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聿跟雲姬生了氣之後,回到寢殿喝起了酒,可是無論怎麼樣,也沒有辦法排解自己心中的苦悶,身在高位,但是,卻身不由己,君聿覺得,自己連自己的主都做不了。
看這君聿一直在喝酒,吳用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酒喝多了也是傷身呢,何況,這皇上要時刻保持清醒,喝多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醉,可唯獨他是皇上,他不能醉。
“皇上,不能再喝了,您的身體要緊啊,不管皇后娘娘說了什麼,也不值得皇上您如此生氣,即便是生氣的話,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皇上您是九五之尊,是萬民之主,如果您的身體垮了,那天下萬民還怎麼辦。”吳用在旁邊勸道。
吳用是君聿的貼身侍衛,自然,之前在御花園發生的一些事情,他都看在眼裡,他雖然覺得很著急,但是,畢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皇后娘娘好像是說了什麼,讓皇上很是生氣,皇上一回來之後,就一直不停的在喝酒。
可是,他不管怎麼說,還是關心皇上的,皇上要是這樣一直喝下去,身體垮了可怎麼辦,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要該怎麼勸纔好,這個時候,若不是皇后娘娘來勸,恐怕其他的人就算是勸,也沒有用的,可是,他卻不能放任皇上這樣下去。
“九五之尊,萬民之首,呵呵,朕最想要的,不過就她一個人罷了,以爲他能理解,朕以爲,她能真心對待朕,可是事實呢,她只不過是一直跟著那些老臣,一起逼迫朕,一起脅迫朕,一些讓朕去做一些,朕根本都不想做的事情。”君聿有些嘲諷的說道。
其實,對於其他人怎麼看待自己,怎麼對自己做一些事情,君聿完全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唯有云姬一個人罷了,只是,雲姬竟然也不理解自己,也不對自己表示理解,不對自己做的事情表示支持,反而要站在其他人的角度,來反對自己,去讓自己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九五之尊又怎樣?萬民之主又怎樣,自己想做的事情,都不能隨著自己隨心所欲的去做,反而還要受別人的脅迫,受別人的壓制。
吳用大概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對於這件事情,他也是無能爲力,畢竟,他甚至都不如那些老臣,雖然他是君聿的貼身侍衛,可以保護他的安全,可以跟君聿談心,但是,有些事情,卻是他都不能做的。
這個時候,陳貴人在寢殿旁邊,聽到了裡面所說的話,不過,她不以爲然,她覺得這些事情,不管惡化到什麼地步,跟自己都沒有關係,自己只要一舞,讓皇帝傾心,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於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絲竹之聲響起,陳貴人穿著那件粉紅色的連衣裙,提著裙襬,走到寢殿中央,然後,開始爲君聿跳起舞來。
君聿本不知爲何,此時有失足之聲響起,不過,跟自己飲酒倒是很是相宜,接著,陳貴人就翩翩起舞,皇上對陳貴人不是很熟悉,還以爲是哪個舞姬,只不過,舞技,實在是讓人覺得很是精湛,此時的陳貴人,面覆輕紗,讓人看不清楚她的臉。
要說起這西域的舞蹈,京城中,陳貴人論第二,也沒有人敢說是第一,陳貴人從小就醉心舞蹈,而且,她的父親還特意從西方,請來西域的人,教授她舞蹈,陳貴人也學得認真,所以,西域舞蹈對陳貴人來說,是信手拈來,而且極爲精湛,卻是一般的舞姬,所不能比擬的。
一曲舞畢,君聿卻還沒有看清面前的人,長相如何?而且,他也不知道到底爲何,這個人會突然來到自己面前,翩翩起舞,不過,不得不說的是,君聿覺得這個人,舞蹈跳的實在是很是精湛,而且極爲少見,像是西域的舞蹈,但是,確是一般人所不能舞的。
“你是何人?爲何深夜突然出現在朕的寢殿?看你的舞蹈,像是西方的舞蹈,莫非你是西域的舞姬,把面紗摘下來,讓朕看看你的臉?!本泊藭r特別好奇,他的好奇心,已經勝過了自己難過的心裡。
陳貴人聽到君聿說的話,知道自己得逞了,有句話叫做好奇心害死貓,陳貴人之所以面拂輕紗,就是想讓君聿提起對自己的好奇心,想看看自己的臉,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不過,她還不會輕易的讓皇上看著自己的臉。
