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爲明整天不是跟何有賢就是和王哥(王少斌)出去給人看風水,兩個月的跟班,他也懂了不少風水知識,下班時沒有事做總是努力練習師傅留下的三清歸元,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到第三層了,有一張符便能破煞,能畫水爲器,朝著第四絕控飛劍學習。
現(xiàn)在對他來說還差好遠,張爲明雖然不聰明但他相信勤能補拙,有一天自己能超過師傅,練到第六絕。他也不希望自己能練到第十二絕,練成道仙,他只想有朝一日能和英子在一起便是成仙了。
這一天何有賢沒有過來公司,公司只有王少斌和他還有就是前臺文員張丹,喚三在外屋和前臺張丹調(diào)侃,在裡屋的張爲明真的是無聊死,他不想學風水,只想把師傅留下的三清歸元學好就好,但是沒有辦法,拿人家的錢財就得聽人家的。
一個月下來他也沒有懂多少,只是懂一些皮毛,那些八卦五行陣很難記,連小學也沒有上過就憑幾本經(jīng)書認字,他想能出了打工就很叼了,何必學那麼多,王少斌總是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
每天最多隻能聽到他說的就兩個字,“哦”,和“啊”。張爲明心想怎麼這麼倒黴。
讓我和這樣的人做同事,是不是上輩子話太多了,老天爺要懲罰他。但是想歸想他還能掰開王少斌的嘴,只好在一旁看那幾本風水書,他寧願有人叫他們出去看風水,也不想呆在辦公室裡當啞巴。
張爲明聽到前臺劉丹的聲音“歡迎光臨,....”。
他心裡的寂寞免不了幾分熱鬧,總算是有人過來了,等他.媽.的兩天都沒有生意上門,現(xiàn)在可以出去咯,心裡的小九九呵呵能實現(xiàn)了。來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肥頭大肚,一看就是個有錢的主,張爲明也不敢怠慢,站起來拉個凳子讓他坐,這時張丹泡好一杯大紅袍,遞給了來客,他纔不慌不忙的說出來意。
來人姓張,叫張文東,**人。王少斌還是不理不睬的,任憑張丹和張爲明在哪裡談?wù)撝嚓P(guān)工作,王少斌始終是頭也不擡的看自己的書,原來這**老闆今年在郊區(qū)開了個廠,廠開了沒有多久,就有員工接二連三的的跳樓,請了很多風水先生還是沒有辦法,一開工沒有幾天就有員工莫名其妙的死亡和跳樓。
張爲明小聲的說了句“是不是血汗工廠啊,怎麼會有人跳樓和莫名其妙的死亡呢”。
張丹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殺人一樣,張爲明無所謂的對她奸笑,張爲明的話**老闆好像沒有聽見,只是把他自己的要求說出來,要他們?nèi)チ吮WC一個月不再發(fā)生事故,錢嘛四十萬,真是財大氣粗,把張爲明都驚呆,但張丹這小妮子獅子大開口說要五十萬,**老闆最後還是答應(yīng)了,前提是必須馬上和他一起動身,【年看張丹一副精明的樣子,難怪何有賢放心把財務(wù)交給她,又當會計又當花瓶,現(xiàn)在這樣的女孩真少。
出發(fā)了,張丹告訴王少斌要他去準備一下,王少斌拉開箱子裡的工具包遞給張爲明,這個動作他好像已經(jīng)很熟練,張爲明也只好接住工具包,包裡就只有三大件,一塊羅盤,一個墨斗,還有一支鉛筆,羅盤是用來看方爲的,墨斗是用來畫線,鉛筆是用來標記,至於知識嘛裝在王少斌這個木疙瘩腦袋裡。
本來喚三也想和張爲明一起出來,但是到門口就被張丹叫住,回去了。現(xiàn)在這個二愣子,聽張丹的話比聽張爲明的還多,這讓張爲明心頭不免有點失落。
像自己的玩具被人搶了一樣,幸虧不是自己的女人,又不然他非和張丹拼命不可,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會吃醋,那種男人間友誼的醋 ,張爲明心想誰叫人家是是會計,專門登記你的考勤時間,和安排你工作的二老闆呢,張爲明想到這便沒有什麼抱怨,上了**老闆的寶馬車,一路呼嘯到郊外去。
什麼地方啊,這越來越是偏僻,連過路的人影也難得看見,一路上張爲明和**老闆有說有笑,可王少斌還是那副得性,好像別人欠他錢一樣,一聲不吭的,張爲明告訴**老闆這是他師兄,厲害,這次過來幫他還得看師兄。
**老闆說“高人都這樣”。
張爲明想到了一句“叫狗不咬人,不叫的狗才咬人得厲害”。
但他又不想笑,因爲他想到如果王少斌是那隻不叫的狗,自己就是那隻不會咬人的狗,多沒有意思,他還是想做一隻會咬人的狗,這樣別人纔不會欺負他。張爲明知道,來這麼久王少斌就很他沒有說過多少話,最多也是“張爲明下班了,幫我拿包,這類工作的話”,好像讓他多說一個字也是收費的。
