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貪污的事實是許斯澈先知道,然後故意讓我知道,我父親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纔去檢舉了你父親。”楚沐寒仔細的向姜時羽分析著當年的事情的始末。
姜時羽的神色也越來越認真,聽著楚沐寒的訴說,最後她皺著眉頭說道:“你說的是,是因爲我父親先把許斯澈的哥哥給害死了,所以許斯澈才費盡心思,去收集的我父親貪污的證據(jù),最後交給你父親……”
“對。”楚沐寒肯定的點了點頭,等著姜時羽的反應(yīng)。
楚沐寒之所以向姜時羽說這件事情,首先是爲了證明自己和許斯澈都不是什麼好人,之前都曾經(jīng)傷害過姜時羽。
都是破壞姜時羽家庭的兇手之一,所以爲什麼姜時羽只接受許斯澈不接受自己呢。
並且,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改過自新了,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對待她了。
“就算是這樣,那又怎樣?我父親還是在監(jiān)獄裡邊不能出來,我照樣還是一個人,我弟弟的病也不會突然好了。”姜時羽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聲音平靜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無論之前發(fā)生了什麼都不能改變,傷害已經(jīng)留在了那裡,就算現(xiàn)在彌補也沒有機會了更何況現(xiàn)在自己對楚沐寒已經(jīng)完全的失望了,何必苦苦糾纏。
“難道,你就喜歡和那個老頭子過一輩子嗎?”楚沐寒突然爆發(fā),對著姜時羽質(zhì)問,現(xiàn)在的楚沐寒還是認爲姜時羽的孩子是霍鳴的,爲自己輸給一個老頭子感到不甘。
姜時羽行走的腳步一頓,轉(zhuǎn)身帶著嫣然的笑容,“對,你連老頭子都比不上。”
留下這句話之後,姜時羽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沒有一絲的留戀,楚沐寒站在那裡,捂著胸口,真切的感受到了那裡的疼痛。
剛纔還睡在一張牀上,雖然都不是雙方自願的,現(xiàn)在就翻臉不認人。
再說阮輕歌。
在得知許斯澈離開公司旁邊的公寓之後,阮輕歌就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等著許斯澈回來自己可以作爲一個知心的好友開始安慰他,然後……
阮輕歌看著手中的那粒藥丸,嘴角噙著笑意。
誰知道,阮輕歌在老宅等了一夜,最後許斯澈也沒有回家,阮輕歌煩躁的摔碎了梳妝檯上放著的所有東西。
許斯澈的父母已經(jīng)再次出去旅遊了,所以現(xiàn)在在許家的老宅,就算聽到樓上的聲音,也沒人敢攔住阮輕歌。
許斯澈晚上再霍鳴的家裡和霍鳴下棋,最後在姜時羽回來之前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心裡靜下來了,他纔開始仔細的回想今天的事情。
首先,爲什麼時羽會在半夜給自己發(fā)短信,開始許斯澈以爲是因爲姜時羽想給自己驚喜,現(xiàn)在看來一定是有人設(shè)計的。
按照時羽的性子,回來了怎麼可能輕易的讓自己知道,在她離開的這些年,自己費盡心力都沒有調(diào)查出來的,怎麼可能主動來見自己。
第二,自己進去的時候門是沒鎖的,如果時羽想和楚沐寒在一起,爲什麼還會選在自己的房間裡,還
故意的讓自己看見,不符合常理。
“會是誰搞的鬼?”許斯澈在心裡不斷的回想著。
姜時羽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jīng)半夜了,後來姜時羽又去醫(yī)院了一趟,見到裡邊並沒有什麼急病的病人,於是詢問了前臺。
得到了前臺的回答是,卻是晚上沒有人突發(fā)疾病,姜時羽的心裡的疑惑更重了。
到底是誰,要這樣來整自己,帶著滿心的疑惑,姜時羽艱難的入睡了。
第二天,許斯澈撥通了姜時羽的電話,想把這件事情弄清楚。
“時羽,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想見見你。”許斯澈的話中滿是懷念。
猶豫了一下,姜時羽地,點頭同意:“好,地點。”
“就在我公寓下邊的咖啡廳。”許斯澈說完之後,看著腳下的車水馬龍,出神的想著。
“你想跟我說什麼?”姜時羽找到許斯澈在的地方坐下,然後先發(fā)制人的說道。
沒想到現(xiàn)在的姜時羽變化了這麼多,原本對自己百依百順,甚至不會大小聲的姜時羽,現(xiàn)在竟然學(xué)會了先發(fā)制人,許斯澈陷入了回憶裡邊不可自拔。
“先生,您點的咖啡。”服務(wù)員甜美的聲音叫醒了許斯澈。
度,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許斯澈說道:“昨天晚上……”
姜時羽無所謂的眼神,瞬間出現(xiàn)一抹亮光,隨後又恢復(fù)了平靜。
“昨天晚上怎麼了,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姜時羽同樣喝了一口咖啡,無所謂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我不相信。”許斯澈抓著姜時羽的手,盯著她的眼睛篤定的說道。
躲開許斯澈的眼睛,姜時羽繼續(xù)用著不在意的態(tài)度諷刺般說道:“不相信?可是那確實是事實。”
“姜時羽,你可不可以不要像一個刺蝟一樣,不斷的推開別人?”許斯澈聽到姜時羽不在意的話,突然爆發(fā),咬牙切齒的低吼著。
姜時羽從許斯澈的手裡抽出自己的手,吹著手上被捏的發(fā)紫的地方,對著許斯澈怒吼:“到底是因爲誰,我才成現(xiàn)在這樣的?”
