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理慚愧的退下,獨獨留下許斯澈一個人在辦公室。
“不行,我還是自己處理這件事情吧。”不放心的許斯澈拿起身後放著的衣服,皺著眉頭面色深沉的離開了辦公室。
叮鈴鈴……
在許斯澈一隻腳剛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口袋中放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許子,你要的東西,我也景放在你家裡客廳的桌子上了,回家的時候記得看啊。”蘇許欠扁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沒等他說完,許斯澈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此時,在醫院的姜時羽,不久後就見到了散播這些照片的人。
“阮小姐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什麼事?”姜時羽領著阮輕歌走到牆角,隨意的抖著腿,故意不看阮輕歌。
姜時羽蔑視的行爲,成功的惹火了阮輕歌:“姜時羽,別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看這些東西吧。”
隨後,一疊更加勁爆的照片出現在姜時羽的面前。
隨意的掃了一眼,用兩隻手夾著阮輕歌手中的照片,姜時羽帶著笑意一張張看過去,“嘖嘖,看來你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哼。”冷哼一聲,阮輕歌見到姜時羽的反應很是開心。
“不過,你想憑藉這些照片從許斯澈的身邊趕走我,恐怕還不夠。”毫不在意的把那些照片拿在手中的,姜時羽誠懇的向面前的阮輕歌說出自己的見解。
阮輕歌被氣得漲紅了臉,急於反駁。
“你是不是想說,我憑什麼會有這個自信?”戲謔的看了一眼阮輕歌,姜時羽一字一句的說出自己的答案:“就憑許斯澈他對我的愧疚,加上……”
“不要以爲,你有一個孩子就能牽制住許哥哥。”阮輕歌怒極,說出了在心中埋藏了很久的話。
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姜時羽笑笑,“有本事,你也去生一個孩子。”
看到阮輕歌成功的被自己噎的說不話來,姜時羽笑了笑,背對著阮情歌繼續說道:“況且,今天你到底是用什麼身份來質問我?是我父親的情人呢,還是許斯澈哥哥的女朋友的身份?”
在阮輕歌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姜時羽迴應著叫著自己名字的醫生,向遠處走去。
站在原地的阮輕歌,腦中不斷的思考著,姜時羽怎麼會知道自己曾經的事情,隨後呆呆的走出了醫院。
看到雜誌上散播出來的關於姜時羽不好的謠言之後,許斯澈片刻之後,就到達了醫院,四處尋找著姜時羽的身影。
“時羽,你有沒有事情,雜誌上的照片,都是有人合成的。”許斯澈見到姜時羽之後,立刻關心的詢問著,害怕她受到什麼不好的影響。
姜時羽搖搖頭,從許斯澈的懷抱裡掙脫出來,揉著被捏疼了的胳膊,抱怨:“我能有什麼事,你還是看好自己家那位吧。”
“我家那位?我家不是隻有我自己嗎?”許斯澈奇怪的回答,同時不忘誘拐姜時羽,“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和小銘就是我家的另外兩位成員。”
姜時羽準備離開的腳步停下,轉身看向許斯澈:“許總,你家的那位剛走,你還是去關心一下吧,我和小銘可是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
說罷,姜時羽挺直身
體,在許斯澈熱切的注視中離開了。
醫院走量上,忙忙碌碌的醫生不停地穿梭在不痛的病房裡邊,這些在許斯澈的眼中都成了背景。在他的眼中,只有姜時羽毫不留戀的離開的背影。
“許哥哥,家裡有你的一份文件。”阮輕歌回到家裡,就見到了客廳裡邊放著的文件,好奇心作祟,給許斯澈打了一個電話之後,馬上動手拆開。
“鑑定報告書?”難道是許哥哥在外邊被什麼人賴上了?懷著疑惑,阮輕歌繼續向下邊看去。
“小姐,這是蘇先生放在這裡,說是務必讓先生先看的。您……”在阮輕歌拿起文件仔細觀看的時候,許家的管家突然出來阻止這阮輕歌的行爲。
聽到管家的話,阮輕歌心裡涌起一陣不甘,連許家的管家都不把我放在眼裡,真是好啊!
表面上,阮輕歌則是乖巧的應聲,順便把文件裝回文件袋裡,思考著等下怎麼掉包一下。
如果許斯澈知道了姜小銘真的是他的孩子,我不就沒機會了。
這樣想著,更加堅定了阮輕歌把這份鑑定報告藏起來的決心。
“許叔,蘇許說的文件放在那裡了?”許斯澈剛進門,在許管家的服侍下,就提起這件事情。
許管家正準備說在阮輕歌的手中,阮輕歌就主動拿著文件出現在許斯澈的面前,“許哥哥,在我這裡。”
順手接過文件,許斯澈深呼吸了一下,做好了心裡建設,緩慢的打開了文件袋,拿出裡邊的鑑定報告書。
“DNA的相似程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九,有親屬關係。”在見到最後一行字的時候,許斯澈努力抑制住心裡的狂喜,把鑑定報告書裝回袋子裡。
這下,時羽總不能說,這個不是我的孩子,她也不是我的家人了吧。
既然親屬關係已經確定,接下來許斯澈要做的就是把姜時羽母子接回來,同時處理好自己這邊的事情,比如阮輕歌的去除,也比如和許久沒見面的紀婉的婚約。
“輕歌,你明天就從這裡搬出去,我會給你重新置辦一間別墅。”許斯澈起身,直接對著她說出自己的安排,隨後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走去。
阮輕歌聽到許斯澈的話,不可置信的盯著許斯澈的背影,“許哥哥,爲什麼?”
