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誰敢欺負你們,儘管找貝谷沐川,本公主定殺不赦,但是如若有人無故鬧事,也別怪本公主不客氣……”
擄來工匠們停下手裡活沉默著,間人皇女的話雖然改善了他們待遇,可家人受到迫害威脅,打心底不會感激懷柔手段的間人皇女。
礙於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又不得不裝出感恩戴德表情,繼續(xù)做他們應(yīng)該做的事,確保自己與家人安全,以免引來後悔終生的愚蠢事。
間人皇女強加擔子在肩,貝谷沐川冷汗連連,這份差事好燙手啊!可又不得不硬起頭皮賠笑著接下來,誰叫他選擇了間人皇女勢力?
“貝谷沐川!”
“嗨,公主有何吩咐?”
頭疼不已的貝谷沐川,在間人皇女召喚聲之中,帶著低聲下氣的笑容,小跑到間人皇女面前,等待間人皇女發(fā)話。
佐伊忠心耿耿地屹立間人皇女身後,冷漠的臉孔,冷漠的目光,冷漠的心態(tài)等等,貝谷沐川靠近了也忍不住不寒而粟。
貝谷沐川不知道間人皇女用什麼手段?怎麼招攬到倭國號稱冷血劊子手佐伊,據(jù)悉倭國內(nèi)亂時候,佐伊初生牛犢不怕虎,憑藉藝高人膽大協(xié)助舒明天皇平反叛亂,助力他上皇位。
舒明天皇當權(quán)後,不知什麼原因,他又開始隱跡山野生活,並且發(fā)誓不再與皇室來往,如今違背誓言很是讓貝谷沐川難以理解。
“這艘鎮(zhèn)國戰(zhàn)艦,一定要監(jiān)督好,不可出現(xiàn)任何問題……派人加緊掏光他們手藝,利用完了直接,你明白?”
“嗨!”
間人皇女慎重其事交代一番,貝谷沐川不敢違抗,點頭應(yīng)著恭送間人皇女離去,間人皇女後面的話,貝谷沐川心裡最清楚,沒有利用價值直接殺掉,皇室慣用的過河拆橋腹黑手段!
“公主,你答應(yīng)佐伊之事……”
離開大阪海岸工坊,佐伊突然間策馬停下,追隨護駕的倭國士兵同時停下腳步,間人皇女策馬轉(zhuǎn)過頭時,佐伊提及間人皇女許諾的事,馬上給臉色不太好的間人皇女揮手打斷。
“佐伊閣下,本公主敬你是大英雄,沒想到你居然……好吧,本公主答應(yīng)的事自然會信守諾言,但是這起碼要本公主坐上皇位後在談,本公主以天照大神名義起……”
“嗨,佐伊錯了,公主無需如此!”
間人皇女有些惱怒佐伊動搖內(nèi)心,不過太過於得罪他,間人皇女只好使用懷柔政策安撫佐伊,以免他心生芥蒂壞了自己大事。
間人皇女懵朧的答案,佐伊雖然很不滿意,可又不得不勉爲其難接受,逼得太急對自己與間人皇女都沒有好處,間人皇女都敢用天照大神名義起誓,他還有什麼放心的?
“佐伊閣下,中大兄殘留勢力,本公主希望你儘快解決,如若不然……”
“佐伊明白,公主放心!”
佐伊敷衍的回答,間人皇女心中很是不滿,可又拿他沒有辦法,帶著不滿的愁容策馬走在前頭,佐伊看了眼間人皇女背影,冷笑一下緊接著恢復(fù)冷漠表情,策馬護衛(wèi)在間人皇女身後。
‘佐伊明顯是故意的!’間人皇女陰沉著臉色,以佐伊的能力和他有裙帶關(guān)係瀨戶藏介世交好友兵力,要斬草除根中大兄皇子殘留勢力很容易。
可佐伊偏偏留下一些麻煩手尾,其用意何在間人皇女心裡很明白,無非是故意留一手讓自己難堪,以免自己掌握大權(quán)過河拆橋,不信守承諾迎娶他智障兒子。
間人皇女初回倭國時,勢力早以給中大兄皇子殘殺光,加上舒明天皇莫名其妙中毒癱瘓,倭國大部分已歸中大兄皇子掌管,間人皇女想要奪權(quán)難以登天。
走投無路之下間人皇女只好求助隱跡山野的佐伊,經(jīng)過討價還價以他扶持自己坐穩(wěn)皇位爲條件,最後聯(lián)姻迎娶他智障兒子。
得到了佐伊裙帶關(guān)係瀨戶藏介雙重幫助,間人皇女勢力大漲發(fā)動奪權(quán),一舉殺進田中宮皇宮,廢了正在做白日夢的中大兄皇子,重新奪回大權(quán),解救出囚禁兵入膏膚的舒明天皇。
‘等本公主奪到皇位,在接他人之手滅了他!’打算好的間人皇女露出狐貍般笑容,想要收拾倭國絕世高手,恐怕非遠在大唐的秦壽出手不可!
“哈……哈……秋,莫不成是麗質(zhì)想我了?”
長樂,秦壽走到城堡家門,突然一個大噴嚏,直讓剛出門的武媚娘聽見無言以對,爲厚顏無恥的秦壽感到羞愧。
“媚娘,去哪兒呢?”
“少來,閻侍郎在裡面等著!”
秦壽搓著雙手露出賤賤的笑容,武媚娘沒好氣大翻白眼,錯開秦壽調(diào)戲的髒手勾搭,一邊離去一邊提醒秦壽,閻立德在裡面等著他。
“小妖精,等著,晚上讓你軟成爛泥求饒!”
想到刁蠻公主現(xiàn)在越來越放得開二女同牀思想,秦壽心中一陣竊喜,搓著手期盼著夜裡降臨,慢慢訓(xùn)導(dǎo)刁蠻公主玩更刺激的。
至於刁蠻公主前一輩子爲何有光頭控思想,秦壽分析出些許經(jīng)驗,要麼綠帽王能力不足,要麼就是兩人缺乏激情,再者沒有化恨爲愛經(jīng)歷,以刁蠻公主崇拜自由戀愛個性,大部分歸根於此。
“秦將軍!”
秦壽從走神踏進大廳,閻立德與一名陌生中年人準備虛寒客套話,哪曉得秦壽壓根沒注意到他似的,走神十分嚴重直到差點邁進後廳,閻立德不得已下一臉黑線出言喚醒走神的秦壽。
“嗯?哦,走神了,哈哈……閻兄,坐,坐!”
驚醒過來的秦壽一臉尷尬地收起快要踏出大廳通道的腳,轉(zhuǎn)過頭打了個哈哈掩飾自己出糟,招待閻立德落座同時打量一眼多出的陌生人。
三十多歲的人,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閃閃有神采,平淡無奇臉孔佈滿風吹雨曬痕跡,誇張點說丟進人羣也很容易辨認,小腳色秦壽興趣乏乏收回目光。
“閻兄登門拜訪,實乃寒舍蓬蓽生輝,來來,品嚐一下秦某最新進來的秋茶!”
“哦?那閻某不客氣了!”
秦壽客套的話,閻立德沒有放在心上,荷葉與蓮心兩宮女親自奉茶上來,閻立德嗅到濃濃的茶清香,忍不住心中大喜。
長樂炒茶技術(shù)一流,經(jīng)過加工的茶葉幾乎是身價翻倍,經(jīng)過貨商提貨炒價更是貴了不少,現(xiàn)在有幸品到最新鮮的秋茶,閻立德自然不會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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