“時羽……”許斯澈拉著姜時羽,想打斷她的話。
“當初,如果不是你,我弟弟也不會死,我也不會一個人孤苦伶仃。”看著許斯澈遊戲悔恨的眼神,姜時羽繼續(xù)說著心裡的不滿,“不是你,我的父親也不會進監(jiān)獄,我和弟弟也不會在之前的日子裡邊受盡冷眼……”
姜時羽把心裡擠壓著的怒火全部說出來了,胸口不斷的起伏著,盯著許斯澈的發(fā)泄般的說著。
“時羽,你先冷靜下來……”一向勝券在握的許斯澈突然覺得,自己也不明白姜時羽了,在外國的這幾年不知道她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有沒有受欺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現(xiàn)在兩人都把之前的事情拋到了腦後,開始思考到底是爲什麼兩人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對著許斯澈吼完之後,姜時羽心中擠壓的怒火全部消失了,又想到許斯澈還是
自己孩子的父親,如果之後自己有求於他的話,就不好辦了。
姜時羽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收場。
“時羽,之前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了好嗎?”想著姜時羽這幾年在外邊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自己卻不在她的身邊,許斯澈就爲姜時羽一陣心疼。
姜時羽正準備說話,一邊突然出來一個人,“斯澈,你怎麼在這?”
紀婉挽著閨蜜的胳膊,一起走到許斯澈的身邊,沒注意到一邊做著的姜時羽。
“你怎麼在這裡?”原本見到姜時羽的表情已經(jīng)有些鬆動,沒想到紀婉突然出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我和朋友一起來這邊喝咖啡,她說這邊做的咖啡還是不錯的。”紀婉繼續(xù)輕聲細語的說道,整個人粉面含羞的看著許斯澈。
就連一邊紀婉的朋友看著許斯澈也有了一絲調(diào)笑的意思。
“我在這邊有些事情,我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是很早就跟你說清楚了嗎?”不同於在姜時羽面前的溫柔,許斯澈聲音冰冷的對著紀婉。
“可是……”紀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讓人看了不忍。
“沒有什麼可是。”許斯澈冷淡的拒絕了和紀婉的談話,拉著對面的姜時羽在紀婉的注視下向門外走去。
不明白現(xiàn)在是什麼情況的姜時羽久任由許斯澈拉著自己走出來咖啡廳,遠遠的看到紀婉癡情的看著這邊的樣子,姜時羽甩開許斯澈的手說道:“剛纔的是你的新歡?”
連姜時羽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口氣中帶著的深深地醋意。
“她就是家裡安排給我的人,你不用管那麼多。”許斯澈心煩意亂的向姜時羽說著,順手把姜時羽塞進了自己的車裡。
“我們這是要上哪?”姜時羽在反應(yīng)自己上了許斯澈的車之後,突然問道。
不知道事情怎發(fā)展成這個樣子,剛纔自己不是還在跟許斯澈叫囂的嗎,怎麼突然就到他的車裡邊了。
“去你家。”許斯澈頭也不回的向姜時羽說道。
姜時羽聽到他的話,瞬間呆了,他怎麼知道自己家在哪裡。爲什麼要去我家?
沒注意到,姜時羽把自己心裡話直接說出來了,前邊的許斯澈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家在哪裡,但是你知道。”
“……”
姜小銘在家裡看著自己的計劃本,上邊勾勾畫畫的寫了很多東西,密密麻麻的,估計只有姜小銘自己知道上邊寫的什麼。
哎,看來母親的競爭對手很多啊,姜小銘在心裡感嘆著。
但是,母親也不是什麼軟柿子,在美國的那五年時間,姜時羽也成長了許多,什麼陰謀詭計不是不會用,只是她懶得用罷了。
再說,還有我這個天才兒童在這邊,最後怎麼可能會輸。姜小銘沾沾自喜的看著自己做的計劃,完全沒有考慮夠姜時羽會不會願意和許斯澈在一起。
“小銘,今天的功課有沒有做好?”正在姜小銘高興的時候,外邊傳來霍鳴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