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真香,到了中午十一點張爲明被英子叫起來吃飯,在迷糊中感覺睡了沒有多久,是啊都睡了七個小時好像沒有睡覺一樣,起來眼皮沉沉的。
張爲明沒好氣的說“你們怎麼起那麼早”。
英子笑道“張爲明哥你睡得可真死,我都叫你兩回了”。
張爲明不好意思的笑起來,他真把這當自己家了,好久沒有睡那麼香了。
看著英子豐滿的屁股,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刺激,如果不是那麼早的拉燈,他也許能看到更多,可是有些好事總是那麼的短暫,讓你意猶未盡。
吃玩飯後,英子說要去菜園摘菜,張爲明說什麼也過去幫忙,看得出他現(xiàn)在心裡已經(jīng)有這小妮子,想到昨天玩晚上偷看英子脫衣服,張爲明臉感覺有點熱。英子彎腰在他面前拔菜,剛開始他不小心看到露出衣領的春色,還不好意思看,但偶爾擡頭看英子也只顧低頭拔菜,他的目光便肆無忌憚起來,恨不得兩隻眼睛採下來放在裡面,一時間口乾舌燥,說話也沒有個頭緒,只好亂問些問題。
“英子你去的地方好玩嗎”英子頭也不擡“很好啊,深圳,好多人在哪裡打工”。
張爲明深怕不說話英子會懷疑他現(xiàn)在的舉動“英子你工資多少錢一個月啊”
“ 七百”,什麼七百。
張爲明好像自己聽錯一樣,這麼多啊,我和師傅去給人家跑一堂分下來就二十,有時師傅買包雞爪就完事,他想等回山找?guī)煾嫡f他也出去工作,每天跟著師傅這個摳門想吃什麼沒有什麼的。
英子拔滿了一筐叫張爲明回家,但現(xiàn)在的他那站得起來,下面的小鋼炮,硬得要爆槍管一樣。
只好叫道“英子你先走,我方便一下”。
英子聽了臉一下紅了,“嗯我先回家了,我在家等你”。
英子離開後張爲明調息了好久,才讓他下面的槍管熄火下來,這樣走路也輕鬆了許多。
英子送菜上山,因爲劉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要劉嬸留在家看守。劉嬸感謝他爲他們家老頭子驅趕魔神,給張爲明十來來斤臘肉,張爲明只是客氣幾下,看見劉嬸是認真的便收下了。
英子一起回山,除了些青菜,大多是土豆和一些乾菜,他又不好意思給英子挑重的自己選最重的背,這一路山累得他罵娘“你.媽.的,師弟就知道吃,每次都是我累,他享受,一路上只顧趕路,沒有興趣去想那個事情,儘管英子在他面前走路來,屁股很有誘惑的擺來擺去,還是完全夠不成他身體的反應。
這一路真累,還好他從小和師傅早晚出了早課和晚課以外,也經(jīng)常練功,要是一般人非得休息幾段才能上山來,
看著前面這小妮子累得臉紅撲撲的和他說“張爲明哥我們到了,你累嗎”,張爲明裝B說“不累小KS”。
不知道今天他一路高興不起來,要是在平時,有自己這麼喜歡的女孩他總是滔滔不絕,可今天眼皮老是跳,也不知道發(fā)什麼事情,總感覺那不對。
住山上就麻煩,明明就在不遠處,過去非得一兩個小時,爬了一山望一山,也不知道當時祖師爺怎麼想起來這裡,莫非不是躲避仇家,那個SB會在這山上來。
老遠處就看師弟了月,這小子見到他也不過來,要是在平時大老遠就跑過來,翻看他是不是在山下給他帶什麼東西,今天真是奇怪,張爲明心想莫非這小子病了。
他路過師弟跟前踢了他一腳“你奶奶的沒有看老子過來,你瞎了”。
英子瞪了他一眼,好像責怪他不要這樣對他師弟一樣,張爲明心裡明白這樣的玩笑他們經(jīng)常開,但不知道這小子今天經(jīng)不起逗,張爲明放下東西。
發(fā)現(xiàn)師弟了月眼眶居然含淚,笑著“過分份了哦,一天沒有見我就哭鼻子啊”,他見師弟了月沒有理他,只是嘴角微微開啓小聲得像螞蟻放屁一樣“師傅受傷了”。
張爲明也不顧師弟在外面和英子,一頭跑到師傅的房間,見老頭子,蓬鬆的頭髮,嘴角明顯是吐過血,平時的師傅,一股仙風道骨,現(xiàn)在看起來像個風燭殘年山下老頭沒有區(qū)別
“師傅您怎麼了”。
老頭子看見張爲明進來,勉強的把頭擡了下。
示意張爲明過去,“你,你回來了,師傅這回是去...去見祖師爺了”。
張爲明這些年和師傅的日子比父母多,在他心裡師傅早已經(jīng)比他親身父母還親,他流下了淚水。
“師傅您到底怎麼了”。
看著老頭子,凌亂的頭髮在牀上微弱的喘氣,一下?lián)糁袕垹懨餍牡椎哪且桓嗳醯难廴?
張爲明撲通的跪下來,叫了一聲“師傅你不要走”。
王瘋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努力的坐起來,然後自言自語的“師傅已經(jīng)傷到三魂七魄,本命星已經(jīng)落下,師傅不在時候要聽話,做個好人”。
張爲明的眼淚想雨天的水溝一樣,嘩嘩的流下,下巴下的衣服溼了一大片,師傅不在聽誰的話,他越想越傷心,甚至有幾聲哭出來,那一種破碎的心完全是旁人無法瞭解的。
張爲明師第在旁邊也跟著張爲明一起,流下兩行晶瑩剔透的淚,整個道觀瀰漫著一種生離死別的氣氛,今天的天氣也是特別的陰,彷彿好像這樣的天,今天特意給要死去的王瘋子準備的。遠處茅山腳下傳來幾聲烏鴉,讓這間道觀完全籠罩在陰氣瀰漫的半山腰。
一個人一旦要是死了,在臨死前他會不斷的回憶著自己一生的事情,現(xiàn)在的王瘋子,腦海裡像電影一樣。一張張的在他心裡浮現(xiàn),日本鬼子,還有盜墓這樣的詞在他的記憶短片最多,多次重複著。
他笑了笑然後感嘆“人生苦短,苦短”,流出了兩行老淚。
英子,張爲明,張爲明的師弟,三人在牀邊守護著眼前這個老人的最後一天。人啊,活著的時候感覺時間像用不完一樣,真正到了自己要離開這世界的那一天才知道,自己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完,還有許多人沒有去認識和關心,王瘋子的腦海裡出現(xiàn)他死去多年的妻子,妻子微笑的朝他走來。
“師傅醒醒”,一下子又被張爲明帶回現(xiàn)實的牀上,才知道自己剛纔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