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彪S即姜時羽甩開那些雜亂的思想,投入到工作中去。
“許總,我們還是回去吧!”林助理勸解著還在美國不斷的尋找著姜時羽,不願意離開的許斯澈。
自從那天許斯澈得到消息,就迅速的趕到美國尋找姜時羽,可是已經(jīng)在美國逗留了一週,還是不見姜時羽的身影。
許斯澈已經(jīng)差不多把美國有名的醫(yī)院都找過了一遍,還是不見姜時羽的身影。
“不行,時羽一定在這邊的。”許斯澈揮開林助理擋著的手,從她旁邊繞過去,繼續(xù)向下一家醫(yī)院走去。
“許總……”林助理看著許斯澈瘋魔的尋找姜時羽的樣子,焦急的跺了跺腳,隨後跟了上去。
許斯澈日思夜想的姜時羽這時卻已經(jīng)回到了國內(nèi),在醫(yī)院裡給病人做手術(shù)。
不斷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姜時羽深呼了一口氣,繼續(xù)投入到手術(shù)中。
最後的一刀完美落下,姜時羽送了一口氣,摘下口罩,看著病人被推出手術(shù)室。
“姜醫(yī)生,你辛苦了?!甭勗冓s來的院長,面帶微笑,握著姜時羽的手感謝著。
一邊走路,一邊摘下頭上的帽子,姜時羽回答道:“這是我的份內(nèi)之事,院長不必客氣?!?
“那也要感謝姜醫(yī)生能夠及時趕到,才能救了我這好友的性命??!”院長陪著姜時羽一起向更衣室走去,再次感謝。
“對了,姜醫(yī)生,你的入職表是不是還沒有填?”突然想起姜時羽還沒有辦好入職需要的手續(xù),駐足在更衣室面前提醒道。
姜時羽聽到以後,不在意的回答道:“過兩天吧,我這邊的住處和孩子還沒有安排好?!?
院長沉吟不語,思考了一陣兒,回答道:“也好,那姜醫(yī)生先在家裡休息幾天,來上班的時候給我來個電話就好。”
做完一場手術(shù)的姜時羽有些虛脫,敷衍了幾聲,打發(fā)走了院長。
惦記著還在路遇白家裡的姜小銘,她迅速的換好衣服,從更衣室出來。
“喂,楚總,您母親的病情已經(jīng)基本穩(wěn)定了?!背搴垇淼牡淖o工,見到楚母的病情穩(wěn)定下來以後,鬆了一口氣,打電話給楚沐寒,讓他放心。
楚沐寒推開桌子上堆滿的文件,回答道,“嗯,知道了,你知道是哪個醫(yī)生治好我媽的嗎?”
“醫(yī)生的名字我不知道,但是,如果她在醫(yī)院我一定能夠認(rèn)出來的?!弊o工回想了一會兒,在腦海裡描繪著姜時羽的樣子,回答道。
敲門聲傳來,楚沐寒捂住手裡的電話,“請進。”
“楚總,最近查到了許總的出入境記錄。”許助理抱著一疊文件,攤在楚沐寒的桌子上,向他說道。
楚沐寒拿過拿著文件,放在眼前,示意許助理先安靜,對著手機的另一邊說道:“好,我知道了?!?
然後掛斷了電話,細細的看著面前蒐集來的文件,“他去美國了?”
“是的,上邊顯示許總一週之前去美國了,目前還沒回國。”許助理指著登
記著許斯澈處境記錄的哪一行,給楚沐寒看。
“還沒回國?”楚沐寒支著下巴沉吟著。
難道他找到時羽了?楚沐寒想著。
不管他有沒有找到時羽,等手上的工程完結(jié)的差不多了,我也去美國看看。
瞬間楚沐寒就決定了以後的行程,輕叩著桌面問道,“小許,我們和許斯澈合作的工程什麼時候可以到尾聲?”
“大概一週之後。”許助理拿出自己的記事本看了一眼,利落的回答道。
“太慢了,加快進度,三天之後,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好,我出國一趟。”楚沐寒不容置疑的吩咐道。
許助理低頭記下,等著楚沐寒的下一步吩咐。
姜時羽處理好事情之後,攔下一輛出租車,向路遇白的家趕去,三個小時沒和姜小銘在一起了,不知道他又會鬧出什麼亂子來。
想起之前,自己不在之後,姜小銘在家裡弄出來的亂子,姜時羽不禁爲(wèi)路遇白擔(dān)心。
“師傅,你可以再快點嗎?”催促著前邊的師傅,姜時羽心急的給路遇白打了一個電話。
拿起手機,姜時羽纔想起來,這麼久了不知道路遇白的手機號碼有沒有變過。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姜時羽撥通的路遇白五年之前的手機號。
“喂,你是?”路遇白正在家裡照顧姜小銘,突然接到陌生號碼的電話,皺眉疑惑。
“是媽媽嗎?”姜小銘注意到路遇白的動作,跑到他的面前,激動的說著。
同時也引來了林琳的注意,“是時羽的電話嗎?”
