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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橫掃女人心

南宮越心下冷笑:死要面子的傢伙!我得讓你爲自己說的這番話負責!

他不客氣地問道:“王爺此話果然當真?那末將就不客氣了!謝謝王爺成全!”

上官仁杰心裡罵道:該死!這兩人果真是一個姦夫一個淫婦?如果把男人換作其他人,他或者還可以考慮,偏偏是他南宮越就一點門都沒有!

“南宮少將軍果然是博愛無比,雖然女人如衣服,但將軍與本王並無手足之情,本王也就無需爲你謙讓衣服了!本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跟南宮將軍叨擾了!”說罷,甩手而去,經過楊丞相身邊的時候,他一雙如鷹般的眼睛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老東西,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上官仁杰走了幾步,又回頭衝南宮越一笑:“少將軍對欣寧妹妹的一片真心,本王一定會代爲轉告的!將軍等著消受公主的美人恩吧!”說罷,這才爽氣地大步離開去。

楊丞相湊到南宮越身邊來:“少將軍,王爺把欣寧公主推給你,這是要給你出難題呢!”

南宮越無所謂地聳聳肩:“本將軍上戰場殺敵都沒害怕過,難道還怕了她區區一個女子?”

“將軍,欣寧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楊忠成好心地提醒道。

“她再怎麼蠻不講理,也不過是個女人,本將軍最拿手的除了沙場殺敵,還有就是橫掃女人心!”南宮越信心滿滿地說道,但一想到昨天晚上在他眼皮底下落跑的楊依依,他的聲音就略微地小了下去。

楊丞相也覺察到了這一點,他試探地問道:“將軍,小女的失蹤,真的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南宮越瞟了他一眼:“這是王爺的家事,怎麼會與本將軍有關係!你小心王爺到時候找不著人,耍小性子跑到你丞相府來討人!”

楊丞相笑了笑:“將軍此言差矣,王爺剛纔不是說過了嗎?楊妃是被他派出府去幫他辦事了,等辦完事情,她自然會回來的!”

“但願如此!”南宮越心裡冷笑:如此纔怪呢!上官仁杰,你註定要在這個女人身上被捅出婁子來!

“少將軍的美意老夫深感榮幸,不如就定在今晚一起相聚將軍府?”楊丞相還念念不忘南宮越請他喝酒的事情。

南宮越卻是已經改變了主意:“酒是遲早要請相爺喝的,不過,本將軍想起來,今天還有點急事需要處理一下,喝酒的事情就改天再說吧!”

雖然上官仁杰對外宣稱楊妃是被他派去辦事了,但沒有人比南宮越更清楚她到底是做什麼去了,上官仁杰的謊言註定支撐不了多久--他總不可能長時間地把一個側妃娘娘外派著公幹吧?也就是說,上官仁杰那麼急著趕回去,一定是急著去找楊依依了!

不知道爲什麼,他有一種預感,上官仁杰找到楊依依以後,對她一定不會很客氣的,所以,他一定要在上官仁杰之前找到楊依依!

看著南宮越也急步離開的背影,楊丞相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他的好女兒,終於開始讓他心頭兩個最忌諱的男人開始因爲他楊家的關係而相互牽制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以前上官仁杰那小子一直把依依晾著,但並非對她一點用情都沒有!從他剛纔對她的維護和急著離開的樣子,他可以斷定,依依在上官仁杰的心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只是上官仁杰一直因爲劉妃的原因在顧慮什麼而已!

至於南宮越,向來對美人沒有免疫力,在楊依依面前,肯定也沒有招架之力的!

他若是知道了楊依依和南宮越之間的真實進度,一定會樂得笑出聲來!

上官仁杰一回到家,劉妃就迎了上來,她得體地斥退下人,然後就在老公的面前控訴起小老婆的不是來:“王爺,那楊妃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的,自從昨天在相府見了南宮將軍一面以後,本宮就覺得她與平時像變了個人似的!今天早上伺候她的小侍女環兒來報,說是昨天晚上看見她跟一個男人跑了,那男人身手不錯,還出手打昏了環兒,依本宮之見,那個男人十有八九就是南宮少將軍!”

她一再地提到南宮越,終於把上官仁杰心裡的那把火給燒了起來--是的,一定是他!看他剛纔那得意洋洋的樣子,這事肯定跟他脫不了關係!

