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萬江還是堅持自己去,因爲他知道,駱飛在武警部隊服過役,精通擒拿格鬥,熟悉各種槍械,是個很難對付的角色,再有就是他有人命案,心狠手辣,肯定頑抗到底,其危險性可想而知。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萬江,你不要爭了,家裡好多事情離不開你,一切還須你去安排。耀章那邊工作剛有一些頭緒,也離不開,馬彪雖然年紀小,但跟了我多年,對他我是瞭解的,還是十分有信心。完全能夠完成這次抓捕任務。”馬勇生說。
“馬彪,你可要多加小心,要多動腦子見機行事,不要魯莽行事,與當地警方緊密配合,他可是個不好對付的腳色,可以說是個亡命之徒,不會輕易束手就擒,需費一番周折。”鄭萬江叮囑地說。
“我會的,鄭隊,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駱飛活著抓回來,讓那幫傢伙徹底伏法,不把他抓捕歸案決不回來。”馬彪信心十足地說。
“到了昆明,一定要相互配合,多聽取他們的意見,注意安全,力爭活捉駱飛,沈隊長已經啓程,你們在雲南會合,事不遲疑馬上出發,路上注意安全。”馬勇生也叮囑說。
“明白,我會保護好自己,安全的把駱飛帶回來。” 馬彪說。
駱飛終於出現在公安局的視線之內,這使鄭萬江他們極爲興奮,只要他在雲南就好辦,抓住他只是個時間問題,他和吳海濤關係密切,會知道一些內幕,一些問題即可迎刃而解,謎團也即可揭開,也可以瞭解到吳海濤的真實意圖,目前他的一些做法一時讓人他們難以理解,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如果說是爲了錢財,這有些說不過去,他的資產數億,在全縣可以說是無人能比,經濟實力是個數一數二的人物,並且是個知名企業家,有著一定的名望和地位,無論從哪方面講這都是不可能的事,真是讓人難
馬勇生告訴鄭萬江,交警隊今天上午查獲了違章駕駛的一輛紅色麪包車,買主是一個普通農民,因沒有牌照而被查扣,據他交代,是趙明珠手下賣給他的,因爲他們認識,價格比較便宜僅花了三千元,經提審趙明珠的手下,他招認,此車是王文桐讓他們改裝變賣,還沒來得及改裝,就有人託他想買一輛小型麪包車,他沒有多想,就賣給了他。
因爲他知道,買這種車的人根本不想上牌照,圖便宜找個假牌照或報廢車的牌照掛上,這種車在縣城很普遍,只要不違章,在縣城內交警一般不會查,沒有想到公安局正在查找這輛紅色麪包車,趙明珠做夢也沒有想到這車跟一起兇殺案有牽連,他確實不知道這輛車的來龍去脈,以爲是王文桐的手下倒騰來的,因爲以前這種事不少。
這車雖然經過了多次沖洗,但依然留下了血跡,經過檢測,在車的前保險槓底則發現了血跡,這和李豔紅的血跡相同,有一個倒車鏡是新換上的,另外,在車箱內我們查找到幾滴已凝固的血跡,經過檢測,這和何金強的血跡完全相同,這完全可以肯定,運送何金強屍體和蓄意謀害李豔紅是同一車輛。這一切都和王文桐有著密切的聯繫,他就是謀殺何金強一案的主謀。
“這些人的膽子也真是大的可以,竟會把這輛車輕易賣掉,也不怕被我們找到,這豈不是自投羅。”孫耀章說。
“這也正是他們的狡猾之處,可以說是膽大妄爲,有著一定的謀略,無論用什麼方式把車藏起來,這事早晚會暴露出來,會被我們找到證據,如果這樣,我們會到哪裡去找這輛車,他們確實是費了一番心思,這些人都是單線聯繫,不知道事情的內幕,很容易魚目混珠,輕易不會人們發現。”鄭萬江說。
馬勇生和鄭萬江他們又仔細的研究了案情,根據目前所掌握的線索,王文桐的行爲已構成犯罪,拘捕王文桐的時機已成熟,案情已發展到了關鍵時刻,以報請有關部門同意,逮捕王文桐,馬勇生簽發了逮捕證。鄭萬江詢問了跟蹤王文桐行動小組的具體方位,下達了逮捕王文桐的命令。
王文桐這幾天來十分的恐慌,王大慶的失蹤使他感到自己的處境很危險,他多次找胡治國和朱世斌企圖找出一些線索,但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使他更爲害怕的是,總是感覺公安局在跟蹤他,懷疑任何一個陌生人都是警察,時刻在注意他的行蹤。他現在是槍不離身,做著最壞的打算,夜裡睡覺都不敢把衣服脫了,外面稍有一點響動立刻驚嚇地坐起身來,手槍就放在枕頭底下,伸手可以拿到,他知道如果公安局真的注意到他,現在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此時正在家裡他正盤算著對付的辦法,如何擺脫眼前這一劫難。想離家出走,可又捨不得諾大的家業,可以說這些都是拿命換來的,白白的扔下他於心不甘,況且還有一絲餘地,胡治國當上局長以後完全可以擺平,這是他的救命稻草,或許他是杞人憂天,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嚴重。
