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斜照而下,在兩人身上灑下一層薄薄的金沙,讓兩人變得有些飄渺又似融合了在一起,美的夢幻絕倫。
“夜,你說我們是不是要在這裡面終老了?”
上官竹悠睜開那絕美的桃花眸看著湛藍的天空對著南宮寂夜問道,語氣淡然得沒有一絲波動,在谷中的半年上官竹悠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冷靜面對。
“若是陪我終老,你可願意?”南宮寂夜開口問道。
上官竹悠知道南宮寂夜又在轉(zhuǎn)移話題了,或許知道出去的機會渺茫,也生怕自己會再次崩潰,南宮寂夜總會適時的轉(zhuǎn)移話題。
與世無爭的終老一生,這是自己一直奢望的,可是,怎麼可能呢,身負(fù)血海深仇的自己,還有璃兒需要自己去找尋的自己,還有谷外等著自己回去的小舞他們,自己怎麼可能安心的下來,若是自己沒有遭受這些那該多好。
如果自己沒有遭受這一切,那麼當(dāng)南宮寂夜問這句話的時候自己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好。
可是,那終歸是不可能,他們是一定要出去的。“若是出去不去話。”
上官竹悠的話輕輕飄來,卻讓南宮寂夜有種虛無之感,他們的感情是否在出谷之後就會改變?如今的南宮寂夜甚至自私希望他們不要出了,就這樣在這裡生活一輩子,不問世外的事事非非,可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悠兒的仇恨與自己不同,她揹負(fù)的比自己重的多,眼中深深的劃過一抹無奈。
“轟隆隆…”就在兩人還在靜默的時候,身後的水潭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地動山搖,巨大的水花噴薄而出。
“嘩啦…”就朝著上官竹悠兩人淋來。
“唰,唰…”
兩人反應(yīng)過來,立刻輕功一展一下子退開水潭邊,南宮寂夜站到上官竹悠的身邊,兩人都是抽出腰間的劍定睛警惕的看著水中的情況,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們在這裡住了半年,這情況還是第一次。
“轟隆隆…”響動間斷了一小會兒便又繼續(xù)了起來。
“嘩啦…”突然一隻龐然大物從水中沖天而出,水花四濺而出,水花過後那龐然的便是展露在兩人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生物南宮寂夜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就要拉著上官竹悠離開,可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中竟然拉空了,身影閃過,上官竹悠已經(jīng)朝著那龐然大物飛奔而去。
“悠兒!”南宮寂夜大喊一聲,一提劍就更這飛身而上,悠兒這是要做什麼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麼,竟然孤身上前!
“夜,沒事的。”
就在南宮寂夜剛要提劍刺向那龐然大物的時候,上官竹悠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它叫火腿,是我以前救的一條巨蟒。”上官竹悠邊說著邊抱著火腿的蛇頭用臉在火腿的頭上輕輕貼著,激動的說道:“火腿,好想你啊,這幾年你都跑哪兒去了,我好想你啊。”
而火腿的眼中顯然也透著一抹興奮。
“嘩啦…”突然火腿蛇尾一甩便將上官竹悠圈住,之後一甩甩上了他的頭上。
“啊!”上官竹悠被火腿的舉動嚇了一跳,“死火腿,也不說一聲,嚇?biāo)懒恕!?
上官竹悠作勢在火腿的頭上輕輕一拍,之後又微瞇著眼睛高興的趴在火腿的頭上,感受著火腿帶來的親切。
而火腿聽到上官竹悠的則是很人性化的無辜的微微的低下了頭。
這舉動把上官竹悠逗得又樂了,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出來。
看到上官竹悠和那巨蟒竟然認(rèn)識,而且感情還那麼好,南宮寂夜也從原來的驚訝狀態(tài)中放鬆下來,可是當(dāng)他看到上官竹悠竟然被一隻蛇逗得笑的那麼天真而開懷時,我們的七王爺嫉妒了,赤果果的吃醋了!
