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碎石林裡,一道閃電劃破夜長空,受傷母豹叼著羊屍體直朝巢穴奔去,秦壽赤手空拳遠遠跟著母豹身影,藉助雷鳴哄哄閃電跟蹤母豹回巢穴。
秦壽早就發現這隻豹子是母的,豹子世界裡雌的比雄的還要大一些,臭麻花葯力似乎發作了,母豹一頭栽在亂石堆裡,無力哀呼著四肢拼命抓扒亂石。
秦壽搖頭嘆息一聲,直朝倒地藥力發作的母豹走去,只可惜沒找到它巢穴,白白浪費了有幼崽的可能性。
“啊?!”
秦壽走到母豹身邊,一道閃電劃過,秦壽驚異發現母豹雙眼流出淚,沒錯,真真實實的眼淚,順著母豹目光看過去,百米遠地方閃電劃過,三頭虎影在洞口盤旋不離。
秦壽沒想到母豹巢穴就在百米遠的狹窄山洞,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看情況三頭老虎身影太大,鑽不進去捕獵豹子的幼崽。
“我可以幫你救下你的幼崽,但是你要臣服我,你看怎麼樣?”
秦壽蹲下身試圖與母豹談條件,當見到母豹無力嘶吼一聲,秦壽頭痛不已猛拍額頭,犯了愚昧到家的錯誤,好吧,並不是所有野獸,都有旺財那麼靈性!
“畜生們,一個也別想跑!”
秦壽緊握成拳,在天空飄下絲絲冰涼雨水後,整個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氣勢,馬大哈似的直跳下亂石林,下一刻悲劇發生了!
哎呀~秦壽落腳踩上卵石一滑,整個人摔出個人馬朝翻不雅姿態,裂牙嘶嘴的秦壽拼命揉著賊痛的後腦勺,暗幸沒人在場要不然丟臉丟大了。
秦壽弄出來的動靜吸引了飢餓三隻老虎,閃電伴著細雨劃過一瞬間,秦壽清晰見到三隻老虎飢餓淋漓的目光,又似乎動物本能嗅到血腥味,咆哮一聲直衝秦壽而來。
“呀呀呸,打虎英雄在此,但敢囂張?饒不了你們仨!”
成功收復過比它們三隻大一號的旺財,秦壽豈會怕三隻餓昏頭的老虎?翻身跳起雙手緊握成拳,怪叫一聲藉助有限的視力,與老虎動物反光的眼珠爲目標,藝高人膽大揮拳打過去。
嘭~嗷嗚一聲,一隻老虎頭受擊嘶吼一聲飛出去,一擊得手秦壽並沒有露出喜悅之色,視線有限秦壽判斷不出左邊兩隻老虎大致位置,巧妙避開它們餓虎撲羊天生招式。
吼~一聲咆哮帶著熱氣傳來,直把秦壽嚇了一大跳,打飛出去的老虎激起野獸兇殘本性,快如閃電直朝秦壽飛撲過來。
‘閃電何在?’
狼狽躲過去的秦壽,遭遇另外兩隻伺機以待的老虎偷襲,衣服撕裂聲與爪痕火辣辣的痛處,直讓秦壽火大十足,要不是視力有限,這三隻老虎簡直是虐著玩!
一道閃電劃過,千鈞一剎間,秦壽把三隻老虎位置看清楚,迅速出拳朝受過自己一擊的老虎欺壓上去。
轟隆一聲,天空炸起閃電過後悶雷,伴隨著雷鳴聲秦壽一拳打在軟柿子老虎身上,哀鳴聲之中受擊吃痛的老虎轉頭張嘴朝秦壽出拳手腕咬過去。
“將軍,(秦公子)小心!”
及時出現的薛仁貴與程紫苑還有護衛小隊驚呼一聲,兩名精明的護衛同時投出火把,試圖驅趕另外兩隻背後偷襲秦壽的老虎。
護衛投來火把朦朧光線給秦壽帶來一絲光明,受擊變兇狠虎頭快咬到手腕的時候,秦壽無視身後撲來的兩隻餓虎,右手化拳爲抓,左手同時出動抓住另外一邊。
“一百八十度全壘打!”
秦壽暴喝一聲,三百多斤重的老虎猶如紙張一樣輕而易舉擡起,把抓起的老虎當成棒球棍似的,一個旋轉一百八十度,直打向背後撲來的兩隻餓虎。
“哇!”
“厲害!”
趕到母豹身邊的薛仁貴與程紫苑還有護衛們全傻了眼,藉助落地還在燃燒的火把光線,不可思議地看著秦壽以虎身打飛兩隻撲來的餓虎。
還沒等薛仁貴他們驚呆完,有了視線光明的秦壽瞬間滿血迴歸似的,神力丟起慘兮兮充當棒球棍的老虎,踢足球似的踢飛一邊,撞上大石頭哀呼連連爬不起來。
“哪裡跑?”
秦壽大步跑到兩隻受傷的老虎面前,逮著兩隻老虎尾巴用力一扯,嗷嗚大叫的兩隻老虎試圖轉身咬人,秦壽擡腳左右開踢,眨眼把兩隻溼漉漉的老虎打趴。
‘這傢伙還是人嗎?’
薛仁貴真心無語了,甩著臉上冰冷刺骨的雨水,薛仁貴給寒風刺骨冷醒了,揮手示意護衛上去帶繩綁老虎。
“將軍,下雨了,將士們受不了!”
薛仁貴眼看秦壽繼續往前走,忍不住湊上前提醒秦壽,春天的雨水伴隨著刺骨寒風,人根本受不了這麼寒冷的要命天氣。
“知曉了,命人把這些畜生扛回去,本村長去去就回!”
“是!”
秦壽的命令,薛仁貴不得不聽,看著秦壽離去的身影,搖搖頭嘆息一聲,揮手催促將士們加快速度。
寅時,當秦壽等人捕獵歸來,天空飄落的雨水逐漸減弱,深夜未眠的武媚娘見到秦壽溼漉漉的回來,早有準備了熱水,沒有驚動錢羽馨和仙兒,秦壽直奔澡房泡熱水澡。
“秦,秦公子?!”
秦壽跑完熱澡沒有回房,反而跑來武媚孃的房間,這讓武媚娘很是驚訝與不安,特別是秦壽關門後賊賊的笑聲,更是讓武媚娘不安起來。
“媚娘,今晚我孤枕難眠,這可如何是好?”
秦壽的話剛落,武媚娘漲紅臉色,侷促不安地無所適從,雙手不安地搓弄著衣角,直到秦壽走過來,用手指勾起她結白的下巴。
搖晃燭火光之中,武媚娘癡癡地看著秦壽沐浴後的神采,發現秦壽逐漸放大的臉靠近,輕輕閉上眼睫,心跳加速地等待著即將到來成爲他人之婦過程。
“公…”
武媚孃的話沒說完,嘴脣馬上給秦壽用嘴堵上,感受到秦壽的熱情,武媚娘突然之間身子僵硬,像觸電似的,心像一片落葉漂浮無蹤。
一會兒披風吹進深淵,一會兒又飄向雲天,隨著心的跳動,武媚娘感到自己的身體直往上升,彷彿是要飄到空中去。
屋外春雨綿綿下個不停,毛毛細雨,悄悄無聲地飄落著,像是無數蠶娘吐出的銀絲。千萬條細絲,盪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