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大駕光臨,真乃是蓬蓽生輝啊!”
“秦兄言重了,是張某人打攪了!”
虯髯客汗濂地迴應(yīng)秦壽大禮,他帶來的三十多人全在院外,秦壽進(jìn)來的時候早已注意到,晚是晚了點,可虯髯客能找到這麼多人,算是不錯了。
“菲兒上酒!”
秦壽請虯髯客落座後,呼喝一聲蘇菲拿啤酒出來招待,啤酒人手有限產(chǎn)量不高,秦壽至今沒打算送人或推廣,除了合資的人定時定量送一些,幾乎都是存著自己慢慢喝。
“秦兄,恭喜你升官進(jìn)爵了!”
虯髯客羨慕不已秦壽運(yùn)氣,坐擁百里封地,這可是自古到今嫌少有的優(yōu)厚待遇,除了封藩王什麼的,一般很少有這個待遇。
虯髯客恭喜聲秦壽苦笑著搖搖頭,他光知道表面不知道其中艱苦,看似風(fēng)光昭告天下坐擁百里封地,可誰又知道自己可是拿腦袋博來的。
“張兄,莫要在挖苦秦某了,實不相瞞,現(xiàn)在秦某急缺工匠,可否有法子短時間內(nèi),幫秦某找多點可靠工匠?”
秦壽搖搖頭苦笑著,把心裡之苦吐出來,工匠隊伍遠(yuǎn)遠(yuǎn)不夠想象之中的大,更別提日後要修路需要多少工匠,沒辦法之下秦壽只好求助虯髯客幫忙。
“哦?需要多少?”
虯髯客無語了,縱觀秦壽一百多人的工匠隊伍,那可是大唐少有的工匠隊,朝廷供養(yǎng)的工匠也是三四百人而已。
“越多越好,嗯,最好先來五六百…”
哐噹一聲,秦壽的話剛落,虯髯客踉蹌撞倒客座旁邊空茶杯,不可思議地看向秦壽,一開口五六百人,好闊綽的手筆!
虯髯客以爲(wèi)秦壽會說是五六十人什麼的,沒想到秦壽五六百人還是撒牙縫一樣的語氣,這讓虯髯客有些呼吸不過來似的,連蘇菲什麼時候呈酒上來也渾然不覺。
“秦兄,五六百人,張某沒有辦法,要是五六十人,短時間還是可以幫忙,要是五六百人,唯恐需要時日…”
“嗯,五六十就五六十人吧,張兄若是能在夏季到來前,幫秦某找到具體人數(shù),秦某每月贈送自釀啤酒五十壇!”
虯髯客遲疑臉‘色’的答覆,秦壽心中大喜,以新出啤酒作爲(wèi)報答,引得虯髯客喜形於‘色’,啤酒虯髯客有所耳聞,那些商賈流傳他想不知道也難。
“好酒!苦澀之中帶著淡淡芳香!”
虯髯客品了一口商賈們津津樂道盛傳的啤酒,頓時雙目放光一口氣喝完,體驗其中苦澀過後的麥香口感,流戀似的回味起當(dāng)初往事。
想到當(dāng)初不顧妻子勸解,南下結(jié)識豪客磕磕碰碰,心酸歷程就像碗中啤酒,苦澀之中帶著點點滴滴的心酸。
“村長,村外有個自稱曹禺的米商求見!”
秦壽與虯髯客品酒感悟的時候,賀明急匆匆從外面跑進(jìn)來,把曹禺村外求見的事告知秦壽。
“跟他說本村長沒空,想通了就拿點實際誠意!”
“是!”
秦壽心裡冷笑一聲揮退賀明,曹禺現(xiàn)在纔想通,估計是皇榜告示出了,害怕了,開始叛離四大富商。
算他還有幾分見識,對於這種心‘性’搖擺不定的人,就要使出駕馭手段,吊高態(tài)度不能讓他平近只能遠(yuǎn)觀。
“秦兄,張某人帶來匠工之中,還有一個奇異能人,不知秦兄可否感興趣?”