自己從和上官竹悠確定關(guān)係以來,雖然兩人的感情日漸深厚,可是上官竹悠卻也未曾如此開懷而無顧慮的笑過。
看著上官竹悠那有些令人眩暈的笑容,南宮寂夜收起劍,靜靜的站在遠處看著上官竹悠火腿那一人一蛇的敘舊。
“啊,差點忘了!”
過了許久上官竹悠這才從和火腿重逢的喜悅中回過神來,看著站在遠處看著自己微微挑眉的南宮寂夜,上官竹悠心虛了,趕緊從火腿的頭上下來,弱弱的走向南宮寂夜。
而火腿也跟著上官竹悠一起從水潭中出來跟在上官竹悠的身後。
“那個,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好朋友火腿,之前一個人流浪的時候,火腿也幫了我很多忙,它可是個打獵高手哦。”此時的上官竹悠顯得很高興,就連眉角都有些飛揚而起,巴掌大的精緻瓜子臉上容光煥發(fā),越發(fā)的吸引人。
但是此時的南宮寂夜卻沒有因爲(wèi)上官竹悠的高興而高興,因爲(wèi)他聽到了流浪兩字,還是要一條蛇去給她找食物,想來是相府剛剛被滅門的時候,那時候的她應(yīng)該還沒有如今的功力,那時候她的受了怎樣的苦?
看著那張此時容光煥發(fā)的小臉,南宮寂夜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和懊惱,自己爲(wèi)何不早些認(rèn)識她?這樣的她纔是真正的她吧?
“夜?”看到南宮寂夜有些發(fā)愣的看著自己,上官竹悠輕喚一聲道。
“恩。”南宮寂夜對著上官竹悠微微一笑,之後對著火腿說道:“謝謝你。火腿。”
火腿雖然有靈性,但是卻不知道南宮寂夜?fàn)?wèi)什麼對自己道謝,歪著頭睜著一雙大豆眼看著南宮寂夜不知所以然,眼中一片迷濛,呆呆的很是可愛。
火腿不知,但是上官竹悠卻是知道,她也知道了剛剛南宮寂夜失神的原因了,上官竹悠上前握住南宮寂夜的手。
“夜,那都是過去了,我已經(jīng)忘了。”
回握住上官竹悠的手。
“恩。”
南宮寂夜看著上官竹悠輕柔卻堅定的說道,“今後我會讓你忘記的更多。”他要她的心中再無半分那些痛苦的回憶。
“對了,夜,我們能出去了!”
一瞬間的溫存被上官竹悠這一聲激動的喊聲給生生的打破了,“我們找了半年卻從沒想過這水潭的從哪裡來的,若是這潭水也和這裡的景物一樣被與外界隔絕的話,那麼必定回事一潭死水,所以這水潭可定與外界有聯(lián)繫,這潭水之下肯定能夠出去!”上官竹悠有些激動的說道。
聽到上官竹悠的話,南宮寂夜這也是煥然大悟,是啊,這麼簡單的事情他們二人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伸手輕撫過上官竹悠的臉頰,“悠兒,終於可以出去了。”
上官竹悠也伸手蓋上那落在自己臉上寬厚而溫暖的手掌,看著南宮寂夜道:“恩,夜謝謝你。”若是這半年裡沒有南宮寂夜陪著自己,只怕自己早就瘋了吧。
“傻瓜,和我還道謝。”南宮寂夜溫柔一笑道:“趕緊去問火腿出去的路吧,它應(yīng)該知道。”
“恩。”上官竹悠對著南宮寂夜會心一笑便走向火腿,去問出去的辦法。
原來這水潭連接著的是外界的一條深山中的山澗,火腿也是憑著當(dāng)時給上官竹悠的那顆‘蛇王石’才找到上官竹悠的。
知道了方法,上官竹悠便和南宮寂夜跳入火腿的口中,讓火腿將他們兩人帶出去。看著住了半年的地方,這裡有著兩人美好的回憶,兩人心中都有些不捨。
“夜,等一切都塵埃落定,我們再回來這裡可好?”上官竹悠偎依在南宮寂夜懷裡說道,這裡是自己心中的世外桃源,外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在這裡生活自己真的很喜歡。
“好。”南宮寂夜看著上官竹悠說道:“你說什麼便是什麼。”若不是爲(wèi)了保護和守護自己所愛的一切,權(quán)勢對南宮寂夜來說不過就是身外之物。
聽到南宮寂夜毫不猶豫的回答,上官竹悠閉上眼睛會心一笑,有夫如此,婦復(fù)何求?
