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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銘心

帝王蠱,妃本無心

慕容映霜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不行!我們不能一直待在這裡,那些官兵還會找回來,你不怕他們殺了你?”

“這裡確非久留之地。只是,我被你那一劍傷得這樣重,還能走多遠?你這個狠心的小女人……”軒轅恆眼神深幽地看著她,有嗔責更有寵溺之意。

“你如今責怪我又有什麼用?”慕容映霜攤開雙手無奈說著,想想如此情形不禁又有些焦急,“那到底怎麼辦?你這傷怕是一時半會兒好不了,難道要人揹著才走得了?”

軒轅恆身材高大,她即使願意揹他,也是背不動的。

“這條河向東流經玉龍山,而玉龍山是東昊西越兩國交界之處,山中人跡罕至。我們若能順著河流躲進玉龍山無人之處,便可找個地方躲藏進來。陬”

“沒錯!我跟著凌漠風從東昊翻越玉龍山回西越之時,見深山河流兩邊有許多巖洞怪石,躲到那裡倒是極難被人發現的……你可以一直在那裡養傷,直到傷好了再回東昊!”

“你竟已想得如此周全?”軒轅恆不禁笑道,“我們可是要一起回去的。溻”

“一起回去?”慕容映霜神色有點猶豫,“可是,我先生……”

“什麼先生?”軒轅恆面露冷色,不屑笑道,“他明明在騙你!難道你還相信他的鬼話,以爲自己是西越人?”

“可是,我又爲何要相信你的話?”慕容映霜衝口而出,撞見軒轅恆眸中淡淡的慍怒,不禁垂眸道,“我什麼都不記得,爲何只相信你……”

她沒有再往下說。她並不明白,此刻爲何竟然寧願相信他,儘管她對先生的話一直毫無懷疑。

軒轅恆看著她,緩緩說道:“你暫時不信,便不信吧!不過,你不是不想我死掉麼?那麼,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裡!”

“想什麼辦法?沿著河流,難道要坐船去嗎?可是我們並沒有船!”慕容映霜擡起美眸問道。她無法否認,她確實不想他死。

“沒有船,那我們便造一條!”

“造一條?你的意思是,我們用這裡的竹子,做一條竹排,坐著漂到玉龍山中去?”慕容映霜腦中靈光一閃,不禁喜道。

“我的霜兒,仍是那麼聰明!”軒轅恆臉上是滿意的淡笑,“我們一起坐著竹排順水而下,同舟共濟……”

“真是個好辦法,我適才怎麼便沒有想到呢?我馬上削竹子做一個竹排!”說著,慕容映霜拿起長劍,便要四處尋找結實高大的竹子。

“先莫急!”軒轅恆卻收了笑意道,“如今大白天,我們若是坐著竹排順流而下,極有可能被西越人看到。”

“那麼,須等到晚上麼?”

“沒錯!削竹子做竹排也必急於一時,否則他們一旦再次搜到這裡來,發現竹排,或者發現被砍伐過的竹子,都會暴露我們的行蹤……”

“那……我們如今該做些什麼?”

“如今……不如先躲在竹葉中睡上一覺罷!”軒轅恆嘴角含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昨夜一宿,我們都沒睡夠,今夜又要劃著竹排趕一夜的路,不如先養精蓄銳!過來,到我這兒來,挨著我睡……”

軒轅恆說著,嘴角含笑向她伸出了一手。

過來……多麼熟悉的話語,他那個樣子,又是多麼熟悉的動作?

可是,慕容映霜並不願走過去,繼續與他相擁睡在一起。她看了看他仍只包紮了傷口卻仍是赤著的上身,將被她掛在竹子上的衣衫取下來,拋到他身上,道:“你的衣服,你都穿上吧!我睡這裡便好了。”

說著,她便原地坐了下來,打算待他穿好衣物便躺下睡覺。

見她不願到他身邊來,軒轅恆臉上神色倒無甚變化,只自顧自地穿起衣物來。但慕容映霜卻篤定,他心中一定很不樂意,卻習慣性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慕容映霜有些奇怪,爲何她只看著他,便好像天生似地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與性情呢?

