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澤,你不要自欺欺人,她不回來了你就繼續(xù)打算這麼下去嗎?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風(fēng)流倜儻的京城葉少麼?那麼多京城名媛,嫩模女明星,你當真是沒有一個看中的麼?這還是你葉少麼?因爲一朵花而放棄了整個花園。”
“特麼的許斯禮,你好意思說我,你自己特麼的追了一個女人十多年還沒有追到手,連孩子都四歲大了,對方都不想和你結(jié)婚,你跟我說這個,你臉皮呢?你覺得光榮嗎啊?”葉銘澤氣憤地直接開始互爆黑歷史。
正所謂,損友就是掌握著你最多黑歷史的人。
“就算沒結(jié)婚怎麼了,我現(xiàn)在和小葵媽媽同居,你倒是搞個未婚妻同居啊。”一向斯文的許大少也開始沒形象地開始互損了。
葉銘澤不接話了,開始掏出煙,點燃,一個勁兒地猛抽,指尖上都殘留著菸草味道。
他這幾年煙癮越來越大,有事沒事來幾根,心煩意亂來一根,想她的時候來幾根,借許斯禮的話來說,那都是特麼的你上輩子欠她的,纔會這樣自我折磨。
兩個大男人相互沉默著一陣子後,許斯禮的鏡框眼鏡開始往鼻樑上一推,他的偵探所最近有了最新的情況,關(guān)於江米多的。
自從三年前她一聲不響地告別後,自己的好友就開始陷入了喜怒無常的狀態(tài),這幾年也倒是苦了手下的員工們,跟了這麼個惡魔老闆。
自從江米多離開後,葉銘澤就委託他一定要查到江米多的消息,不論什麼消息,生的死的亦或者殘疾的一定要第一時間跟他說。
而江家似乎將葉家列入了來往名單,凡是和葉家有關(guān)係的生意一律不做,連沈墨寒這個小舅子都沒有辦法緩和這兩家的關(guān)係了。
許斯禮猶豫了片刻,終於道出了此行的目的,“江米多回來了。”
話音剛落,葉銘澤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面前,一把將深陷在軟皮沙發(fā)上懶洋洋的許斯禮拽了起來,眼睛是憤怒地不可思議的,十分激動地瞪著他,生怕他在騙他似得,他的聲音有些不穩(wěn)定,難以穩(wěn)定地顫抖著,帶著一點點的害怕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葉銘澤只是想要確定一下這是不是真的,還是他在騙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幻覺了,甚至出現(xiàn)幻聽了。
每次開車在路上看到和江米多身形差不多的,髮型差不多的女生他就會激動地衝上去拉住對方的手,但是最後女生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結(jié)果總是讓他失望萬分的。
以前他一直是自欺欺人地活著,他總覺得江米多對他來說是沒那麼重要,是啊,的確不是很重要,不重要所以看見和她相似的人就開始全身血液開始沸騰,不重要所以看到以前和她一起去過的地方就開始停住腳步一個人回憶,不重要所以至今還睡著當初她們曾經(jīng)睡過的牀單,都過了三年了洗都該洗破了。
是啊,不重要,是不重要。所以才讓他這般渾渾噩噩。
許斯禮像是早就知道他會有這樣的行爲,也不生氣,平和地看著自己的好友說道,“你終於有點像人的反應(yīng)了。自從她走了之後,你有多久沒有人一樣鮮活的反應(yīng)了?”
“她……真的回來了麼?”葉銘澤陷入了無限的沉靜中,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將情緒收斂,他像是個丟失的玩具復(fù)得的感覺,明明很想要卻失去了那股勇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