“舞兒,你冷靜些,你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南宮皓軒看著眼前失魂落魄,渾身冷然的於紫舞心疼的說道。
半年來自從上官竹悠失蹤之後,於紫舞就如發(fā)瘋一般沒日沒夜的找著上官竹悠的下落,可是人海茫茫,毫無頭緒的她們至今依舊毫無所獲,上官竹悠武功之高,於紫舞安排保護上官竹悠的那些只是一下子就被上官竹悠甩掉了,她們根本不知道上官竹悠和誰一起,又去了哪裡。
上官竹悠如今便是於紫舞心中最後的支柱,現(xiàn)在上官竹悠一下子就消失不見,於紫舞心中的最後的信念近乎要坍塌,這個世界上她只剩下上官竹悠了,若是上官竹悠也離開了,於紫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雖然還有兩對雙胞胎,但是他們與上官竹悠在於紫舞的心中卻又是全然不同,只有上官竹悠纔是她的依靠,是她的全部!
“冷靜,你叫我如何冷靜?”
此時的於紫舞就如失去了神識的娃娃一般,冷冷冰冰而且兩眼無神,“半年了,悠,你到底在哪裡?你是不要小舞了麼?姐姐,你是不要小舞了?爲(wèi)什麼又消失了?”想到這裡那淚水便由於紫舞那空洞的雙眼中流出,劃過那絕美剔透的臉頰砸落在地。
“舞兒!”
看著那原本冰冷而堅強的人兒在這半年中幾乎成了淚人,南宮皓軒既心疼又無比的羨慕上官竹悠,她在小舞的心中竟然是如此的重要。
在這半年裡,南宮皓軒幾乎時時刻刻陪在於紫舞的身邊,他怕他一個不注意,於紫舞便會堅持不住的崩潰。
除了要陪這於紫舞,南宮皓軒還要找同樣失去蹤跡的皇兄,兩邊跑的南宮皓軒如今也是疲憊不堪,但是他卻不能展現(xiàn)出來,若是連自己也失去了分寸,那麼就真的完了。
南宮皓軒終於忍不住將於紫舞擁進了懷中,“舞兒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很累了,不要再傷害自己了,你知道麼,看見你這樣,我很心疼。”
南宮皓軒口氣中帶著深深的疲憊,活了十六年,南宮皓軒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蝕骨心疼,只爲(wèi)眼前的女子。
“啊!!”
感受身上傳來的溫度,聽著南宮皓軒的話,於紫舞再也忍不住的在南宮皓軒的懷裡放聲大哭了出來,她真的好無助,她不知道若是沒了上官竹悠,自己今後的路要怎麼去走。
她自己做不到,她沒有姐姐那樣的魄力和勇氣,姐姐是支持自己的所有動力,姐姐,沒有姐姐自己要怎麼辦。
“姐姐…”於紫舞口中含糊不清的喊著。
“小舞!”
一個熟悉的聲音將痛哭中的於紫舞驚得停止了哭泣,眼含著淚水愣愣的擡頭,看著門口那抹在淚水中顯得迷糊不清卻異常熟悉的黑色身影。
“啪嗒,啪嗒…”
待得看清那身影之後,本已停住的淚水猛的又如斷線的珍珠般砸落而下。
“姐姐!姐姐…!”
