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溫惠笑道,然後喚出了五到十五,他們皆是有去苗國的經(jīng)驗,負責此次的保護,在穩(wěn)妥不過。
孫明已經(jīng)是高齡了,溫惠還是挺不放心他去的,說道:“孫老,此次實地勘測,就讓郭宇去吧,上次那個橋,不就是他建造出來的嘛。”
郭宇連忙跪下,磕頭道:“謝皇上誇獎,能夠得皇上信任,是臣的榮幸,臣定不辱使命。”
孫老雖然挺想自己去的,不過想想家中的女兒,也罷,該給年輕人機會,笑道:“行,老夫也謝過皇上的體諒了。”
這件事情,便在進行之中了,這是一件大的工程,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看到大橋建造成功的那一刻。
然而在其位某其事,在這位置上一天,自然是要想一天這個位置上該想的事情。
雪花斷斷續(xù)續(xù)的飄落下來,今年卻沒了往年那賞雪的心,只因爲下雪意外著快過年了,而一過年,她便二十了。
她活不過二十,然而若是熬過了這次的年,成爲了二十歲,那麼她便是活到二十歲了,怎麼能說他活不過二十歲呢?
距離過年,還有十五天,只要這十五天都是安全的,或許就真的是預言出錯了,又或者不知不覺中,命運早已經(jīng)改變了。
吳孝賢來到溫惠的身邊,滿是笑意的拉著溫惠的手,同她看這漫天飛舞的雪花,笑道:“惠兒,不如,咱們來堆雪人吧。”
曾經(jīng)他們就堆過的,而且還打過雪仗呢,那個時候,很開心的。
溫惠自然是同意的,和吳孝賢一同打雪仗,玩遊戲,格外開心。
年關將近,賬本開始多了起來,不過溫惠確是有偷懶的想法,而且這些賬本,就算不急事查看也沒關係的。
拉著吳孝賢,整日去遊玩了。
今日便是看到了有趣的事情,是冷幽香 和喬威,她是怎麼都沒想到,這二人竟然會一同在茶樓裡面,心情愉悅的談話呢。
“怎麼?”吳孝賢隨著溫惠的視線看過去,然後笑道:“又想做月老了?”
溫惠揚起一抹笑容來,說道:“感情之事,還是說緣分的,讓他們二人自由發(fā)展吧,我就不去參合了,沒來由的惹起喬威的不滿和抗拒心理。”
吳孝賢撇撇嘴,說道:“你就是紅顏……”
禍水二字終究是沒說出口,滿是不悅的哼一聲,然後就自己喝酒了。
溫惠不滿的伸手奪過了就被,直接捏住了吳孝賢的鼻子,怒道:“你說誰紅顏禍水呢?那還不是因爲你們這些被美色衝昏頭腦的傢伙?還能怪美人了嗎?”
“恩,好,好,好,怪我。”吳孝賢回答道,因爲被捏著鼻子,整個人都向溫惠的方向靠近了。
溫惠鬆開吳孝賢的鼻子,說道:“走吧,在這城中終究是太過吸引人的注意力,咱們去郊外看風景吧。”
“好。”吳孝賢回答道。
兩人依舊是用輕功的,其實他們並未驚動多少的,當然有心之人,依舊是會發(fā)現(xiàn)的。
再次見到紫菱,溫惠還是頗感意外的,然而紫菱就是那樣站在郊外的,好似知道他們經(jīng)常來這,在此處等著呢。
然而魔教已經(jīng)解散了,而且他們都有了身份證,已經(jīng)完全歸順了,她自然也就不是太關心他們之後會做什麼了。
“紫菱堂堂主,見過教主夫人。”紫菱見面之後,便是這麼行
禮的。
這話一說完,溫惠便感覺周圍的空氣都驟然下降了,隱約之中,能夠感覺殺氣。
不用問,也是身邊之人的原因。
“我不是你們的教主,你來什麼事。”溫惠問道,語氣也很冷,一雙眼睛之中匆忙了冰冷,還有威壓。
“是魔老讓屬下來的,教主百日喪期已過,魔教也已經(jīng)完全歸順解散,只是我們這麼多人,不知道如何安生度日,還請教主夫人,給一條明路。”紫菱下跪說道。
“她不是你們的教主夫人,既然已經(jīng)解散了,你們的死活,又幹她什麼事情?”吳孝賢怒道,伸手拉住了溫惠的手。
“教主夫人與我們教主拜堂成親,洞房花燭,如何就不是我們的教主夫人了?”紫菱回答道,然後看向溫惠,問道:“教主夫人,我說的對嗎?”
她就是看不過,教主爲了她死,而她卻是能和另外一個男人恩恩愛愛,完全將教主拋棄在一邊,她提教主不值,所以就這麼爲難溫惠了。
吳孝賢完全就是忍無可忍,伸手掐住了紫菱的脖子,硬生生要將人掐死。
溫惠知道紫菱對她沒有好感,甚至是帶著仇視的,可是不過是因爲她愛趙豐義罷了,她不想做過多的計較。
然而這件事情完全是她和吳孝賢之間的雷區(qū),觸碰不得,而她卻偏偏是要不怕死的往禁區(qū)裡面踩,這能怪誰?
