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姜小銘雙眼瞪大,不可置信的重複了一遍。
其實他的心裡卻在想著,一定要把戲給做足了,不能讓媽媽看出來自己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對啊,舅舅。”姜時羽看到姜小銘驚訝的小臉,和姜小時小的時候是那麼的相像,語氣放的更加軟了,用充滿回憶的語氣說道,“你小舅舅叫姜小時,和我們的小銘只是一個字的差距,並且啊他在鋼琴方面很有天賦的,到時候還可以讓他來教你彈鋼琴呢!”
聽著姜時羽絮絮叨叨的說著關(guān)於自己小舅舅的事情,姜小銘也忍不住開始期待和姜小時見面的樣子了。
原來,除了母親之外還有別的親人是這麼幸福的感覺。
“那我們現(xiàn)在可不可以去見見小舅舅。”知道幾年沒見姜小時了,自己的媽媽也肯定很想見到自己的弟弟的。於是姜小銘故意用充滿好奇的眼神看著姜時羽請求著。
原本以爲(wèi)姜時羽聽到自己的話會很開心,沒想到又引起了她的愁緒。
“現(xiàn)在你小舅舅生病了,不認(rèn)識我們了,所以……”
“真的嗎,小舅舅生病了?嚴(yán)不嚴(yán)重?”姜小銘第一次聽說姜小時生病的事情,雙眼閃現(xiàn)著擔(dān)憂的目光。
同時,他也猜測出了自己媽媽今天回來的時候,心情不好的原因。
想來是剛知道自己的弟弟還生活的好好的,激動玩,突然知道的小舅舅生病的事情,纔會這麼擔(dān)心沮喪。
這段時間因爲(wèi)忙著去促進媽媽和自己未來爸爸的感情,加上自己忙於學(xué)習(xí),也沒怎麼關(guān)注自己小舅舅的事情,姜小銘也不知道姜小時生病的事情。
“還好,不嚴(yán)重,只有有些東西忘記了罷了。”姜時羽強裝出來一點高興的樣子,摸摸姜小銘的腦袋,安慰著姜小銘。
姜小銘敏銳的察覺到姜時羽話語裡的那一絲顫抖,緊接著問道,“小舅舅忘記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很嚴(yán)重?”
“沒事,小銘不用擔(dān)心,你路叔叔會把你小舅舅給治療好的。”姜時羽不想讓自己的情緒感染到姜小銘,準(zhǔn)備在姜小時開始接受自己之後,再帶姜小銘到姜小時的面前。
反正,就算姜小時現(xiàn)在不認(rèn)識自己,但是隻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夠讓姜小時再次認(rèn)識自己,並且在他的心裡留下好印象。
“嗯,好。那我們過一段時間去看看小舅舅好不好?”姜小銘聽到姜時羽的話,也安心下來,不過心裡卻在下定決心,自己下去之後一定要好好調(diào)查一下關(guān)於姜小時的事情來確認(rèn)一下。
“嗯,好。”姜時羽很迅速的答應(yīng)了。
反正只要自己在姜小時和自己熟悉之前不帶著姜小銘去,就沒事了,姜時羽的心裡是這樣打算的。
姜時羽母子兩人在家裡探討著關(guān)於姜小時的事情,在外邊找她的百里寧卻已經(jīng)有點筋疲力盡了。
“琴瑟,你說是不是那個女人在騙我們。我們守在這邊這麼久了還是不見姜時羽的影子?”聽了張月的話,守在許斯澈郊外的別墅的百里寧,很久都沒有見到過姜時羽,於是有些開始質(zhì)疑
張月的話。
琴瑟也同樣有些不耐煩了,一直呆在一個地方可是很無聊的事情,聽到百里寧搭話,馬上回答道,“不知道啊,許斯澈又不是隻有這一套房子,說不定姜時羽是在他其他的房子裡邊吧。”
琴瑟的話成功的提醒了百里寧,但是馬上又被他自己給推翻了。
因爲(wèi),他們是看到許斯澈進到這間房子裡的,就算許斯澈有很多套房子。姜時羽去見許斯澈了,那就一定是在有許斯澈的地方。
所以,剛纔琴瑟的想法完全就是多餘的。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琴瑟看到百里寧一點都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馬上繞到他面前,對著他質(zhì)問。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姜時羽是去見許斯澈的,又不是去見房子的。”百里寧白了琴瑟一眼,繼續(xù)盯著許斯澈房門,等著姜時羽從裡邊出來。
琴瑟鬱悶的蹲在牆角畫圈圈,她覺得自從自己跟著百里寧之後,智商就呈現(xiàn)出直線下降的趨勢。
“對了,我不是可以飄進去看看是不是姜時羽在裡邊嗎,我們幹嘛要一直在這邊蹲牆角啊!”琴瑟在不斷的畫圈圈中,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辦法。
聽到百里寧的話之後,百里寧也尷尬的站在原地,附和的說道,“貌似,是的。”
說做就做,琴瑟得到百里寧的允許之後,就向許斯澈的房子裡邊飄去,見到的只有許斯澈一個人坐在冰冷的書房裡邊看著文件,其他的地方空無一人。
“怎麼樣,有沒有?”百里寧見到琴瑟出來之後,就急切的湊上去詢問。
