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圍上來的怪人,沒想到吳之一出手就打倒了三個,都驚呆了。其中頭腦靈活的立即反應過來,大喊道:“他們肯定是創(chuàng)始神的門下。”
“創(chuàng)世神?”吳之聞言,心中一動:“難道是這一界宇宙的創(chuàng)造者?”來不及多想,人羣已經(jīng)亂作一團。之前的這十餘人都退散下去,緊跟著跟上來的是一羣穿著黑色風衣的傢伙,武力就比之前的灰衣人強盛多了。
但強得也有限,跟吳之一行相比差得極遠。
吳之也不客氣,拳打腳踢,將圍上來的人盡數(shù)放倒。心中卻在奇怪:“來的都是小嘍囉,這星體上的仙人呢?”
紫萌、神音與胡浪兒也跟著吳之一起,將星體上的黑衣人打退。
紫萌喊道:“看樣子主人不在家,咱們來得正是時候。”
吳之點點頭,將彤魔喚出,問道:“還記得氣吞山河的所在嗎?”
彤魔點點頭:“大概記得。”
“前面帶路。”吳之放出超級勁原,憑著渾身的勁力便將對手盡數(shù)逼在五米開外。
一行人如入無人之境,跟著彤魔來到一處宮殿。迎面遇到幾人,其中一人似乎認得彤魔,驚呼道:“怎麼是你?你怎麼逃走的。”說時,揚手放出一道怪光,來罩彤魔。
吳之認得這是法術,知道彤魔懼怕此招,伸手一掌,雷電之力的勁原將那法力擊破。那人驚呼一聲:“好厲害的勁原,你是誰?跟烏雲(yún)仙他們有什麼關係?”
吳之見此人知道烏雲(yún)仙,暗道:“看來耳月道人一脈與這裡的主人果然有些瓜葛。”也不回他的話,身形一閃,將那人身後的衆(zhòng)人盡數(shù)打倒,獨獨留下此人,然後伸手一握,抵住他的脖子將他似小雞一般提將起來,當場制服。
胡浪兒道:“留下他做什麼?”
神音笑道:“胡浪兒你這般心細的人還不明白吳之的心意麼?”
胡浪兒略一尋思:“是想探點消息唄。”
吳之微微一笑:“趕緊先救氣吞山河要緊。”
彤魔也記不真切路徑了,帶著幾人往來複去,就是尋不到氣吞山河。
吳之右手稍稍用力,對擒到的那人喝道:“說,我的人在哪?”
“什麼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彤魔也喝道:“少裝蒜,就是和我一起被你擒來的女子。”
“哦,那個器靈啊。我,我不知道她在哪。”
“不知道她在哪?”吳之厲聲喝道:“看來你是不想活了。”說時,左手一掌打在那人胸前,那人立即痛得臉色發(fā)青。口中罵道:“下界來的野蠻東西,等我家主人回來,你死定了。”
吳之冷笑道:“等不到他回來,你就先死了。”
“你到底是誰?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重要嗎?”吳之不屑道。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這裡是星君的仙府,你一個武者也敢硬闖?還打了星君的家丁,你死定了!”吳之手中的傢伙惡狠狠地說道,頗有些有恃無恐的味道。
吳之笑道:“什麼星君?值得你替他賣命?跟我說實話吧,我的人在哪裡,我就放你一馬。不然你死也就是白死了,我費點時間總能找到。”
“哼。”那人冷哼一聲:“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說。只要星君回來,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星君也會替我報仇。而且,星君一定會讓我復活的。我有什麼可怕的?”
“復活?”吳之露出猙獰的笑容:“看來你還沒明白。我要你死就得讓你死得徹徹底底。我要麼將你的魂魄打散,叫你灰飛煙滅。要麼就擒了你的魂魄修煉九鬼母子陰陽大法,叫你永世爲我所驅使,讓你萬劫不復。誰還能復活你?嗯?”
“九鬼母子陰陽大法?你是從哪裡聽來的?你到底是誰?”那人聽吳之說出九鬼母子陰陽大法,不由得有些慌張。這說明至少吳之是知道如何對付魂魄的。若吳之真有這樣的道行,那自己確實就完了。但他仍兀自嘴硬道:“凡人,看來你還不清楚自己到了什麼地方?星君可是這個宇宙空間的最強者。你來自茫星吧?茫星上的武者全數(shù)加到一處還不抵不過星君一個小手指。你放了我,我既往不咎,不然你們橫豎也是死。”
吳之見自己的話語有效,接著道:“看來你不信,我只能證明給你看看了。你覺得我既然敢來,會怕什麼星君嗎?更何況我殺了你,他哪裡知道我是誰?”說時,取出當年在陰癸門密道中得道的那一柄妖幡來。當初,吳之在殷裳的帶領下,尋到陰癸門的寶藏,其中有厥陰劍、有儲物戒指,此外便是有這麼一個聚魂幡。只不過一直以來吳之都不曾去修煉過。
那人還算有些見識,一見吳之手中的聚魂幡,立刻臉色大變:“你竟然真的會這些法術?!你跟陰癸門什麼關係?”
“嘿嘿,你還知道得不少,竟然認得這是陰癸門的東西。”吳之心中暗自慶幸抓到了此人,看來這個人知道不少隱秘。吳之尋思自己若不拿出些手段,眼前這人恐怕不願意就範,必須叫他明白,若是不順從自己,那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他不得。這個頭一定要給他斷了。
想到此,吳之不得已帶著此人衝到宮殿外,隨手抓住一個怪人,伸手捏死,隨即放出法力將那魂魄擒住。
那慘死之人不斷哀嚎,連魂魄也不得安生。
吳之擒住的那人見吳之出手狠辣、毫無猶疑,又想起吳之前來尋找的混沌爐本就不是一件尋常之物。隱隱然生出不祥的預兆。忙道:“我告訴你便是。”
吳之笑道:“識時務者爲俊傑。你果然還是愛惜自己的性命。”
那人苦笑一聲,給吳之引路。要知道,這人活了數(shù)千年,本是長生不死之軀,怎能不愛惜自己?他本來還心存僥倖,若是吳之膽小怕事,沒準被自己嚇一嚇就服軟了。但目前看來,吳之要麼是愣頭青,不識輕重,說也沒用,嚇不住他;要麼就是硬茬,不怕死。無論是哪一種,自己若不先妥協(xié),必定先遭殃。而且他心裡知道主子,一時半會回不來。所以他只能給吳之帶路。
吳之想著先救了氣吞山河,再問話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