清脆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把他嚇地起身跳起,他知道現在犯的是死罪,他的所作所爲一旦被人發現,即使是槍斃他十回也夠用,他一看電話號碼,是鎮裡李鎮長打來的,又他媽的是什麼事情,他沒有接,猜測李鎮長找他肯定又是玩牌的事,他現在是命都顧不過來,哪還有玩牌的心情。他檢查了一下手槍,將子彈推上膛關上了保險,裝進褲子的口袋裡。
他現在是猶如驚弓之鳥,任何風吹草動他都會跳起來,緊張的心情可想而知,電話鈴聲又急促地響了起來,他一看還是李鎮長打來的,會不會有其他事情,他的信息比較靈通,或許聽到了什麼事情,這個時候可不能太大意了。王文桐心裡想,他拿起了電話。
“李鎮,有什麼事情嗎?”他問。
“王記,你在家,怎麼不接電話,在搞什麼名堂,手機也不開,我還以爲你有事出去了,你馬上到鎮裡來。”話筒裡傳來李鎮長地話音。
“什麼事這麼急?”王文桐小心翼翼地問。
“是這麼回事?”李鎮長告訴他,鎮裡要組織第二批去杭州考察,鎮黨委、政府考慮他以前的特殊貢獻,年齡比較大,以後這樣的機會不多,決定要他這次也參加。讓他帶著身份證馬上到鎮裡來,辦理一下有關手續。王文桐一聽這話高興地幾乎要跳起來,真乃是天助我也,天無絕人之路,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說明他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一是看來公安局還沒有注意到他,這是個大好時機。二是如果形勢不妙的話,他可以利用這次機會逃跑,可以逃到國外去,他的錢全部都在銀行卡里,任何地方都能支出現金出來,他相信,只要手裡有錢一切事情都好辦。
“十分感謝鎮領導對我的信任,一定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學習外地的經驗,把村裡的工作幹好。鎮裡的經費緊張,我可以贊助這次考察的所有費用。有錢要用在刀刃上,也讓我們這些基層幹部好好充充電,出去開闊一下視野,可以大大改進農村工作的開展。”王文桐興奮地說。這次他沒有說一句推辭的話,生怕鎮裡改變主意,這可是關係到他性命的大事,一刻不敢怠慢。
王文桐拿出兩萬元現金,這是他的敲門磚,只要有錢,認爲什麼事情都好辦,他馬上開著轎車趕到鎮裡,徑直來到李鎮長的辦公室,見只有李鎮長一個人在屋裡,正在打電話說著考察的事情,沒有其他人,見他進來,示意他坐下,見此情景,緊張的心才放了下來,那隻握著手槍的手拿了出來,十分隨便地坐在沙發裡,李鎮長放下電話和他說著考察的事情。
這時,有兩個人進了辦公室,李鎮長起身介紹說:“這是縣政府辦公室的兩名同志,這次共同去杭州考察。”並把王文桐作了介紹。這兩個人禮貌地伸出了手,王文桐站起身來和他們握手,他的心裡暗暗得意,目前主動權還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事情沒有向他想象的那麼糟糕,徹底解除了戒心。
然而,就在握手的這一剎那,那兩個人突然迅速抓住他的雙手,反背到身後,隨即將他按倒在地,同時快速的繳獲了他褲子口袋裡的手槍,麻利地爲他戴上了手銬。這僅是幾秒鐘的事情,王文桐的大腦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待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已成了甕中之鱉。
王文桐怒視著李鎮長,大聲地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憑什麼要抓我?我犯了那家王法!你們這是要負責任的,到時候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可別怪我不講情義。”
但他的語音有些發顫,“這回是算徹底完了,看來公安局時刻在注意他的行蹤,這是事先早已準備好的,是李鎮長把他給出賣了,把他引誘到鎮政府,目的是解除自己的戒心,自己上當了。”王文桐心裡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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