難怪他會一直揪著王府裡的寂寞紅顏說事,原來他早就動了手腳!南宮越啊南宮越,我還道你是個正人君子,原來既然是這種把主意打到女人身上的卑鄙小人--在這節骨眼上,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剛纔還在皇帝面前試圖利用欣寧公主來牽制南宮越的這檔子事兒!

上官仁杰氣得牙齒都快咬碎了,恨恨地問道:“環兒呢?她現在人在哪裡?把她傳上來,本王有話親自問她!”

劉素素心裡一緊--依環兒當時的態度來看,是絕對不可能配合她剛纔的說詞把事情描述得跟她想像中一樣的,再說了,自己這一時半刻的功夫來也不及跟她交待什麼,並回答道:“王爺,環兒那丫頭雖然是王府侍女,但像這種場面還是頭一次見到,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本宮準了她幾天假,派人將她送回鄉下老家去休養去了,等她回來本宮就讓她親自向你回話如何?她把事情的始末都跟本宮作了彙報,如果王爺想問什麼,眼下就直接問本宮吧!”

上官仁杰皺皺眉頭,雖然有些遺憾,還是問了下去:“那丫頭有沒有告訴你他們一起離開的時間?”

“大概在子時左右,來人很膽大,連臉都沒蒙,根據環兒對來人相貌的描述,本宮可以確定,那個男人十有八九就是南宮越!王爺如果心存疑問,或可直接去將軍府試探一番。”劉素素萬萬想不到昨天晚上帶著楊依依離開的人還真的就是南宮越!她一番瞎瓣下來居然還被她蒙中了!

上官仁杰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很快又搖搖頭:“不行,本王今天在朝會上才和他因爲一些家眷的事情起了爭執,此番前去,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必然會被他譏笑!”

劉素素心下一喜,“王爺你說在朝會上有與他在家眷問題上起爭執?能否說得具體些,本宮也好幫你參詳參詳。”

上官仁杰把今天朝會上發生的事情大概地跟劉素素描述了一回,一想起適才的種種,他就來氣:“這個南宮越,仗著自己年紀輕輕的就打了幾場勝仗,不可一勢地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了!居然敢爬到本王的頭上來拉屎拉尿,遲早有一天,本王一定要狠狠地把他踩到腳下去,讓他永不翻身!”

劉素素溫柔地迎了上來:“王爺不必與他一個毛頭小子計較!論戰功,論家世,我的王爺哪樣都強過他百倍!只有楊妃那種看不清形勢的女人才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讓人不齒的事情來!本宮已經佈下人馬前去追查此事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王爺放心,本宮一定會幫助王爺妥善處理此事!”

上官仁杰感動地將劉素素擁進懷中--這個女人除了平時愛吃點小醋、耍點小脾氣以外,在處理王府一應大小事務上還真是盡心盡力而且遊刃有餘的!

他恨恨地道:“你交待下去,一定要活的,本王要親自處置這個女人!本王倒要看看,她在相府這麼多年到底都學了些什

麼!堂堂一個相府千金,居然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來!”

劉素素嘴上應承著,心裡卻暗自冷哼道:“就知道你一顆心已經被那小妖精擄走了,本宮能留她活口才怪!”

上官仁杰拉著劉素素的手:“走,陪本王到相府走走,本王先去查查她的老窩,看看一直以禮義自居的楊丞相對這件事情有什麼說詞!”

劉素素陪著惠王上官仁杰趾高氣揚地來到丞相府。

楊丞相接到下人通報,趕緊整裝出迎--南宮越說得沒錯,他的王爺女婿還真的找上孃家來要人了!

他原來還以爲上官仁杰爲了自圓其說不會找他的麻煩,看來,惠王對楊依依的失蹤真有蠻惱火的。

他正要對著上官夫婦行禮,那上官仁杰擡手攔住了他:“退下朝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老相爺不必多禮!”

楊忠成趕緊陪笑:“謝王爺擡愛!以前有人甚傳小女在王府一直不受寵愛,現下看來那都是謠言!小女在家一直不太懂事,能得王爺派遣外出爲王爺辦事,這真是她的福份,也希望她能不辱王爺使命、辦好差事早日歸來!”

他先發制人,先用上官仁杰自己先前的話來堵住他自己的嘴巴。

上官仁杰臉上有些不自在,哼哼了兩聲,劉素素替他代言了:“楊丞相,你這話只說對了一半,你那女兒在王府待得好好的,王府的榮華富貴沒一樣虧著她什麼,她還真是如你所言,一點都不懂事,不但是以前不懂做人處事,現在是越發沒規沒矩了!今次甚至都鬧出大事來了!”

