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逸軒頗爲(wèi)委屈道:“娘子難道忘了我們的海誓山盟?唉!早知道這樣,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把你從北疆荒漠裡撿回去。”
紫茗詫異的看著朝逸軒,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她有被他從荒漠裡撿回嗎?她不知道,想起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紫茗馬上否定了他的話,至於他爲(wèi)何這樣說,她不懂。
倒是詩羽的雙眸猛地一亮,癡癡的看著她。
難道這個身體的主任跟這個遠(yuǎn)在樓蘭的少年之間還有故事嗎?
詩羽緊張地盯著紫茗,問道:“你仔細(xì)想一想,以前是不是在荊棘叢中見過一個少年?”
紫茗想了想,詫異的看著他,她十歲那年,自己一個人流浪到一處奇怪的地方,那裡有個少年緊緊地抓著荊棘掙扎著,她就拉了他一把,爲(wèi)此還把她最喜歡的糖葫蘆掉了,她心疼了好久呢?只是他爲(wèi)什麼會知道呢?
紫茗點了點頭,詫異道:“可是你怎麼會知道呢?難道……”紫茗後半句“你就是那個穿越過來的少年”還未說罷,詩羽就猛地扣緊了她的肩膀,激動地問道:“那…那…那你有沒有記得自己丟了什麼東西?”
紫茗眨巴著水波瀲灩的美眸,疑惑的看著他,道:“你是說糖葫蘆嗎?”
詩羽沒有了任何懷疑,他讓教徒尋找一個叫紫兒的女孩,並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她曾經(jīng)給過他一串糖葫蘆,所以他幾乎百分之一百的肯定紫茗就是當(dāng)初的那個小女孩。
紫茗被他抓得更緊了,詫異他是不是穿越過來的那個荊棘少年,還未問的出口,朝逸軒就冷冷道:“你就是這樣做一個賢妻的嗎?當(dāng)著夫君的面與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你存心不將朕放在眼裡。”
紫茗回過神來,冷笑道:“本小姐從來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過,你這個自私自利的暴君,陰險狡詐的昏君,你除了讓我感到氣憤之外,一無是處……”
她受了多少委屈,他不過問,將她當(dāng)作棋子去引誘百花宗,明明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在百花宗了卻放任北冥霄控制她,表面答應(yīng)北冥霄的交易,讓天下人看出他是多麼重視她,實際上,他重視的不過是她手中紫月凝蟬的秘密罷了。
他除了外貌好看之外,根本就是壞人一個,即使是那日的溫柔,也只是錯將她當(dāng)作他的母妃,她不給經(jīng)常想到他,更不該看到他的到來而有那說不清的喜悅。
紫茗忘了向詩羽解釋,詩羽便把當(dāng)成那個女孩,陰差陽錯轉(zhuǎn)瞬之間,糾纏了夙願,枉自癡情,換得一場空空,嗟悲嘆……
朝逸軒眸子一黯,這個能隨意撥動自己心絃的女子,對他的印象竟然是這樣的!曾經(jīng)出手去與西門納蘭對決,尤其會僅僅是想知道他的身手,當(dāng)他看到她投入西門納蘭的懷抱,他的怒火便壓制不住;當(dāng)他看到別的男人碰觸她的時候,會忍不住想殺人;即使是剛纔聽到紫衣閣紫馨的那句話,他也會燃火……他對她,真的無情嗎?他不清楚,不懂,什麼都不知道,對她或許只是對母妃感情的延續(xù),他今生今世,不願去愛……但是,心還是有種失落感,罷了罷了,既然她心不在此處,那他便可以放手做他想做的事,不必再顧及是否會傷到她。
三更結(jié)束,親們做個好夢!北疆的風(fēng)雲(yún)即將結(jié)束了,後宮複雜的宮斗大戲即將轟轟烈烈的更出來。汗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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