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掖庭宮內(nèi),臨近午夜時分燈火通明一片,長孫皇后病倒的事,掖庭宮內(nèi)有人歡喜有人愁,得知長孫皇后病情加深,李世民連奏摺也沒心情批,徘徊長孫皇后寢宮大‘門’焦急不安等待著。
‘藥’王孫思邈與太醫(yī)在裡面呆了半天,至今還沒有任何消息,不得不讓李世民心煩意燥,李承乾與李泰兩人相序隨後趕到,連長孫無忌得悉消失也深夜趕來,一眨眼間長孫皇后寢宮聚集滿人。
內(nèi)鬥的李承乾與李泰兩人分開而站,誰也沒鳥對方,連見面點頭的意思也沒有,形同陌路人李世民看了頭疼不已。
皇子們各分黨派還是讓李世民頭疼,卻拿他們沒有辦法,倒是公主那邊團結(jié)讓李世民鬆了口氣,至少不會像皇子們分黨派之爭什麼的。
潘安與仇萬福悄然無息‘混’過掖庭宮,看了眼燈火通明的掖庭宮,兩人各自搖頭一無所獲飄然離去,懶得去偷看壓抑的掖庭宮。
“尊師,磨好了!”
長樂鄉(xiāng)村長屋後院,袁神棍帶著滿是晶瑩玻璃碎的布手套,小心翼翼拿起六片大小不一的凹凸型的玻璃,什麼物鏡,什麼目鏡,袁神棍壓根不明白什麼意思。
“嗯,等會!”
秦壽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刻刀‘精’雕兩節(jié)拇指大的竹筒,秦壽小心翼翼鼓‘弄’竹筒,袁神棍忍不住湊上前圍觀,看了半天始終沒看明白秦壽在搗鼓什麼?
秦壽把兩節(jié)空心竹筒尾部削成橢圓形,再拿起相差無幾的竹筒小心翼翼套上去,一層接著一層套下去,直到變成三四釐米長才罷休,緊接著又製作另外一頭。
‘又瞎搞什麼?’袁神棍帶著好奇目光,不動聲‘色’坐到一邊,帶著疑問聚‘精’會神看秦壽在油燈下雕刻竹筒,搞不明白秦壽在‘弄’什麼?
兩刻鐘過去,秦壽活動了下僵硬的脖子,在袁神棍驚異目光之中,小心翼翼拿起兩片無名指寬的凹凸鏡片,開始鑲?cè)肽粗复值闹裢惭e。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fā)地址:
“尊師,這是何物?”
看了半天始終沒看出究竟,袁神棍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小心翼翼詢問秦壽在‘弄’什麼,現(xiàn)在袁神棍對秦壽越發(fā)佩服不已,什麼奇離古怪的東西都能夠‘弄’出來。
玻璃就是袁神棍最驚奇的地方,簡簡單單的以石灰石、石英砂,純鹼等爲(wèi)原料,放到窖中高溫熔化成液體,等液體冷卻到一定程度時,用壓制和吹制的方法制成神乎其神的玻璃。
要不是秦壽教導(dǎo)製作,恐怕袁神棍做夢也想不到,單憑幾種簡單的原料,居然刻意製出完美無瑕的透明玻璃。
現(xiàn)在秦壽又開始鼓‘弄’稀奇古怪的玩意,袁神棍忍不住想要知道,這次又是什麼好傢伙?秦壽‘弄’出來的東西,幾乎是全大唐沒有出現(xiàn)過的。
“瞄準(zhǔn)鏡,通過調(diào)正倍率,可以兩到三裡狙殺敵人!”
“啊?!兩到三裡?!”
秦壽說出瞄準(zhǔn)鏡,袁神棍稀裡糊塗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秦壽說可以兩到三裡狙殺敵人,這不得不讓袁神棍吃驚起來,兩到三裡太誇張了吧?
