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皇宮當中,皇后重重的拍了拍桌子,“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陳暮白已經死了嗎,那這又是什麼?”她將一份奏摺甩在陳暮南的臉上,陳暮南真是讓他太失望了。
陳暮南剛從自己的寵妃那邊過來,就遭到了皇后的劈頭蓋臉的一陣謾罵。
他撿起摺子看了看,一臉的震驚,“不可能,朕親眼看見他掉下懸崖的,他怎麼可能還活著,這不可能的?”
“哼,不可能,可它已經發生來的,哪來的不可能,現在陳暮白有傳國玉璽在手,召集了南方的兵力,佔據了蘭城,以蘭城爲首,馬上他就要兵臨城下了。”
皇后冷哼,語氣當中全是對陳暮南的失望,她原以爲她把陳暮南找回來,陳暮南能夠挑的起大梁,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她錯了,她大錯特錯。
要是她當初不把追殺陳暮白這件事交給他去做,或許結果會不會就不是這樣的了。
陳暮南,忽然想明白了,蘭城城門底下,那個陳暮白恐怕是假的,只是陳暮白的一個替身,而他心急纔會被騙,沒想到,陳暮白啊陳暮白,你可真是夠狠的,可他不得不說,陳暮白這一次狠到了地方,南方大軍,西北大軍,再加上傳國玉璽,這一切足以支撐他打到京城。
“你現在立即去發佈聖旨,誰要是能剿滅叛軍,加官進爵,封侯拜相,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本宮就是死,也要讓陳暮白不好過。”
皇后看著陳暮南,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她的人能殺了陳暮白便最好了。
“母后,我們已經大勢已去,你知道的,這個位子他從一開始就不屬於我,我們的勢力和西北大軍根本不能抵抗。”
陳暮南已經喪失了鬥志,他很清楚他和陳暮白的差距在哪裡,這一次追殺陳暮白,他看到了陳暮白的聰明,勇氣,收服人心,他比自己強太多了。
皇后大怒,“你這個逆子,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你就沒了鬥志,你還能做什麼大事?”
皇后怎麼也沒想到,陳暮南會說出這樣的話,氣急。
有傳國玉璽的號召,加上西北大將軍白天胡的支持,還有就是陳暮南自掘墳路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陳暮白的大軍一路上不斷地在擴大,可謂勢不抵擋,不到半月,陳暮白便收復了陳國大半的兵力,直達京城之下。
------
“皇上,不好了,二皇子已經兵臨城下了,我們還是快跑吧!”
太監一路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彙報現在最新的情況,此時的陳暮南正在和自己的妃子玩鬧,哪有心思理那太監,“去去去,別擾了朕的雅興,來,愛妃,我們接著來!”
大兵已經直達城下了,可是此是陳暮南還在和女人縱.情聲樂,這不得不說,的確讓人有些失望。
“太后,駕到!”
皇后到來,看著自己兒子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從隨身侍衛身上拔劍直接將陳暮南身邊的女人給殺了,鮮血濺了宮殿一地,“此等魅惑君王的女人就該殺,來人,拖出去,喂狗!”
陳暮南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任由著皇后發號施令。
皇后,看了看陳暮南,一巴掌就甩在了陳暮南的臉上,“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不到半個月,陳暮白就已經兵臨城下,可你倒好,你都做了些什麼,你告訴本宮。”
“可我又能做什麼?”陳暮南衝著皇后大聲咆哮,他能做什麼,他什麼都做不了,他只有在這宮中等死。
“本宮真的想知道,你是本宮的兒子嗎?”皇后狠狠地踹了一腳陳暮南,轉身便離開了。
“來人,給我將城裡那些老人,孩子推到城牆上去,告訴陳暮白,他要是敢攻城,本宮就把這些人全部推下去。”
剛出宮殿,皇后冷冷的下著命令,她此時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陳暮白不是要仁義嗎?她倒要看看,那麼多孩子和老人,他怎麼選擇。
“爾等都是陳國的子民,本皇子此番前來只是爲了斬除奸臣,清除禍害朝綱的妖婦,不會傷及無辜,爾等若是立即放下武器,本皇子一概不予追究,可要是冥頑不靈,助紂爲虐,那本皇子可要替天行道了。”
陳暮白一身雪白盔甲,騎在馬上,試圖說服守城的官兵。
“二皇子,你看那是什麼?”白天胡將軍指了指城牆的方向,他要是沒看錯的話,那些都是老人吧。
陳暮白看著城牆上的人,臉色一變,“是一些老人小孩,這個毒婦是要用他們來威脅我嗎?”
白天胡一驚,顯然這個情況是他們未曾料到的,這些都只是些老人孩子,他們纔是真正的無辜者,卻要成爲這場戰爭的犧牲品。
很快,皇后便出現在了城牆之上,她一身明黃鳳袍,妝容精緻,四十歲的年紀保養的卻像是二三十歲的樣子。
本是一個美人,心腸卻如蛇蠍,皇后冷冷的看著下面的陳暮白,“陳暮白,你不是自詡爲仁義之師嗎?今日只要你敢攻城,這數千名老人和孩子就會被推下去。這麼高,哎呦,本宮還真有些害怕,記住了,他們全都是因你而死。”
“你這毒婦,欺負老人和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下來,和我白天胡打!”白天胡十分氣憤的看著這一幕,他怎麼也沒想到昔日的**,弒君殺夫,謀權篡位,如今竟然還殘害無辜百姓,這樣的女人如何稱的上**。
“本宮竟不知,白大將軍在西北待了這麼多年,竟然變得如此粗魯,竟然欺負我一個婦道人家,白大將軍真是好有風度!”皇后嘲諷著下方的白天胡,白天胡說白了就是一個粗人,哪裡說的過這個在深宮當中生存了數十年的女人。
事情一下陷入僵局當中,皇后將那幾千個老人和孩子,做擋箭牌,陳暮白一時還真不敢妄動,如果他真的強行攻城,那麼這些人因他而死,他將會寒了很多人的心。
雖然他的說法可以站的住腳,大局觀畢竟明確,可以後,這會成爲他治理國家的一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