楊丞相故意裝作一頭霧水的樣子:“不知王妃娘娘何出此言?”

劉素素正要惡語相譏,上官仁杰揮手示意她打住,然後自己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地說道:“不瞞相爺,依依今次並非受本王所派外出公幹,據說,她昨天晚上很有可能是跟著南宮將軍一起離開了王府!”

“依依”兩個字刺得劉素素耳膜發痛--什麼時候起,楊依依在上官仁杰的心裡有那麼近的距離了?他居然稱呼得那麼溜、那麼親切?

她不客氣地衝口而出:“相爺,他們這可是有私奔之嫌!妹妹昨天才在相府跟南宮將軍見面下棋,晚上就跟著人家跑了,這要是傳揚出去,相府和王府還要不要在天下人面前擡頭做人呢?”

她就想著趁此機會把楊依依從王府徹底剷除,所以才故意誇大楊依依此次失蹤的後果,存了心地把上官仁杰的火氣給挑起來。

楊依依,不管你是怎麼消失的,反正,這一次我一定讓你有去無回!派的那些殺手若是殺不死你,我也要讓王爺對你徹底死心,讓你以後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楊丞相冷笑了一聲:“王妃娘娘此言讓老夫無限惶恐!小女自幼溫馴得很,斷不可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敢問王妃娘娘,何人看到小女與南宮將軍一道離開王府的?如果真有人作此僞證,那一定是別有用心,意在離間王爺和老夫,更有挑拔南宮將軍與我二人關係的嫌疑,如果王妃娘娘接到這樣的奏報,那奏報之人的目的定然不純,還請王妃將此人提來與老夫對質!”

劉素素沒想到這個楊忠成還真是能扯,她冷笑一聲:“向我奏報之人就是妹妹的隨身侍女,她從小在王府長大,也是王爺知根知底的奴才了,怎麼會有相爺所說的那麼曲折離奇?相爺大可不必將一宗男盜女娼的風流案引導成一樁政治案,如果相爺還真有點誠意的話,就應該好好想想她現在會在哪裡?以後的事情該如何善後!”

楊忠成據理力爭:“請王妃娘娘注意用詞!依依雖然是老夫的庶女,但好歹也是王府的庶妃,她的名聲也關係著王府的名聲,只要真相一天沒有大白,娘娘就應該抱著解決問題的心態來處理事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捕風捉影地亂栽罪名!王府的丫環也有可能被其他利益集團所收買而做出僞證!依依現在生死未卜,我們在這裡聽由著一個下人的說詞給她亂栽罪名又有何意義?看來,王爺也是太擔心依依的安全,這纔會亂了分寸、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牽著鼻子走!”

他知道劉素素不能容下楊依依,雖然前一次他被迫和她合作用楊依依給南宮越設局,但那也是在保證自己能脫身的前提下,現在楊依依下落不明,如果就被劉妃戴上這頂通姦私奔的帽子,只怕到時候給政敵抓到把柄將他一起給治了!所以,在沒有找到楊依依之前,他打死也不能由著劉素素亂扣帽子!

再說了,依現在的情勢看來,劉素素和上官仁杰也不能確定依依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要不然他們不會這樣虛張聲勢地來找他詐聽情況,他只需要一口咬定他與此事無關,不管此事將來的結果是怎麼回事,他都能找到理由爲自己脫身開罪。

劉素素不客氣地質問道:“相爺的意思,是責怪王爺和本宮失察咯?”

楊丞相向她拱了拱手:“老臣不敢,只是以一個自家人的身份提醒王爺一些可能沒有顧慮得到的地方。”

上官仁杰哼了哼:“相爺的話也未嘗沒有道理!但依依現下音訊全無、下落不明卻是事實,大家的首要任務還真是一起想辦法找到她,弄清楚箇中原由再說也不遲!依依昨天在相府以及回王府以後的種種行徑與平日還真是大相徑庭,完全沒有以往溫馴乖巧的樣子了,不知相爺能不能告訴本王,她爲什麼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對於楊依依昨天的表現,楊忠成自己也覺得很奇怪,只是一直沒機會當面問清楚,現在被上官仁杰這麼一問,他還真是被問住了:“王爺,說實在的,老夫也覺得依依昨天的表現有些反常,只是老夫也不知道她怎麼會這樣?”

劉素素冷笑一聲:“這還用問,肯定是南宮少將軍的功勞了!他跟她下了一盤棋,她就變了個人,事情真有那麼簡單嗎?說出來也沒有人信吧!”