看清門口真的是上官竹悠而不是自己錯覺,於紫舞一下子從南宮皓軒的懷中出來,不可置信的喊著,便站起身跑向上官竹悠。
“小舞,我回來了。”看著向自己衝過來的於紫舞,上官竹悠伸手將於紫舞緊緊抱住,“小舞,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
看著眼前驚慌而瘦弱的於紫舞,上官竹悠知道自己的突然失蹤肯定讓他們擔(dān)心了,心中無限的心疼。
“恩,恩,沒…沒有…”於紫舞抱著上官竹悠,哽咽的說著,姐姐,你終於回來了,姐姐。
“皇兄!”
就在於紫舞跑向上官竹悠的時候,南宮皓軒也看到了上官竹悠身後的南宮寂夜,眼中滿是激動和驚喜,快步走向南宮寂夜,“皇兄,你沒事,真是,真是太好了!”
說道這裡南宮皓軒的眼眶都不由得有些發(fā)紅了,他們兩兄弟一直相依爲(wèi)命,之間的感情更是深厚。都言長兄爲(wèi)父,南宮寂夜這個長兄真真就如南宮皓軒的父親,可以說南宮皓軒今天所有的一切皆是南宮寂夜給的,他們的父皇根本就從盡過身爲(wèi)人父的責(zé)任。
“恩。”南宮寂夜伸手拍了拍南宮皓軒
的肩膀:“讓你們擔(dān)心了。”
“沒事,你回來就好。”南宮皓軒高興的說道:“我先給他們報個信,他們要知道了肯定高興壞了。”
“不用了,我與你一起回去。”南宮寂夜說道,之後對上官竹悠溫柔的說道;“悠兒,我先回去,明日再過來找你。”
“恩。”聽到南宮寂夜的話,上官竹悠這纔回過神來,放開於紫舞,轉(zhuǎn)身對南宮寂夜說道:“明日我去你吧,我有些事要與你說。”
聽到南宮寂夜的話,看到南宮寂夜的表情,南宮皓軒被嚇了一跳,他那個冰冷得不食人間煙火的七哥竟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南宮皓軒又轉(zhuǎn)頭這纔看到上官竹悠。
“嘶…”
看到上官竹悠的真容就連南宮皓軒都不由倒吸一口氣,這世上竟然有如此美麗的人,不論是容貌還是氣質(zhì)都是完美的無可挑剔,原來上官竹悠竟然長得如此好看?
這時候南宮皓軒也明白了爲(wèi)什麼自家七哥會凡心大動了,美貌的女子世間多得是,美貌與氣質(zhì)並存的也不在少數(shù),美貌、氣質(zhì)與智慧並存也不少,但是美貌、氣質(zhì)與智慧並存再加那逆天的經(jīng)商能力的這世間怕是隻有上官竹悠一人了。
“那也好。”南宮寂夜微微一笑道:“你今日就好好休息。”
“恩。”聽到南宮寂夜關(guān)心的話,上官竹悠絕美的臉上微微一紅,“你也是。”
“誒,舞兒,你的好姐姐回來了,那我也先回去了,記得好好休息,還有記得要想我哦。”看著濃情蜜意的兩人,南宮皓軒也不甘寂寞和於紫舞來了個露骨的告別。
“你,你!恩。”聽到南宮皓軒的話,於紫舞不由得有些惱怒,最後還是俏臉微紅的低下頭,輕聲的恩了一聲。
看到於紫舞那害羞的那樣,南宮皓軒一掃近日的疲倦,邪邪一笑,拉著南宮寂夜之後對這上官竹悠道:“嫂子,我就先帶皇兄回去了,放心,我會把皇兄照顧的好好的,保證不讓其他的鶯鶯燕燕近他的身的!”
聽到南宮皓軒的話,上官竹悠也不由得俏臉一紅,但是聽到後面的時候不由得“嗤…”的笑了出來。
就南宮寂夜那冷煞的面癱臉,有那個女子敢輕易靠近,不過她還是配合的說道:“既然小舅子都這麼懂事,我也會幫你照顧好我家小舞的。”
“好,嫂子真是太明事理了,你這個嫂子我認(rèn)定了!其它的女人來一個我攆一個!”
