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路遇白的動作,許斯澈從躺椅上起身,責問道:“路遇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見到的意思,如果你不能在我面前坦誠,我就不能對癥下藥,這是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的吧。”路遇白整理好東西,不卑不亢的向和許斯澈對視著。
沒想到路遇白這麼固執,許斯澈心中的煩躁瞬間爆發:“哼,這整個城市,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心理醫生。”
說罷,許斯澈就走出催眠室,帶著自己的助理揚長而去,給路遇白留下了一道汽車尾氣。
“這個城市,確實不是隻有我一個心理治療師,但是隻有我纔是你最信任的治療師。”路遇白堅信著,最後許斯澈還是會回來找自己的,收拾好東西,坐在診所的椅子上,等著許斯澈的再次到來。
在返回的路上,助理疑惑今天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想要詢問許斯澈,可是見到許斯澈明顯不好的臉色,放棄了這個想法。
於是,車廂裡邊一陣沉默,靜的可以聽到幾人的呼吸聲。
“回去。”一直沉默的許斯澈突然出聲,讓林助理和是司機都很訝異。
“沒聽到嗎?回去。”注意到司機還是沿著原來的方向開著,許斯澈再次出聲強調。
司機急忙快速的轉彎,向路遇白的診所開去,許奕陳的臉色纔好了一點,可是車廂裡邊的氛圍卻是更加的沉悶了。
“許總,歡迎回來。”路遇白第一時刻出來迎接了許斯澈,笑吟吟的說道,帶著他再次走進了診所的催眠室。
在許奕成躺下之後,路遇白就靜靜的盯著他,等著他自己跟自己說出那另他又開始做噩夢的事情。
“前幾天,我接到一條短信……”許斯澈開始描述那天的事情,不過還是省略了其中的主要細節,但是依然能讓路遇白捕捉到引起他開始做噩夢的要素。
聽完許斯澈的訴說,路遇白沉思了一下,向許斯澈分析道:“你現在認爲,時羽那樣只是爲了報復你當年做的事,所以引發了你深埋在心裡對她的愧疚之心……”
許斯澈聽著路遇白的分析,不時的點著頭,表示同意路遇白的觀點,還不時的更正當時的情況。
“好了,我知道了,我們開始吧,我對你做一些心理暗示,疏導一下。”兩人在談話中,確定了今天的治療方法,路遇白開始利用自己的知識對許斯澈進行治療。
同時,今天爲了準備和阮輕歌見面,林琳專門給醫院請假了一天,在家裡等著阮輕歌的電話。
這時的阮輕歌,則是在家裡精心的打扮著,準備去見許斯澈。
仔細一看,阮輕歌的打扮和當時許斯澈初見姜時羽是姜時羽的樣子有幾分的相似。
“我來找你們許總。”門衛認識阮輕歌,於是她輕易的就進入了公司,直接走到許斯澈的辦公室門外。
拿出包包裡邊的小化妝鏡,補了一下妝,阮輕歌才風姿卓越的開始敲門。
可是許久不見裡邊有人迴應自己。
“阮小姐,今天許總有事出去了。”經過許斯澈辦公室的秘書助理,看到阮輕歌站在門外,善意的提醒著。
“好的,謝謝你。”阮輕歌一副溫婉的樣子,向小職員道謝,心裡卻在不斷的抱怨著,怎麼偏偏今天出去。
沒有見到許斯澈,阮輕歌拿出自己的手機,再次撥通了許斯澈的電話,確定他的位置:“許哥哥,你現在在哪裡?”
林助理接了電話就聽到裡邊出來嬌滴滴的聲音,以爲是許斯澈的愛慕者,於是冷冷的回答道:“不好意思小姐,許總現在正在開會,請您稍後再打來。”
然後,林助理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阮輕歌聽到那邊是一個女生的聲音,心中的怨氣開始上升,不停的打著電話,想問問許斯澈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邊的林助理看到那個號碼還是鍥而不捨的打過來,心煩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阮輕歌再次打過去就變成了,“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好啊,什麼時候一個風月場上的女人也敢掛了我的電話了。”阮輕歌坐在接待室裡邊,盯著手機上邊撥出的電話,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林助理也沒有注意到是阮輕歌打來的電話,所以直接就掛斷了,認爲這是對正在治療的許總最好的保護方法。
這也就造成了以後林助理被阮輕歌投訴,後來在生活和事業上的出現了一系列的問題。
正在阮輕歌不爽的時候,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定睛一看,原來是昨天約定好今天要見面的林琳的電話,於是慢悠悠的接起。
“路夫人,怎麼了?”看了一眼時間,還沒有到約定好了時間,阮輕歌不急不緩的說道。
林琳看著沙發上又開始不斷的扭動著的姜小時,焦急的問道:“你上次給我的到底是什麼藥?”
