都是派著自己國家的親貴進京的,舒子曠的壓力更加的大了。
之前胡國對於黎國內虎視眈眈,經過蘭紫的事情,也不知道胡國在黎國安插了多少的人手在這裡,所以舒子曠也不敢掉以輕心,一邊在忙著和臣子們交代接待使團,禮儀上不能偏差的同時,一方面又要讓暗衛們在暗中調查之前畫舫遺留下來的事情,幾乎是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的。
偏偏如今又是寒冬,舒
子曠的身體向來的不好,冬季又是舊疾頻發的季節。雖然這些時日舒子曠經過洛凌秋的調理之下,身體是比之前好多了,但是天氣寒冷加上這麼的忙碌,最後因爲在書房之中議事太晚,還是倒下了。
洛凌秋親自的熬藥給躺在牀上的舒子曠喂藥,生病了的舒子曠格外的愛撒嬌些,只見他燒的有些迷糊的說道:“難受,我不想喝藥。”
舒子曠這些風寒染的來勢洶洶的,原本白皙如玉的臉頰因爲高燒泛起了紅暈,而那一雙桃花眼帶著水霧看著洛凌秋撒嬌,讓洛凌秋整個心都軟了,哄著說道:“把藥喝了就好了。”
現在舒子曠是被燒的有些迷糊了,只見他說道:“藥苦,不想喝。”
洛凌秋難得的見這麼孩子氣的舒子曠,更加的耐心的說道:“我在藥裡面加了糖,待會喝完了藥再吃些蜜餞就好了。”
“好,那你餵我。”舒子曠更加的過分的說道。
上次舒子曠生病的時候也是用這一招的,洛凌秋自然知道舒子曠說的喂是什麼意思。見舒子曠實在是燒的難受,便也就端起了藥碗,用嘴給舒子曠喂藥了。
舒子曠原本是因爲生病故意想纏著洛凌秋的,誰知道洛凌秋這次這麼果斷的給他喂藥了,等洛凌秋喂好藥,舒子曠說道:“你還真喂,我得了風寒你不怕傳染嗎?”
洛凌秋將藥碗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我身體好,不怕傳染的。”
畢竟是洛凌秋親自開的藥,一碗藥喝下去之後舒子曠的精神也好了些,說道:“天氣冷,你也到被窩裡來吧。”
舒子曠的藥半夜是要用一次的,洛凌秋知道舒子曠生病了有些任性的性格,就沒讓別的人給舒子曠端來藥了,自己親自的督促著舒子曠吃藥,於是半夜的時候洛凌秋是起牀披了件外衣給舒子曠喂藥的,也還好屋內的炭火燒的比較好,披件外衣也不覺得冷。
“我晚上愛踢被子,要是跟你一起睡風寒加重了可別怪我。”說是這麼說,但是還是將外衣脫了鑽進了被窩裡面。
舒子曠因爲正在發燒,體溫比往日都要高些,所以整個被窩裡都很暖和。洛凌秋的體質怕冷,尤其是到了冬天喜歡往暖和的地方靠近,進了被窩之後便就貼著舒子曠睡下了,舒服的嘆了口氣。
原本舒子曠白天的時候就睡了一天,喝了藥之後身體就覺得好多了,所以現在沒有睏意,便就把玩起洛凌秋的頭髮起來。
將洛凌秋的三千青絲和自己的頭髮在一起,打了個同心結。洛凌秋已經吹了燈,而屋子內的角落裡擺放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發著幽幽的光芒,洛凌秋見狀說道:“別鬧了,受了風寒在被窩裡面好好的捂一捂出了汗,等到了明天就好了。”
洛凌秋熟知舒子曠的體質,所以開的藥自然的也是十分的適合舒子曠的,舒子曠喝下之後精神好了很多自然的也不肯安穩的睡覺了。只見他將手滑入了洛凌秋的衣內,洛凌秋拍著舒子曠的手說道
:“風寒還沒有好,你幹嘛呢。”
舒子曠在洛凌秋的耳邊說道:“你不是說出身汗風寒就好了麼。”舒子曠不知道是因爲發燒還是什麼原因,在洛凌秋的耳邊說著話,說話的氣體十分的灼熱。
本來洛凌秋的耳垂是最敏感的,現在正被舒子曠含在了嘴中,洛凌秋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也忘了什麼叫做抗拒,只是在迷迷糊糊之間還說道:“你風寒還沒好。”
只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舒子曠含在了嘴中了。
等到次日的時候,受了風寒的舒子曠精神奕奕的起牀了,而洛凌秋被舒子曠折騰的還在牀上躺著呢。倒是次日到宮裡面來的鄧依霖見了已經恢復好了的舒子曠有些驚訝,畢竟之前都是他在爲舒子曠診脈的額,對於舒子曠的身體最是瞭解的,可是沒想到舒子曠這次冬天的風寒居然這麼快就好了。
於是鄧依霖還說道:“凌秋現在的醫術越來越好了。”
而等到日上三竿的洛凌秋才起牀,聽著鄧依霖的話不由得淚流滿面,確實是她的醫術越來越好了,不然的話舒子曠怎麼能在受了風寒之後還這麼的能折騰呢。
舒子曠的風寒雖然是隔天就好了,不像之前那樣一病就是病好些時日,但是舒振川畢竟是心疼兒子的身體,也就接手了政事讓舒子曠好好在靈犀宮中休息著,早朝便由舒振川恢復上朝了。
這樣倒讓誰舒子曠落了個清閒,便在靈犀宮中專心的陪著洛凌秋和去著手去查畫舫的事情。
畢竟暗衛是由舒子曠親自的培養出來的,實力自然的是不容小覷的,這些時日暗衛們一直在盯著那三座青樓,還是洛凌秋提出了讓暗衛們同時再將青樓的事情和那天在那個別苑裡面的人聯合起來查,這一查果然的是查到了一些線索。
千容過來的時候說道:“公子,兄弟們在那別苑和青樓裡面蹲守了大半個月,總算是逮到了些蛛絲馬跡。原來那別苑裡面調教的一些歌姬與楚楚館有些聯繫,而且的話我們查出來,和他們接頭的是楚楚館的煙塵姑娘。”
聽到煙塵姑娘,倒是讓洛凌秋有些驚訝,之前在比試的時候,那個冷漠的女子她記憶十分的深刻,顯然的沒想到她也會參與其中。“好我知道了,你們繼續盯著他們。還有幾天各國的使團都要陸續的到朝中來了,我怕的是他們會在這個關鍵的時間點上做什麼文章。”
在千容走之後,舒子曠隱隱的有擔心的神色,洛凌秋說道:“你是擔心這次各國過來來者不善,而隱藏在朝中的那個幕後黑手,會借這個機會進行挑撥嗎?”
“是,前些時日暗衛們在江南旱災刺殺我們的刺客手中,終於審訊出來了一些線索。江南旱災隱藏在朝中的官員,蘭紫的事情的幕後黑手,和青樓上朝中隱藏的那位幕後的人,都是同一個人。而且根據他的所作所爲來看,是外族留在黎國的奸細,這次各國的使臣來到京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我怕會出大亂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