楊忠成順坡而下:“王妃娘娘所言有理,想必她的離開和改變與南宮將軍之間並沒有必然的聯繫,所以,我們只有等找到她本人才能問個清楚明白了!”

“你--”劉素素原以爲可以把南宮越跟楊依依牽扯進來,可被楊忠成這麼一辯一駁的,她的說法似乎還真有些站不住腳了,不禁有些氣結。

聽了楊忠成的這麼一分析,上官仁杰的思路也寬了些,還真的覺得事情可能就如楊忠成所言,並鬆了一口氣:“看來,此事還真的需要多方調查才行!我們斷不能侮了當朝三家重臣的清白,不能讓天下百姓和滿朝文武看了笑話去!”

楊忠成這次是真心地認同他的看法了:“王爺英明!老夫這就去派幾個得力的下人多方尋找,離依依失蹤的時間還不是很長,想必她現在還在城中,我們還是有很大的機會將她尋回來的!”

劉素素還是咬著南宮越不放:“王爺,這京城如此之大,就算把王府和相府所有的人都派出去尋找妹妹,也是大海撈針般沒有頭緒,但本宮有一種預感,妹妹的失蹤跟南宮將軍肯定脫不了干係!少將軍既然與相爺有過府下棋飲酒的交情,不如請相爺先到將軍府去探探虛實?”

上官仁杰想起今天早上退朝的時候南宮越居然追

上前去要邀請楊忠成過府吃飯飲酒,再加上昨天的種種反常,他也覺得劉素素的話未嘗不是道理!只是如果自己親自上將軍府找人,少不了又被南宮越那對頭給取笑一番,借楊忠成的手去捅一捅那小子倒也不失是個好辦法!再說了,如果真的如劉素素所言,他如今都找上相府了,楊忠成和南宮越怎麼著也得想個辦法來應付他!以前是他沒有防備,所以纔會讓小人得手,如今只要派人盯緊了將軍府和相府,他一番打草驚蛇以後,兩府勢必會有所行動,而他,就可以從對方的動作中找到些蛛絲馬跡!

想到這裡,他點點頭:“王妃所言甚是,那就有勞相爺了!相爺放心,不管是依依是什麼原因離開王府的,本王都會看在相爺的面子上從輕發落!”

話雖這麼說,但只要一想到她昨天晚上的拒絕和她跟南宮越之間可能有的姦情,他就恨不得現在就能把她給--怎麼樣了?他自己一時間也還沒想到轍!

人雖然是在王府丟的,但昨天的事情自己實在難辭其咎,好歹也是自己府裡出去的庶女,楊忠成也沒打算推脫,爽快地接下了這個任務:依依啊依依,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到底是跟什麼人走了?你現在又到底身在何方?

很快,他反過來一想,眼下,只有一直找不到楊依依纔是他能掌控的最好局面--死無對證的話,王爺也拿自己沒辦法!而他則可以咬住楊依依的生不見人而在上官仁杰和南宮越兩個人面前大演親情戲,讓他們都因爲楊依依的事情對他這個做父親的心存愧疚!最痛快的是:就算楊依依死了,也沒有人會懷疑到他這個親生父親身上來!

反正依依活著也未必有本事能控制住眼前這兩個男人,達到真正幫他的目的,倒不如就像現在這樣生死不明、或是生得不明不白,讓兩方都欠他一筆感情債!

想到這一層,他心裡已然有了主意,心念道:“依依啊依依,你也別怪爲父心狠手辣,反正這輩子你活在世上也不快樂,倒不如早死早投胎!你的死如果能對爲父有利,也算是你對爲父的養育之恩有所回報了!”

楊依依好容易擺脫了身後的追兵,確定自己暫時是安全了,長舒了一口氣,找了一棵大樹作爲屏障,開始清點起自己隨身所帶的東西來:自己昨晚出門得急,也沒仔細看到底帶了些什麼東東,再加上瘋跑了這一路,也不知道昨天出門的時候從王府帶出來的那些個值錢的東東還剩下多少!

她人生地不熟的,身上的家當就是她在這個鬼地方東山再起的資本了--不,她得離開這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去,要不然,就憑上官仁杰和楊丞相還有南宮越三個人的勢力,她在這裡註定不可能有好日子過!

她清點了一遍:還好,一件都沒少!