琴瑟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沒有。”
“好吧,那我們之前都是在的無用功那?”百里寧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同時爲(wèi)自己兩人的智商感到憂傷。
明明可以很簡單的事情,最後被兩個人弄得這麼複雜不說,還守錯了地方。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裡找她啊……”百里寧有些沮喪,忙碌了這麼久,還是一點收穫都沒有,也真是丟臉。
百里寧有些沮喪了,不過想到自己的性命收到很大的威脅,只好打起精神,乖乖的繼續(xù)進行自己的計劃,爲(wèi)明天和姜時羽的約會做準(zhǔn)備。
姜時羽在家裡和姜小銘商量著明天去路遇白的家裡先見一見姜小時,讓姜小銘先見一見姜小時,熟悉一下,畢竟兩個人都是小孩子,也許會有什麼共同語言呢。
把原先的計劃完全拋棄了,姜時羽準(zhǔn)備用姜小銘座位和姜小時關(guān)係的突破口。
同時,許斯澈這邊的事情也快落下了帷幕。
百里寧給許斯澈提供給的消息讓他找對的方向,開始向?qū)O鑫的家庭那邊開始調(diào)查。最後,果然死的不是孫太太的先生,二十孫太太先生的弟弟孫鑫,孫鑫和孫嶽兩個人是孿生的雙胞胎。
這次是弟弟孫鑫代替哥哥孫嶽死了的,孫太太的丈夫是孫嶽,但是在介紹的時候,卻故意的把孫鑫說成是自己的丈夫。
這也是因爲(wèi)孫嶽的威逼利誘,開始的時候?qū)O太太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丈夫和之前不一
樣,晚上的時候,還會在兩人中間隔著一個枕頭。
後來,孫太太逼問之後,才知道這不是自己的丈夫,只是丈夫和他的弟弟的一個計劃,因爲(wèi)孫鑫本來就已經(jīng)得病了,加上孫嶽突然不知道得到了一個神秘人的支持。
兩人就合作演了這場戲,這也是孫太太的丈夫會在幾夜之間突然神色憔悴,然後死了的原因。
許斯澈找到的時候,孫太太趁著孫嶽沒在家,故意給他透漏了一點消息,加上百里寧的提醒,這件事情才終於水落石出,加上後來沒有了趙家的支持,孫家撤訴,許氏集團也不用再去出審。
結(jié)束之後,許斯澈再次一個人到了趙奕然的別館,向他道謝。
“這次還是多謝你了。”許斯澈這次到了趙奕然的別館沒有被阻止,直接被帶到了趙奕然在的房間。
“說起來我們還是青梅竹馬呢,這次就算是了了小時候你欺負(fù)我的事情。”趙奕然依舊是一身合身的燕尾服,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盯著許斯澈的眼神格外的認(rèn)真。
許斯澈本來這次來就是爲(wèi)了探查一下趙奕然之後的意思,加上道謝,現(xiàn)在看到趙奕然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了,起身準(zhǔn)備告辭。
“怎麼剛來就走了,也不跟老朋友敘敘舊。”趙奕然注意到許斯澈的動作,眼睛微瞇。充滿壓迫性的看向許斯澈。
許斯澈起身的動作就那樣定格在那裡,轉(zhuǎn)身和趙奕然對視:“不好意思,我家裡還有我兒子在等著我呢,下次再來陪著趙少爺敘舊吧。”
聽到許奕長口中的兒子兩個字,趙奕然的表情沒有那麼淡定,突然加重了語氣問道:“你什麼時候有了兒子,我怎麼不知道?”
“趙少爺,我有兒子的事情一定要向你報備嗎,好像這是我的私事吧。”許斯澈帶著點嘲笑的意味,看著面前的趙奕然說道。
當(dāng)初兩個人還小的時候,感情還是不錯的,後來……因爲(wèi)趙奕然突然向許斯澈說出自己的情感。許斯澈拒絕,趙奕然卻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輕薄了許斯澈。
雖然沒有別的人看到,許斯澈卻是自從那時候開始,連朋友也不願意跟他做了。
兩個人很多年都相安無事的,不知道爲(wèi)什麼最近一段時間趙奕然又突然想起來自己了。
“這個當(dāng)然不用,不過好歹我們也是朋友,你結(jié)婚了也不請我過去一下。”趙奕然的語氣之中完全看不出他的一點情緒,只是想一個老朋友一樣關(guān)心著許斯澈的婚事。
“趙少爺客氣了。”許奕車正準(zhǔn)備接著說話,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看了一眼上邊的號碼,許斯澈絲毫不避諱趙奕然,站在原地接起了電話,“好,等我回去處理。”
沒等許斯澈說話,窩在沙發(fā)上的趙奕然就戲虐般的開口說道:“看來許總真是一個大忙人,和我們這些閒人就是不一樣,在吃飯時間還不停的有電話進來。”
“趙少爺客氣了,那許某就先告辭了。”許斯澈注意到趙奕然終於有些放自己走的意思,馬上向他告辭,順著來時的線路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