軒轅恆穿好衣衫,便一聲不吭地躺下睡著了,睡前還拉過一些竹葉將自己掩藏起來。

慕容映霜悄悄地觀察著他的舉動,心中有一絲愧疚。他胸前作傷口因她那一劍,似乎還在慢慢地滲著血呢!可是她卻要他自己動手穿衣服。

然而,在沒有確實他們的關係到底親密到何種程度之前,她可不願在他睡著之時幫他穿衣了。

幾不可聞的沉穩呼吸響起,軒轅恆已經睡得很沉。慕容映霜睏倦地打了個呵欠,也學著他的樣子,躺進濃密的竹枝竹葉中睡起覺來。

昨夜辛勞,她今晨確是沒有歇息夠的,因此很快便進入了沉沉夢鄉。

她以爲到該削竹子做竹排的時候,軒轅恆會喊自己。可是當她在黃昏時分突然驚醒之時,卻見四周靜悄悄一片,軒轅恆仍然藏身竹葉中一動不動。

“欸,軒轅恆,我們是不是該做一個竹排了?”她一邊坐起來走近軒轅恆,一邊輕聲問道,“天快黑了,你快起來吧!”

可軒轅恆始終一動不動,沒有迴應。

慕容映霜好奇地掀開了他身上的竹葉,卻見他雙目緊閉,俊眉緊鎖,兩頰微紅,呼吸沉重。

“軒轅恆,你怎麼了?”慕容映霜伸出手指到他鼻下探了探,只覺他氣息炙熱;她又用手背輕觸了一下他額頭,被燙得連忙縮了回來。

糟糕,他發燒生病了!

胸前劍傷,加上昨夜反覆在冰涼的河水中浸泡,想來他想不發燒都難。可是,他爲何偏偏這個時候發燒昏睡呢?

“喂,軒轅恆,你快醒醒,我們一起做竹排啊!”她反覆搖晃著他,“你病得可真是時候,我一個人怎麼做竹排?喂,快醒醒,你不怕西越人來殺你了?”

可任憑她怎麼搖他,他依舊緊鎖眉頭,沉沉昏睡不醒。

慕容映霜嘆了口氣,放棄了喚醒他的努力。

此處絕非久留之地,她既沒有草藥,也不懂醫術,惟一之計便只有獨力將他帶離這個地方了。

思索了一陣該如何做一個竹排,她便拿著長劍站起身來,到竹林中削了十來根高大的竹子,砍成整齊的一段段,然後又削下柔韌細長的枝條竹篾,將十來根圓竹子紮實地捆綁起來。

幾番折騰,直到累得汗流夾背,她終於在夜幕完全降臨之時,做好了一個竹排,並將它推到河面上固定好。

不敢有片刻耽誤,她一邊藉助軒轅恆身下的竹葉將沉重的他往竹排上拖,一邊嘟囔埋怨道:“你可真會找時候昏啊!總是這樣折騰我……”

爲怕竹子刮傷他,她不得不始終小心翼翼的。終於將他拖拉到竹排上安置好,她累得坐在竹排上大口喘著氣。

想著或要漂流一夜才能進得深山,她不敢多歇,解開竹排,用事先削好的竹板爲漿,在蒼茫夜色下順著河流劃水而下……

她一夜不敢閤眼,怕碰到西越人被發現蹤跡,也怕竹排在河中遇阻翻沉,更擔心昏睡中的軒轅恆會翻落河中。

軒轅恆這一夜也睡得並不安穩。

月色下,他有時會突然伸出雙手,胡亂中猛然抓住慕容映霜的手,連喚“霜兒,不要跳……”嚇得慕容映霜連忙輕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叫喚的聲音,在過於寂靜的黑夜中引來不知什麼人的注意。

更多的時候,他只著緊閉雙眸輕輕囈語,說著一些慕容映霜聽不大懂的話語:

“霜兒,我送給你的玉佩,你永遠也不許摘下來……”

“君當如磐石,妾當如蒲緯。蒲緯韌如絲,磐石無轉移……霜兒,還記得麼?……你若不記得,我念給你聽……蒲緯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慕容映霜茫然地聽著,茫然地搖了搖頭:“我跟你……有這麼熟嘛?”

他跟她,可曾有過如此刻骨銘心的深情?

……

天色矇矇亮起之時,他們的竹排已經漂進入了玉龍山脈深入的河谷之間。

兩岸山色奇麗,宛如仙境,慕容映霜仔細觀察著兩岸的石壁與巖洞,尋找著可以讓他們安全容身的地方。

終於,她讓竹排靠了岸,費盡力氣將軒轅恆拖進一個隱蔽在樹從後的巖洞中,安頓下來。這時,她才發覺自己已一日兩夜沒有吃東西,腹中頓感飢餓。

走出巖洞四處查看,她摘了些野果充飢,又捧著一大捧野果回到洞中,可軒轅恆仍是閉目昏睡不醒。

摸摸他的額頭,他似乎燒得更厲害了。慕容映霜跑到河中,用竹筒舀了一筒清水回來,想慢慢餵給他喝,可是他卻根本喝不進去。

“從前夜到如今,滴水未進,又發高熱,人會死掉的吧?”

慕容映霜手足無措地在洞內踱來踱去,卻不知如何才能將他救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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