聽到上官竹悠的話,南宮皓軒差點沒嘚瑟的跳起來,上官竹悠的話無疑的認(rèn)可了他,只要上官竹悠認(rèn)可了,還怕於紫舞能逃出自己的手心麼?嘿嘿,小舞兒,你肯定是我的了!
聽到南宮皓軒那耍寶的話,南宮寂夜微微一挑眉,感情自己找王妃還要經(jīng)過他的同意了?不過小九的這句嫂子叫的他身心愉悅,這次就不和他計較了。
某處於亢奮中的王爺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閻王殿中走了一圈了。
南宮寂夜他們走後,兩對雙胞也知道了上官竹悠回來了,撤銷了那些找尋的人之後便匆匆的趕了回來,兩雙胞胎和三個丫頭看到上官竹悠也是哭的梨花帶雨,上官竹悠手忙腳亂的哄了好一會兒才讓她們停下來。
而兩兄弟也是眼眶通紅,眼中瀰漫著愉悅。
三個丫頭稍稍恢復(fù)了之後便高興的去廚房準(zhǔn)備吃的,說是要給上官竹悠洗塵,大家一起聚餐。這頓飯每個人都吃的很開心,就連上官竹悠都喝的有些醉意,看著一張張因爲(wèi)自己回來而無比高興的真摯笑顏,上官竹悠心中被暖意包圍,之後眼中冷意一閃,這些好不容易纔回來的溫暖,這次自己一定會將他們守護好,絕對!
第二日,上官竹悠重新易過容便
起身前往七王爺府。上官竹悠到了七王爺府,只是報了名字,那侍衛(wèi)便讓她進去,說是南宮寂夜之前早已經(jīng)吩咐過了,只要她來便可隨意放行。聽到這話,上官竹悠心中微暖,嘴角一揚便走進了王府內(nèi)。
“你來了。”上官竹悠跟著領(lǐng)路的侍女剛進到正廳,便看到走出來接自己的南宮寂夜,“我讓人備了你喜歡的桃酥,快進來嚐嚐。”說著便自然的牽起上官竹悠的手走進去。
而被南宮寂夜?fàn)恐郑瞎僦裼埔埠茏匀坏暮湍蠈m寂夜一起進去,在‘小世界’中的半年,兩人不論去哪兒都是一起,牽手早已習(xí)以爲(wèi)常。
但是那些在旁邊的丫鬟、小廝們可是都有些看傻了,自家的主子是什麼樣的人他們伺候了十幾年了都是一清二楚的,主子雖不弒殺,但是卻是個冷清且十分嚴(yán)肅的人,從未有人見過主子笑。
如今他們的主子竟然對著一個男子笑的如此溫柔,而且還手牽手啊!!所有的人幾乎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自家的王爺不會,不會是斷袖吧?!!
看到那些小廝個丫鬟的表情。
“嗤…”
上官竹悠忍不住笑了,之後對著南宮寂夜?fàn)恐约旱氖挚戳艘谎郏会嶙旖歉邠P的看著南宮寂夜挑眉。
看著上官竹悠的表情,南宮寂夜卻依舊沒有放手,轉(zhuǎn)過頭淡淡的對著總管說道:“傳令下去,以後見她如見本王,這王府她可以隨意來去。”
聽到南宮寂夜的話,所有的人都更加的震驚了,大有種被驚傻再回不過來的趨勢。
看著那些小廝和丫鬟的表情,上官竹悠突然覺得南宮寂夜的面癱之下其實有一顆相當(dāng)腹黑的心,什麼正直,什麼呆板,全都是假象。
上官竹悠實在擔(dān)心那些下人們會在今天全部都得急性心臟病,爲(wèi)了防止這情況的發(fā)生,上官竹悠只能無奈的扯了扯南宮寂夜的手讓他適可而止。
得到上官竹悠的暗示,南宮寂夜微微挑眉的看著上官竹悠,那表情彷彿是在說:這可是你說的,你同意的哦。
見識到了南宮寂夜腹黑,上官竹悠只能認(rèn)輸?shù)狞c了點頭,原諒她的心比較軟,可是,這些都是南宮寂夜的人,她心軟個什麼勁兒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