看著這一包的金銀珠寶,她心下感嘆:還是古人的貴族舒服啊,就算是不得寵如庶女加庶妃的楊依依,這一包家當下來,換算成二十一世紀的人民幣,也是個不小的數目吧!她要找個好地方重新開始她的新生活,她有把握,憑著她的本領和見識,在這些大她幾百幾千歲的老祖宗時代,她隨手就能賺它個滿盆滿鉢、讓自己下半輩子無憂!

一想到未來大富但不一定大貴的生活,楊依依的內心就充滿了力量--不管是二十一世紀還是到了這裡,她都只求能瀟灑地過日子就好,從來都不覺得大貴的官職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快樂,再說了,自己也從來沒打算過要在這鬼地方做武則天第二。

她重新收拾好包袱,拿起昨晚從那個死色鬼李將軍身上繳獲的配劍--就著清晨的陽光,她這才發現劍柄居然鑲了一顆飽滿大顆的紅寶石!

她的專長雖然不是珠寶鑑定,但憑著女人對首飾的特殊天份,再加上她這些年間以自己特殊的身份接觸到的一些寶珠常識來判斷--這紅寶石不便宜!

想必這劍即便在這裡也能賣個好價錢!如果自己能穿越回去二十一世紀就好了,單憑著她身上的這些個古董,她回去以後完全可以不用再做那天天沾人血腥的事情了,這些寶貝隨便拿幾件出來都足夠她下半輩子過得很舒服了!

她脫下身上的披風把劍包起來:這東西太打眼,可不能由著它無端端地給自己惹麻煩。

還有自己身上這身衣物,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貨色,自己這身打扮出來行走,少不了惹麻煩。

楊依依伸長脖子瞧了瞧,發現不遠處有一戶農家小院落,竹籬內架著一根長竹桿,上面晾了一些女人的衣物,這古人長袍大袖的,只要身材不相差得太離譜,穿起來合身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她瞅了瞅那戶人家的門關著,大大方方走了過去,敲了敲門,沒有人應,摸摸晾著的衣服居然是乾的--想必主人家昨天出門以後晚上沒有回家,要不然也不會由著晾乾的衣服在外憑受露水輕灑。

左右望了望,除了這一個院落,四周好像也沒什麼其他住戶,更不能確定主人傢什麼時候會回來,並不問自取地收了一套直接地套在了自己身上--很多人是金玉其表敗絮其中,她則活脫脫地反過來了。

正轉身準備離開,想了想,又折了回來,從包袱裡取了一件自己帶來的衣服掛在了竹桿上--如此一來,他們就是交換著衣服來穿了,論質地和款式,她都沒佔對方便宜,這才心安理得地轉身離去。

離開那些被她得罪過的高官貴人們,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她自認會比周旋在那堆麻煩的人中要自在自如得多。

可是,腦子裡卻怎麼也揮不去南宮越伏在她身上揮汗如雨時該死的喘息聲!

在二十一世紀做冷酷女殺手的時候,碰到難纏的目標時,她無所不用其極,其中也不乏用美人計讓對方在歡樂中死去--比方說像宮越--雖然現實是她被人家反算計了!但每一次,她都能果斷地、毫不猶豫地迴歸到自己的身份,完滿地完成自己的任務,從來沒有出現過現在這種情況的!

難道說是因爲自己重生在這個楊依依身上以後又經歷了一回被南宮越破處的事所以纔會對這第一次的男人印象尤爲深刻?又或者說這個楊依依生前本來就對這個該死的男人有感情?還是說南宮越是她本人一生中到目前爲止唯一一個不是刺殺目標的男人,所以才印象如此深刻?

她很不想承認的是:她自己本人就對二十一世紀那個叫宮越的男人已經萌動了春心,所以纔會對這個酷似他的男人揮之不去!

她使勁地甩甩頭,想要把南宮越徹底地從腦子裡甩出去--該死的男人,我一定會將你從我生命中徹底地抹去!

行了一路,覺得有些渴了,並朝不遠處的那條小溪走去--像楊大小姐這樣的相府千金,就算再怎麼不得寵,也不至於要像現在這樣去喝溪水吧?好在自己以前受過很變態的野外生存訓練,在刺殺行動中,雖然會因爲需要而扮演多重身份,很多時候都會出入上流社會,一身光燦燦地出現在人前,自己平時的生活水平也不差,但也不乏需要一個人在野外孤苦生活的時候,再說了,這遠古時代的溪水可能比二十一世紀的桶裝水都要純淨得多!所以,她喝起來覺得很是舒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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