“因爲,我的妻子和孩子就要住進來了,你在這邊不合適。”背對著阮輕歌,許斯澈腳步停頓了一下,回答道。
妻子和孩子?這麼快就要把那個賤人和小孽種帶進來了,姜時羽的手腳還真是夠快的。
阮輕歌茫然的走到自己的房間裡,心中設想著無數種方案,來讓許斯澈留自己下來。這樣自己才能根號的破壞兩人之間的感情。
還在醫院的姜時羽,滋潤呢不知道姜小銘已經被許斯澈知道了身份,想著姜小銘的生日快到了,打電話給路遇白,叫他出來和自己一起研究一下姜小銘的生日怎麼過。
“時羽,不好意思,我最近事情有點多,那個……”路遇白看了一眼身邊明顯臉色不好的林琳,推辭著姜時羽的邀請。
“好吧,那你先忙,我去找別人吧。”姜時羽聽到路遇白口裡的吞吐,利落的掛斷了電話,再次撥打出一個號碼。
“張月,你今天有空沒?”後背靠在牆上,姜時羽抱著很大的希望問著。
路遇白不能去,總不能張月也去不了吧。
姜時羽心裡的盤算很好,可是還是事與願違。
“不好意思啊,我也有點事情,你……”張月被最近家裡出現的各種奇怪的形象弄的疲憊不堪,沒心情和體力和姜時羽一起出去了。
“好吧,我知道了,玩的愉快。”感嘆了一聲,姜時羽再次掛斷了電話。
難道這些人這幾天是扎堆有事嗎?一個人都約不出來,注視著手機上最後兩個認識的人,姜時羽猶豫了。
原本就在姜小銘的面前承諾了今年要告訴他所有的真相,帶著他的父親出現在他的生日上。
“姜醫生,你怎麼還不回家?”正在姜時羽出神的時候,姜時羽的同事李淵關心的詢問了一句。
“啊,沒事。”姜時羽眉眼微擡,回答了一聲,繼續糾結著。
“是有什麼煩心事嗎?”李淵沒有在意姜時羽的冷淡,反而湊上來,語調溫柔的詢問著。
姜時羽正在糾結著呢,被身邊的人打擾,瞬間沒好臉色的對著李淵,“你管的著嗎?”
還是第一次見到姜時羽生氣,李淵驚訝的瞪著姜時羽,“這個……我們是同事嗎,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姜時羽:“……”
猶豫了一下,姜時羽最終還是決定讓這個熱心的同事來幫忙參考一下了。
“我呢,想找個人一起商量一下兒子的生日怎麼辦,你覺得你能行嗎?”雖然接受了李淵的幫忙,但是姜時羽還是很懷疑他能不能提出讓姜小銘喜歡的建議。
李淵尷尬的撓撓頭,窘迫的面對著姜時羽,誠實的說道,“這個,我也沒有孩子,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注意到姜時羽有點嫌棄的表情,李淵急忙補救,“不過,我也是男孩子,當然瞭解小男孩會喜歡什麼的。”說著還堅定的點了點頭,表明自己很有信心。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我們去那邊的咖啡廳裡邊商量吧。”再次感受到下班的護士看向兩人的視線,姜時羽向李淵提議。
李淵點了點頭,小媳婦一樣跟在姜時羽的身後。
聽說霍鳴去世的楚沐寒想趁著姜時羽傷心的這段時間,來安慰她,刷刷好感,沒想到剛到醫院門口就見到了令自己痛心的一幕。
“那個小子是誰,趁虛而入,小人!”目不斜視的盯著陪在姜時羽身邊的李淵,楚沐寒氣憤的說著,一拳打在面前的方向盤上。
姜時羽感受到好像有人在窺視自己,轉身望了望,沒有見到人之後,奇怪的嘟囔了幾句,隨後就跟著李淵一起離開了。
對於那些污衊姜時羽的照片,楚沐寒自然也看到了,但是他相信姜時羽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在許斯澈開始壓下這件事的時候,楚沐寒也出了一份力。
可是現在親眼見到,姜時羽跟著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離開了,楚沐寒忍不住懷疑起來。
“哎,姜醫生,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後邊跟著我們?”半路,李淵總覺得心神不寧的,回想起剛纔在醫院門口那像被人盯上了的感覺,不安的向身邊的姜時羽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