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被逆抓住這個問題,月風清立即便轉移話題:“對了,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從君少口中得知那個華寂煞的性情,我想,也許可以用直接向他挑戰的方法來向他討要皇帝老爹的解藥!”
“唔,我對這個事情不感興趣,等回頭你願意和我說說魔國國君的事情的時候,我再出來。”逆極其無恥地丟下這句話,隨後便再次與她切斷了聯繫。
雖然很想一巴掌拍飛逆這個器靈,但她還是忍了下來,站起身來後,她不由地低頭看向牀榻上還睡的十分香甜的小紫羅,眼底掠過一抹笑意。
這小傢伙,今天怎麼貪睡的這麼反常!
總把他自己關在屋子裡似乎也不好,左右凌雨也沒有比賽了,索性就讓凌雨白天陪著小傢伙吧!
心底暗暗做了決定後,月風清便沒再多想,剛要準備熄燈睡覺,可她眸光卻驀地掠過一抹奇異之色。
奇怪,門外的陣勢似乎有人觸動!
暗自警惕的同時,她也不由地將精神力探出去查探。
然而,讓人感到詭異的是,她的精神力探出去後,卻發現門口什麼人都沒有,可偏偏剛剛陣勢的確是被人觸動了,這點她可以肯定!
怪了,究竟是什麼人,這個時候潛進她的院子,到底有什麼意圖?
暗自思量那人的時候,牀上的小紫羅卻突然猛地坐了起來,緊接著,無比驚恐地喊道:“姐姐,離開,有危險!”
又是這些字眼!
月風清的目光頓時便凝重了起來,剛想問小娃娃做夢都夢到了什麼。
豈料,小紫羅在喊出那句話後,緊跟著就又倒下睡了過去……
這詭異的情況,使得她頗感無奈,不過,她又仔細查探了一下,確定外面並沒有人闖入後,也總算稍稍放下心來。
反正天也快亮了,她乾脆再給小紫羅多煉製些丹藥來,也免得小傢伙白天嚷嚷著餓。
想到這兒的同時,她人也已經開始煉製起丹藥來。
到天亮之後,她已成功煉製出兩瓶丹藥來,將丹藥輕輕放在小娃娃牀頭,她洗梳了一番後便朝凌雨的房間走去。
在跟凌雨交待過小紫羅可能會夢驚的情況後,凌雨立刻便答應了替她照顧小紫羅,然後她便後顧無憂地與凌越和早早就來找她的君傾曜一起朝著比賽場地走去。
一路上,所有的學員都是一臉期待的神情,不過,當那些人看到她的時候,那股期待立即便變成了喃諷之色。
甚至,還有些比較愛出頭的,在路過她身旁的時候,還在小聲私語,說她就是那個運氣好到爆的廢物七公主,從第二輪比賽開始,就一直在被上天眷顧之類的。
關於這些人的言論,她是真的完全不在意。
那些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反正她最後是要打敗華寂煞的,等到她擊敗華寂煞後,這些人自然而然的也就閉嘴了。
說白了,這個世界,你強你怎麼做都有理,你弱,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
所以,在面對輿論轟炸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能夠足以壓下輿論的強者,狠狠地將那強者擊敗,然後,不用你過多解釋,那些輿論自然而然的就會自動消失,並且還是毫無後患的消失!
而顯然的,這個道理君傾曜和凌越都清楚,所以,一路上的那些嘲諷的聲音,他們也和她一樣,從未放在心上。
待到了比賽場地後,她才發現,昨天的那四座比賽臺,今天直接弄成了一個類似於陣勢一樣的東西,而且,上面似乎還設置了重重的阻礙,而在盡頭,掛著不同的名牌和獎牌。
看到這一切,月風清也依稀明白了這次比賽的真正規則。
看樣子,應該是要越過層層阻礙,以及對手的襲擊,最後成功奪得金牌者,便是冠軍,這樣的比賽規則,雖然看起來不公平,可實際上,卻也相對公平。
畢竟,如果你沒有絕對的實力的話,就算你最先越過阻礙得到金牌,可那也不代表你可以守護好你的金牌。
說白了,你實力不濟的情況下,還是乖乖的不要去動那大金牌,否則就算你得到了金牌,你也護不了它,最後說不定什麼都得不到。
就在她觀察著那些類似於陣勢一樣的層層阻礙時,卻硬重重地被一道充滿敵意的目光掃了過來,同時,不遠處傳來一道細脆的聲音:“君哥哥。”
聽到這個聲音,君傾曜也不由地看了過去,衝著那人禮貌地垂首道:“公主殿下。”
“唉呀,我都說了多少次了,君哥哥叫我璃月,或者月兒都可以的,公主殿下什麼的那都是下人們叫的,我們可不是那種關係。”
那位璃月公主這話說得,那叫一個露骨直白,而且,看向君傾曜的目光也明顯十分的火熱,足可見她也是傾世公子的仰慕者之一。
不過,相較於璃月公主的熱情如火,君傾曜則明顯顯得十分淡定,而且,還始終於人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並十分恭和地道:“蒙公主殿下厚愛,但禮制不可廢,君某不敢逾越。”
君傾曜這一幅淡漠有禮的態度,似乎讓得那個璃月公主頗感不悅,不過,她的不悅自然不會發到君傾曜的身上,那麼絕對的,她這個現場唯一的姑娘,又是傳聞中跟君傾曜曖昧不清的姑娘,自然就成了這位璃月公主眼中的一顆大釘。
於是,那璃月公主不由地瞥她一眼,然後皺眉道:“她是誰?怎麼君哥哥好像對她很是關照的樣子?該不會,你們之間有什麼……”
接下來的話,這位鳳璃月並沒有言明,不過,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大家自然也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君傾曜對此,卻表現的十分淡定,微微擡頭,衝鳳璃月道:“我與我東翔國七公主殿下之間的事情就不勞璃月公主費心了。”
話落,他直接衝她蹙眉,淡道:“我們走吧。”
然後……
那位璃月公主傻眼了。
月風清也頗爲意外,不過,本來她跟璃月公主也沒什麼交情,所以,走了也就走了,反正她和她之間的身份本身就是平級。
雖然一個受寵,一個並不受寵,但都貴爲一國公主,她就算走了,那也沒什麼失禮的地方。
不過……這個君傾曜可真是有夠冷漠的,居然能這麼直接的折碎人家小姑娘的一顆芳心,嘖嘖,看樣子,她果然沒猜錯,君傾曜骨子裡是腹黑冷漠的,並非表面上看到的那樣溫和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