袁神棍的吃驚目光,秦壽沒有去看,小心翼翼處理第二聚焦平面鏡,瞄準(zhǔn)鏡不是普通幾片玻璃就能夠製成。
瞄準(zhǔn)鏡手工藝要求有點複雜,特別是第一和二聚焦平面鏡尤其關(guān)鍵,準(zhǔn)位線的地方,稍有偏差或者安裝不均勻,都會導(dǎo)致‘精’確大大減折扣。
袁神棍好奇寶寶一樣的求學(xué)疑問,秦壽沒空去解答也沒有心情去解答,聚‘精’會神安裝瞄準(zhǔn)鏡,小心翼翼把校正管套進竹管裡。
“將軍!”
秦壽忙於製作瞄準(zhǔn)鏡,連潘安什麼時候進來也渾然不覺,直到他輕呼一聲將軍,秦壽才停下手裡的‘精’細活,擡起頭看向出現(xiàn)面前‘欲’言‘欲’止的潘安。
“說吧,都是自己人!”
潘安的目光秦壽知道,袁神棍坐在一邊沒有離去的意思,反覆研究兩塊鏡片的奧秘之處,對於袁神棍秦壽還是比較信任的。
“丁不二傳來消息,間人皇‘女’三週後,與魏王在揚州有‘交’易,至於是什麼,暫時還不清楚!”
“有‘交’易?”
潘安帶回來的消息,秦壽聞言大吃一驚,‘陰’霾著臉‘色’手緊握成拳,沒想到這麼快有動作了,‘交’易,這次又不知道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了。
“丁不二沒說明白?”
“沒有,丁不二說間人皇‘女’很狡猾,似乎猜到有人‘混’進了她的老巢,故意走漏風(fēng)聲給將軍知道,至於時間地點一點也沒提…”
潘安把丁不二的消息重複出來,秦壽聽了忍不住皺起眉頭,沒想到間人皇‘女’這麼狡猾這麼‘精’明,這都給她知道有人‘混’進她老巢了!
“你先回去,繼續(xù)盯緊長孫無忌,那個長孫渙也是!”
“是,將軍,潘某先告辭!”
潘安在秦壽揮退下,拱手抱拳告退離去,留下秦壽低頭沉思,搞不懂間人皇‘女’與李泰兩人又‘交’易什麼‘陰’險的事。
“袁神棍,卜個卦!”
心情煩躁的秦壽撓著頭,沒心情搗鼓瞄準(zhǔn)鏡,看了眼一邊好奇寶寶一樣琢磨鏡片的袁神棍,馬上叫袁神棍卜個卦看看吉兇。
“嗯?尊師,你不是不相信…”
“叫你卜就卜!”
袁神棍驚奇詫異的目光之中,秦壽拍桌而起喝斥問題多多的袁神棍,吃癟的袁神棍無奈之下,拿出骨牌開始算骨卜吉兇,嘮嘮叨叨的神棍語猶如緊箍咒一樣,聽得秦壽一個頭大。
“怎麼樣?”
算了半天的袁神棍停了下來,皺起眉頭沉默不語,袁神棍越是這樣秦壽越是心裡不安,忍不住開口詢問卦象如何?
“尊師,貧道卜了一輩子的卦,頭一次見到如此怪異的卦!”
“什麼卦?”
袁神棍有些費解的表情,很是讓秦壽抓急,好吧,有求於人秦壽按耐住心急的‘性’子,虛心討教起袁神棍卜出什麼卦象?
“一頭霧水!”
“%#”
秦壽很想罵人,可到嘴的話又罵不出口,袁神棍敷衍一樣的話,很是讓秦壽生氣轉(zhuǎn)身離去,連同完工一半的瞄準(zhǔn)鏡帶走。
“求神還不如靠自己,你們兩個‘陰’險的傢伙,等著!”
秦壽帶著瞄準(zhǔn)鏡走出房屋,擡起頭看了眼星光燦爛的夜空,想到間人皇‘女’與李泰又合夥玩‘陰’的,秦壽咬牙切齒開始準(zhǔn)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