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雪紛飛,當世界只剩一片幽白時,血色開始蔓延,紅色,恨意……”
……
“我要左相的力量全部歸於月堂。”
“堂主?”
“左相秦忠,手底下養了一批死士,將這批死士歸於月堂下。”
跪在軟榻旁的四位堂主心中一驚,當擡頭看到南宮薄兒眼中的冷冽時,心中更加佩服這樣一個女子,死士,現在月堂的確需要這樣一隻力量,不管是失蹤的血鷹首領,還是那暗處蟄伏的人。
“以後這南宮府便是月堂的府邸,有何事讓憐兒告知我就行。”
南宮薄兒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南憐,眼中忽閃過一絲異樣。
“堂主,千金有一事稟報。”南千金忽然問道,南宮薄兒轉過頭來,忽略了剛剛的異樣。
“何事?”
“今年的賬目千金已整理好,還請堂主過目。”
南千金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從一黑衣女子手上接過一本厚厚的賬本,走著過來,遞給了一旁的聆爾。
“嗯,南天繼續追查失蹤的血鷹首領,羽殺和憐幽處理死士的事。”
“是,手下先告退。”
四人退出屋子,南千金冷冷地看了一眼南憐幽,沒有說一句話,南憐幽眼眸微瞇著,心中卻顫著莫名的興奮,墨色的眼眸中投射出緊緊套牢獵物般的光芒,可是到底誰被誰征服?
南宮薄兒起身站到窗口,看向那白色的香雪海,林中一人的身影迅速閃過,南宮薄兒的眼眸緊緊地盯著那微微顫動的枝頭,這次她確定,自己的確看到一個人出現在了香雪海。
“聆爾。”
“主子。”
南宮薄兒傾身過去,在聆爾耳邊悄聲說話,聆爾眼眉一皺,將手中的披風放下就出了屋子,可是在香雪海尋覓一晚,竟毫無所獲。
深夜,崇璟殿,青一臉深沉地跪在夜祈麟面前,兩人之間竟放著一人的屍首,夜祈麟低下身去,掀開上面的白布,看了那人一眼,眼中寒光閃過。
“會是月堂的人做的嘛?”跪在一旁的青問道。
“不會,月堂的人素來不插手這些事,而且他們不會那麼殘忍。”
夜祈麟轉身看著窗外,躺在地上的那人正是左相的二公子,今日中午在街上調戲南宮薄兒之人,竟然有人在自己先出手,而且竟這般殘忍。
躺在地上的人,十指已被折斷,裸露的身體上佈滿鞭痕,最重要的是他胯間鮮血一片,可以看出死前受到了極大的折磨,竟然這般殘忍,而這人很明顯是衝著薄兒的,一切不會那麼巧,夜祈麟的手背在後面,緊緊地握著。
“主子,左相那邊可能不太安寧。”
“哼,那老匹夫,我早就想收拾他了,按計劃行事。”
“是,主子。”
青揚手,幾個黑衣男子進來將地上的人擡走,久久的,夜祈麟站在窗邊,忽然手撫向空氣,溫柔地說道:
“薄兒會想我嘛?”停在空中的手忽然一鈍,慢慢地撫上胸口。
“可是我想薄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