於是陳貴人,微微俯身向皇上請了安,道,“奴婢相貌醜陋,怕嚇到皇上,只願一舞能讓皇上舒心,奴婢告退?!本o接著就退了出去,君聿此時正好奇,怎麼肯讓陳貴人退出去?於是,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陳貴人的胳膊,把她拽了回來,接著,揭掉了她臉上的輕紗。
陳貴人長得極爲妖媚,跳起這西域的舞蹈,也是很相宜,看著面前的這張臉,君聿見想不起自己在哪裡看過,他只是覺得,這張臉自己極爲熟悉。
君聿是皇上,自然看過的美女,也不計其數,不過,像眼前這樣的妖媚的臉,他倒是第一次看見,而且,這陳貴人長的也確實是很是漂亮,再加上舞技精湛,君聿又覺得很熟悉,但是,君聿就想不起,自己在哪裡見過她的臉。
“你是誰?爲什麼朕對你有一種熟悉感?莫非,你是西域進貢給朕的舞姬,可是,看你的臉,好像不是西域的人,中土的人倒是很少能見到跳西域舞,跳的如此之好的,還有,你爲什麼這個時候出現在朕的寢殿?!本惨粫r間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陳貴人聽了君聿話,不知道爲什麼,心中竟無名的升起一絲的悲涼,她可是皇上的貴人,可是,皇上竟然對自己的臉,只是有一些熟悉,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以爲,自己只是西域進貢的舞姬,陳貴人不知爲何,心中百感交集。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上,臣妾並不是西域進貢給皇上的舞姬,臣妾是皇上的貴人陳氏。”陳貴人給君聿跪下請安。
君聿看著面前的陳貴人,自己好像是在之前,的確是封了吏部尚書的女兒,爲貴人,而這吏部尚書就姓陳,大概就是面前這一位的,可是,自己卻只見過她一面,所以,竟然把她給忘了,完全想不起來她是誰。
“原來是陳貴人,沒想到,尚書大人的千金,竟然對西域舞蹈如此熟知,能做尋常人不能做之舞,實在是太精彩了,既然你已經來了,就不用退下了,正好,朕在這裡喝酒,陪著朕喝兩杯。”君聿覺得此刻,有人陪在身邊是更好的。
當然,他心中另有一種想法,他是想讓雲姬吃醋,他知道,雲姬說那些話,不管是怎樣也好,只是,他想讓人知道,雲姬錯了,他不想讓那些大臣,和雲姬她們一起來逼迫自己,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罷了。
雲姬不是說,讓自己寵幸新來的嬪妃嗎?那他就寵幸這個嬪妃好了,反正這個陳貴人長得也很漂亮,相信,他這次不讓雲姬去陪,讓陳貴人陪在自己身邊,雲姬不管怎麼說,都會吃醋的,他倒想知道,雲姬之後又會怎樣做,是否還會讓自己寵幸其他嬪妃。
陳貴人一看,皇上邀請自己與他一起飲酒,便知道,自己的計謀得逞了,其實,她不在乎皇上心裡是怎樣想的,只不過,若今日自己能留在皇上的寢殿,那麼,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是,臣妾遵命!”陳貴人說完之後,便提著裙襬來到了桌子旁邊,爲君聿斟滿了一杯酒,然後,在旁邊的酒杯,又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
君聿雖然說是跟陳貴人一起喝酒,不過,他心裡還是覺得很鬱悶,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兩個人,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喝著喝著,不知何時竟然就睡著了。
第二天,陽光明媚,君聿從牀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可是,他卻感覺自己身邊有什麼在動,仔細一看,竟然是陳貴人,君聿有些想不起,昨天的事情,好像是自己在喝酒,然後,陳貴人進來給自己跳了一支舞,他便邀請陳貴人與自己一同喝酒。
不過,這些事情現在已經不容君聿去想了,現在這個時候,眼看著就要上早朝了,無論如何,後宮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他有多大的壓力,朝卻是不能不上的,於是,君聿吩咐身邊的人,給自己穿上朝服,去上朝。
在找朝堂上,君聿人在朝堂上,但是,心裡卻一直在想,到底昨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只不過,大概是自己飲酒過度,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了,但是轉念又一想,陳貴人是自己的貴人,何況,雲姬不是規勸自己,要寵幸一下新來的嬪妃嗎?
