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yī)院，維奧納的檢查已經(jīng)結(jié)束，大小平安，安全起見今晚得留院觀察。
“怎麼樣？沒事吧？”我和賽斯走近病房時，維奧納正縮在布萊恩懷裡，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沒事！”維奧納見我們來了立即坐直身體，“卡羅爾，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們是怎麼回事了吧？”
“我們這不是來告訴你了嗎？”我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伸展了腿腳，“卡尼爾和戴夫，就是你知道的我同班，都是狼人。後來來的十幾個是吸血鬼。”
“狼人？吸血鬼？哦，我的天！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不敢相信真有狼人和吸血鬼。”布萊恩也異常驚訝地看著我和賽斯。
“它們存在幾千年了。”賽斯在布萊恩肩頭拍了拍，“比你都歷史悠久。”
“有這麼久啊？我還是從電視上見過呢！”布萊恩撫摸著下巴，“原來真實的跟電視上差不多，就是沒電視裡小夥子帥氣。”
“那是……”我感覺一羣烏鴉從腦門上飛過。這布萊恩的邏輯有些讓人捉急，不知道他怎麼進入金盾的。
“那你們是什麼？”維奧納看看我又看看賽斯。
“我們兩個都是半神。”我指著賽斯說：“著名的雷神索爾之子”
“她是著名的戰(zhàn)神阿瑞斯之女。”賽斯機智地跟著介紹。
“噢，這是真的嗎？我竟然有機會認識半神？還是二個！”布萊恩媚獻地湊上來，“給我籤個名吧！”
“布萊恩！”維奧納給了他一個爆慄，“你的問題不能靠譜點？”
“是是是！”布萊恩盲目地點點頭，“那什麼問題靠譜？”
維奧納還給他一個白眼，“那些狼人和吸血鬼爲什麼在這裡？”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來找我們的。”我的目光向賽斯投去。賽斯欣然頷首迴應(yīng)。
“看你們這麼從容自若，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遇到它們吧？”維奧納猜。
“很對！”我點點頭，“不然你以爲我們晚上真去談情說愛啊？”
“我知道了！”布萊恩舉起右手，“那你在賽斯家過夜……”
我眉頭一皺，橫眉冷對布萊恩，他舉起的手自然地捂住嘴巴。我再切向維奧納，咬著牙瞪著她，一定是維奧納告訴他的，這個大嘴巴。
果然，維奧納目光閃爍著瞟向別處。
“事態(tài)越來越奇怪了。”賽斯在我身邊坐下，英俊的臉上爬上愁雲(yún)。
“你們說的什麼？”布萊恩瞪大眼睛問。
“笨蛋！”維奧納好氣地又給了他一個爆慄，“就是我們出不了的原因。”
“沒錯！”我贊同地點點頭，想到這裡也是一陣後怕，“竟然有仙界的人在幫他們。”
“已經(jīng)從個人恩怨上升到民族仇恨，現(xiàn)在又昇華到國度了。我覺得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我們兩個能力所及了。”賽斯靠在沙發(fā)上，雙手枕在腦後，說不出的惆悵。
我也靠在沙發(fā)上，腦子裡如一團亂麻，理不出頭緒。
“卡羅爾……”維奧納輕輕地喚我。
“我要靜靜。”我呢喃著。
“茲茲，茲茲……”我睡得迷迷糊糊，被電話震動驚醒，是伊莎貝拉。
“卡羅爾。”伊莎貝拉的聲音傳出來，“你和賽斯得到分部來一趟了。”
“現(xiàn)在？”我揉著眼睛瞥了眼手錶，“凌晨兩點。”
“是的！卡尼爾和戴夫死了。”
“什麼？”我一激靈坐直身體，“我沒下重手啊！”
“這就是要你們來的原因。”
“好！我們馬上來。”掛上電話，才發(fā)現(xiàn)我們竟然在維奧納病房的沙發(fā)上睡著了。
感受到我的動靜，賽斯也醒了，輕聲問：“怎麼了？”
“卡尼爾和戴夫死了。”我沉重地看著他。
“我們馬上去分部。”賽斯立即說。
我瞥了眼維奧納，她正在病牀上睡得很熟，布萊恩趴在她身邊呼呼大睡，嘴角還流出口水。
“晚點給他們發(fā)消息。”賽斯牽起我的手推開房間的門。
“好！”
賽斯的車就停在醫(yī)院樓下，爲避免又被好事者拍到，索性開車去。
一天中溫度最低的時間，我打開車窗，夜風帶著寒意吹進來，不禁打了個哆嗦。
“冷嗎？”賽斯細心地問，“替你把窗戶升上來點。”
“不用了。”我靠在副駕的靠座上瞅著明月如圓盤一般皎潔。
突然隱約有什麼東西從月亮前飛過，烏鴉鴉的一片。
“賽斯！”我眨了眨眼，繁星閃耀，圓月高懸。
“怎麼了？”賽斯專心開著車應(yīng)道。
“我好像看見有什麼東西從月亮前飛過。”
“有嗎？”賽斯向前探探腦袋。
“也許是我眼花了吧！”我揉了揉眼睛，定睛再向月亮望去。依然什麼都沒有，索性作罷。
“累了吧！”賽斯伸手撫摸著我的腦袋，“還有些距離，你睡會，”
“好。”
我閉上眼睛，車輛顛簸著卻沒有睡意，努力想找出頭緒，卻越理越亂。
“賽斯！”我扭頭看他。
“怎麼？睡不著嗎？”賽斯溫柔地問。
“讓我開會車吧！”
“也好！”賽斯沒有絲毫的遲疑，將車停在一邊和我換了位置。
坐進駕駛室，我愣住了。
“怎麼了？”賽斯被我突然的反應(yīng)嚇到了。
“我不知道地方。開個導航唄！”我不好意思地說。幸好是晚上，臉紅他應(yīng)該也看不見吧！
氣氛頓時活躍許多，賽斯打開導航規(guī)劃了條最近的路線，我們就向著目的地出發(fā)了。
半夜，道路上車輛很少，聽著呼呼的風聲，我心無旁貸地超速了。
賽斯抹了把冷汗調(diào)侃的說：“卡羅爾，你再這樣加速下去，我們離起飛就不遠了。”
“呃！咳咳！”我訕訕地咳了兩聲，忙踩了剎車，“Sorry，Sorry！”
“吱”輪胎與地面親密接觸發(fā)出刺耳的響聲，安全帶也極速鎖死，我的心狂跳起來，賽斯卻一副從容自若的模樣，緊閉著性感的雙脣沒有說話。
“賽斯。”我弱弱地叫了他一聲。
“沒事。我是半神，還挺得住。”賽斯淡定地說，“之前只是聽鄧肯說起，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