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軒宇話是這麼說,可是看著手裡面的白色蕾金絲內(nèi)褲還是猶豫了,難道他要直接套在褲子外面,這未免也有點太羞恥了。
可是看著杜磊和毛小軍看向自己的目光,像是在不停催促著自己一般,以及一旁白奕不停投射過來的眼神,讓雷軒宇也是忍不住有些許煩躁起來。
“快點呀,阿宇,你在猶豫什麼?”毛小軍看雷軒宇一動不動,還以爲他要反悔了。
“大男人磨磨唧唧,你是不是不行?”杜磊直接來了一記強心針。
男人可以跌倒,可以被打敗,但是就是不能被說不行!
“爲什麼你們都要逼我,爲什麼?”雷軒宇的逆反心理頓時發(fā)作,紅著眼睛問道。
這幅模樣登時讓杜磊和毛小軍嚇了一跳,但是當即也是瞪了回去,你以爲這個樣子我們就怕了,笑話你看了,現(xiàn)在又不想幹,想得美!
“我偏偏不順著你們的意思來,我命由我不由天!”雷軒宇紅著眼睛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當即將內(nèi)褲套在了頭上。
“哈哈哈,你們以爲我會內(nèi)褲外穿,我偏不,我就要戴在頭上,你們能夠奈我何?”
說完這句話,雷軒宇已經(jīng)明顯出現(xiàn)了哭腔。
現(xiàn)在不但毛小軍和杜磊說不出話來了,就連白奕也說不出話來了,這他麼的都是臥龍雛鳳吧,殺敵一百,自損一萬,王多魚在這裡,只怕都要哭著喊著收下這幾個人啊。
真他麼是人才!
毛小軍則是和杜磊對視了一眼之後,走到雷軒宇的旁邊,帶著歉意道:“阿宇,我沒有想到會把你逼成這個樣子,但是我還是想說,你還是把一切的負擔扛在腿上吧,扛在頭上的話,你這輩子就完了!”
“不,我偏不,我就要放在頭上,誰說都不好使!”雷軒宇反倒是犟起來了。
心中卻是暗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打的小九九,我套在頭上,還能夠多少用它當成面具,遮擋一下自己的臉,這樣一路上,碰到的傢伙看不清我的臉,也就記不住我丟臉的樣子了。”
“好了,既然大家都選好了,那就順便提一下那邊的肉,一起上路吧!”白奕好戲看夠了,撇開頭故意不去看三人的造型,吩咐了一聲就走在了前面。
“好嘞,腿哥!”三人答應(yīng)了一聲,就趕緊拿著白奕割下來的彎角龍的肉快步跟了上去。
雖然造型確實不美觀,但是屬性提升還是可以,套上之後,境界確實提升了兩層,雖然只是蓄氣期的兩層。
但是拿起東西來,都比之前輕快了不少,真可謂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氣上五樓也不氣喘了。
沿著地圖,四人一路朝著西南方向進發(fā),雖然地圖上顯示,依照兩天後安全區(qū)域的縮小範圍應(yīng)該是朝著正西方向前行纔對。
但是按照白奕的說法,西南方向還有一隻被標記的怪物,距離他們也只有一百多裡而已,如果加緊趕路的話,一天多的時間足夠?qū)⒛穷^怪物斬殺,拿到寶物了。
沒準還能夠找到額外寶箱也不一定,至於空投嘛,還沒來,不過想也知道,到時候肯定是一堆人扎堆廝殺,現(xiàn)在多得到一點野外寶箱,杜磊等人的安全度也能夠多保證一點嘛。
倒是杜磊三個人聽到寶箱這兩個字,竟然生出了一種過敏的反應(yīng),雖然渴望,但還是怕怕的,只希望如果真有寶箱,那麼這一次主辦方給的東西千萬不要再那麼的——清新脫俗了。
這一片陸地廣博巨大,哪怕將一點五億的生靈丟進來,也彷彿相當空洞一般,白奕幾人沿著西南方向行進了幾個小時,還是一個人都沒有碰到,不過這也正是杜磊三個人所希望的。
他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宜有太多的人看到。
“腿哥,我看了一下地圖,我們要是再走個三公里左右,就要進入到火獵豹的區(qū)域了,跟彎角龍不一樣,這火獵豹在地圖上標識的顏色是紅色,我初步估計了一下,這火獵豹是比那彎角龍更爲難纏的傢伙,所以我們要不要繞一下路?”杜磊打開了自己的地圖,然後對白奕道。
“不是綠色的嘛?我覺得沒有必要!”白奕回答道。
杜磊???