他這樣做,不是正中了雲姬的下懷嗎?他之前還小讓雲姬吃醋,現在看來,雲姬就不想吃醋都難了,於是,君聿當時不再想這件事情,就是好好的上朝了。
再說這邊,幽雲殿裡,碧雪正在給雲姬梳妝,其實,碧雪對於宮中的事情,一直打聽的都很細緻,所以呢,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也知道,只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跟雲姬講,她知道,雲姬如果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很難過。
碧雪覺得,如果這件事情讓雲姬知道了,雲姬一定會很傷心,甚至,她會覺得君聿是不喜歡自己的,可是,這件事情自己畢竟知道了,若是讓雲姬矇在鼓裡,怎麼說也是不好,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君聿的不對。
不過,君聿是九五之尊,又是皇帝,他寵幸自己的嬪妃,可是天經地義的,這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這也是那些大臣所希望的,卻又不能說是君聿的不對,畢竟,男子三妻四妾都是正常,何況,君聿只不過是寵幸的一個自己的嬪妃。
碧雪一邊給雲姬梳妝,一邊糾結著,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訴雲姬,她想著,自己既然作爲雲姬的婢女,是雲姬的耳目,就應該把自己打聽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雲姬,可是,她又怕雲姬太過於難受,不知道該如何向雲姬開口。
可是,倘若自己不告訴雲姬的話,宮裡的那些嬪妃,他們都不是省油的燈,這件事情,今天早上請安的時候,他們就有可能用各種方法,讓雲姬知道,雲姬是不可能不知道的,這件事情到底是自己告訴雲姬更好,還是讓其他的人告訴雲姬更好,這是毋庸置疑的。
即使雲姬傷心也好,失態也好,在自己的面前傷心失態,總比在那些嬪妃面前傷心爲好,免得讓那些嬪妃看去了笑話,而且,雲姬若早一些知道,也可以有應對之策,總好過自己那樣措手不及吧。
碧雪自己在心裡做了一些鬥爭,於是,終於忍不住向雲姬說了出來,“皇后娘娘,奴婢今天早上聽說,皇上昨天寵幸的陳貴人,不過,是皇上醉酒才寵幸陳貴人的,想來也不是皇上願意的,大概是因爲喝酒所致吧?!?
雖然說,皇上寵幸嬪妃天經地義,但是,碧雪還是委婉的說道,並且把皇上喝酒的事情,也告訴了皇后娘娘,言外之意就是,皇上之所以寵幸陳貴人,不過是因爲喝了酒,而並非真心的願意寵幸她,所以,讓皇后娘娘不要那樣傷心。
雲姬聽到碧雪說的話,心裡的一顆石頭,倒是放下了,她看出碧雪一直就是有話想說,但是,又沒有說的樣子,畢竟,她與碧雪相處的時間長,所以,對碧雪也是很是瞭解,等到碧雪把所有的話說出來,她的心中的一顆石頭倒是放下了。
昨天,雲姬跟皇上在御花園的涼亭中,說了幾句,皇上因爲生自己的氣,就拂袖而去了,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還以爲這件事情會很大,所以,碧雪一直沒有說出來,現在,雲姬倒是放心了。
“很好啊,皇上早就該寵幸陳貴人了,她們這些嬪妃進宮這樣久,皇上卻哪個人都沒有寵幸,這樣的話,皇上怎麼能夠綿延子嗣,開枝散葉呢?這些嬪妃選進宮,就是爲皇上綿延子嗣的,皇上做得很好,喝不喝酒都應該這樣做。”雲姬盡力的平淡的說道。
雲姬盡力讓語氣中,不帶一絲的感情,可是,她心中卻是像滴血一樣痛,自己之前跟君聿兩個人,說好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不會被其他人所分開的,可是,回到君國以後,發現所有的事情全都不一樣了,她不可能再跟君聿兩個人,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而且,這後宮的嬪妃也是她讓君聿寵幸的,君聿寵幸這些嬪妃,其實是早晚的事情,只不過,她知道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心痛,不過,要是他們能給君聿生下孩子,自己也別安心了,畢竟,她想讓君聿能夠有自己的孩子。
碧雪想安慰雲姬幾句,但是,話到嘴邊,她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安慰她爲好,承諾是君聿爲雲姬做的,而這事情,也是君聿做出來的,他沒有按照自己的承諾做到,碧雪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纔好。
雲姬在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一切就是她想的,是她要君聿這樣做的,君聿按自己的方式去做了,她應該開心纔好,而且,她也希望,不管是後宮哪個嬪妃,只要是能給君聿生下一個孩子,她都是會很高興的。
