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回
無垢逃,吳言去
無垢童子見吳言飛至,越發著急,眼看自己要身陷囹圄,慘遭毒手,無垢童子發起狠來,竟然將自己的左手扯掉,口中唸唸有詞,將那左臂瞬間化作一團血紅,藉著那一團血紅之光瞬間衝破天籟鐘的禁制,往南而去。
“來晚一步,叫他逃了!”吳言嘆道,後悔不跌。
這是借身化血大法!吳之心中一凜:當年在地球時,五臺派的邪劍仙們便最擅使用這樣的法術逃遁,這無垢童子竟然會用,一定是與仙人有關。
旁邊吳言見吳之臉色有異,也再不說話。
而無垢童子的鬼神們也隨著那團紅光而去,唯有薊威猛因是無垢童子的隨從,非是他的鬼神,還留在原地。
吳之禁不住問吳言道:“這無垢童子究竟與你有何關係?”
吳言見吳之問起,隨口道:“他乃是我同門。”說完一抱拳:“今日多謝你搭救,我已無恙,就告辭了。”說完,頭也不回化作遁光而去。因爲吳言見天養城中高手如雲,實則是極不放心,所以立時就走。
吳之本想再追問幾句,但見吳言行色匆匆瞬間便離去也只能作罷了。
回過頭來,南夜已經將薊威猛逼得步步倒退,若不是南夜的紫發形成了一個包圍圈,薊威猛早趁機逃走了。此刻無垢童子已去,薊威猛陷入重圍。
吳之道:“莫再抵抗,免得受傷。”
薊威猛沙啞著喊道:“想擒我?沒那麼容易!”
吳之示意滅燭上前相助。滅燭舉起‘滅武’加入戰團,與南夜一前一後將薊威猛逼得死死的。鬥了十幾個回合,吳之見薊威猛已經是強弩之末,隨即將天籟鍾當空砸下,正中薊威猛的頭頂,就聽啊一聲叫,那薊威猛登時人事不省,昏厥當場。
南夜上前將它叼起。
吳之笑道:“咱們回城。”
藍月、端木楓煙和丁蕓三人正在城中焦急等待,見吳之救了神音回來,都是喜出望外。尤其是丁蕓,剛剛受了驚嚇,仍自驚魂不定。吳之一回來,她便覺得安心了許多。旁人都識趣地離開了,丁蕓衝將上來摟著吳之不肯放手。
吳之一手抱著丁蕓,一手抱著神音,心中也滿是溫情。吳之見藍月和端木楓煙站在不遠處微微笑著,便道:“你們也過來。”
端木楓煙也一下子鑽入了吳之的懷抱,吳之一人抱著三個女子,已經是抱無可抱,藍月笑道:“進屋再讓你抱,不然咱們路都走不了了。”
吳之笑道:“正是。”
進了屋,吳之急忙吩咐爲神音準備食物,神音已經兩日兩夜未進餐,餓得肚子咕咕直叫。
很快食物送進屋來,藍月、丁蕓和端木楓煙也陪著吳之、神音二人進餐,衆人順便把前事一說。
丁蕓說到自己遇險之處,不由得直落淚,徒手的兇殘淫浪叫她心有餘悸,旁邊端木楓煙忙撫著她的肩膀安慰她。
神音接著道:“前些時日咱們在蒼茫山遇到的那個怪人今日也現身了。”
端木楓煙道:“就是那個淫徒?”
前次吳之等人從蒼茫山中逃出後,在合歡教的經歷吳之並未提起,藍月和丁蕓聞言忙問怎麼回事。
神音便把前次遭遇一說,藍月和丁蕓聞言也不由得動容。尤其說到鳩盤婆剝光了自己和端木楓煙的衣物要挾吳之,後來逃到合歡殿時又遇到何豐玉的驚險經歷,藍月和定於都聽得咂舌。連藍月也嘆道:“沒想到,妹妹你曾經有過這許多的危險。”
吳之笑笑:“都是我不好,竟然叫你們歷經這百般的磨難。”
四女同時搖頭:“這都是我們願意的。”
吳之道:“將來爭霸天下要遇到的危險何其多,我需得再提高自己的實力纔是。”
藍月道:“我自幼習武,雖然天賦不佳,但自來也是以武討生活,可惜自跟你相識,武藝倒放下了。”
丁蕓道:“我們也是自幼習武,可惜最近都放下了。”
吳之點點頭:“我這第二勁原天生神奇,可以汲取散落天地的勁原,而且還能憑空增加,對你們都是助益,你們可以把勁原修煉都重新拾掇起來。待來日天下大定時再放下。也怪我如今實力不能橫掃東土,否則你們何必擔這個心。”
藍月道:“這怎麼能怪你。東土臥虎藏龍,高手如雲,你又不能整日陪在身邊,我們增強自身實力是對的。”
端木楓煙也道:“男人雖要有擔當,但也無需將凡事都攬在懷中獨立承擔。”
吳之一笑:“話雖如此,但我若還是大羅金仙的修爲,這些武者又有何懼?你們也無需擔心,更無需受苦了。”
神音道:“你若還是大羅金仙,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豈能入你的法眼?還是現在好些。”
吳之聞言一笑:“你說的是。”
藍月道:“剛剛神音說你還要再去隕星海?”
吳之點點頭:“不錯,我需要去將赫連誠心以及端木奪救出來,同時再尋幾件神器給你們使用。”
端木楓煙聞言輕聲道:“希望叔叔還活著。”她雖脫離了端木家,但端木奪畢竟是他叔叔,而且自小與他感情最好。
吳之道:“不過在去隕星海之前,我還得先去一趟仙島。所以你們得乖乖在天養城待著。經過這一次,我不能再大意了,必須留下足夠的人手看護你們。”這也是爲什麼吳之當初極力邀請赤檀子等人同去仙島的原因之一。吳之自保無虞,卻需要滅燭、南夜等留在天養城守護好幾位夫人。吳之心想:若殷裳幾人能更快成長就好了。所以再得神器就顯得尤爲重要。
吃完飯,藍月伺候著吳之沐浴。吳之笑道:“幾日不見,你的身姿越發健美了。”藍月將一頭藍髮披散開來,妖嬈地一笑:“除了健美呢?”
吳之道:“自然是更加玲瓏性感了。”說得旁邊的神音噗嗤一笑。
藍月嗔怪道:“連神音都在笑你,看來這話理不通。”
神音道:“我不是笑你,只是笑吳之稱讚人的時候是越來越詞窮了。”
吳之笑道:“最近書讀得少了,看來得多學些詞藻纔是。”神情頗爲嚴肅,逗得藍月和神音都笑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