吳孝賢看向溫惠,他已經(jīng)不想在問過去的事情了,也不想因爲這件事情而鬧什麼不開心了,說道:“走吧。”
溫惠跟上吳孝賢的步伐,一言不發(fā),然而卻是用內力給暗衛(wèi)說了個話,將紫菱送去就醫(yī),若活不了,就找個地方厚葬。
安靜詭異的氣氛持續(xù)了好一陣子,在吳孝賢的一聲嘆息之後結束。
伸手緊緊的將溫惠擁入懷中。
溫惠能夠聽到他的心跳聲,能夠感受到他的用力,說道:“對不起。”
“我該拿你怎麼辦?”吳孝賢緊緊的抱著溫惠,語氣之中滿是無奈,還夾雜著隱忍的痛苦。
溫惠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伸手輕輕抱著吳孝賢。
回到皇宮之後,暗衛(wèi)稟告,紫菱死了,溫惠對於這件事情也不意外,因爲吳孝賢確實是有這樣的實力。
魔教之中遲遲等不來紫菱的消息,魔老便是直接出動了。
“魔老給教主夫人請安。”
溫惠今日和吳孝賢在御花園凍結的湖面上滑冰玩呢,本來開開心心的,可是這麼一個請安,就將所有的美好都給打破了。
她是煩透了,蹙眉道:“既然已經(jīng)解散,那麼就個謀生路,無需再來問過朕。”
“是,教主夫人,不知紫菱何在。”魔老說道。
吳孝賢十分不悅的看著魔老,剛要開口說話,溫惠便直接說道:“敢對朕不敬,你覺得朕會留著她?”
“不過是一個堂主,教主夫人自然是有權利處置的。”魔老說道。
“你錯了,魔教都沒了,還能有什麼堂主?朕所殺的,不過是對朕不敬的刁民罷了。”溫惠看向魔老說道。
魔老並非不知是非之人,然而趙豐義的吩咐讓他必須這麼做,躬身道:“教主夫人英明。”
“信不信我將你們的舌頭都給拔了。”吳孝賢怒道,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可不希望以後和溫惠的生活,都被他們給打擾了。
好不容易調整過來,也蹦出這麼一個人,喊一句教主夫人,讓一切都回歸了零。
溫惠怒道:“滾,以後你還有你們之前魔教的人,都不準出現(xiàn)在朕的面前。”
“是,教主夫人。”魔老回答道,然後閃身消失。
吳孝賢很氣很氣,可是卻有一種深深的無奈感。
溫惠伸手拉住了吳孝賢的手,然後微微轉個圈,拉著吳孝賢繼續(xù)在冰上滑行。
今年的除夕,沒了曾美玲、武靈兒的打理,讓人覺得冷清了不少,然而溫惠也沒有多做安排,之間交給了之前元帥府的管家,如今是整個皇宮的管家了。
溫惠在等待著除夕的到來,每靠近一步,她就覺得心慌卻又開心。
她不覺得突然來的死劫,能夠將她致命,只要一過這個年,她成了二十歲,那便證明預言並不是很準確。
這一天終究是來了,換上一身錦衣華服,拉著吳孝賢手,出現(xiàn)在了大堂之中,受衆(zhòng)人朝拜。
溫惠同吳孝賢一同坐下來,兩人都是上位,而旁邊就是武祈,另外一邊是喬嫣,兩人作爲了開頭。
微微擺手道:“衆(zhòng)愛卿平身,又是一年除夕夜,大家如往常般隨意便好,不必拘謹。”
“是。”衆(zhòng)人齊聲應道,然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今年還是不同的,武烈未來,曾美玲不在了,武靈兒也出去快活了,而百里也不在了。
不過相對的,多了不少的新近青年才俊,也有不少的才女入朝爲官。
竟然是有人,看對眼之後,直接請她賜婚了。
她自然不會放任大黨派的組成,不過真心相愛的結合,他還是很贊成的,她也不令色給人 賜婚。
而冷幽香的一場舞劍,讓溫惠真的是刮目相看,想起了那日看到的事情,便笑道:“聽聞喬威將軍的劍也是一絕,你們二人一人是女兵頭領,一人是男兵之中的佼佼者,也不知道誰更高一籌啊。”
喬威愣了一下,沒想到溫惠會突然提起他,站起身來,說道:“皇上繆讚了。”
“喬威將軍自然是十分厲害的,小女子想請教一二。”冷幽香說道。
溫惠倒是樂見其成的加了一句,道:“朕倒是許久沒有看過這般熱鬧的事情了。”
“皇上既然想看,臣便獻醜了。”喬威回答道。
其實武功來說,確實是喬威略勝一籌的,不過這畢竟是比賽,喬威沒給人家來個一擊必殺,而是玩起了漂亮的招式。
冷幽香本就是女子,曾經(jīng)是公主,習武是爲了自保,然而更多的時候就是爲了表演,展示才藝的,畢竟她一個公主,身邊有太多侍衛(wèi)保護她了。
然而卻不想一朝沒落了,然而她的劍依舊是武的很漂亮,很具有觀賞性。
大家都挺驚歎於這漂亮的招式。
與他過招之人,是那般的英俊不凡,讓她想起了初次見面時候,鮮衣怒馬少年郎,他是那般的完美。
一瞬間的走神,手中的劍竟然是被挑出去了,而那方向就是對著溫惠的方向而去。
瞬間整個大殿都陷入了緊張之中,都紛紛站起身來。
溫惠也頗爲詫異,難道活不過二十還是真的不成?
然而就是這一瞬間的疑惑,讓劍快速的飛到了眉間。
可是卻還是被人給阻止了,阻止的自然是身邊的吳孝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