因爲看著姜小時痛苦的樣子,心裡不忍,於是說話的聲音也格外的焦急。
“呵呵,路夫人著急什麼,等見面了我再跟你說。”阮輕歌依舊是那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慢調子。
這邊的林琳沒有那麼多時間周旋,直接問道:“你的藥有什麼解藥嗎?”
“這個嗎?解藥自然是有的,不知道路夫人要來做什麼?”阮輕歌把手放在手邊的桌子上,不斷的欣賞著自己剛做的指甲。
“有解藥的話,能不能給我一顆,看在我幫了你一次的面子上。”沙發上躺著的姜小時的反應更爲劇烈,開始不停的子啊身上抓撓著,身上馬上出現了一跳跳紅痕。
其實那個藥,對於男女是有不同的藥,要分開來吃,只有把該給女人吃的給了男人吃,或者是應該是男人吃的藥給了女人吃,纔會有很大的反應。
聽到林琳那邊不經意間穿過來的幾聲呻吟的聲音,阮輕歌瞭然的說道:“有是有,不過路夫人要再幫我一次。”
沒想到阮輕歌會拿這個來要挾自己,林琳爲難的看著沙發上的姜小時,一陣沉默。
上次因爲自己那莫須有的嫉妒之
心,給姜時羽吃了那個藥丸,這次她的弟弟又誤吃了那些粉末,才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如果,那時候自己沒有鬼迷心竅,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也不用低聲下氣的來求人。
但是錯誤已經犯下了,林琳只好答應對方:“好,但是你現在必須把解藥送到我家來。”
“好,和路夫人合作就是痛快,解藥馬上就送到你家。”聽到對方貌似鬆了一口氣,阮輕歌繼續說道:“不過,路夫人不要忘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哦。”
說著,不等林琳回答,阮輕歌就掛斷了電話。
雖然今天一整天都不順心,但是現在得到了林琳這個助力,以後的不少事情就好辦了呢。
只要用一件事情把她拉下水,以後她說不定就一直會來幫助我呢,阮輕歌面帶笑容,在心裡想著。
等了將近兩個小時,許斯澈還是沒有回來,阮輕歌便寫了一個紙條,讓前臺留點給許斯澈,才離開。
阮輕歌前腳剛走,後腳許斯澈就和助理一起回到了公司,一改下午的煩躁腳步沉穩的走進公司。
在許斯澈的主持下,總結了今天一天處理的事情,公司的人員才紛紛下班。
最後林助理也離開了,只留下了許斯澈一個人盯著辦公室的電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下午阮輕歌的打過去的電話,林助理認爲沒有必要給許斯澈彙報,於是許斯澈也就不知道下午的時候阮輕歌給自己打過電話。
“許總,這是阮小姐留給你的。”幾乎所有的職員都走了之後,前臺冒昧的走進了許斯澈的辦公室,把阮輕歌留下的紙條遞給他。
“好了,我知道了。”許斯澈揮揮手,示意前臺可以走了,纔開始低頭看著那個紙條。
說起來,他很久沒有回許家的老宅了呢。
在聽到阮輕歌的名字之後,許斯澈纔想起來,自己好久沒回去了,也沒和阮輕歌聯繫了。
沒等到上午控制自己電腦的人,許斯澈失望的起身,拿上外套,準備回老宅。
阮輕歌的紙條被許斯澈走動的風帶動,飄落在地上,在月光的照耀下,上邊“老宅,等你”幾個字清晰可見。
“許哥哥,你回來了。”遠遠的就見到許斯澈的轎車開進宅子裡,阮輕歌興奮的走到家門口迎接。
在許斯澈剛出現在門內的時候,就撲到了他身上,抱著他不鬆手。
“好了,好了,我不在的時候在家裡怎麼樣?”許斯澈強撐起一抹笑顏,摸著阮輕歌的頭頂,有些衝你的說著。
在許斯澈的眼裡,阮輕歌永遠都是哥哥的活波可愛的小女朋友,自己現在就應該照顧一下她。
“有啊,今天知道許哥哥要回來,所以我做了滿桌子的菜呢。”說著,阮輕歌拉著許斯澈向飯桌走去,給他一一介紹那個是自己做的。
許斯澈順著阮輕歌的實現向桌子上看去,看到這些飯菜,許斯澈不禁回憶起曾經也有這樣一個人,會在自己回家的時候準備好這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