杜磊看著自己地圖上那鮮豔如血的紅色陷入了對自己深深的懷疑,難道我還是紅綠色盲?
可是白奕那個語氣確實也不像是在說謊,也沒有必要說謊啊。
“你們看下自己的地圖上,這個火獵豹的區(qū)域,是紅色還是綠色?”杜磊悄咪咪走到雷軒宇和毛小軍兩人的旁邊問道。
兩人展開地圖一看,異口同聲道:“紅色??!怎麼了?”
“沒事,沒事!”杜磊剛想說什麼,但是旋即靈光一閃,歐,他又悟了!
腿哥一定是想表達紅色危險區(qū)也好,綠色安全區(qū)也罷,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異常,想過就過,順便還能夠捎帶上他們。
原來如此。
自覺明白了白奕的意思之後,杜磊放下了心來,繼續(xù)跟著走。
隨著即將步入到火獵豹的生活區(qū)域,周遭的環(huán)境也是近乎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如果說之前還有些寒風(fēng)凜凜,普通人套個羽絨服還是覺得冷的地步,一下子變成了就算光膀子也會大汗淋漓的區(qū)域。
這樣的溫度落差,也只有肉身修士可以勉強適應(yīng)。
而周遭的地理環(huán)境也由水草豐茂漸漸過渡到了赤地千里的地步。
這就是赤炎山脈,整個山脈地步都流淌著巖漿,才營造成了這般局面。
而此時,在距離白奕四人兩公里的一處崖壁上,一個五十人的隊伍正在休憩,並且在都在擦拭兵器,試圖讓其變得更鋒利一些。
令人奇怪的是,他們此時背處陰涼,有距離下方的地脈也算是比較遠,但是每個都大汗淋漓,像是剛剛運動過一樣。
並且仔細看的話,還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兵器上面多多少少沾染著血跡。
“老大,又有人過來了!”站在門口專門負責探查的人員喊道。
“幾個人?”這個五十人小隊的老大緊接著問道。
“只有四個人,只是......”探查人員回答道,語氣開始變得古怪起來。
“才四個人,有點少了,只是什麼,說話幹嘛說一半,吞吞吐吐的。”武二有些許不滿道。
要想待在他的隊伍裡面,就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戰(zhàn)鬥人員全力戰(zhàn)鬥,療傷人員就好好給受傷人員治療,那麼同理,作爲探查人員的斥候,所探查出來的情報也應(yīng)該準確從纔對,不能有可是,只是,可能這種說法。
“老大,因爲,因爲真的很古怪,我分享我的視野給您您就知道了!”探查人員當即共享了自己的視野給武二,讓他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說古怪的理由。
本來在喝水的武二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頓時,含在口中的水一口氣噴了出來,眼神之中濃濃的難以置信。
彷彿三觀已經(jīng)被揉碎了丟在地上,還被狠狠的跺了幾腳的那一種。
“所以,老大,我懷疑這些個人是不是有那種什麼腦部傳染疾病,不然怎麼可能一個隊伍四個人裡面,有三個看起來就不正常,我懷疑那個看起來最正常的,其實是最有病的那個,不是有句話嘛,就是想要打敗傻逼,就要變得比他們更傻逼!”
“所以屬下的建議是——讓他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