路遇白揮揮手,直指手裡的手機,做出噤聲的姿勢,“是時羽嗎?”
“嗯,遇白,小銘在家裡有沒有調(diào)皮?!甭牭铰酚霭走€算冷靜的聲音,姜時羽帶著笑意詢問。
“小銘很乖?!苯°憸惖铰酚霭椎氖謾C旁,聽到裡邊姜時羽的話,搶先大聲回答道。
聽到姜小銘開心的聲音,姜時羽放下來的心又懸起來了,姜小銘一旦用這麼歡快乖巧的語氣說話,一定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遇白,你把手機給小銘?!甭酚霭纂m然疑惑,還是把手機遞給了姜小銘。
“媽媽,怎麼了?”姜小銘抱著手機,興奮的沙發(fā)的另一邊,甜甜的叫著。
“姜小銘,你是不是又做什麼壞事了?”姜時羽篤定的問著。
姜小銘的眼神閃爍了幾下,把手機換到了另一隻手上,在路遇白和林琳的注視中委屈的回答道:“媽媽,你兒子是那麼不懂事的人嗎?”
“好吧,你又在別人家做了什麼壞事了?”姜時羽嘆了口氣,換了一種說法。
姜小銘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文不對題的回答道:“媽媽,你快到了啊,要不要我出去接你?”
沉默了一會,做出傾聽的樣子,再次說道:“媽媽還沒到嗎?那寶寶乖乖的在叔叔家等你。”
姜時羽在手機的另一端聽著姜小銘在那邊亂扯,終於找到一個空隙準(zhǔn)備插話,可是突然姜小銘把電話
掛斷了,姜時羽苦笑著盯著手中的手機,“真是個搗蛋鬼。”
“小姐,到了?!鼻白乃緳C突然轉(zhuǎn)頭說道,打破了姜時羽的思考。
付過車費之後,在汽車尾氣中,姜時羽站到了路遇白的家門前,沒有絲毫停頓,姜時羽向裡邊走去。
外出倒垃圾的張姐,挨次瞄到姜時羽,不過這次看到的是側(cè)臉,已經(jīng)把那天的事情忘記了的張姐,突然回憶起來,呆愣的站在原地。
等到姜時羽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後,張姐纔回神,思考著是不是應(yīng)該給許斯澈打個電話。
“媽媽,你回來了?!苯°懪d奮的撲到剛進門的姜時羽身上。
路遇白也面帶微笑的看著母子兩人和諧的樣子,把姜時羽拉到客廳問道:“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嗯,好了?!苯獣r羽眼神閃爍,面色有點不自然,沒想到那個病人竟然是楚沐寒的母親,她不得不感嘆造化弄人。
路遇白注意到姜時羽面上不自然的表情,追問道:“怎麼了,中間出了什麼意外嗎?”
明白手術(shù)的整個程序的路遇白,以爲(wèi)姜時羽是又遇到什麼病人家屬的糾纏了。
“沒事,就是有些意外罷了。”姜時羽不願意說出楚母的名字,現(xiàn)在不願意談到和楚沐寒有關(guān)的人,不願意和他們再扯上什麼關(guān)係。
“叔叔,我餓了……”姜小銘突然嚷嚷道,姜時羽給了他一個讚揚的眼神。
姜小銘的話,成功的轉(zhuǎn)移了兩人的話題。
“餓了嗎,讓你阿姨去做點飯給你吃好不好?”路遇白拉著姜小銘的手,徵求著他的意見。
“好。”姜小銘繼續(xù)做出一副乖巧的樣子,頭稍稍歪著做出思考的樣子,甜甜的回答道。
已經(jīng)在美國逗留了超過一週的許斯澈還是沒有找到姜時羽的消息,頹廢的躺在酒店的牀上。
“許斯澈,你爲(wèi)什麼要騙我。這一切都是你做出來的表象嗎?”婚禮上,穿著雪白婚紗的姜時羽站在許斯澈的面前質(zhì)問著。
“不是的,時羽,你聽的解釋……”許斯澈拉著姜時羽的手,哀求著請求解釋。
甩開許斯澈的手,姜時羽臉上的表情更爲(wèi)狠絕,“許斯澈,你還想來騙我嗎?”之後,穿著婚紗的姜時羽一步步的走出教堂,任由許斯澈怎麼呼喊追逐,姜時羽還是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許斯澈的面前。
“不是的……不是的……”最後只留下許斯澈一個人站在原地不停的道歉,不停的在一團迷霧中尋找著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時羽,時羽,你聽我解釋”許斯澈猛地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
擦掉額頭浸出的汗珠,許斯澈起身,走到洗手間,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又做那個夢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jié)束。
自從姜時羽離開之後,許斯澈後來的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裡的姜時羽總是不停的指責(zé)著許斯澈,最後轉(zhuǎn)身離開,他則是不停的在尋找,卻從來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姜時羽在自己面前消失。
(本章完)