儘管她不願意把君聿,分給任何一個女人,但是,她沒有辦法給君聿綿延子嗣,這是肯定的,不管誰可以去生下一個孩子,她都相信那是天意,不管母親如何,孩子總是無辜的,她又是這些孩子名義上的嫡母,所以,她也會對待他們視如己出。
早上,這還沒有向皇后娘娘請安的時候,各宮的嬪妃就都到了,當然,他們今日看向陳貴人的眼光,卻不如往日那般,之前他們這種目光,只有在看淑貴人的時候,纔出現過,可是,現在這種羨慕嫉妒恨的眼光,竟然也落在了陳貴人的身上。
淑貴人出身高貴,而且,一進宮就是地位最高的,是唯一一個有封號的貴人,皇上還破例讓她,與自己的母親相見,這是所有的女人都羨慕嫉妒恨的,所以,她們自然都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夠像淑貴人那般。
因爲她們進宮,沒有一個人見過皇上,只是在殿選那日,見到一次也便罷了,之後,皇上一直都是去皇后娘娘那裡,所以,她們對皇上的印象,也並不是很深刻,只是希望有一天,能像中獎一樣,皇上會到自己的宮裡來這樣。
可是沒想到,昨天皇上居然寵幸了陳貴人,而且,並不是在陳貴人的香榭殿,而是在皇上的寢殿,要知道,皇上一般寵幸妃嬪,只是在妃嬪的殿宇,也就是很正常的了,若是在皇上的寢殿,那也是非同一般的殊榮。
可是如今,這樣的好運氣,竟然落在了陳貴人的頭上,陳貴人今日去向皇后請安,也不同往日一般,打扮的比往日更爲嬌豔,而且,走路也是昂頭挺胸的,因爲她知道,不管誰看到自己,都會覺得現在,自己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
“喲,淑貴人姐姐,今兒到的好早啊,怎麼,今天沒去給皇后娘娘的梳妝打扮,不是說,姐姐最喜歡給皇后娘娘梳妝打扮,皇后娘娘不是也覺得,姐姐伺候的舒服嗎?姐姐今日來的這麼早,還在這殿裡坐,不知道是爲什麼呀?!标愘F人一進殿,就看到了淑貴人。
淑貴人自然也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所以,今日來了在殿內坐著,便知道,陳貴人不會給自己好臉色,果然,陳貴人一看到淑貴人,就譏諷的覺得,淑貴人只是一直想要巴結皇后,可是沒想到,卻沒有巴結出什麼結果來。
她也是個貴人,她沒有巴結皇后,可是,卻讓皇上寵幸了,這可是後宮所有嬪妃都非常羨慕的,所以,她現在,自然也要藉著自己的身份,好好的諷刺一下淑貴人。
淑貴人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陳貴人,這到底是使了什麼詭計,可是,後宮這些嬪妃,只有她一個人被皇上寵幸,這卻是真的,可是,她那個狐媚的樣子,沒準,皇上就喜歡這樣的,所以說,淑貴人想起自己之前那一巴掌,難免心裡也七上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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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人慣會的,就是拜高踩低,之前因爲自己的地位高,所以,才那樣對陳貴人頤指氣使,可是現在,陳貴人雖然沒有晉升到更高的位置,但是,她卻是被皇上給寵幸了,自然,皇上寵幸誰,誰的地位就高,哪怕只是個宮女,也不同於一般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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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貴人難免覺得有些尷尬,“妹妹說的這是哪裡的話呀?本宮雖然經常給皇后娘娘梳妝打扮,不過,還是碧雪姑娘的伺候皇后,伺候的最舒服,本宮也就是偶爾爲皇后娘娘梳裝打扮吧了。”淑貴人只簡單的說了幾句,然後,就喝了口茶,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
這一切,都落在了陳貴人的眼裡,陳貴人看了一眼淑貴人,約摸著皇后娘娘也要出來了,覺得自己也不必再難爲她了,反正,以後這樣的機會還多的是,於是,哼的輕笑了一聲,輕蔑的瞥了一眼淑貴人,就到一邊的位置坐下了。
淑貴人喝了一口茶,悄悄的瞥了一眼陳貴人,見陳貴人還盯著自己在看,淑貴人不知道怎麼,只覺得自己心裡有些發毛,於是只好又喝了一口茶。
“皇后娘娘駕到!”
聽到這個聲音,淑貴人如獲大赦,急忙站起來迎了過去,淑貴人也想著,有皇后娘娘在,即便皇后娘娘不會理會她們之間的鬧劇,但也不會讓自己太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