寶馬汽車開進了一家工業(yè)園,門口的保安像他們恭恭敬敬的敬禮,這讓張爲明有點興奮,以前還沒有人像他敬禮過,像他這樣的老農(nóng)民,這次也真的是破天荒了,他想著一輩子,一次就夠了。
同是保安,喚三在八卦門就自由多了,不用穿制服,也不用敬禮,還整天的和張丹這個**,打情罵俏。汽車開到一棟樓前停下了,樓裡一個人也沒有,**老闆說前幾天又發(fā)生了個事故,就被勞動局來人叫停工整頓了,員工都放一個星期的假,只有個老頭在一樓看著設(shè)備,看到**老闆和張爲明他們過去,跑過來開門。
這棟樓一共有十樓,完全是這個**老闆張文東的產(chǎn)業(yè),張文東陪同張爲明和王少斌一樓一樓的爬到十樓,張爲明也不知道王少斌看出什麼名堂否,但他現(xiàn)在是看不出什麼的,至少風水方位上來說,他就是個文盲。
張爲明好奇的問“師兄沒有問題吧”。
王少斌沒有回答他問的問題,只是在一邊思考著一邊自言自語“不會吧,沒有什麼,明明都是好的”。
張爲明也跟著濫竽充數(shù)的說:“我感覺也沒有哪裡不對啊”。
一旁的張老闆,在哪裡臉色乾乾的,好像張爲明他們沒有認真辦事情一樣,只是礙於面子,【年覺得他會發(fā)火,王少斌說沒有問題,張老闆也沒有辦法,只好領(lǐng)著他們下樓來。
一樓大廳中央,一隻猴子,大理石做的,看起很是完美的一件藝術(shù)品。既然沒有什麼就回去了,**老闆張文東叫了個小子送張爲明和王少斌坐著一輛豐田回來,張爲明在納悶,有錢人真他.媽.的勢利,求你時寶馬接你,現(xiàn)在知道你沒有用找個下人打發(fā)你,以後和有錢人打交道一定要保留三分,這裡有些人情世故是他在茅山上沒有見過的。
車還沒有開過工業(yè)園門,王少斌像發(fā)瘋一樣興奮,“我知道了,我知道哪裡出問題了我們回頭”。
司機又把張爲明和王少斌送回去,張文東見車子回來,還沒有等他們下車就在那哪裡叫“車馬費,明天我叫人送過去,等下我還有事情要做”,王少斌也不理他只顧自己下車,然後直接進到張文東一樓大廳,在後面的張爲明解釋了半天,張文東才明白他們回來的原因。
一個**人,一普通話慢,說起話真讓旁邊的司機揪心,想過來幫他老闆說,又不知道他老闆要說什麼,後來勉強解釋清楚了,只見張文東一改剛纔的臉色,拿出上好的大中華給張爲明,張爲明平時不吸菸的,因爲在山上師傅吸的是旱菸,那味嗆得他睜不開眼,吸菸在他小時候開始就在他心裡落下不好的一面,但這次是好煙,他也點了一根,不會吸,把煙氣全部吸進又吐出來。
王少斌叫張文東進去,“張老闆,你這石猴不應(yīng)該放在這裡”。
但張文東還是聽不明白問道“爲什麼,這可是花了一百來萬,找大師雕刻,怎麼就不能放了”。
王少斌只好多說了幾句“你把石頭放這,今年是紫微星,方爲南,你大門開南,這大樓的氣被石頭封了就變成死氣,就是人們常說的,黃臨門,黃臨門是災(zāi)星,所以你的公司就接二連三的的有事故發(fā)生了”。
這回張文東總算聽明白了,一口一個謝謝,完全是一副才奴的嘴臉,又是一轉(zhuǎn)大中華煙,張爲明也接住,好東西傻瓜纔不要,他直接是一根掛耳朵,一根直接抽,想拿一根去給喚三這土鱉見識見識什麼叫大中華,張文東叫來了幾個保安來挪動石猴,可剛一動石猴就斷了,頭落在一個保安的腳上,滿地的血,好端端的怎麼就會斷了,還搞得見紅,張爲明看著不對頭,心裡暗念三清法語,開了他的陰眼,嗎的不好成精了。
現(xiàn)在又有這保安的血撒上去,不知道如何是好,他連忙叫張文東關(guān)了門出來,來到門外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文東,“如果年強行把石頭拿出去,你晚上非有事情不可”,張爲明一句話說得張文東兩腿打顫,在一旁的王少斌也不斷的點頭承認張爲明說得對,王少斌雖然沒有張爲明懂茅山法術(shù),但這麼多年看風水,他也知道一定的常識。
紫薇星本來就是煞星,在加上這個公司的員工不斷有人死,天長地久,裡面就有怨氣,石猴又是當住所有的氣,怨氣多了就變成精,這樣一來你把石頭拿出去了,怨氣沒有離去,這妖也未必離去,搞不好還惹怒它,張爲明本想用三清歸元的血雷掌,但看到剛纔保安的血撒在哪裡,心想這東西一定是變厲害了,沒有幾張符搞不好偷雞不成蝕把米,搭上自己小命給這個奸商劃不來。
張爲明說“這東西成精了我們得準備下,明天再過來”。
張文東親自開寶馬車送他們回去,還帶了四十萬塊錢一起送過去,說什麼也要請他們吃飯,吃飯時何有賢來了,張文東不停的敬酒,還保證明天能妖除就再給何有賢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