秦壽與長安米商曹家有什麼過節(jié),虯髯客多多少少有些瞭解,並沒有去參和什麼,直接入正題把自己安排多出奇異能人說出來。
“奇異能人?可否請他進(jìn)來瞧瞧?”
秦壽聞言先是一愕,末了秦壽帶著一絲疑問,想要看看奇異到什麼地方?虯髯客聞言便走出去。
不消片刻,虯髯客便帶著一個生的尖嘴猴腮,體形瘦小,還有那閃動著‘精’明之‘色’的一對小眼睛,雖然五官對不起觀衆(zhòng),可他靈敏的身手,秦壽在他進(jìn)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也不知道他是刻意還是天生如此?
“在下潘安,見過將軍!”
嗤~秦壽喝進(jìn)嘴裡的啤酒瞬間噴發(fā),眼前個‘性’十足長相對不住觀衆(zhòng)的人,居然叫潘安?他爹孃太有才了吧?秦壽‘抽’搐的嘴角,簡直就是糟蹋美男子潘安。
“嗯哼~你都有什麼本領(lǐng)?”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秦壽不敢小覷自稱潘安的個‘性’‘美’男子,先問清楚他有什麼本領(lǐng),只要有一技之長江湖人士,秦壽不介意收下日後大用。
“啓稟將軍,潘某懂得臨摹家禽口技,還有破室刺探…”
說到後面潘安有些不好意思了,典型偷‘雞’‘摸’狗本領(lǐng),雖然美化了不少言辭,可終究是逃不出偷‘雞’‘摸’狗的本‘性’。
“哦?那好,本將軍魚符在此,來施展你本領(lǐng)我瞧瞧!”
“啊?!這…”
秦壽拿魚符出來考驗一下潘安的本領(lǐng),直把潘安嚇得無言以對,偷官符這不是自找死路嗎?還是當(dāng)著秦壽的面前偷。
“沒關(guān)係,本將軍只是考驗?zāi)惚绢I(lǐng),來吧!”
秦壽揮手阻止‘欲’言‘欲’止的虯髯客,現(xiàn)在秦壽最缺就是潘安這樣的人才,要是有他這樣夜間出動的人才,這對自己來說無疑是一大助力。
魏王府和趙國公府,如今是秦壽重點打探的地方,兩家之中極有可能一家是‘操’控神秘殺手,要是潘安有李怡然那樣本領(lǐng),秦壽放心多了。
潘安看了眼秦壽認(rèn)真的態(tài)度,轉(zhuǎn)過頭看向一邊沉默不語的虯髯客,咬咬牙爲(wèi)自己前程拼上一把。
“既然如此,潘某得罪了!”
秦壽笑了笑站起來當(dāng)路人,把魚符塞進(jìn)衣領(lǐng)內(nèi)袋,增加難度看潘安如何竊取?要是能夠在自己出手前偷去,秦壽算他合格過關(guān)了。
潘安繞著秦壽走了一圈,秦壽十分配合當(dāng)什麼事也不曉得,身子跟著潘安繞圈,看他如何出手不驚動自己下,偷取貼身的魚符。
“錢掉了!”
潘安湊過來蹩腳的藉口,秦壽警戒後退一步配合低頭,擡起頭的時候愕然失神,潘安手裡多出一枚銅魚符,虯髯客含笑點頭心中一陣得意,自己介紹的人豈有差之理?
“怎麼辦到的?”
秦壽服了,潘安偷去自己魚符,自己居然渾然不覺,要不是確定‘胸’口空‘蕩’‘蕩’的,秦壽還真以爲(wèi)潘安變魔術(shù)或作弊‘弄’了個忽悠自己。
“毀了將軍衣衫,還望將軍恕罪!”
“刀片?!”
潘安單膝跪地呈上魚符和刀片時候,秦壽傻了眼低下頭,自己衣領(lǐng)部位裂開一個口,感情潘安是用鋒利刀片割開的,把握良好的技藝讓秦壽心服口服。
“跟本將軍‘混’吧!”
“謝將軍!”
潘安在秦壽扶起來後,欣喜若狂地抱拳再次下跪,馬上給秦壽制止了,得此人才秦壽心中大爽,招攬虯髯客與潘安一起繼續(xù)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